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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环手在美妇臀峰上重重掐捏开来。妇人这才醒悟,那董四竟亦是此毒计所涉之人。值此回思,暗叹自己好生糊涂。她定下毒杀之计,方欲找寻可利用之人,董四便即出现。
她与孟守礼房中苟合,表面上乃是惨遭蹂躏,而那董四却一直袖手旁观,无半分动作。自认孟守礼已死,仓惶在酸梅汤中下毒诬害小菊,而董四便在梁上,却适时未曾瞧见。
她穿戴衣物找寻小菊前来认尸,其间未曾耽搁时辰几多,那烛火便即熊燃,且值此一发不可收拾。昨日在堂上,自己已然脱罪,无需借董四洗脱嫌疑,偏偏在此时那厮撞入公堂。
待自己无奈之下按原定计较诉出遭孟守礼迫害一事,期盼借此博得众人怜悯,而这董四却恰逢当时说出孟守礼未曾饮汤之事,将自己复又置身嫌疑之中。
最后落得知县算计,被诈出口供,这一桩桩一件件宛如历历在目,方氏不禁深悔自己好生愚鲁,世间怎会有如此多的巧合?
此时骆文斌见其师甚喜虐淫,当下探身自一旁机括所在取过一个托盘,递向孟安,言道:“恩师,此间尚有许多事物,可供您老享用以为助兴!”
孟管家眼见托盘之上趁着十余枚银针、两根带刺蒺藜棒,更有一把剪刀几只蜡烛,当下已明其意,不禁笑道:“文斌,你这里倒是一应俱全,想来尔在此间享乐恐是不少吧?”
骆知县笑而不答,乃将托盘放于方氏肚腹之上,取过一枚银针,同时另一只手抓起妇人一只玉乳,将乳肉狠狠自指缝中挤出,突地用银针贯穿在方氏那颗艳红乳头之上。
“呃”少妇一声惨叫,胸膛剧痛钻心,身子悸颤不已“嗯,实在受用!”孟管家亦自轻叫一声,却是因方氏疼痛惊悸之下,蜜穴剧烈收缩,给之带来快慰欢愉所致。
孟安敛起妇人另一只妙乳依样为之,享受之余言道:“少奶奶,你既已将死,这肉身实则无用,便于我尽情享用了吧。作为答谢,老夫且说一个秘密于你知道如何?”
言罢竟然停住身下肉棒动作,使手敛起方氏密唇之上那粒艳艳蚌珠,用银针将之刺破贯穿。少妇哪受得此等酷刑,若说方才被二男前后夹攻恣意奸淫乃是地狱,此时周身最为敏感三处为银针刺穿更是锥心,直是生不如死。
剧痛之下身子战栗不止,面前金星乱冒,脑中更是一阵阵轰鸣。点滴血迹自少妇三处隐秘溢出,更增恶人淫欲快感。孟管家手捧美妇人柳腰,一面猛力挺送一面言道:“其实孟守礼之所以中毒身亡,并非因为舔舐你此处所致!”
此一语宛如惊雷,只将妇人自几欲昏厥之剧痛中惊醒,方氏螓首本被埋于骆文斌胯下,虽口不能言目不见物,然双耳却仍聪慧,闻听之下立时一阵悸动,拼着周身仅存一丝气力疯狂抖动,几欲从骆知县两腿间挣脱,其心中震撼可想而知。
骆文斌见状立时扼住女子喉咙,更使手在妇人胸膛上重重捶打,口中骂道:“贱婢,莫要妄动,你家老爷正在兴头,坏了好事叫你生不如死!”
眼见方氏执拗不过之下发出阵阵低声哀鸣,孟安色手突自妇人胯下掠过,将粘在手上些许蜜汁涂抹方氏小腹之上,言道:“少奶奶有所不知,砒霜虽毒性猛烈,然掺和在汝淫液之中便为其稀释,毒性亦自减弱,根本无法致人死命,嘿嘿!”
骆文斌接道:“不错,恩师虽未曾猜测出汝用何等法子毒杀,然他老人家却恐此事并非万全,故此暗中使出手段,祝你一臂之力!”
此时孟管家抽chā更迅,大开大阖之下直将整根阳物不停向妇人体内捣去,一面奸淫一面续道:“那那孟守礼非死不可,老夫为以防万一,与骆老爷商榷,假借宴请为名,暗中早已定下孟守礼那厮死期!”“嗯好生畅快!”骆知县此刻亦自舒爽不已。
料来精关不消片刻亦自难守,乃奋力向妇人喉咙深处挺送,直到那破关而出之时,便将肉胫死死抵在方氏梗嗓之中,一面射出元阳一面嘘喘着言道:“恩师恩师深通医理,命我备下虾蟹蚌螺等海味,更以葡萄美酒相辅,兼之孟守礼此人甚喜食用樱桃。
海味与樱桃在胃中混合,功效等同于砒霜。虽不若砒霜猛烈,然加上葡萄酒促进血流加速,毒发身死便是理所当然之事了,哈哈!”“我二人确非杀人啊!”孟安得意狞笑之际接道:“宴请席间令之饱尝海味乃是人之常情,推杯换盏足饮美酒更不触犯刑律,至于那厮喜爱樱桃,餐后食用不忌,那是他自家事情,怪不得旁人。
故此,那孟二公子乃是食物中毒,意外身亡而已。只不过杀人重罪由汝承担,大火起因亦自为世人公认,今后再无人疑心到我等身上便是了,哈哈哈!”言罢猖狂大笑起来。
其实孟安焉能不知孟守礼习性,而那樱子乃是其与董四二人串谋,是时运抵孟府交予孟守礼的,故此这一切当在孟管家意料之中,且是有意为之,目的便是不动声色取孟二少性命。值此方氏方才大彻大悟,更深悉此‘梦魇罗刹’之可怖,真是杀人于无形,羚羊挂角不着半点痕迹。
此时骆文斌已将精液射入方氏喉咙,眼见妇人头颅后仰,喉结不住蠕动,已被迫将这许多阳精尽皆灌入肚中。他志得意满之下一阵蔑笑,这才放脱妇人上身,提上裤子言道:“恩师在此慢慢享用,徒儿先行告退!”
孟安知他实为有心相让,不忍悖其好意,乃将那印有‘亚圣族谱’实为记载烟土贩运网络之花名册递过,言道:“徒儿且去,尔身为一县之长,当有甚多公务缠身,为师亦自不便相留,且将此物妥善保管,尽快按册索迹运转起来!”
骆文斌双手接过躬身为礼,这才阔步而出,俨然一副正气凛凛模样,仿若从未做过半点亏心之事一般“少奶奶,汝那毒杀之计实在不敢恭维,故此奴才斗胆替您解决此事,想来您老不会怪责吧?”
孟管家待知县走后,乃自托盘之中取过一根蒺藜棒,在方氏面前一晃,言道:“少奶奶与人通奸,按律当判赤身骑在木驴之上,绑锁钉身游街示众,受那木锥穿身之苦。
然老夫念及与少奶奶相识一场,便将那钉身酷刑删去,更免除汝赤身游街的羞辱,只是这锥刺之邢倒难省去,还望少奶奶原宥!”言罢抽出肉棒,竟是对着方氏下阴,将那满是棘刺的木棍塞了进去。
妇人为二男凌辱,更听得这许多真相,心中惊诧激愤已到极点,直想高声狂叫。然时下境况乃不允许,只得高扬脸面向孟安望去,但见这往昔谦卑畏缩貌不惊人之中年男子,此时却恁的意气风发,一双细小眸子放出凛凛寒光,正是韬晦多年之证明。
观此情形方氏不禁豁然省悟,昨日公堂之上,便是此人一再从旁诱导,暗中协助骆文斌一步步将自己定成杀人凶犯。
若不是孟安污指自己乃一淫妇,她与孟守礼秘事怎会曝光?若不是其从旁挑唆,常婆何至身死,那自己毒杀之法怕是便为其点破,她方氏恐成不了替罪羔羊!
若不是其适时道破,使董四出现变得顺理成章,推翻小菊误杀之事,知县便无借口向自己发难!若不是其步步引诱,她方氏又怎会宛如出于自然般,将自身杀人前情过往,尽数和盘托出!
时值此刻,方氏才深深体会到面前这其貌不扬之男子,是何等可怕何等阴险,然如今为时已晚,怕是自己死也不能瞑目了,正自悔恨,突见恶人手持一物向她昭示。
妇人定睛观瞧,见此物甚为狰狞,其状宛如男子阳jù,然周身遍布尖刺,端的是可怖非常。若被此等物事插入体内,想来难有活命,当下妇人面现惊怖,不住摇头惨哼。
怎奈恶人早将方氏当做泄欲肉具,完全不顾其死活,竟在美妇满面乞怜之色下,恶狠狠将那物戳入了方氏阴户之中。
“呃”妇人立时一声嘶厉惨吟,下体奇痛锥心,鲜血止不住自密道之中淌出。孟安淫笑大作,乃将肉棒前端顶在方氏后庭之上研磨,使淫液血渍涂抹其上,问道:“少奶奶可曾受用,相较之下那孟守礼是否太过温柔,辜负了您大好青春美体?莫不如让小人为您破开这菊蕾花径吧!”
言罢面露狰狞用力将阳物向妇人菊门顶去。值此绝境,妇人唯盼速速便死,抑或就此昏厥,总好过这般惨遭凌辱淫虐,只可惜那肉洞之内刺骨剧痛无时无刻不将之自眩晕中拉回现实,被迫间饱受着无尽折磨
知县为报孟安提携之恩眷顾之情,将奸淫美妇之乐拱手让出,此时已天光大亮,其独自款步行去,转过花厅向前院便走。突地迎面急匆匆奔过一人,见大老爷在此立时赶来,口中急道:“贤弟贤弟,不好了,那”
骆文斌眼见此人乃是自己表兄董四,见他性情这般浮躁难免心生不悦,怫然道:“兄长且稍安勿躁,此乃县衙府邸,有话慢讲莫要失了分寸!”
董四这才醒悟自身不识体统,乃肃立调息,待气息匀称这才续道:“贤弟,那丫鬟小菊受不住愚兄及一众差役轮番蹂躏,下体流血不止,此时业已断气了,这”一想到自己荒唐之举,害的女子丧命,董四不由得面似苦瓜,神情甚为难堪。闻听小菊惨死,骆知县倒无半点彷徨,面上尤现平和之色,捻髯笑道:“我当有何大事。
原来不过是死了一个女囚!兄长无需这般大惊小怪。且命人将尸身悬于监牢梁上,我叫师爷拟个本章报请知府衙门,便说她畏罪自尽也就是了。
至于女尸下身,我等可称其小产所致,料来无人问究!”便在此时,前院行来一人,正是师爷孔方舟。见他到来,骆知县微施眼色,那董四立时会意,快步去了“大人,大人!”孔师爷见知县在此。
立刻疾步赶到,面带喜色口中言道:“大人,昨日巧断奇难,县中百姓无不感我皇及老佛爷圣明,委骆老爷您做本县之长,众乡亲乃联名为大人送来匾额一副,此时尚在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