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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杨宗保开口,落荒而逃。穆桂英刚走,顾大嫂闯进门来,斥道:“贱蹄子,刚才jī巴一伸不就进了嘴了么,让大爷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好戏。”“大爷饶命,奴家下次一定”杨宗保趴在地上,连声求饶,被顾大嫂踢得满地翻滚。
“姐姐,干么生这么大的火气。”一个膀大腰圆、面貌凶恶的女人走进来,亦是梁山头领,唤作“母夜叉”孙二娘。“这个贱货”顾大嫂气吁吁讲说一遍。
“奴家拜见二爷。”杨宗保不待吩咐,趴到孙二娘脚下叩头。顾大嫂和孙二娘面目丑陋、性情暴戾,却都喜那俊俏郎君,乃是手帕交,只是这个喜爱法有些变态,顾大嫂还好些,只是狎弄折辱,孙二娘却是玩腻了。
煮了吃掉,她的汉子也好这一口,名叫“菜园子”张青,这个“菜园子”种的可不是菜蔬,而是养的菜人,专用来吃的。
顾大嫂做了石料场管营,直接管束的却只有洗衣房,虽见杨宗保俊美,却也无法下手,谁知柴郡主主动上门,当下送儿入了虎口。
杨宗保原本不服,被顾大嫂整的生不如死,又威胁将他丑态公之于众,毁他杨家名声,只好乖乖就范,管两个凶婆娘唤作大爷二爷,奴颜婢膝的侍候。孙二娘在营中开了间酒肆,唤作“十里坡”和顾大嫂狎玩了杨宗保几次后,胆子大了。
竟用他做起了“保姐儿”的生意,凡是玩过的,都说十里坡的保姐儿最是传神相似,一时宾客如云,让二人大赚了一笔。孙二娘大笑:“姐姐要怎么罚他”“罚他把自家的jī巴撸硬三次。”
“咯咯咯,姐姐,妹子代他求个情,他可是奴家酒肆的台柱子,有些汉子愿意花大价钱看他撸jī巴哩,奴家怕疼坏了接不了客,都未允他们,姐姐让他在这里撸,一文钱没得赚,可划不来。”
“你这婆娘掉到钱眼里了,贱蹄子,去把大爷的马桶捂暖了,伺候大爷出恭。”顾大嫂喝道。“奴家遵命。”杨宗保如蒙大赦,不敢起身,狗爬着冲出房去。“妹子,三天后就是决战了,只怕我们这个买卖做不久了。”
“唉,如此好赚的买卖,真是可惜,奴家布置好了,今晚做一票大的。”“当真要做,俺有些心惊肉跳,事发了全家被剐了都是轻的。”
“现下你我姐妹做下的若是泄了出去,又强到哪去,杨六郎、穆桂英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且不需他们动手,便是宋公明这个黑胖子,也会剐了咱们去献媚。”
“也罢,做了,最后一锤子买卖,尽量多捞些。”“那是当然,都是肯出钱的,姐姐可有办法把那拴jī巴的铃铛解下来,说不定又能多赚些。”
“这个却是无法,奴家试了多次,那是天蚕丝,砍不断、解不开,只有皇帝老儿身边的专职太监才弄的下来,要不把他的guī头切了,大半条jī巴也能行房。”
“姐姐莫要胡来,先不说没时间给他养伤,再说事后必然露馅,姐姐将你那传家之宝”落魂丹“备好了,完事灌下去,让他们忘了这段事。”“好,只剩下最后两颗了。
好在总算赚的盆满钵满,也算值了,俺家买上十几个清秀小厮侍候,妹妹也可以多弄些细皮嫩肉的菜人吃。”“姐姐说的俺都馋了。
恨不得在保姐儿的屁股上咬下块肉嚼。”“哈哈,你这个钱串子哪舍得咬自家的摇钱树,俺去出恭了,待他给俺舔干净屁眼,你便带他走。”
“姐姐莫忘了让他漱口,一嘴黄牙不着客人待见。”“妹妹放心,姐姐的尿泡满满的,莫说漱口,洗屁股都够了。”
孙二娘自在房内等候,顾大嫂大笑而去,走进茅房,但见杨宗保正抱着马桶,嘴巴在那边沿舔舐。杨宗保一见顾大嫂,忙跪倒行礼:“恭请大爷出恭。”
将胳膊围成圈垫在马桶沿上,顾大嫂一屁股坐下,疼的杨宗保险些落泪,跪在顾大嫂身后,脸面贴到硕大无朋、颜色暗哑的巨臀上,伸长舌头在肮脏臀沟内上下舔舐,恶臭扑鼻而来,臭屎噼里啪啦涌出,杨宗保早就做熟了。
毫不忌讳那秽物,依然舔的吱吱有声,稍得闲暇,还不忘赞上一句:“大爷的贵屎真个美味。”
按下杨宗保舔腚不提,再说穆桂英,又气又羞,回到寝帐,正要安歇,忽觉一股热意自胯下涌起,迅猛非常,难忍难抑,不由粉面发烧,暗暗惊异,生死大战在即,便是刚才见了夫君阳物,也未有什么春意,怎么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变得如此。
穆桂英正在暗骂自己淫荡,忽闻帐外有人言道:“贤媳安歇了么。”却是杨六郎的声音。穆桂英忙将杨六郎让进帐中,翩翩一福道:“公爹前来所为何事。”“此番决战,贤媳有几分胜算。”杨六郎道。“不足三成。”
穆桂英的声音媚得几乎拧出水来,虽说的是军机,却忍不住不停打量杨六郎,豹首凤目何等潇洒、燕颔虎须何等威猛、虎背熊腰何等健硕、英雄气概何等销魂,恨不得一把拥到怀中。
杨六郎精神有些恍惚,未察觉出穆桂英异状,聊了一会儿破阵之事,又谈了杨宗保近况,穆桂英轻声道:“公爹可还有他事。”却是下了逐客之令,只因欲火焚身,生怕做下什么苟且之事。杨六郎面露尴尬,思了半晌,方叹道:“说将出来。
贤媳莫怪,某身经百战,每次战前均是信心百倍,唯有这次,阵阵心惊肉跳,只怕是凶多吉少,但愿多看豹儿容颜几次,方死而无憾,故前来相扰。”
穆桂英闻言芳心大动,平生最羡杨六郎对其母深情,虎掌抚臀之感若隐若现,脱口道:“公爹对家母深情,奴家既敬且羡,然生死相隔,徒呼奈何,不若把奴家当做娘亲,云雨一番,了了这番心事。”
话一出口,将自己都吓了一跳。“不可不可,若是如此,岂非乱伦。”杨六郎大惊失色。“公爹嘴上说不可,这下面却是肯得紧呢。”杨六郎若是犹豫或是依从,穆桂英说不定也就罢了,直言拒绝,反勾起了她的执拗劲,一把将硬邦邦阳物握住。
列位看官,穆桂英为何变得如此淫荡冲动,却有三个因头,一是被人在酒中下了一味绝世淫药。二是“万岁真龙穴”天下至淫,近一年来只顾行军打仗,丈夫又被锁了阳jù,从未行房,心底虽说不觉,那穴儿却早就饥渴无比,一旦被淫药引出性欲当即不可收拾。
若单是这两点却还无大碍,穆桂英乃是心志坚忍卓绝的帅才,倘使来的旁人绝不至投怀送抱,偏偏来的是杨六郎,未曾见面便敬他当世名将,见了面更崇其英雄气概、情意绵绵。
之后相知日深,更是敬爱到了极点,不自觉将这父子比较,越比越有虎父犬子之感,平日里这敬爱之情还有理智束缚,眼下淫欲攻心,却是全部释放出来。
当下放荡形骸、不管不顾。杨六郎遭穆桂英引逗,汗如雨下,眼前之人似乎不是儿媳,却变成魂绕梦牵的那位佳人,好在意志如钢,尽管神魂颠倒,仍苦苦挣扎,不越雷池一步,连声呼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此战奴家与公爹未必生还,就将心里话明说了吧。桂英素来敬重英雄,却色迷心窍,嫁了你那百无一用、朝三暮四的俊俏儿子。今日交欢,不但让公爹一偿心愿,也让奴家泄一泄这胸中不平之气。”
杨六郎越是拒绝,穆桂英越是坚持,说到杨宗保,那擦脂抹粉的模样涌上心头,一阵厌恶,又是一阵锥心疼痛,握着阳物的手不禁松了一松,然这个感觉转瞬被滔天淫欲淹没,抓住杨六郎的大手抚到自家臀上。
杨六郎哪里忍得住,又拍又打,又拧又捏,尽展虎掌神功,欲火冲天,心智却还清明。“贤媳,你这般说却是有些违心,宗保确非良将,性情也有些孟浪,然对你却是爱极。
你对那逆子亦是深情,若非如此,岂会舍生忘死,破这天门阵,大可一走了之,那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迷你的如过江之鲫。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这群好汉仍存非分之想,必然不会嫌弃你再婚之身,便如那个忘情居士,扬言你便是嫁上十八嫁,他也要做你第十九个官人。我看你待那逆子,便如母子般,虽怨其不争,却是情比金坚。”
杨六郎原本说的正经,不知不觉,却也言语挑逗起来,穆桂英嫣然而笑,忽的松开阳物,挣脱揉臀虎掌,轻声道:“公爹说的是,然桂英如今不想那儿子夫婿,只思这公爹官人。只是男女交欢,当你情我愿,既然公爹顾虑重重,还请回帐安歇,切勿向旁人提起今日之事,免得尴尬。”
杨六郎胯下失了束缚,手中丢了粉团,顿时怅然若失,勉强转过身,却是挪不动脚步,正在天人交战,忽闻“汪”的一声妩媚之极的犬鸣,灵台顿时失守。
一把将穆桂英抱在怀中,笑骂道:“兀那小淫妇,好个以退为进、攻其不备之计,都说将不过三代,俺杨家有了你,却是全了三代名将,卿如此坦荡,某家再若推辞,却是做作了,你那牝户已然予了小犬,不知后庭是否破瓜。”
“那冤家戳了一下,不知为何没有进去,反倒发了一阵异香,将他唬的骨软筋麻,再也不敢造次。”穆桂英得手,心花怒放。“有这等奇事?莫不是卿卿撒了一个虚恭,要说这屁儿,都是臭的,怎会有香气。”杨六郎奇道。
“这个奴家却是不知,公爹何不自行试上一试。”“那是自然,敢问大名鼎鼎的穆二姐,可识得杨家枪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