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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陈未风的情况尚是捉摸不透。陈未风站起身来,道:“贵会的事就是我的事,在下此次出山原有要事,正好我要去山东一行,就此到北京逛逛也好,这样吧,我和霍姑娘做一路前行,给大伙儿当先锋如何?”
他用眼睛瞟了下霍青桐,她会意的也站起来道:“就这样吧,我和陈先生先行,请众位兄弟做后应。”陈家洛等忙起身道:“如此有劳二位了。”他们的眼里满是疑惑。都觉得这两人也未免熟得太快了,虽然二人都不是红花会中人。
但霍青桐却是身份非同一般,众人也有些关切。陈未风和霍青桐与众人拱手作别,并肩而出,陈家洛望着他们的身影,心中浮想联翩。后面的诸雄已是议论纷纷。
南下的路上风光旖旎,霍青桐只觉得时光从未如此美好过。要知她乃女中英豪,以前戎马生涯几曾有过如此温情。虽与陈家洛曾两情缱绻。
但他却是正人君子,怎如陈未风这般的风流人物调情高手,登时让她活生生的坠入了销魂漩涡。他二人纵马驰骋,霍青桐已是香汗淋漓。陈未风关切道:“妹子,咱们歇息会吧。”说着纵身下马,扶她在路边的林子里歇息。
他鼻中闻着她那如芝兰般的清香,色心大动,揽她入怀。霍青桐微微一挣,嗔道:“你也不看看地方,这可是在大道边。”陈未风伸进她的胸衣里,摸着她粉嫩的乳头,在她耳边轻轻道:“妹子,你好香好美,就给我吧。”
她嘤咛一声求道:“你这急色鬼,咱们还是不要在这,好不好?”她已是感到了他的勃起,不禁全身发热。
陈未风不理她,中指轻扣她突出的阴蒂,渐渐的淫水直流,两条美腿不住的颤抖。他分开她的双腿,猛力一插,阳根尽没,林子里荡漾着沉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霍青桐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呓语,腰肢不断的扭动,双腿盘在他的腰间,美臀配合着节奏一起一抬,而陈未风边插着边用手捻着她双峰上的那两颗颤动的明珠。霍青桐再也忍受不了。
喉咙里挤出一丝丝荡人心魄的绮音,阴户里一阵阵的麻痒,猛然间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浇在了他的guī头上,他心中一荡,突然发力,抽chā得更加猛烈,然后一泄如注,尽入她的蜜房。
红花会北京分舵。余鱼同正在听手下的兄弟们汇报从天牢来的消息,近日,心砚等人被押来北京,现正押在天牢候审。
他一方面安排内线照顾好他们,一方面紧急调遣人手应付来自官府可能再一次发动的袭击。这几日他频繁与安泰贝勒接触,了解一些情况,知道将由福康安亲自审理此案,不禁有些着急。
深知此人对红花会深恶痛绝,当年他曾栽在红花会手里,很是吃了一些苦头。这次心砚可谓是凶多吉少。
朝阳巷里,余鱼同的住处里此时却是春色无边。李沅芷正气喘吁吁的倒在太师椅上,双腿搭在扶手上,一个身著名贵衣裳的男人站着猛力的抽chā她。李沅芷头发披散,脸颊晕红,如酒醉般的桃红。
她的嘴里发出混杂不清的呻吟,似断似续,不成语句。她的身体颤抖着,春情大动的她此时只感到体内如有一只滚烫的大老鼠在窜动,下面的蜜房里又麻又酥,淫水直流,随着有节奏的抽chā而流淌出来。
突然她抬起身子双手紧紧扣住那男人的肩膀,一张嘴紧紧贴在他的嘴上,两条长舌紧紧缠在一块,那男人用双手在她的肥大的乳房上揉搓着,太师椅在他们的运作下显得是那样的脆弱,发出了叽叽嘎嘎的呻吟声。
那男人把她抱离椅子,边走动边抽动,李沅芷在他娴熟的调情手段下更是浑身燥热不已,体内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她从一个浪尖甩过另一个浪尖,兴奋的叫个不停。
那男人凑在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吹着热气,道:“你是我的,小蜜蜂,我们才是天生的一对。”说着又是一阵的猛烈撞击。
李沅芷口中浪叫着:“我是你的,快干我吧,再用力些。”那男人得意的淫笑着,翻转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按在椅子上,从背后插入她的阴牝里,看着自己的硬硬的大yīn茎在里面出出进进,看着这个发情的浪女在自己的胯下辗转呻吟,他的脸上浮起一阵满足的笑容。
此人正是余鱼同的好友,康亲王府的安泰贝勒。当日,他在这里亲眼目睹了李沅芷的容颜,惊为天人,就在心中立誓,此生不得到她就誓不为人。刚开始时,他不敢急于求成,深知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他通过与余鱼同的来往加深了对她的了解。
出身豪门旺族的她骨子里其实还依恋着往日的荣华富贵,他就趁余鱼同的粗枝大叶和对他的信任,来一步步实施他的计划。那天,他派手下暗杀了一名红花会成员,趁着余鱼同去办案时,来到了朝阳巷。
李沅芷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来开门时的那种春意撩人的美姿再一次紧紧扣着他的心扉。所以就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当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把春药“三笑春”下在水壶里时,就已经知道此后的过程将由他来主宰了,没有任何女人能挡住这“三笑春”的,再贞烈的女子也会在这药效发挥下成为荡妇。
李沅芷哭了,她哭得如梨花带雨,娇俏的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泪水。安泰用衣袖擦拭她的珠泪,道:“妹子,我是真心爱你的,你要嫁我,我就明媒正娶的把你迎进门,让你当上王妃。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反抗。”说毕,他抽出刀子,反手拿给李沅芷。
李沅芷的眼中没有怒火没有任何生气,她的心中一片茫然。当年她抛弃荣华富贵,抛弃自己的父母,投入余鱼同的怀抱,原没有那些的顾虑和想法。
但与余鱼同生活在一起时,日子却没有她想像的那般浪漫和温情。余鱼同忙于事务,对她就好像对自己的妹妹一般,虽然好,却没有人家夫妻间的那种缠绵悱恻的感觉。
“三笑春”的威力就在于,你自己心里明明白白,却身不由已的不听使唤。当她在安泰的身下婉转承欢时,她能够想到自己的丈夫,能够清清楚楚的知道这是对丈夫的不贞,但她却如一只母狗发情般的浪叫,事后她都替自己脸红。
怎么平日端庄贞淑的自己却能发出这种淫妇才有的笑声来?当骆冰看到文泰来和霍青桐被陈未风救出时,心中倍感复杂。真不知此后该当何去何从。
鹰嘴岩上冷风扑朔,松涛如雷。她回到茅屋整理一下自己,正准备下山时,两个人突然站在门前,一个是独眼和尚,一个是秃头汉子。
骆冰心中一惊,以为遇到强敌,却见那两人向她鞠躬行礼道:“主人叫小人送骆姑娘下山,请姑娘勿惊。”看来这二人也知自己相貌凶恶,先行出口以消骆冰心中疑虑。
待得她走出门时,门前站着一个红衣女子,约莫三十多岁年纪,体态轻巧,立在一顶花轿边,微笑道:“骆姑娘,让小女子侍候您上轿。”说毕,上前扶骆冰。
骆冰忙谦谢道:“不敢,不敢。”那女子道:“骆姑娘,请不用对咱们这么客气,咱们都是奴才,侍候您是应该的。”接着手一扬,四个轿夫登时整齐平稳的起轿,骆冰有如身在云端,感觉脚下如飞,看来这四个轿夫也是练家子。
众人一路无话,骆冰心绪万千,虽然与陈未风肌肤相亲,缠绵数日,但对他却完全不了解,记忆中最难忘的自然就是他炉火纯青的床上功夫了。
很快他们就到了红花会住所门前,骆冰招呼着要他们进去坐坐,那女子道:“主子有命,克日南下北京,就不敢有劳姑娘了,有缘自当再聚,就此告辞。”
七人一行礼,礼毕,飞速离去。骆冰静静地站在门口,想起了陈未风对她说的话:“你就说是一个蒙面人救的,不知道他的底细,这样日后也好相见。”
悄立良久,才叹了一口气。文泰来见到娇妻无恙,自是高兴非常。是夜爱怜无限,款款抽chā,比往日加倍的长久。
骆冰在他的身下如蛇般的扭摆,腰肢摇晃,极尽挑逗之能事,以补偿自身失贞之憾。文泰来在一次又一次的宣泄后又一次次的勃起,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但见他气蕴丹田,运转周天,那话儿坚如铁棒,无坚不摧。
骆冰在一次次的猛烈的撞击下发出了淫荡的叫声,她曲意逢迎,蜜穴儿忽开忽闭,吞吐着他那火辣辣的铁棒,她狂乱的叫着:“快,快,再用力些,我受不了了要死了我要死了!”
阴牝里再次吐出她又浓又热的阴精,冲涮着文泰来已经即将崩溃的阴囊。文泰来发出了野狼般的长鸣,熊腰大动,那话儿再次爆发出浓烈的热情。他细细的端详着爱妻的面容,满是汗珠的脸此刻就如出水芙蓉,她的嘴角含着淡淡的微笑。
她很满足,她的男人都是这世间最出色的男人,每一个男人都叫她血脉贲张,神不守舍,而此时,陈家洛正盘坐在床,浑身运转周天,耳畔传来淫声浪语,令他差点走火入魔。他忙集中精神,但怎么也定不下神来。白日里霍青桐与陈未风亲昵的举止无异于是在跟众人表明:她已是名花有主了。
他有些失落,他本人中龙凤,一派领袖,但此时孤灯单衾,佳人安在?他不禁想起了艳绝当世的香香公主,想起了美丽婀娜的翠羽黄衫。他按捺不住胸中澎湃的激情,披衣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