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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们坐上了车,晴翠才吼出声“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行事越来越无理了。
“你就这样任由人欺负?”袁克勤气愤的道。
“我没有被人欺负。”况且她也打了王得比一巴掌,仇已经讨回来了。
不过王得比又没有犯到他,他为什么一副替她抱不平的模样?
“没有?那么她们窃窃私语在说什么?还有那个男人为什么一脸内疚的样子?”她以为他没有眼睛看吗?
“每个人都喜欢说别人闲话,既然管不了,那只能置之不理,不然还能怎么样?”晴翠淡淡的问。
如果什么事都要去介意,那她早就气死了。
“你没有任人欺压?”袁克勤沉着脸问。
晴翠看着他“奇怪了,我被人欺压关你什么事?”
“你是我老婆。”他理直气壮的说。
“那又如何?”
“那表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不会让华贸公司好过的。
“那你的事是不是就是我的事?”晴翠反问。
袁克勤不语,男人的事哪需要女人家插手。
“你管太多了。”她撇开头,看向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
他着了晴翠一眼,却瞄见她放在膝上的手没有戒指,他老大不高兴了起来。“我没有买结婚戒指给你。”明知道是他的疏忽,却将气出在她的身上。
晴翠霍然望向他“你吃错葯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他将车转了个弯,往珠宝店去。
“我不需要戒指。”她强硬的说。
袁克勤置若罔闻。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霸道?”她喃喃地抱怨着。
他怎么越来越奇怪
袁克勤停下车,打开晴翠那边的车门,见她还不肯下车,诡笑的开口“你要我扛,还是你要自己走?”两样他都不介意。
晴翠不甘心的下了车,跟着他走进珠宝店里。
珠宝店的女店员见到大客户上门,赶紧迎了上来,殷勤的问道:“袁少爷,你需要什么?”
“结婚戒指。”袁克勤简单扼要的说。
“那夫人喜欢什么样的款式?有特别指定的样式吗?”女店员赶紧问。
晴翠冷着一张脸不理人。
女店员不知所措的忤在一旁,不知道该不该再说话。
“先拿一些出来看看。”他替她答道。
女店员闻言马上摆上三大盒的戒指。
“你喜欢哪一个?”袁克勤拿起一枚钻戒,就在晴翠的手上套。
她连理都不想理他。‘“嫌它小家子气,不喜欢?”袁克勤不以为意,拿掉她手上的钻戒。
她皱着眉,终于开口道:“我说过了,我不需要戒指,况且那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要出墙,就会出墙,他还指望戒指能做什么!
“这个呢?”他换了另一枚。
“你这个驴子。”她低声骂道,直想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敲下一纪,看他会不会开通一点。
袁克勤见她还是不感兴趣,他放下手中的琥珀戒指,拿起另一枚红宝石戒指“这个呢?”他很有耐心的问。
晴翠见阻止不了他,于是将目光往柜上的戒指望去“就那个吧。”她指着一枚只有纹路,没有装饰的金戒。
袁克勤瞪着那枚看起来不起眼的戒指,不悦的开口“干脆我替你决定算了。”老是选那么小家子气的东西,好像他在虐待她一样。
“那枚戒指让我做起事来不会碍手碍脚,洗澡时也不用特地拔下来,更不用随时随地担心会丢掉,我喜欢。”晴翠解释道。
袁克勤还是不满意,但她都开口税她喜欢了,他也不想再惹她生气“就那个了。”
这次换女店员皱起眉“那么还需要其他的饰品吗?”
“不用了。”晴翠摇头。
“要。”
袁克勤和晴翠默契十足的同时开口,说完后,他们瞥了对方一眼,又噤口不语。
女店员的现线在他们身上兜了一圈,拿出一金饰品说:“这款粉红色的珍珠顶链和耳环如何?
配上夫人白皙粉嫩的皮肤是相得益彰。”
“我不喜欢。”晴翠冷下脸。
“就这一款。”
袁克勤和晴翠又同时说话。
“我马上替你们包起来。”女店员恭谨的退至一旁,看到两人冷沉的表情,她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说了。
晴翠拼命的吸气,试着不让自己失控,但气红的脸颊却遮掩不住心中的愤怒。
他伸手挽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低声警告道:“我说过,不准在人前反驳我的话。”
“我用不到那种贵重的东西。”她拒绝接受任何他给的物品。
“你会用到。““我不会用到。”晴翠瞪向他。
“要打赌吗?”袁克勤的嘴角勾起了笑。
“赌什么?”
“赌如果我输了,我答应你可以在人前反驳我;如果你输了,你就必须一辈子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贼贼的拐着她。
“好!”她气极攻心,没有多加考虑便答应了。
袁克勤笑得暧昧极了,她一定会输的。
逃陟绒般的黑色夜空上点缀了几颗微微发亮的星星,闪烁的光亮打不进隐藏在房间内的交缠。
晴翠难耐激情的在枕头上摇晃着头颅,无法承受袁克勤越来越邪佞的做ài方式,他简直像头发情的公牛,随时随地都要。
激情过后,他汗水淋漓的趴在她的身上。
晴翠喘着气,平息自己的欲念,温润的手轻滑过他肌理分明的背脊。
他总是逼迫她接受他的一切,也能在她怪他之前,让她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
“爸安排的课程,你吃得消吗?”他翻下她的身,点了根香烟。
“嗯。”她淡淡的应道。他提起这件事,就让她想起跟他打赌的事,而一想起跟他打赌的事,她就不想搭理他。
她的仪态老师告诉她,珠宝是她未来一定要用的必备品,而这男人早就知道,却又拿这种她稳输不赢的赌局来骗她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子,真是不可原谅!
“要你多说几个字回答我是那么困难的事?”
袁克勤瞥了她一眼,在看到她的身体时快速的收回目光。
他对她的身体太着迷了,那不是件好事。
闻言,晴翠的身子僵住“我受得住。”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要死不活的?你要是输不起,我可以当作没这回事。”他表情冷惊的说。
“我会遵守我们的约定”
“该死!”袁克勤怒骂,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含住她张开的小嘴,狠狠的侵略着。
他厌恶她对他的冷淡及制式的反应。
晴翠开始回应他的热情与他交缠。
袁克勤低吼了一声,她的主动让他更加的狂猛,不在乎会不会伤了她。
“痛。”她瑟缩了一下。
他察觉她的退缩马上停止他粗暴的力道,受不了她娇美的身上带着他给她的淤伤,但他的手还是徘徊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我们再来一次。”
“你就不能跟我谈谈正经事,不要老是想着这档子事。”晴翠咬紧牙关,对他的魔手又爱又恨。
“这对我们而言是最正经不过的事了。”袁克勤挑着眉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是认真的。”她正色道。
“我也是认真的。”他将头埋在她的肩胛骨上细咬着。
“你”她霍地闭上嘴。是啊,他们有什么正经事要做,不就生孩子这件事而已吗?
“怎样?我们再来一次?”他再问。
“好,我们再来一次。”晴翠主动抱住他.手悄悄的往下伸。
没有预期晴翠会这样做的袁克勤惊喘一声“你打算来个绝地大反攻了吗?”
她轻声呢喃“你愿意吗?”情欲缠身让她的声音充满魅惑的性感,她也想知道他的滋昧。
袁克勤低低的笑了开来。
这几天他给她的肯定,比她活了二十多年得到的还多。
袁克勤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状似优闲的在看报。
睛翠穿着性感内衣,苦着一张脸走在他面前。
他瞄了她一眼,闷头低笑。
“笑,笑死你算了。”她老羞成怒。
“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他好笑的说。她真的是不懂得情趣,哪有人诱惑老公是这样笨拙,全身僵硬得跟僵尸一样。
“是谁叫我这么做的!”晴翠怒道。自从她输了赌的,他就三不五时叫她做这种勾引他的事。
袁克勤拉着心有怨怒的晴翠,坐到他两腿中央。“你看。”他指着报纸上的某一篇新闻。
“看什么?”她好奇的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
他低头偷了一个吻,晴翠转头瞪他。
“不气,不气。”他嘻笑道。
“你老是喜欢这样。”总爱逗得她又气又窘。
一通电话打断袁克勤对晴翠的捉弄,他接起电话,听到来人的话,脸色登时变得冷凝。
袁克勤听着对方的声音,却一直部没有回话。
晴翠发觉不对劲的抬头,看见他的表情,一种不安浮现心头让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改而抚上她的秀发,另一手仍拿着电话倾听。
晴翠靠在他胸膛,小手悄悄的解开他衣服的纽扣,探进衣内细细的摸索着他温暖的肌肤。
袁克勤抓住了她的头发,稍大的力道弄痛了她,但晴翠却更靠住他厚实的胸膛,小手不停的在他胸膛滑动。
待对方说完了话,他放下电话抬起她的下巴,热切的吻上她的樱唇。
在激烈的狂吻过后,袁克勤凛然的看着在他的身下越显娇娆的女子。
她无力的窝在袁克勤的怀中,眷恋的依偎在他的胸前,小手轻轻的在他的心脏处画着圈圈。
“睡吧。”他在她耳边低声道。
她凝望着他好一会儿,而他用一种深沉的目光回应着她。
晴翠转身不再面对她,她假装睡着,手却紧拧着棉被不放。
从他接到那通电话开始,他的人、他的心就已经不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袁克勤低头悄悄的在晴翠的额间落下一吻,随即决绝的离开袁家。
晴翠在袁克勤走后,睁开眼平躺在床,看着天花板出神,慢慢的眼泪溢了出来。
他还是没有依恋的走了。
“他走了。”
袁深庭叹了一口气,看见今天只有晴翠一个人下楼来,他就知道了。
晴翠低着头闷闷的说:“爸,我没有怀孕。”她的月事刚来。
袁深庭蹙起眉。
“我去找他。”她略带着急的说。
“你不用这样。”
“爸,我想去找他。”她的梦想是要有个孩子,袁氏的一切只是副属,况且爸也想有个孙子,她怎么能够这样什么都不做让他失望。
“不行!”袁深庭严厉的拒绝。
“爸?”她不懂,当初他们不是的好了,为什么在这时又反悔?
“袁氏需要你,我已经准备宣布你在袁氏的身分,你必须先巩固自己在袁氏的地位。孩子可以等克勤回来再生,况且我不允许一个女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已经有心理准备要失去一个儿子,但他不打算再失去媳妇。
他已经把晴翠视为一家人。
“但是”
“现在你所要做的就是把袁氏集团管理好,把自己的地位巩固好。”
她抿着嘴不语。
“那小子不会那么早死的。”
“爸?”他怎么突然这么说?
“苦了你。”
“爸,这是我们说好的,并不算什么的。”晴翠赶紧说道。”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活了六、七十岁,可不是白活的。”他亲眼着着他们相处了一个月,他们有没有爱上彼此,他心知肚明。
晴翠低头不语。
“你不该那么傻的,那孩子是个好情人,但绝不是个好丈夫。”袁深庭心疼的说。爱上克勤,就注定是一辈子的情伤。_“那就只当清人吧。”晴翠的眉间染上愁思,视线飘离了袁深庭。
他讶然的看着她。
“永远的情人。”她喃喃的说。
让她只能怀念着他,而不是惦记着他,只因他永远都在她触摸不到的地方。
袁克勤下了飞机,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迎了上来。
“你来早了。”司马误好笑的说道。
“别抱怨。”袁克勤冷冷的狠瞪了司马误一眼。
“我不过要你早一个月到,你却早了两个月!”
司马误的目光在袁克勤的身上转了一圈。
克勤怎么摆了一张臭脸,他是欲求不满吗?
“事情怎样了?”袁克勤背着行李,不搭理司马误烦人的问题。
“正热闹呢。”司马误瞄着他。
“需要我们插一脚吗?”他点了根香烟。
“那倒不必,不过他需要我们帮他把他老婆送出国去。”司马误一谈到正事随即认真了起来。
“道尔莫纳那小子是嫌我们吃得太饱撑着吗?竟叫我们来做这种小事?”袁克勤微讶道。道尔莫纳为了雇用他们,可是付出了一笔天文数字。
“没办法,谁教他就是为了他老婆才跟那个独裁者起冲突的。”司马误耸耸肩。女人真的是祸水,千古不变。
“用什么方法?”袁克勤问道。
“船。”司马误简洁的回道。
“多久?”袁克勤快步的走着,司马误跟在他身旁。
“一个月后,必须在五天内送出去。”司马误解释道“还有我们的身分必须要顾到。”所以他们必须当文字记者和摄影师。
“我知道了。”袁克勤点点头。
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当个战地记者,而是受艾菲国王道尔莫纳的启用,参与艾菲王国的战争,准备扳倒为乱的军阀海荷尼斯。
也就是说他是个佣兵,而且是最顶尖的佣兵。
至于为什么他会从一个大少爷变成佣兵?那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的结果。
原本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却因为自己的好奇心作祟,侵入一个秘密组织的联络网站,不小心结识了司马误,而被他所属的组织看上。
他没有异议的接受他们的训练,成为他们旗下的一员。
他喜欢这个工作,甚至可以说乐在其中,他享受每一次上战场的刺激和每一次的挑战。
他不后悔参加这个组织,只因在战场上他才能觉得自己活着,他需要这样的感受,体认生命的跃动。
但这时他想的不是任务,不是接下来要如何完成这项工作,而是那个不该在他生命中出现的女人。
在这种不该有杂念的地点,想念一个相处一个月的女人?
他的麻烦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