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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樱樱跨过了最后的那条线之后,我们的共同生活也终于变成了字面意义上的同居。
表面上,我和樱樱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樱樱没有改口,她依旧习惯性地喊我哥哥。
即便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也不会轻易地直呼我的名字。对樱樱来说,直呼我的名字已经变成了一种标志和信号,这代表着樱樱抛开了她一直坚守着的兄妹关系,开始向我渴求一些作为哥哥的我不能给她的东西
而一旦到了这一步,樱樱的变化也就此完全的展现出来。床上的樱樱完全就是一个小女人,是我最忠诚的小妻子。樱樱对于性的需求其实并不旺盛,她的年龄还小,思想在未受被她那位损友污染前更是单纯的如同一张白纸,在此之前她甚至连一次自慰都没有做过。
每次我们在一起缠绵,樱樱都会是先败下阵的那一方,但樱樱对于床事的态度却始终表现的很积极。
一方面是因为这种事情的提出者基本都是我,她不想让我忍耐,所以会配合我也展现出一副积极的样子。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虽然对性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却和沉迷前戏和事后的温存。
在樱樱看来,比起性高潮那几分钟的欢愉,高潮前后几十分钟的可以与我亲密无间的时光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对樱樱来说,只要能与我腻在一起,她并不在乎要做什么,也并不在乎在什么样的场合,与我共同相处的时光,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樱樱的想法实在是太过惹人怜爱,也让我不自觉得更加疼爱她,在她生日后的那几个晚上,我们几乎每天都会睡在同一张床上。
虽然我知道樱樱对我的要求基本都不会拒绝,但我也克制着自己,不给樱樱造成太多的负担。
不过当樱樱学会了口交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一切都开始于我们确认关系一个月后的一天,那天之前我因为樱樱忙于准备考试,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和她亲热过了,而那一天次日正好是周末,自以为理由和时间都很充分的我向樱樱暗示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樱樱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那个,哥改天行吗?今天的话有点儿”我愣了一下,看着樱樱微红的脸,问道:“怎么,你身体不舒服吗?”
樱樱点了点头,低声道:“嗯,今天刚好是我来例假的日子。”我这才恍然大悟。
其实我隐约是记得樱樱每个月来月经是哪几天的,这还是因为樱樱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我就是离她最近的那个人。
不过随着时间的久远,我渐渐记不清那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具体是几号,只记得应该是月末的某几天,而这又属于樱樱的个人隐私,我不好直接去向樱樱打听,后来也就逐渐淡忘了。
算起来我和樱樱确认关系的时间正好是一个月。樱樱生日那天正好是她月经结束的第二天,因为这个,被我科普了什么是安全期的她还主动提出可以在那几天和我无套做ài。
不过我断然拒绝了,那时的樱樱刚刚吃完事后避孕药就开始怂恿我对她无套内射,实在是吓了我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因为知晓樱樱的思想在性的方面就是这么的单纯。
我真的会以为樱樱有什么别的打算,想要制造出什么“既成事实”来。不过樱樱的月经正常来潮,这也证明了那两次没有安全措施的做ài并没有演变成最坏的结果。
我也长松了一口气。不过我的反应却似乎被樱樱误会了,她突然看着我道:“哥,你真的很想要吗?要是你不在乎的话,再戴上那个,我觉得可以的。”
我赶忙连连摆手:“不不不,樱樱你说什么呢?你既然来了例假那就好好休息吧,不用管我的。”
但我的这句话却进一步被樱樱误解了,她直勾勾地看着我,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额,樱樱?你在想什么?”樱樱并没有马上回答我,她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般点了点头,然后对我道:“哥,你去洗澡吧。”
“嗯?现在?”我疑问地道,现在的时间才是晚上8点多,这个时间就去洗澡是不是太早了点儿?
“嗯嗯,你快点儿去洗吧,记得把自己洗干净点儿哦!”我根本没得到继续说话的机会,就被樱樱推进了浴室。
等我带着一头的雾水洗完了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樱樱却没有在她的房间,而是在我的房间里瞪着我。
樱樱已经换上了一身睡衣,这身睡衣是她在我的授意下买的,外表看上去只是很普通的连衣裙样式的睡袍,但实际上却藏着很多可以从外面把手伸进去的开口,而且特别容易脱下来,只要解开颈后的一条带子,整件睡衣就会直接从樱樱的身上掉下来。
樱樱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这是她睡觉的一贯打扮,不过今天樱樱还没有洗澡却已经换上了这身她平时只会在睡觉前的装束,这让我多少有些诧异。
“樱樱,你不去洗澡吗?”我坐在床上,和樱樱肩并肩,看着她道。
“我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就先不洗了,只要哥洗了就行了。”
“哦,这样啊。”当时的我还没有产生过多的怀疑,但当樱樱开始直呼我的名字,并且让我躺到床上的时候,我开始意识到不对了。
“樱樱,你今天不是不方便吗?”“是啊,对不起啊,可能要过今天才能和哥做了。”
樱樱一边说着,一边却开始动手去脱我的睡裤。
“那你这是”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樱樱的身体不方便,却又主动来脱我的衣服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樱樱抬起头看着我,她突然有些脸红地道:“哥,我最近学会了一种方法,可以不做那种事情也让你舒服起来。”
“额?方法?”我看着樱樱先是脱掉我的内裤,然后用手扶住我还处于疲软状态的yīn茎。
当她的头突然埋低的时候,我终于明白她要做什么了。樱樱在为我口交。我不知道樱樱又通过什么渠道获得了什么样的性知识,但当她的舌头包裹住我的guī头打转的时候,我完全沦陷了。
我完全沉浸在樱樱口舌侍奉的快感中,这种一根手指都不需要我动的享受几乎让我的全身都变得酥麻起来。
而当我感觉到极限的来临,呼喊着让樱樱赶紧吐出来的时候,樱樱却依旧含着我搏动的yīn茎,直到最后喷发出来她都没有松开。
“啊樱樱,啊”我发出我自己听了都觉得丢人的叫声,yīn茎在樱樱的唇舌间抖动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而樱樱一直等到我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出来,等到我的身体彻底恢复平静,才重新开始了动作。
她先是用舌头舔了一遍我的guī头和冠状沟,似乎在做清理,舌尖刮过最敏感的冠状沟的触感让我欲罢不能。
然后,樱樱吐出了我已经开始软化的yīn茎。她坐直了身子把脸对准了我,小嘴和脸颊都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一般。
正当我四处摸索寻找纸巾准备递给樱樱的时候,她却突然皱紧了眉头,然后发出一声响亮的吞咽声。
“樱樱?”我被这一幕惊得连拿在手里的纸巾都掉下来了。樱樱却没有对我的话有任何反应,她突然用手捂住了嘴,然后眉头紧锁,连眼睛都闭了起来。
“咕咚!咕咚!”只见她雪白的喉咙又抽动了两下,发出的吞咽声分外明显。
然后,她才开口说话,吐出的第一句话却是:“啊,好苦好苦!好奇怪的味道!”
我看着脸颊和嘴都恢复了原样的樱樱,忍不住开口问道:“樱樱,你把那些东西,都咽下去了?”
“对啊,就是哥射得太多,我一次咽不下去,只能分成三次慢慢咽了。”樱樱说着,还咂摸了一下嘴,道“精液的味道好奇怪啊,黏糊糊的,有点儿苦,还有点儿臭臭的跟书上面说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哪里好喝了?”
我满头大汗,赶忙问道:“你在什么书上看的?谁给你的书?”
“书?啊,是俪君传给我的,好像是日本那边的电子版的漫画。
哥你也想看吗?我让她也传给你一份?”我先是摇了摇头,再点了点头,见樱樱露出茫然的表情,我索性直截了当地道:“你现在就拿给我看看!”
“现在?”“唔”樱樱似乎有些不情愿地下了床,不一会儿便拿着手机递到了我面前。
我接过她的手机,上面显示的已经是漫画的画面了。只看了一眼,我就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
邓俪君,你就是这么带坏我家樱樱的吗?!我快速翻了几页,然后迅速把手机还给了樱樱,并且厉声道:“樱樱,赶紧把这个删了!”
“哎?为什么啊?”“你还问我为什么,你自己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吗?”
“可是俪君说,如果我学会了这里面的东西,你也会很高兴的。”我顿时无言以对。的确,在不知道樱樱的动机之前,我是觉得挺高兴。樱樱愿意在她身体不方便的时候给我口交,替我纾解压力,这甚至让我很感动。
但当我看到樱樱主动把精液咽下去的时候,我觉得不对了。虽然这样做的确很色情很让我有感觉,但我可不希望我的樱樱就此变成一个色情狂啊!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波动,樱樱主动开口问道:“哥,你不喜欢这么做吗?”
“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樱樱下次你再从那个叫邓俪君的那里拿到东西的时候能找我商量一下吗?”
“嗯,好。”樱樱点了点头,却补了一句“可是哥,俪君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觉得她会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啊。”
“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觉得她是把你带坏的罪魁祸首呢?”一想起那个叫邓俪君的板寸女孩我就觉得头疼,但樱樱反倒不乐意了,瞪着眼睛道:“哥,你不能这么说我的好朋友!”
我只得先安抚下樱樱的情绪,然后苦口婆心地道:“樱樱,你不知道你那个好朋友到底都在盘算着什么吗?她,她喜欢女人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啊,她还说过喜欢我呢。但那肯定是开玩笑的,我们俩都是女孩,她肯定是跟我说着玩玩的。”
我只得再次苦口婆心的告诫:“可是樱樱,你那个好朋友就是喜欢和她一样的女孩子,她是个同性恋,是把自己当成男人的,你从她的打扮上也看得出来的吧?”
樱樱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道:“好像是这样,她自己也说过最讨厌那些男生。”
“对啊!所以你早点儿离她远点儿”
“可是哥,我觉得俪君会这么说是因为她没有遇到一个像你一样温柔的男朋友,如果她能遇见,那她应该就不会再剪那么短的头发还说自己喜欢女孩子了。”我听着樱樱的话,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驳斥她吧可她这句句都是在夸奖我,几乎要把我捧到天上去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不说她吧可她的想法绝对不算对的,不说我同不同意,恐怕她那位好朋友邓俪君就是最不认同的一个吧。
而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樱樱却再次凑到了我身前,一伸手就握住了我的yīn茎。
“樱樱你干嘛?”“奇怪,哥你不想要第二次吗?平时你每次都会用两个套子的,今天做一次就够了?”
老实说,我不是不想来第二次,但樱樱口交的技术比我想象中要好的多,她从来都是个善于学习的好学生,刚才那么激烈地射过之后我的精力有点儿跟不上了。
而樱樱的积极也让我很是诧异,要知道口交对于樱樱自己来说是不会带来什么舒服的体验的,而且也不是她喜欢的那种温存,只是她单方面的为我服务而已。
“樱樱,你很喜欢口交这种做法吗?”
“嗯。”樱樱不出我所料却又大出我所料的点了点头,她接着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啊,哥觉得舒服,又比正常的做节省时间。
只要在洗澡后面做的话,连套子都不用买。那些安全套都是很贵的吧?可是哥你每次都随随便便的浪费,一买就是好几盒,我看着都心疼。”
“而且我觉得哥被我含住的时候,样子挺有趣的。”我当时还没有意识到樱樱最后的这句话有多么可怕。
从那以后,只要我愿意,樱樱就都会用口交来给我服务。
她特别喜欢看我被口交时的表情,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比起我自己主动要求服务的次数,樱樱主动要求要为我口交的次数要多得多!话句话说,樱樱她已经有点儿口交中毒了
虽然被樱樱口交的时候我什么都不需要干,只要默默地享受快感就性了。
但这种快感却和正常的做完整的性爱的快感是截然不同的。正常的和樱樱做,我会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有一种征服感和幸福感。
现在被樱樱口交,虽然快感方面是没减弱多少,但原本随着射精而来的征服感却变成了一种莫名的无力感。
特别是樱樱每次都要在我射的时候睁大了眼睛去看我的表情,更让我觉得很是羞耻那感觉不像是樱樱在为我服务,更像是我被樱樱压榨一般。
或许是这样的想法造成了心理负担,我居然发现我在和樱樱做ài的时候无法变得顺利射精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是太过疲惫的原因,但第二天早上樱樱给我口交的时候,我却能顺利的射出来,一换到真刀真抢的正戏,我就又变回了射精困难户。
“哥,是不是因为套子啊?要不,你就摘掉吧,我今天不是危险期的。”樱樱的体贴让我万分感动,但无套也依然无法让我获得正常的快感。
终于,在把樱樱折磨的生生昏了过去都没能射出来一次后,我忍不住了,我决定扔掉内心的那点没有意义的脸面,去医院寻求帮助。
我挑了一家离家最远的医院,但就当我挂完号准备往男科所在的楼层走时,却意外擦肩而过了一个熟悉的背影。父亲。我转身追了上去,跟了十几米的路程后,我确信那的确是父亲。
父亲好像完全没有发现我的样子,跟一年多我离开家时比起来,他的样子要发福很多,头发却更加的稀疏,剩下的头发颜色也从黑色变成了花白。
但这些变化都不是最让我诧异的,我最惊讶的是,父亲的身边,居然还搂着一个女人。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虽然我早就从搬过来之前的樱樱口中得知了父亲会带陌生的女人回家的消息,但却一直没有从娟姐的口中得到父亲有外遇的确认。
而现在,就在我的面前,父亲跟一个年龄三十岁上下的女人举止亲密的走在一起,这似乎已经确定了父亲有外遇的事实,但他们的目的则让我更加的好奇。
他们来医院做什么?我决定远远地跟在父亲他们的身后,而在拐过几个转角后,父亲和那个女人突然走进了一间科室的大门。
我抬头看去,只见牌子上挂着三个大字:b超室。b超?是谁要拍b超?我父亲,还是那个女人?
我在科室的门口焦急地等待,百无聊赖之际,我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有权利知道这件事的人。
犹豫再三,我还是打通了那个电话。电话响了好久都没有人应答,就在我准备放弃挂断的时候
“喂?小宇?我刚刚在开会呢,你找我有事吗?”娟姐接电话了。我斟酌了一下用词,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问出来:“娟姐,你知道我爸现在在哪儿吗?”
“你爸?”电话的那一头突然陷入了沉默“他可能出去了吧,我也不是特别清楚,这几天我都住在公司里呢。”
“住在公司里?”“嗯,公司最近业务在转型,走不开人,我都住了快半个月了。
怎么了,小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你爸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吗?”
怪不得我发现最近一个月娟姐都没有来看过我和樱樱了,一开始我还在担心娟姐什么时候会来个突然袭击撞破我和樱樱的关系,没想到娟姐居然是在忙工作住进了公司。
“到底怎么了小宇,你怎么不说话啊?”娟姐顿了一下,突然道:“你是不是在外面见到你爸了?”
我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的道:“你怎么啊。”我走漏了消息,而娟姐也在电话那边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娟姐的声音有些幽幽的传来:“小宇,公司最近是在太忙,我不得不全身心都扑在公司这边,所以对你爸就可能疏远了。
他最近对我一直有意见,我也不太想看见他。你要是在哪里看到他了,就算了,你自己考虑吧,记住不要因为冲动做了什么傻事就行了,听到了吗?”
娟姐说完这番话就挂断了电话,而我的心情也因此与娟姐的这番电话而愈加沉重了。
我不知道娟姐对我父亲到底有多少感情,但这么多年来,娟姐是绝对没有做过主动亏欠父亲的事的。
如今,父亲的出轨已经被我亲眼目睹,而娟姐似乎也有所察觉,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维护父亲,甚至流露出一种不愿过问的态度了。
如果是一个月以前,我肯定会因此而高兴,因为这代表着我又有了接近娟姐的机会。
但现在我已经有樱樱了。我和樱樱的事情,至今依然瞒着娟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娟姐解释,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得到原谅,我还没有做好被娟姐彻底疏远的觉悟。
就在我蹲坐在b超室的门口唉声叹气的时候,一对人影突然从我的身边走过。
我看着那对熟悉的身影,赶忙装作低头系鞋带的样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那离开的人影正是我的父亲与那个陌生的女人。比起进来的时候,他们的样子显得更亲密了,那个陌生的女人更是已经光明正大地搂住了父亲的胳膊,两个人就这样依偎着,最终消失在了人群中。
我看着他们逐渐隐没的背影,然后转身,趁着下一位排队的患者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冲进了b超室的大门。
“哎!哎!你是哪位的家属啊,这里不能随便乱进的,你要排队!”b超室内,见到我闯进来的护士立即站了起来要把我赶出去。
我抢在护士把我推出去之前,对着坐在办公桌后女医生喊道:“医生!刚刚的两个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我是他们的家属,你告诉我吧!”
我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实际上我根本就无法确定来做b超的到底是我的父亲还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
但运气却眷顾了我,听到我的话后,女医生仔细看了我一眼,开口道:“哦!
你就是刚才那个男同志的儿子吧?我就说看你的样子觉得眼熟他们刚刚出去,你没碰到他们吗?”
我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道:“他们刚走?我没看到啊,我一路上都没遇见多少人。”
“那可能是你们从不同方向来的,正好错过了。”中年的女医生一副健谈的样子,我抓住这一点,再次用焦急的口吻追问道:“医生,他们是来看什么病啊?
我刚才外面回来就知道他们来医院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要不要紧啊?”
我的演技似乎起到了作用,女医生露出一副安慰的样子道:“放心,不是什么病,是好事。
你回家吧,他们肯定正等着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呢。”不是病?好消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继续追问道:“到底是什么病啊?医生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都说了,是好事,不是病。”女医生道“行吧,我直接告诉你,反正你回家也就知道了。”我顿时屏住了呼吸。
“你老婆她怀孕了,已经3个月了,一切正常。”我愣住了。
“我老婆?”“对啊,刚才你爸不是陪着你老婆来做b超的吗?”女医生突然皱了皱眉“等下,你爸就说是他儿媳妇你是不是有兄弟啊?那是你嫂子吧,我就说看着年龄比你大得多了点儿”
医生后面的话我都没再听进去了。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我再次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这一次,电话刚刚响起就接通了。我深吸了一口气,道:“娟姐,我必须跟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