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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进入三月份,空气中却仍有几分寒意,锡代利亚草原的初春依然是春寒料峭,太阳在一阵寒风过后,躲藏在乌云后面,我的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笼罩着一层阴霾。
刚刚经历过的一次失败的婚姻,令我身心疲惫,充满挫败感,也许是为了逃避都市的喧嚣,排遣烦乱的心情,或者是内心中听到了那来自远方的呼唤,我又回到了这个偏远的草原,此时我正漫步在屋后的荒野上。
看着草原上散落的牛群悠闲的啃着青草嫩芽,一个牛仔挥舞着长鞭,驱赶着牲畜向远处走去。眼前这熟悉的画面,让我的心绪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时光。我叫贝克·伍兹曼,今年53岁了。
1952年,我出生在密苏里州的堪萨斯城,那是美国中部很有名的一座城市,当我十一岁的时候我们家从城市搬到乡村。我母亲最新认识的朋友是附近农场的女主人。她比我母亲年轻几岁,有三个女儿,大女儿比我大一岁,另外两个女儿比我小一岁和三岁。
在最初的几年,我和她的三个女儿经常一起骑脚踏车玩耍,或者做其他的童戏,我们经常扮演“绿野仙踪”的各种角色,一去寻找大魔法师奥斯大王,她的三个女儿轮流扮演桃乐丝和女巫。
而我注定只能扮演稻草人、锡皮人和胆小的狮子,但是时光流转,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她们的母亲雪莉闯入了我的心扉。雪莉是一个染着金发的女人,头发总是显露出半寸来长的黑色发根。
后来我才发觉那种形象很有诱惑力,由于在农场上的劳作,她的身材十分匀称,肌肉健美,她的声音浑厚,略带沙哑,她的笑声就像和风掠过空旷的山谷。我开始更多的关注她,留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她手臂上浓密的体毛所吸引。
我从没见过长有那么多柔软汗毛的女人,当第一个夏天来到的时候,我发现她的双腿上也有着同样细短、柔软的浅色汗毛。一天她和她的女儿来到我们的花园帮助采摘青豆,她穿着一件当时很时尚的吊带背心,那是我最欣赏的女装。
当她停下手从脸颊上撩起秀发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腋窝里面也长着茂盛的褐色腋毛。当时她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黄色背心,我可以清楚地看见硕大乌黑的乳头轮廓和腋毛,这景象让我立刻勃起了。
我转身离开,发狂地采摘着青豆,避免让我的母亲和雪莉以及她的女儿看到这尴尬的窘况,可是与此同时,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窥视着雪莉,当我们停下来,坐在阴凉下面休息的时候,雪莉和我的妈妈都点燃了香烟。我以前总是讨厌抽烟。
此刻在吸烟者们的身旁,我忽然发现雪莉抽烟的样子很性感。我注意到她每抽一口烟,就会有一缕长长的烟束从她的鼻子里慢慢呼出来,她仰着头轻轻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着每一股香烟,而且每次她都深深的吸入,贪婪的吸收着。
之后的四年我对雪莉的迷恋一直持续着。我发现,在夏天她通常穿短裤和吊带背心,然后再套一件短袖女衫。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我后来才知道她应该戴b型的乳罩。
但是她的乳晕很大,颜色很深,是褐色的,而且她的乳头突出,经常高高挺立着,当我十九岁的时候我彻底为她痴迷了,她成了我手淫的最主要对象,是我心中的女神。
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情深深震惊了我,在我19岁的一个夏天,那天我父亲碰巧有事外出,这天深夜里,睡梦中我忽然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我听到母亲走下楼梯去开门,然后是一声“噢,上帝啊!”的惊叫。楼下隐约传来一个女人哭泣的声音,我好奇的从床上爬起来,从房间门走到楼梯口探头看去,我被惊呆了:我看见雪莉近乎赤裸的站在大门口,身上的吊带背心已经褴褛不堪,几乎遮不住两只乳房,下身居然光着屁股没穿任何衣物,她的情绪很激动。
正在向母亲哭诉着什么,我看见她的大腿、屁股,裸露的肩膀上似乎有很多伤痕。母亲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来披在雪莉的肩上,一边抚慰着她,把她搀到楼上的房间,我听见妈妈边走边骂道:“那个杂种”我偷偷溜回自己的房间。
这样她们就不知道我已经全都看见了,五分钟后妈妈来到我的房间,她让我帮忙到楼下的厨房烧些热水,我看见妈妈手里拿着刚刚找来的一瓶药水。我张口想问些什么,可是妈妈制止了我:“帮帮忙,什么也别问,好吗贝克?”
“可是”我还想说些什么“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什么也没看到,对吗?”
我点点头,是的,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看见雪莉衣衫褴褛深更半夜跑到我家,也没看见她裸露的乳房,赤裸的屁股,鲜红的伤痕
我把一盆热水烧好端到楼上,妈妈打开房间门接过那盆热水,透过打开的房门我看见雪莉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大腿分开着,大腿,屁股和后背上鲜红的伤痕清晰可见,我看的目瞪口呆。
这时听见妈妈对我说道:“好了贝克,这里没你事了,忘了今晚发生的一切,睡个好觉吧。”我头脑发胀的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睡,今晚发生的一切让我感到心惊肉跳,同时内心深处又感觉十分刺激。在好奇心的趋势下,我又从床上爬起来。
蹑手蹑脚走回到妈妈的房门口,从门缝中我看见妈妈正拿着浸过热水的毛巾,轻轻的替雪莉擦拭着身子“噢,上帝,那个畜生简直不是人!”
我看见妈妈一边咒骂一边用毛巾擦拭她的屁股和大腿根内侧的肌肤,雪莉趴在床上发出轻声的呻吟,这时妈妈拿起一瓶药水,洒在手上,然后分开雪莉的大腿,轻轻涂抹在她的屁股和大腿根深处“噢”雪莉发出痛苦的呻吟。
“天啊,他居然居然把你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这太无耻!太下流了,我们应当马上报警,雪莉!”
我看见妈妈浑身颤抖,脸色发红,气愤的连声音都变了调,她一定是看到了某种可怕的场面“噢,不,不求你了,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听见雪莉低声的哀求着“难道你还想原谅他吗?”
妈妈一边擦着药水一边愤愤不平的问道“噢,我这是自作自受”雪莉用微弱的声音回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妈问道。
房间里沉寂了好半天才传来雪莉微弱低沉的声音。听着她们的谈话,深深震惊了我。她的丈夫居然酗酒之后,鞭打了她,而且已经对她性虐长达数年之久。因为她的女儿渐渐长大了,她正考虑着离婚。
“今晚他又酗酒了,很晚才回来,我对他说出想离婚的想法,他居然恼羞成怒把我拖到仓库吊起来,然后就用皮鞭狠狠抽打我一边打还一边骂我是个婊子是不是有了相好的了”隔着房门雪莉的声音时断时续“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听见妈妈问道。
“他说如果我再提离婚的事,他就把我扒光了拖到集市去展览,让镇上所有人都看到,他在我身上发泄完之后,可能是累了,他说要好好想想到底要怎么收拾我,然后离开了仓库,我趁机挣断绳索逃了出来”
“天啊,可怜的雪莉”我听见妈妈叹息道。后面的声音逐渐微弱起来,我头晕脑帐的回到房间里,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雪莉的丈夫来到了我家,他声称自己喝醉了酒,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并恳请雪莉原谅他,最终雪莉还是跟着她丈夫走了,因为她说她离不开自己的女儿们,之后的日子依然平静如常,就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雪莉休养了几天之后依然像往常一样在农场开始劳作,并常常到我家来看望我妈妈,可自从那晚之后,我的心绪再也难以平静,总是有意无意回避着她,有时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中竟然也带有一点忸怩,我想她一定知道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