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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只有打开车门,让四个黑衣人上了他的车,又按照他们指示,将车开到全丰银楼门口,黑衣人头头将车开去停了,就放阿城自己走进了公司。
老板娘郑总正集合了一群喽啰,在教训部下,有二个徒子徒孙被背绑在二张高背的椅子里,都己鞭打待得不成人形,但仍能看出一个是十八、九岁的年青喽啰。
另一个则是四五十岁胡子拉渣的中年徒众,不知犯了什么错,被用细麻绳捆绑在二张高背椅子里,应该是早就挨过鞭打或皮带抽打过,衣服都破烂了,流过不少血的摸样,两膀隔着破碎的衣服,有血渍渗出,满脸泪痕,在那里哭泣。
郑总恨恨地骂道:“下次去请客人,人叫不来,就砍掉手指头,现在客人已经来了,我就饶了你们,去搽药包扎,到帐房领一些钱,去看医生,滚吧!”
阿城看得胆战心惊,闭了眼睛走过他们直趋郑总,口中说道:“郑总好。”他没看到二个受刑人,对他恶毒的目光,像火一般红。
其实,这不过是黑帮掳人勒索的一招,叫做吓猴,大凡财神(绑票标的物)被请到后,大多不会听话,如果不想先给他一些教训,就可用这一招,狠揍一、二个自己手下,杀鸡吓猴,如果时间充裕,一切伤痕、血渍,血衣都是道具,要把财神吓出尿来,乖乖听话,才能予取予求。
阿城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只有大jī巴的金丝猴,他已经惹祸上身。
兴商公司有不少不动产,市值不斐,以前老董当家,老谋深算无懈可击,如今花花大少上任,正是好大一块肥肉,老太婆焉能不垂涎下手。
加上有女儿美智子这张王牌,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老太婆本来的计划是将财神绑到三芝山里,先狠狠修理一顿,逼他签下一百亿的高利贷借据,再慢慢利用黑道势力,吞并他们公司。
但女儿美智子有些喜欢这只金丝猴的男性天赋,不太主张狠狠修理他,要先喂些春药,用他的天赋,娱乐母女二人一下,再动手处理,老太婆同意了。
今天,事情发展得太容易,第一波接财神的人,才告失败回来,没一会,第二波接财神的人,已电话报告财神已在路上,往公司方向而来。
时间来不及,没法安排一场假戏,只有假戏真做,将第一波人员绑起来,鞭打了一顿,反正割别人的肉,自己不痛。
阿城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不自知,喝了一杯被下了春药的可乐,跟着老太婆进了后室,看到美智子也在场,很是高兴,今天又可和她肉膊几个会合了,又跟着她们鱼贯上了二楼。
这是老太婆的寝室,里面居然全是红木古董家俱,红木衣柜,红木梳妆台,红木脸盆架,红木带蚊帐大床,红木小脚凳,红木春凳,边上还叠着几只红木衣箱。
不协调的是,点着一支七盏led的吊灯,但只有中央一支小夜灯在发光,有些暗,美智子做ài时喜欢大亮,到床头将大灯全开了,顿时房中亮如白昼。
阿城肚中有些饿,但他是行家,做ài高手,知道吃饱了做ài,会有些胃涨不舒服,看到她们娘儿俩开始宽衣解带,也就迅速亲了老大婆一口,脱去了西装上衣,解开自己领带,坐在床沿,要脱下西装裤。
忽然,房门“呯。”一声被踢开了,闯进来一个满身鞭痕和血迹的中年匪徒,对着三人就一阵枪击。
美智子赶快按下一个床头控制开关,大床的床板,突然整片翻下,阿成胡里胡涂的顺着滑扳滑了下去,老太婆抓起床头一把手枪回击,身体则被床板轧住了,不上不下,哇哇乱叫。
美智子倒在血泊中不起,闯进来的匪徒,身前身后中了很多枪,也倒下在地上乱吼,一时枪声静了,人声却鼎沸了。
这个匪徒,五十岁,朝鲜人,在郑总手下已多年,属首徒级大师兄的人物,原本就是郑总和美智子的面首旧爱,但自从她们搭上了阿城之后,就被冷落了,很久没有被召宠一次,他在帮中的地位,也大大地降低。
今天郑总费尽手段,只为要将新欢弄到这里来,不惜当着众人用皮鞭抽他一顿,现在却要和阿城闭门寻欢,他面子何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暴怒之下,不计后果,做出这等事来。
阿城在亳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翻转的床垫,翻进了暗暗的甬道,迅雷不及掩耳地顺着甬道掉进一间小密室,地下有一个海绵床垫承接着,亳发无伤地站了起来。
他站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管道间,面积不到四平方公尺,墙上有一个开口,有一条滑梯通道,直接从二楼接下来。
另一面墙上有一片小门,离地五十公分有一扇门,推门跨出去,竟是b1地下停车场,回头一看这扇小门,居然伪装成一个消防水喉,钉在墙上唯妙唯肖,推上后,竟然不能再开。
阿城看到自己的车子就在前方,他过去在轮胎傍,一个暗密的空间里,摸出一个备份汽车钥匙,开门发动车子,冲破了停车设备横杆,海阔任鱼游,天空随鸟飞,西装上衣和领带也不要了,快速逃命回家,开出一条街,才听到警车的鸣笛声,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
回到大楼19fa,双玉已经迁入了,刚在19fa座跟阿城妈妈和小叔们用过晚饭,上楼沐浴完毕,在做晚妆保养,看到阿城如丧家之犬般,浑身灰尘,如同从灰堆里爬出来,衣衫不整,从19fa大门直接进来,大吃一惊,惊问出了什么事?
事情原委,阿城很难启口,只能随便说了一个被匪徒绑架的事情,但隐瞒了和郑总母女上床的那一段。
双玉帮阿城找出了内衣裤,要他赶快吃洗澡,吃一些东西果腹和压惊,他躬着身体进入浴室,才一开热水阿城站在浴缸中大声尖叫:“啊!啊!啊!”
双玉不知浴室内,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的大事,赶快冲进浴室观看,看到他躬着身,双手捂住阴部,发狂似地大声尖叫。
“阿城,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他站直了身子,放开捂住阴部的双手,一支将近一尺长的生殖器,抬头挺胸,矗立在胯间,比平常足足长了二、三公分,外皮充满了血,血管虬涨,红得可布,坚硬如石。
双玉看到也惊问:“阿城,怎么搞的,怎么会变成这样长、这样可怕?”
阿城愁面苦脸地说:“有人可能在饮料里给我下了春药,涨死了,痛死了。”
双玉问他:“谁给你下的药,为什么要对你下药?涨死了我有办法治,痛死了我就没办法了。”
双玉幸灾乐祸地笑话他。阿城没有心情听双玉的冷笑话,浑身是汗,涨痛得要在地上打滚。
双玉抓起阿城肉捧上下套弄,稍为纾解涨痛,最后只有到楼下,找三弟开车去医院。
医生要他住院挂点滴住一晚,并无大碍,明日可以出院,大家可以放心喘一口气,住进了特等病房,正好和爸爸隔邻而居。
爸爸白天刚完成了血管支架手术,也过来关心一下,又回去自己病房休息,奕娟带了小猫咪也来了。
阿城躺在病床上,环顾四周全是女人,妈妈、老师,学姊,小猫咪,笑着对奕娟说,四周全是女人,我好幸福呵,感觉自己像贾宝玉。
被妈妈责备说:“到这种情况,还有心情说笑。”
奕娟说:“阿弥陀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正在轻松说笑,病房口来了三位刑警访客,指定要查询关系人傅城,将妈妈等一干人们全部叫出病房,和傅城先生单独谈话。
傅城在受询中,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大略内容,郑夫人王采和她的日藉女儿津岛美智子,设局要绑架傅城,目的不明,因而处罚了下属金基和,而金某又与母女二人有染。
看到傅城被带进卧室,因妒生恨,拿了手枪来寻仇,当场击毙了美智子,重伤了郑王采,而金基和亦被她和徒众合力击毙。
阿城是关系人,亦是被害人,病榻录音及笔录完成,阿城签名以证人身份候传出庭,刑警们走了,但留下二位制服警察,在病房门口站岗,保护证人。
第二天中午,双玉和奕娟一起开车来接阿城出院,阿城惊弓之鸟,一路在车中坐得低低的,不露出头,让车外行人看不到自己在车中。
他早已将奕娟房中的窗户换上了深黑色的玻璃,而且将百页窗帘换成了布制的拉帘,奕娟问他好好的窗户,为什么要做更改,阿城笑而不答。
从那天起,傅城变得老成多了,每天在公司坐镇,也和众银行和租户换了契约,处理了一批不动产,调整了一些人事,使公司获利情况较好,不需再向全丰这样的公司往来。
喔!想起来了,全丰公司也改组了,老太婆伤后出院后,就不再在江湖上露面,公司转让他人经营了。
有一件事,让傅城变得非常窝囊,每星期一、三、五下班回家前,双玉会打电话到办公室来询问他“晚上想吃些什么菜?”
而星期二、四、六下班回家前,奕娟会打电话到办公室来告诉他“小猫咪想要爸帮她补习英文了。”你假什么假,你自己不也是英文老师吗?二个女人都是司马昭。
令阿城感到苦恼的事是,家中有二台抽水机,星期一、三、五被双玉抽干,而星期二、四、六又会被奕娟吸空,星期日还要去10f王母娘娘处,去拜拜爻杯决定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也不见晓风残月。
阿城痛恨,以前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凤凰台上夜吹箫,兴之所至,一夜做七次,意兴阑珊,七天也不碰一次,多么潇洒风流。
而今天天像上班打卡,如同黎牛耕田,不见尽头,好希望周休二日,喘一口气,可恶的药浴理疗师,真想把她放在墙角那张八爪椅中,压压她。
好消息是,双玉告诉我,在我从蜘蛛洞中历险出来那一天,在入院打点滴前,她怀上了。
故事写到这里,不想写了,留给读者自行想像,自行接下去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