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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壮汉颤声哼唧了两声,粗哑的嗓音被头上的布袋过滤得更加沉闷。一个滚烫粗大的巨物顶在了黄志那残破的肉穴上,顿时让这个壮汉一阵猛烈的缩肛,呼吸更加急促。他要。他要。他要。他要被干。很快,他便得愿以偿。这个壮汉的双臀被死死抓住,顶在肛门处的巨物开始无情地向内用力推动,很快就将他那被肏得永久松弛变形的壮汉骚屄给撑大到了极致!
黄志在极度的亢奋下身不由己地扭动哼唧起来,然而他的哼唧很快变成了惊恐的喘息:不对!不对!这太大了!被韩平肏了这么多年他早就清楚了对方的尺寸,然而这根巨无霸却依旧在持续撑开他的屁眼!
黄志开始痛苦地扭动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快要被撕裂了!他当然看不到,身后那根粗大无比的巨屌早已是今非昔比。
肉穴继续被撑大,已经到了极限。黄志没命地扳动了起来,然而在这个姿势之下,双手反绑又头罩布袋,他如何挣脱得了?壮汉惨叫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被肏爆了。
我的屁眼,我最重要的满足淫欲的屁眼,要被肏爆了!只听砰地一声,这个肌肉壮汉久经沙场的肉穴果然被肏爆裂开!
一股血水顿时从裂口出喷涌而出。壮汉的身躯瞬间僵直抽搐起来,杀猪般嚎叫着,胯下的大jī巴却是一阵阵抽搐,毫无预警地涌出了大量的雄精,而那被压在地上的壮硕胸肌亦是一阵跳动,噗赤扑赤地将奶水从肿胀的奶头顶端不断喷出。
黄志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头上的头套却被猛地扯了下来。这个被干爆的壮汉感到一双粗壮惊人的手臂环抱住了自己的腰身。
然后猛地一下就将他这个魁梧大汉整个抱了起来,在空中一个熟练轻松地翻了个身,结实的后背砰地一声再次摔落到了地上,这一切都太突然了,让黄志眼花缭乱。等他终于喘着粗气眼前再次清晰之时,他却只能瞪大了眼睛。
他已经顾不上考虑自己现在双手反绑躺在地上大幅劈开双腿的淫贱模样了,因为他眼前的这个身影如此熟悉却陌生:那壮硕惊人的魁梧身材,一块块肌肉发达鼓胀得几乎不像人了。
而那根插爆了自己肉穴的粗大jī巴居然只有guī头埋在自己体内,狰狞的屌身根本就还没插进去!然而看这邪笑着的俊脸,确实是韩平无疑啊!
怎么怎么还没等黄志能够反映过来,韩平已经等不及了,他的双手握住了壮汉的脚踝,向上向前劈开,并且开始用力向前顶胯。
虽是用力,却十分缓慢。他要让这个壮汉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肉穴是如何被肏爆的。黄志瞪圆的眼睛瞬间眼角崩裂,瞳孔在眼眶内失控地颤抖,长大了留着口水的嘴巴却咯咯地发不出声音来。
从这个角度,他只能亲眼看着那根骇人的巨型阳jù一寸寸地蹂躏自己那可怜的屁眼!随着每一寸的深入,黄志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小腹明显隆起,接着是胃部,接着他甚至感觉到那根巨物已经顶到了他的肺,让他难以呼吸!这个淫荡壮汉此刻只能不停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他眼中最后的景象,是自己那根大jī巴再次痛苦地抽搐爆浆,两乳更是一阵胀痛后开始再次喷乳。在这个姿势下,他被活生生干出来的精液更是统统都洒在了他自己那痛苦扭曲的脸上。
接着,这个壮汉便在极乐和痛苦并存中眼前一黑,不省人事。韩平的嘴角上扬,看着这个轻易就被自己肏昏过去的性奴,很是得意。以往至少要干个一个时辰以上才能将这家伙肏废,如今却是几乎一上场就让他出局。
当然,韩平并不打算就这样收手:说白了,黄志这个肌肉壮汉不过也就是一坨供自己泄欲的壮硕淫肉,他醒着昏着并不重要。只要不干死了他,今夜自己可以尽情用这摊不省人事的壮肉来泄欲。
第二天早上,扫街大叔发现黄志时,他依然不省人事地岔开了双腿赤裸地躺在这件房子里。大量浓稠的白浆从他那再也无法阖上的残破肉穴中不断外涌,甚至大股大股从他的鼻子嘴巴里流淌而出。
他的整个体内已然被灌满了韩平的雄精。酒肉飘香,灯火摇曳。金碧辉煌的房间里人声嘈杂,歌舞昇平。宇文鼎脸上挂着客套的微笑和圆桌旁的众人浅谈着,其实他的心中有些忐忑。
毕竟这是常侍们设的宴,权倾朝野的张常侍,赵常侍,都坐在他不远处,而他作为何将军的人,此刻可以用深入敌营来形容了,虽说宦官和外戚并没有正式撕破脸,但是两股势力的较劲已是众人皆知。
忽然,宇文鼎的脸色僵住了,双眼缓缓瞪大,直勾勾地盯着厅堂外围的一个布衣壮汉。这个布衣壮汉身材魁梧,肌肉发达,就算旁边有众多其他的壮汉都是鹤立鸡群。
他蓄着络腮胡,浓眉大眼,眼神黯淡无光,似是早已没了魂魄。也许别人很难一眼就认出一个二十年没有见过的人,更别说这个人无论体格和毛发都有了变化。
然而对于宇文鼎来说,这是一个每晚都在他梦中出现的人。一个从未见过自己,却一直被自己注视的人。
没错,他是牛三。他一定是牛三,忽然,宇文鼎一个激灵,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转过头来假装无事,然而他已是面红耳赤,心跳急促。他故作镇定地微笑喝茶,脑海却一阵昏眩:牛三怎么会在这儿?是来找他报仇的吗?不对,牛三当时被自己险些捏爆卵蛋时根本没看见自己的脸。
从服饰看来,他应该是张常侍的人。他怎么会成为张常侍的人?难道是当时将他卖到官府,最后竟是被送到了张常侍这里来?张常侍要他来做什么,莫非那一个个布衣壮汉都是这样被蒐集来的吗?
而他们又为何一个个都健壮得非人?宇文鼎故作镇定,而头上背上却已被汗水湿透。他强行打断自己的思绪,逼迫自己继续和常侍高官们喝酒闲聊,此刻可万万不是分神的时刻,然而圆桌另一边的张常侍却是把这一切都收在眼底。他嘴角微微上扬,随说不淮这新晋的尚书和三儿有什么关系。
然而这等痴迷而紧张的反映,只怕多少有情欲作祟。既然有情欲,那么便有利诱的条件。如今朝廷的气氛如此紧张,多一个可以威逼利诱的敌军,远比增加一个友军还要有用得多。韩平心下有些忐忑。
张常侍的意思隐晦却同时很清楚:希望他来拜访拜访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蹇校尉,顺便帮常侍们捎带一个物件。
同为朝中人,张常侍若是想要给蹇校尉什么东西,根本就用不着借用韩平的手。所以韩平心中多少明白,这一趟是张常侍给蹇校尉的一个礼物,而礼物的内容多少牵扯到自己。想着想着,就走到了蹇校尉房间的门口。韩平定了定神。
然后用高亢雄厚的嗓音说道:“在下洛阳总捕头韩平,受托于张常侍,特来拜见蹇校尉!”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的一阵同样雄厚的粗哑嗓音:“韩大人多礼了,请进。”
韩平稍微愣了一愣。蹇校尉的出身是阉人,这个谁都清楚。蹇校尉身材魁梧壮硕,也是人所皆知。
不过就算身赋异禀练就出了一身肌肉,没有了卵蛋,一个阉人怎会连声音都如此粗犷低沉?然而此刻不是怀疑的时候,不容多想。韩平立刻缓过神来,应了一声,推门进入了蹇校尉的房间。
房间内,蹇校尉正坐在凳子上,从容地翘着腿,翻看着一本兵书。他抬起头来,和韩平四目相对,双方都是一愣。
彼此魁梧的身形都完全不能被服饰给掩盖。那一块块硕大鼓胀的肌肉将布料撑得变形。都是练过神功的人,这样的体态,旁人可以误认为是天赋异禀,而他们则很清楚是和神功有关。韩平猛地回过神来。
毕竟眼前可是权利直逼中常侍的朝中红人。他连忙掏出了怀里的红布包裹,地上前去,客套而干练地笑着说:“旧闻蹇校尉魁梧壮硕,乃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这是此番张常侍托在下捎来的物件。”
蹇校尉也回过了神来,客气地微笑了一下,接过红布包裹打开来。里面是一瓶精致的蜜汁琼玉露。蹇校尉脸上故作镇定,然而心跳却开始加速。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这是张常侍和赵常侍当年合力研制出来的极品,滑润无比,晶莹剔透,散发淡淡密香,入口微甜。
这东西,敷在伤口上疗效奇佳,抹在肌腱上即刻放松。轻微的麻醉效果更是可以缓解疼痛,却丝毫不阻碍触感和愉悦。
这东西,是涂抹到雄穴上,被再大的外物插入都只觉苏爽毫无疼痛的极品春药。蹇校尉抬头看了看还不明所以的韩平,心中已然明了,看来是张常侍想要讨好自己卖个人情,派了靡下调教出来的壮汉来给自己止痒了。
想来赵常侍是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张常侍。也罢,这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蹇校尉继续打量着眼前的壮汉。年纪比自己略轻,英武的脸庞很是帅气,身材高大魁梧。
虽说看得出来练功的时间没自己久,却也是一头放眼京城屈指可数的健壮公牛。只是不知他胯下之物是否如同这一块块肌肉一样硕大,能否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肉穴。
而这么一头极品公牛,就算是张常侍设计的礼物,享用享用又何妨。说白了除去自己确实饥渴难耐不说,光是张常侍主动示好,他就已是无法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