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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悦来客栈”清静的二楼上房!突然窜出一对人影。
“喂,你确定他住这儿?”被高大人影抱着的向倾怜,压低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紧张及莫名的兴奋,在门外窥视着晕黄的屋内。
“十分确定。”单础应一放下她,就马上推门而入。
“喂喂,你在做什么?我又没有说现在就要见他!”大惊失色的向倾怜连忙将他拉出,还逼他蹲下身子,以免让长孙启发现他们的形迹。
“怕什么,他现在人又不在。”
拜讬,要是师兄在里头,他们早就在落地的刹那就会被他发现,哪还有时间蹲在这玩躲迷藏。
“你干嘛不早说!”向倾怜火大地站起身,率先冲进去。
“我这不就说了嘛!”好戏就快开锣了。
走在前头的向倾怜,并没有发现在单础应的眼底满是算计之色。
她冲得飞快,却在整齐的床榻前霍然止步“你不是在耍我吧?”床榻上似乎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她转身用怀疑的眼神瞪着他。
“我哪敢耍怜妹妹,不然你摸摸看,这床舖还有点温温的。”单础应硬拉着她的小手,迅速地抚过床榻。
咦!丙真如他所说,这床舖尚有温暖的感觉。
这么说,长孙启真的赶来跟她道歉。
思及此,她郁闷的心情霎时一扫而空,并不由自主地漾起一抹喜孜孜的娇笑。
“可是都这么晚了,他会上哪儿去?”像想起什么,向倾怜旋即收起笑容,脸上挂着一抹狐疑之色。这该不会是别人的厢房,而她则中了这只老狐狸的诡计吧?
“怜妹妹,如果你不信,就留在这里等他好了。”
“留在这里等他?我、我才不要”
呃,她怎么不能动,也不能讲话?
这是点穴。可恶,她又被小人暗算了!向倾怜怒瞪一脸阴险狡猾的单础应。
“对不起,怜妹妹,我怕你太吵,又怕你还没见着师兄就急着赶回去,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单础应笑嘻嘻地将她按坐在床舖上,接着向倾怜的俏脸一下子没了血色,因为此刻的单础应正迅速地解开她的衣扣,且一层层地打开她的衣裳,直到露出最内层的雪白色抹胸,他才停手。
“呵,怜妹妹,单哥哥会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成全你与长孙师兄,瞧你脸色吓得跟面粉一样白!放心,单哥哥不会夺人所爱,只是当你们成亲时,可别忘了包个大红包给我这个媒人哦!”单础应笑嘻嘻地轻拍她脸颊二下后,接着,他诡异地对向倾怜一笑,便疾速飞掠出去,留下一脸惊愕又无法动弹的向倾怜。
倏地,房门毫无预警地由外被人猛地推开。
当向倾怜借由微弱的烛光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她当场心惊地紧闭双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单础应,你就不要被我捉到,否则我一定把你整死!
“怜儿。”惊艳的语气盖过乍见她时的愕然。
长孙启的黑眸在撞见床畔上的娇俏人儿后,立即闪出两道奇特的光芒。
被单础应解开的外衫松松垮垮地披挂在她身上,而若隐若现的美丽抹胸更是引人遐思,如此撩人的绝姿媚态,勾起他近二个月未曾騒动的欲念。
尤其,当向倾怜泛白的雪颜绽出二朵红霞、颤抖的眼睑因忍不住而打开一条缝隙偷瞄他时的纯真娇态,让他恨不得当下就将她扑倒在床上,与之纠缠个数回。
不过,他目前得先按捺下强烈的欲求,一切他可以做的,或者必须做的,都得等他问完话之后再说。
长孙启一步步地走到她面前,并随手在她身后轻拍数下,解了她的穴。
“我不是要来找你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二人虽同时出口,但自知理亏的向倾怜在看见他的情慾讯息时,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境况有多危险。
脸蛋倏地烧红的向倾怜,伸手欲合拢敞开的衣裳,不过有一只手迅速阻拦她的动作,遂令她一改羞涩,愠怒地瞪着巨掌的主人说道:“你还不快点放手!否则就算你跪在地上向我陪罪,我也不会原谅你。”
能从洛阳追到青斗城,就证明他终于想通他以往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她的姿态自然得摆高一点。
“是单础应那小子带你来的?”长孙启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抓住并高举过头,然后再将她往后推至床榻上。
“长孙启,你想干嘛?快放手”架子才没端多久,向倾怜就全面溃败。她拚命地想挣脱他的钳制,连双脚都运用上。
“回答我。”长孙启的大掌轻易压住她蹬踢的双脚,人且坐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
“没错,就是他。而且单哥哥还说说你不耻以往的行径,要当面向我道歉,所以我我才勉为其难来的。”女儿家当然要有女儿家的矜持,就算她现在无比欢快,也要强装自己根本不屑前来见他。
不过,他干嘛不要脸的愈靠愈近,害她紧张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非常清楚;而她的双手被压在床榻上,以致她早已毕敞开的衣裳更是掩盖不住她的丰满。而且不单如此,她纤细的双腿被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坐,她还真担心万一他一个不小心,那她的双腿肯定会被他压断。
“小怜儿,在说大话之前,也得先秤秤自个儿的斤两。”哼,础应动作之快,的确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至于后头那些蠢话,应是她自己捏造出来的。
“我才没有说大话。好,既然你不承认,那你没事跑来青斗城干嘛?”拉不下脸就说嘛,她顶多笑他二句,又何必逞强。
“啧,难不成这整座青斗城都是你向家庄的,我只是路过就跟你有关。小怜儿,你实在想太多。”长孙启一面俯在她耳畔讪笑,一面则以手覆在她饱满的尖挺上。
“呀把手给我拿开,我不许你碰我!”当长孙启用那种醇厚的嗓音唤她时,她差点沉醉了去;然而在他邪恶之手不偏不倚地罩住她的浑圆捏揉时,她彷彿就像被灌了一大口解酒汤一样马上惊醒。
“小声点,除非你想叫人起来观赏我们的好事。”
向倾怜的惊叫声一下子全哽在喉头,这下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解开她后颈的系带,然后露出她娇嫩的雪肌。
就在她愕然抽气的刹那间,他已经埋首在她胸前孟浪地舔吻她白嫩滑细的酥胸。
“你起来起来!既然你只是路过,根本不是来找我,那你就别碰我!”要她别叫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有尽量把嗓门压低,再拿他说过的话来阻止接下来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我为什么不碰?”
长孙启已动手褪去她的亵裤,吓得向倾怜几乎放声尖叫。
“什么送上门,我也跟你一样,只是路过而已。”原来长孙启会来青斗城,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呜她为什么要误信谗言,跑来这里送死?
单础应,这个可恶的墙头草,竟把她一个人丢下就跑,要是她还有命回向家庄,铁定把他揍扁!
“是吗?”长孙启嗓音粗哑。
“长孙启,你你把我的衣服还我!”向倾怜稍不注意,全身的衣物就被他剥得精光,还被迫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状。
“怜儿,我们暂时停战好吗?”他从大老远的洛阳赶到这里来,就是想紧紧地拥着她,然后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轻声歎问让向倾怜停下挣扎,怔怔地凝望着他的深邃眼眸。
她根本就不想和他战,而且她也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喔!
“好。”不再管他来此的目的为何,向倾怜坦露内心的渴望,附和内心的回应,羞涩地应道。
她几近无声的回应,马上换来他激烈的吮吻及几乎要捏碎她的拥抱。
“长孙哥哥你轻一点。”使尽气力才挣得一点空隙可以说话的向倾怜,急喘地动了下身子。
“唤我启。”一说完,他随即封住她的檀口,激切地以精壮的身躯摩挲她的娇躯,贪婪地以双手膜拜她不可思议的娇柔玉体。
“启启”她虽然颤抖得厉害,却又舍不得离开这灼热的怀抱。
她是怎么啦?
又不是头一次,但为什么这次会令她如此心悸,又如此满足?
尤其当他冲进她体内之际,她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他,而他也变成了自己。她是否受到过多刺激才有这种奇妙的绮思幻觉?
随着他前所未有的疯狂律动,她跟着翩翩起舞,然后一次又一次因受不住他激烈的情潮而拱身贴近他,并在他的背上留下缠绵的痕迹。
纵使,她曾数度处在昏厥状态下,但诡异的是,他总是能够让她再度清醒,并带领她前往另一个不知名的情慾国度好久之后,在她快失去意识之际,她不禁想问:启哥哥,你爱怜儿吗?“天亮了!”
躺在长孙启身旁的向倾怜,在醒过来后揉揉双眼,而后望着窗外的晨曦呢哝着。
“嗯,天是亮了。”突如其来的沙哑嗓音,让向倾怜立即意会到她身边还有个男人,一个在昨夜尽情凌虐她的臭男人。
向倾怜欲要爬起身,却身不由己地栽回床上,仰躺在男人的胸膛上。
“不准笑。”感觉身下的胸膛频频颤动,向倾怜羞得猛力槌打他。
“好,我不笑。”长孙启轻柔地拥紧她,舔玩她柔软的耳垂。
“别别舔,会痒。”向倾怜缩着肩头,不依地闪躲着。
二人就这么彼此相互戏弄、玩耍,享受难得的清闲,没有口角纷争,更没有人掀起所谓的道歉风波,一切都那么的自然,直到“长孙启哥哥,你的你的那个碰到我了。”她满脸羞红地微移臀部,但他却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离开。
“怜儿”
向倾怜不呆,当然听得出他唤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情慾,不过她真的不行了。
为打消他的念头,她便不经大脑地脱口说出:“在你还没对我说对不起之前,怜儿才不要理你呢!”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撒娇意味浓厚,但已触及到二人都不想面对的话题。
“你还是没有搞懂我的意思。”他的确不是特地前来跟她说什么道歉之类的鬼话,他只是要来抱抱她罢了。
不可讳言,她的身子可以满足他的渴望,如果这种情形依然持续下去的话,他或许就会考虑“应该是你搞不清楚状况才对,不然你干嘛见到我就猛脱猛脱我的衣裳,而且还抱我抱得那么紧,这不就代表你反悔了?”
可惜当她说完,她差点就掉下床去。
“你干什么推我?”少了他的体温,向倾怜顿时感到有些寒冷,她赶紧将自己包裹在被褥里,怒目与他相瞪。
“小怜儿,你听好,我要你只是基于肉体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任何其他意思。”他十分不悦她老是质问他前来青斗城的原因。不过,他所说的肉体上的吸引倒是无庸置疑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向倾怜就有如青楼卖笑的娼妓是不?”向倾怜气到全身发抖,眼看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你胡说些什么?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长孙启眉头蹙紧。
“你凭什么说不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况且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这样,你还想狡辩?”向倾怜语带哽咽地说完,随即将被子用力丢向他,快速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赶紧着装。
“哼,那我请教你,刚才是谁先用话践踏自己的?”他病白叛郏涿榉硐麓驳南蚯懔?br>
“是就是你。”若不是他适时的提醒,她还不晓得自己在他的心中竟是如此不堪。
“向、倾、怜。”他以极缓慢的速度唤她。
“干什么?”向倾怜虽不甘示弱,却也被他唤得有些毛骨悚然。
“听好,你给我好好待在家,不准再跟单础应出去鬼混,听见没?”
“你你以为你是谁,我才不甩你呢!”她不是被吓大的。
“要是让我发现你敢胡来,小心我饶不得你!”
“你饶不得我?哼!有本事大家走着瞧,看看最后是谁饶不了谁。”虽然很威风地撂下话,但向倾怜根本不敢瞧他一眼,一踏出房门,一下子便逃得无影无踪,好似背后有什么毒蛇猛兽在追赶她般。?“你有没有见到单础应?”
“回小姐,没有。”
“那你呢,有没有看到他?”
“没有,小姐。”
一整个早上,向倾怜都在寻找单础应,吓得一些奴仆在老远的地方瞥见浑身带煞的她时,便赶紧绕道而行。
“怪了,那个该死的单础应到底跑哪儿去了?哼,还溜得挺快的嘛!”向倾怜一屁股坐在亭中的石椅上,恼怒地握紧小拳头,用力击向坚硬的桌面。
“呀!好疼。”向倾怜扭曲着小脸,气恼地吹吹发红的小手。随后,她愈想愈不甘心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准备要丢谁知这壶里的茶水才刚换过,所以当向倾怜的双手一接触灼热的壶面时,马上被烫得哇哇大叫。
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难道是风水轮流转吗?
不然,一向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哪会像现在这般可怜地被长孙启吃得死死的,甚至连桌子跟茶壶都可以正大光明地欺负她!
从乍听他来到时的欣喜,到现下她郁闷难解的心情,这中间的情绪转变,让她彷彿经历过一场重大浩劫一样。
接下来她是否还要继续跟他死缠烂打,还是干脆眼不见为净?
唉!只要他能放下一点点身段,或是给她几句安慰的话,她就会心满意足了。
他确实伤害了她,所以她做此要求并不算过分,但他偏偏就连一个字都不肯对她说。
“世侄,她就是向伯伯的宝贝女儿倾怜。”
此时,向员外突然带着一名相貌平凡的公子哥儿往亭子方向走来,当向员外指着坐在亭内、一副不胜娇柔的绝色女子时,这名公子爷的小眼霎时发亮,垂涎地盯着她。
“怜儿,这位是你陈世伯的公子,快起来打招呼!”见女儿仍是瘫坐在椅子上,向员外有丝尴尬地扯扯女儿。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将陈世侄给请来,如果怜儿中意,而陈员外也不反对的话,他打算让他们俩择期成亲,以了却心头愿望。
“向伯伯,没关系,怜儿妹妹身子娇弱,坐着就行。”这向倾怜果真长得美,就算她真如传言所说被人“用过”那也值得;反正等他入赘向家后,这庄内所有的一切,总有一天会变成他陈家的。
“谁准你用这么噁心的话叫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鬼德行,哼!”他来得正巧,她刚好有气没处发。
“怜向员外,这这是”陈公子登时瞠大眼、张大嘴,不敢置信方纔那番话是出自这么美的姑娘口中。
“怜儿,你别乱说话。”向员外斥骂频频翻白眼的女儿后,赶忙对着目瞪口呆的陈公子说道:“世侄,怜儿她她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请你不要见怪。”
“爹,你干嘛咒我生病?”
“你给我闭嘴。”向员外朝女儿大吼一声后,便又摆出一副笑脸对着呆滞的陈公子说道:“世侄呀,向伯伯改天就上门找你爹商量婚期,你说可好?”
“呃好、好。”微呆的陈公子下意识地点头。
“爹,你竟然要我嫁给这个下”幸好向员外捂得快,否则“下流胚子”四字一出,这招赘之事也就甭谈了。
“世侄,你先到前厅坐坐,向伯伯先把怜儿扶进去休息。”向员外嘴角抽搐地笑道。
陈公子一走,向倾怜就抢先开骂:“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就算招赘也得看对象,像这种人一看便知是贪恋向家家产的小人!”
“这还用得着你这个不肖女来教我吗?若不是那些出色又有才干的世家子弟因为不实的流言而看不起你,你以为我会找上姓陈的吗?”向员外也因为女儿不懂他的用心良苦而火大地咆哮。
“爹,我我不要你为我这般的委屈。”闻言,向倾怜像洩了气般,涩声地道。
“唉!怜儿,爹看得出你有心事,而且还跟掳走你的人有关,但你什么都不说,爹也无从帮起。爹的心意已决,你就等着当新娘子,然后尽快把之前的事全给忘了。”
“爹,可是我我不要跟姓陈的在一起,我我只想要跟”启哥哥在一起呀。
喊不回匆匆离去的向员外,向倾怜茫然地望着逐渐远去的微驼背影,口中不断地念念有辞,最后,她落寞地坐回椅上,对着已凉的瓷壶发愣。?“咦,师兄,你怎么还在这儿?”
无声无息地窜入客栈厢房的单础应,在闪过长孙启向他袭来的手刀后,笑嘻嘻地接住欲要扼住他喉头的二指。
“不行吗?”收回势,长孙启有些烦躁地拿起酒杯一口饮尽。
“当然行,不过师弟还以为你已经去抢怜倾怜妹妹了呢!”啧啧,他这个师兄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开窍,再不快点,小美人可真会变成别人的。
闲言,长孙启的眉头紧蹙。
“师兄,你大概也有听闻向家庄再过个几天就要办喜事了。”
长孙启的炯眸因他这席话而阴沉得骇人。
“其实师兄去了也没用,反正你又不可能入赘向家。”单础应耸耸肩,凉凉地在旁说道。
长孙启依然没有吭声,只是喝得更猛。
“而且依我看来,倾怜妹妹也十分乐意接受她未来的新郎倌。”嘿,就不信你还装得下去!
丙不其然,长孙启的身形如鬼魅般的消失,看得单础应不禁咧嘴大笑。
他就快功成身退!?不准!
他不准怜儿嫁给别人,她只能是他的。
长孙启的闯入与挟持只在这么一瞬间。
当他紧抱着向倾怜回到悦来客栈的上房后,被劫的向倾怜仍有些傻愣愣的。
她太惊愕了。
“你真要嫁给他?”
坐在他腿上的向倾怜失神地望着他冷冽的俊庞。他又再次将她掳走,这次他是不是又想对她“说呀!”她的不回答让他失去冷静。
“呜放手,你掐痛我了啦!”向倾怜的小脸皱成一团。
紧握她藕臂的双手放松力道,但仍然没有让她脱离他的掌控。
“为什么要嫁他?”他的眼神凌厉而灼热。
“因为因为本姑娘也是听你大少爷之言,找个可以容忍我不是处子的男人嫁呀!”为什么每次见面他都只会对她恶言相向?
“你别拿我以前说过的蠢话来搪塞我。”他寒下脸,语气有些狼狈却带有某种妥协的意味,但不知她是否听得出来。
“你终于也知道那些话有多伤人。”向倾怜没反应过来。
“不要嫁他。”
“我本来就没打算嫁他。”
“那好,你现在就跟我”
“哼,我向倾怜当然不会笨到嫁给他,而是他嫁进我向家大门,长孙大少爷,你听清楚了没?”
长孙启显然十分明了她的意思,因为她面前的案桌在他失控的暴怒之下,已然断成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