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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母亲示意我接,我操起了听筒,还没容我向对方询问是哪一位,电话里就传来了急促的倒筒豆似的声音:“你小子还在睡吗?快起来了!不是说好要和志勇他们一起去老师们家吗?快点出来,都在我家里候着你呢。”是二愣。
还是那样的急性子,不是说好三点的吗?我抬眼看了看时钟,微微地笑了笑,挂上了电话。“妈,我要出去了,你下午不是要去排练吗,要不我先送你去。”“不用了。
我不急,慢慢的走过去就好了,又没几步路。你晚上记得来接我就好了。”母亲淡笑如菊,美得脱俗。
我爱透了她周遭裹着的雾气朦胧,对于她胴体的眷恋是与日俱增了。开门的是白姨。看得出来,她是有意化妆过,一双弯而长的细眉,是一根根根用心描绘的。我喜欢她化的淡妆,特别是在激情过后的时刻,残妆加上潮红的双颊,别有一番冶荡的春情。
白姨也知道,总是刻意地讨好我。“愣子他们都在后院里呢。”白姨穿着家居的枣红真丝衬衣,头发微润,像七月的湿云,带着未落的雨点,沉沉下垂,俯仰之间,胸前两点刺激着我的眼。
“穿成这样,你这骚货!”我把嘴凑在她耳边,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里,轻轻地舔了几下。每次我这般调情时,她那嫩柔的菡萏就会挤出无忧花似的红汁,浸透了她的花园。
“别,我家里的在呢”白姨急忙退了几步,转过头瞄了瞄,似乎刚才我那动作会被人瞧见。可我知道。
此刻正站在葡萄架下的阴影处,任何角度都不可能看见我们的。我笑了笑,把手伸进了她的下体,抚摸着那处隆起“想我不?”她唇间的气息向我低语出一个迫切的希望,我的心懂得她的无言,就像月亮了解黑夜的寂寞一般。
“做死呀”白姨一下子就软了,身子骨酥脆如棉,脸颊晕红得像新婚的新娘子,只是眸子里流荡着狡狯的幽光。
她用力捏了下我的坚挺,眼光瞥向左边的屋角。我明白她的意思,那角落是摆放各色药材的地方,药味浓厚,蚊蝇轻易不敢逗留。夏日里,我与白姨在这里偷欢数次,留下许多难忘的记忆滩水。
“李叔不是在家吗?”我邪笑着,捏弄那朵罂粟之花瓣,带着雨露般的抖颤,夹着一股粘滞的泥流“你是不是刚刚做过,还粘粘的呢”“小东西,就许你偷食呢。”
她咬着嘴唇,嗔了我一眼“今天盘点,他正在看账本呢。咱们快点,没事的。”我一向以为,缺少雨云灰暗的流动,生活是苍白孱弱的。
从那年与母亲走过人生最灰暗的时段后,每一次的偷欢都镌刻在我的骨髓里,情欲于我成长的财富,是生活的画布上挥毫泼墨后浓重的色彩,其实我已抵达彼岸,沿途满是我人生的作品。白姨就是其中之一。
白姨的阴毛旺盛,绽放在阴阜四周,底色呈黑紫,只有阴唇仍保持着红润,软答答地张开着,露出云雾缭绕的洞口。
我马上沉入了这个洞口,领略着这份充盈与饱满。时间不会等人,我们都害怕有人会过来,尤其是李叔。二愣一年到头难得到药房,但李叔可不同,一天倒要来好几回,对于这块成熟的土地,我驾驭的梨刀是轻车熟路的。
她的每一声颤,每一声抖,都带着惊喜的交集,以致于我不得不把手按在她的嘴上,让声音残存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当我的硕大没入她的阴壁时,就像鹰隼溶入烈日烤化的高天苍碧,我的心,急需雨霖的降落。
而她会马上回馈给我,将我的噪动纳入辽阔的空廓里。她的头发披散着,眼睛紧闭着,兴奋的眼泪像闸门的逸水一样涌出眼缝,一点一点滴在胸前,在异样而紧张的骚动当中,她不住地掀动着两片薄薄的嘴唇,念叨着:“你快点,快点”
白姨于我,确实有让我怦然心动的地方。在我的所有女人们当中,她兼具她们的许多好处。既有母亲的优雅蕴藉,也有风菱的放浪闷骚,于激情处,更有王嬗三分婉约的羞涩。
白姨曾是越剧青衣,容颜姣好,体态婀娜,尤其是销魂时那一声声呻吟,能让人的想像力訇訇燃烧起来,所有性爱的吉光片羽,都慷慨地放大,笼罩在我所有的回忆里。
小时候在学校厕所里常常看到的那些墙上涂鸦,往往大胆得不堪入目,赤裸女性的性器画得夸张可笑,旁边还会写着:“这是李岩他妈的屄!”
而这个李岩就是二愣的名字。记得每一次二愣看到时,都是勃然大怒,愤不可遏,尖叫着:“他妈的!谁画的,给我站出来,我干死他!”后来,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某些刚刚发育的小青年拿着白姨当手淫对象。
可又怎能想得到呢,多年以后,我当真进入了这道洞口,这里云蒸霞蔚,气象万千,比之厕所涂鸦更是不可道千里计。
“说,你是婊子!”冲天的欲火缭乱着我,烧穿一道深深的剪影,在她白皙的肌体上,这肌体美艳动人,属于我,这个青涩的少年。白姨无言,曼妙的胴体突然开始痉挛了,抽搐数下,脸色呈现出洇红。
我能够感觉出那种极度快乐后的虚脱,有如江河倾泄,是快感点燃的一瞬。我猛然抽出了,一股浓郁涅白从她阴牝里喷薄而出,狠狠地射在我的股间,春意漫卷,夏日炎炎。我有些儿惊呆了。
看着这一种渗透和绵密,在永恒与刹那之间,在世俗与理想之间,盖过一切世嚣杂音,轰然于我的眼前。
“你白姨死了死了”这具胴体上汗水淋漓,交杂着精液与药材的气味,我不停的用手划刮着,从她的胸、她的脐眼、阴阜,直到她的脚。
“你快扶我起来,二愣他们该等急了。”瘫软在地的白姨脸上潮红中透着一股慵懒的风情,声音轻飘飘的,犹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嗯,没事。你慢慢收拾,我先过去吧。”
虽然我没有泄劲,但能把白姨搞得精关尽失,也算是有些得意,毕竟之前,从来不曾把她搞得如此狼狈。回想第一次把女人肏得丢精,是在去年的欧洲杯之夜。对象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母亲。
那一幕总是在梦里奇怪地和我见过的一幅印象派画作纠缠在一起,闪烁的光和影,翠绿与金黄交织的颜色,还有空气当中飘荡着的那种发酵般的味道,虽然只是录像转播,但父亲还是痴迷地看着他的荷兰偶像足球天才范巴斯滕在进行史诗般的复仇。
这一场是“三剑客”对阵西德战车,争夺欧洲杯决赛权。可惜我不是足球迷,要说有的话,也就偶然看看意大利甲级联赛,这还是陪着父亲看的。
母亲收拾着晚宴后的狼藉,而我虎视眈眈于母亲婀娜的身姿,尤其是股间的曲线玲珑,让喝了些酒的我难以自持。我频频示意母亲,可母亲埋头收拾桌上的残羹剩菜,明显是故意在冷落我。
为了席间我不愿意去大舅曾经念过并教过的大学就学。我默默地看着母亲,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
毕竟大舅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一生无法开解的情结。我奇怪于自己这些年来的心理变化,从最初的醋意大发到现在的深入理解,其间只是短短不到两年。
我似乎淡忘了母亲曾在大舅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那一幕总是在梦里奇怪地和我见过的一幅印象派画作纠缠在一起,闪烁的光和影,翠绿与金黄交织的颜色,还有空气当中飘荡着的那种发酵般的味道。
于是,蜷伏在心底的蛇就苏醒过来,冒出青色的烟,窸窸窣窣地响。
“别来烦人把手拿开。”镂空花饰的布帘后面,母亲嗔怪地推着我,娇艳的面容妍妍地盛开着,那红色,盖过暗哑的灯光,盖过暗哑的犹疑,也盖过了我心中对于父亲暮色的疼痛,倾覆而来。这火,点亮了,点亮了。
“对不起,妈,我听你的话,好不好?”我的手掠过这青禾田田,翠山幽幽“妈,你好香!你是我的秦岭我的清河,我要跋山涉水”“呸讨厌鬼!”母亲身子软软的,吐气如兰,香气清冽。她美目斜盼,吃吃笑着“小心,你爸可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