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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闲聊的傅云笙和苏茗岩已经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看着孟羡朝他们走来。
苏茗岩啧啧两声:“也就是孟羡这么霸气,别的人看了江雅子,还都打怵着。”
毕竟江雅子整个气场就让人不容靠近,高调的很,而孟羡只是用轻蔑的态度就将她的气势完全打压。
孟羡老远就听他在说她,走到身边:“这么闲。”
苏茗岩薄唇勾起弧度,继续大加赞赏:“听说村子里着火的时候,你第一个跑过去救人,真是没想到。”
孟羡瞥了眼傅云笙,波澜不惊的回:“谁这么喜欢嚼舌根,告诉你这些。”
苏茗岩唇边笑意更深,看好戏一般看着傅云笙,傅云笙面无表情,只是那眼睛可像要吃人一样看着孟羡。
孟羡不在意,想到什么,只对苏茗岩说:“那有个叫波莺的小姑娘,唱歌唱的特别好听,等你有机会去那边,看看她有没有机会当歌手。”
苏茗岩始终微笑,身体微微朝孟羡倾过来,非常礼貌绅士。
听她说完,点了点头,很认真的想了想:“这可是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听你求我帮忙呢,这个忙我无论如何都会帮的,不过,你可得请我吃饭。”
波莺很有天赋,孟羡不想她被埋没,很多贫困山区的孩子,他们和城里的孩子一样,都应该有公平发展机会。
甚至他们也许更具有天赋,只是没有人,没有能力去挖掘。
苏茗岩能够帮忙自然是最好的,孟羡旁若无人的和他聊起来。
“好啊,时间地点你来定,一准叫你满意。”
两个人聊的正酣,一直被冷落在旁的傅云笙,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痕,越来越差,直至铁青。
咳嗽了一声:“当我是空气吗?”
孟羡很快就回:“不然呢?”
傅云笙上前一步想要说什么,孟羡就抢在前头:“当你是个人,你配……”
“哎!”苏茗岩干脆的拦住孟羡,两个人也不知怎么的,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跟吃了枪药一样,难免伤及无辜,苏茗岩只能打住。
“该上台了,有什么话私底下再说。”
苏茗岩做了个请的动作,孟羡抬了抬下颚,目不斜视的走上去。
傅云笙站那没动,苏茗岩抬手拍了他后背一下:“行了,孟羡都做好人好事了,你就当做表扬员工,别找茬了。”
“到底是谁找茬!”
傅云笙怒意大发,苏茗岩却早已经逃到台上,冲他招手。
往年义演苏茗岩也不会亲自过来,这一次恰好在这边办事,如今川市四少两个都在这里,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苏茗岩娱乐大亨苏启明的孙子,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成立苏氏影业,这个家族整整辉煌了四十年,到了苏茗岩这一辈,个个出类拔萃,但只有他继承了苏启明老爷子的苏氏影业,也就是现如今的苏柳娱乐。
从下与傅云笙一起长大,两个人常年出现在川市各大报纸,全国各大财经杂志的封面上。
孟羡站在他们两个中间,显得格外渺小。
但今天讲话的人,却只有她一个。
从某种角度来看,其实她和傅云笙是一类人,他们喜欢快节奏的生活,喜欢直接了当,喜欢坦率不拖泥带水。
所以孟羡只讲了三句话就结束了自己的讲话。
接下来便是共同祝愿义演成功,共同举杯。
礼仪小姐将酒杯端上来,孟羡随手拿了一杯礼仪小姐递过来的酒杯,与他们相碰,之后一饮而尽。
谁也不会想到那杯酒会有问题。
下台之后,孟羡和傅云笙很快被簇拥起来,发布会现场竟来了许多本地的商人。
其中有一个人,与苏茗岩相识,是被苏茗岩亲自介绍给傅云笙认识的,叫张德,是搞房地产的。
看着四五十岁,头发梳的油光水滑,一直笑眯眯的盯着孟羡看。
孟羡压根没在意过他,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有仔细看过,打了招呼,就去跟林暖说别的事情。
傅云笙也一直站在她身边,见张德眼神放肆,还特意站在她的前面,挡住她。
可能有什么用。
也不过十分二十分,孟羡就觉得自己不对劲了。
发热,浑身发热,千万只蚂蚁啃食她的皮肤,都要钻到她的骨头里了,突然踉跄,扶住林暖,林暖吓了一跳:“怎么了,副总您没事儿吧?”
怎么可能没事!
孟羡从来没觉得身体会这样热过,燥热,思想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一杯酒而已,怎么可能这么浓烈。
她闭了闭眼睛,想要稳住呼吸,可没办法,她试了几次都不行。
因为蜷缩着些身体,很快傅云笙就发现她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傅云笙伸手碰她,她就像触电一样,弹开,强迫自己冷静的扫他一眼:“我有点不舒服,我,我要回房间先休息。”
傅云笙不疑有他,见她脸色绯红,一脸痛苦,而且好像很热,他猜测她可能着凉,当下没再说什么,吩咐林暖送她去房间休息。
发布会在酒店举行,倒也方便的很。
回到房间,孟羡躺在床上,撕扯开自己的裙子,伸手说:“给我拿水,多拿点水来。”
林暖哦了一声,赶快去拿水,一杯一杯的下肚,孟羡并没有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消失。
它们还继续存在。
不行!
孟羡忍了忍,坐起来,林暖立马扶住:“副总,您别起来了,您是不是发烧了,我给您叫医生吧。”
“不用!我冲个冷水澡。”
林暖从来不敢忤逆孟羡的意思,她想干什么,就由着她干什么,孟羡真的去冲了冷水澡,身体的那股子燥热有了片刻的缓解。
她穿着睡袍出来,却发现屋内没有了林暖的身影。
扬声喊了她的名字,也没有得到回应。
也许去忙了。
她揉了揉眉心躺回到床上,翻来覆去不过一两分钟,那感觉又钻出来,就像无处不在一样,根本躲也躲不掉。
也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孟羡强忍着去看,瞬间睁大眼睛,下意识裹紧自己的被褥。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她声音还那样富有力量,但这无济于事。
男人一边走,一边扯开领带,脱下外套,笑眯眯的看着孟羡:“小美人儿,是不是很热呀?”
孟羡心里一惊,更是用力抓紧被褥:“是你干的!”
从她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开始,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那些感觉分明不是什么着凉发烧,分明就是下了药的症状。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人都安全的到了房间里,怎么这个人还有房卡进门!
等等!
孟羡盯着他的脸细细的回想,脑海中铃声大作:“你是张德!你给我滚出去!”
张德哈哈大笑,早就脱掉了上衣的他,完全无所顾忌的上了床,压到孟羡的身上,粗糙的大手捏住孟羡的脸蛋,再轻轻一松。
“这脸蛋儿真滑。”俯下身去,深深闻了闻她的味道:“真香。”
孟羡扬起手一巴掌打过去,双手用力推他,嘴上依旧冷静的威胁:“我是傅云笙的人,你应该清楚,今天你做了这样的事情,明天就有可能没命!”
张德被打一巴掌,怒意上来,抓住她胡乱动着的双手,丑恶的嘴脸终于扭曲起来:“臭娘们,傅云笙算个屁,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想干嘛干嘛,用得着怕他!今天我就要了你,尝尝他傅云笙的女人是啥滋味!”
顷刻间,孟羡还裹在身上的睡袍,就被扯开,领口敞开老大,雪白的肌肤展露无遗。
一阵凉意,孟羡大叫一声:“救命!”
但他恶心的吻已经到了她的脖颈。
孟羡尝过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那是傅云笙夺走她第一次的时候,她以为那是最痛最痛的时候。
可现在才是最痛的时候。
被下了药的身体早就不受她的控制,张德动作粗鲁,下手特别狠,孟羡就算拼死反抗,也不过是几分钟。
足够了。
等她耗光自己的体力,消磨自己的意志,张德就可以为所欲为。
尝尝她这个曾经是傅云笙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是,绝望过很多次,不差这一次了,可她好不甘心,为什么一定是她,为什么偏偏要是她孟羡呢!
她张口咬住张德的耳朵,用力的咬住,口中有了血腥的味道,有血流在她的脸上,她也继续咬着。
哪怕张德已经动手打她。
傅云笙在下面待了会儿,就待不下去了,总是想着孟羡是不是不舒服,她要是不舒服也总不能就在房间休息吧。
是不是得去看看医生呢。
怎么最近身体老这么不好。
这么想着,他更待不下去,出门去药店买了点感冒药,直接上楼去找她。
她只要抓住机会,就会大叫救命,傅云笙没有听见她说救命,可他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男人痛苦的喊声。
“臭娘们,你他妈给老子松口,信不信我做了你,松口,他妈的!”
傅云笙身形怔忪,咣当将药摔在地上,砰砰砰的敲门:“开门!孟羡,给我开门,我是傅云笙!”
孟羡睁大蕴着泪水的双眼,倏地松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痛苦的嘤咛一声,张德得了自由,立马去捂住自己的耳朵。
孟羡就趁着这个机会下床,可她还没走到门口,身后一只大手抓住她的头发:“他妈的让你跑,傅云笙来了又怎样,老子非做了你不可!”
孟羡痛苦的叫喊,整个人趴在地上,双手使命勾着前面近在咫尺的门,指甲都快抠破了,得到的只是越来越远,她被张德拖着双腿,越来越远。
傅云笙听到了!都听到了!
他咣咣敲门,可没办法,这不是办法,他闭上眼睛,双手握紧拳头,周身杀气腾腾:“孟羡少一根毫毛,我他妈让你陪葬!”
话落,嘭的一声,傅云笙用力一脚,大门顷刻倒下,正好倒在孟羡离头一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