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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婚后出墙(1)
沈飞南下后,刚开始还写信打电话“汇报。”
在s市的工作情况,描述他到一个新环境后的兴奋心情。渐渐,信不写了,电话也少了。在等待他“召唤。”我的那段日子里,只要我的寻呼机响起,我心里就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与激动,我甚至都不敢看寻呼机,怕传呼我的人不是沈飞。
寻呼机一次次响起,都不是沈飞打来的。后来我索性不再等他的传呼了,对他,真是失望透了。
最难熬的是晚上,夜深人静,孤灯独对,新婚的我多么需要沈飞温暖的怀抱和温柔的爱抚,但这一切随着沈飞的南下远去了。
对性的渴求伴随夜幕袭击着我,我忍不住一次次自摸,在自摸中高潮,在自摸中死去。
然而,高潮过后,是更深的寂寞。作为一个身体健康、有正常性要求的女人,竟然必须通过自己的手指解决问题,让我感到羞耻,让我感到可悲,让我泪如雨下。
每天早上,我的枕巾都是湿的。我与沈飞的婚姻生活刚刚开始,如此的感情折磨,何时是个头啊!
1998年国庆节快到了。省里的大型企业虹光食品厂为宣传自己产品,要组织一场企业冠名演出,初步计划到6个市演出。
食品厂找到了解放军某部管弦乐团,让他们担任厂里的演出任务。乐团平时演出任务不多,给企业搞活动还能有点收入,就答应了食品厂的邀请。
乐团团长和我父母住在一个大院里,那天正好在院子里遇到我。团长姓刘,平时我管他叫刘叔叔。
刘团长说,晓静,国庆期间是不是要到外地玩。我说,没有什么好玩的,没心思,哪里都不想去。
刘团长已经知道我与沈飞结婚的事了,说,没计划到s市慰问一下夫君。
我说,他走的时间不长,不去了。刘团长就说了要去下乡演出的事,问我有没有时间参加。
心情不好,再加上闲着无事,我就答应了刘团长的要求。刘团长说,那就太好了,有你这个百灵鸟加盟,我们的演出效果就更好了。
听了刘团长的话,想起当年在阿毛的部队上给官兵演出,被他们称为飞到军营里的百灵鸟,我开心地笑了。
要准备演出,这下有事可干,每天上完课就练歌。1998年9月27日,我乘坐乐团的大巴车向某市奔去。
车上,乐团指挥说,管老师,演出你准备唱什么歌。我把要唱的两首歌歌名说了。
指挥说,麻烦,你说的这两首歌,咱们乐队没练过,不太熟。这两首歌档次太高,下面的群众不一定能欣赏得了,给你换两首歌行不行。
临场换歌,我以前的工夫不就白费了。事已至此,不换不行,我说,换什么歌,不知我能唱得了不。
指挥说,换我和我的祖国和英雄赞歌。我说,这两首歌以前上学时唱过,不过现在歌词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指挥说,我这里有曲有词,你就抓紧练吧。车上人多,没法练歌,我就默记歌词,赶到目的地,歌词已经记得差不多了。
刘团长把一身军服交给我说,这是团里给你准备的演出服,你先试一下行不行。
第一次穿军装上台演出,我心里挺激动。找个地方将军装换上,看一看镜子里的我,我快不认识我了。
身着军装的我,那么英姿飒爽,那么精干利落,我非常喜欢镜子中的我。
我和另外一个男独唱演员是外借的,刘团长说,你俩的歌得跟乐队合一下。
乐队与我合乐挺顺利,刘团长说,晓静唱得不错,过。男独唱演员连合好几次,刘团长都不满意。
男独越紧张,合乐越糟糕,急得鼻子上汗都出汗了。乐队也有些烦,说这合到啥时候,就这样了,我们还没吃饭呢。
在这个市是我们头一场演出,演出能否成功,对以后几场演出意义重大。
全乐团人都憋着一股劲,我是外来的,当然更不敢松懈,怕砸了乐团的牌子。
别看刘团长刘叔叔对我说话挺客气,对他的部下就没有那么和颜悦色,尤其是对那些男演员,男歌手,刘团长的要求更加苛刻,说话时纯粹就在训斥。
吃过晚饭,刘团长把全团人员集中到一起,讲演出中应该注意的事项,一二三四,一连提了七八条要求,听得我都头晕。
刘团长训话结束后,始终板着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颜,他说,下面,我们欢迎食品厂的厂长助理丁助理给我们作指示,全团人都鼓起掌来。
丁助理从侧幕边走出来,中等个头,浓眉大眼,穿一身得体的新西服,系着一条颜色鲜艳的碎花领带。
他满脸含笑地摆摆手,掌声就息了。丁助理说,我叫丁立,甲乙丙丁的丁,起立的立,刘团长言重了,我哪里敢做什么指示。
这次厂里派我出来,是让我给各位服务的,我的责任就是让大家吃好住好,大家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我将最大努力满足各位需求。
我从小就喜欢解放军叔叔,能邀请到你们为我厂冠名演出,是我们厂的光荣。
演出要求刘团长都说了,我就不再说什么。祝各位演出成功。掌声再次响起,刘团长巴掌拍得最响。那天晚上演出效果出奇得好,特别是我演唱的两首歌曲,更受观众欢迎。
观众一次次鼓掌让我再唱一首,但准备的歌曲已经唱完,我连谢幕三次,观众都还在使劲鼓掌。
正好在我下面演唱的是那位男独唱演员,一上台就让观众鼓了倒掌,还有人打口哨。
下午合乐不顺利,观众再鼓倒掌,男独唱歌时就把歌词忘了。台下倒掌四起。
当天晚上,刘团长就决定让男独明天走人。男独羞愤难抑,连夜提着包包不知哪去了。
所有演出是在10月2号结束的,除去首场演出男独出的那点纰漏外,所有演出都很成功。
丁立代表厂领导给乐团庆功。庆功会是在某市的一个豪华酒楼里举行的,丁立先来了一段热情四溢的祝词,同时举起酒杯号召大家干杯。
四十四、婚后出墙(2)
丁立所在的厂真是有钱,那顿庆功宴是我迄今为止见到的规格最高的宴会。
那家豪华酒楼里能上的高档菜全都上了,白酒是茅台,想要什么饮料随便点。
丁立在刘团长陪同下,挨桌向演职员表示祝贺。丁立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喝酒从来没有假动作,端起就喝,那几名女舞蹈演员本来是不喝酒的,刘团长不高兴地将脸一板,人家丁助理都喝了,你们不喝。
舞蹈演员们把酒灌进肚里,一个个呲牙咧嘴。丁立到我面前敬酒时,目光锁在我脸上,他说,管老师唱的好,我也喜欢唱歌,不知可不可以拜你为师。
我说,丁助理这是讽刺我。丁立说,我讲的是真的,来,咱们干两杯。
我自信还有点酒量,真的和丁立干了两杯。丁立说,痛快,痛快,一会再找你喝。
酒一喝高,气氛更加热烈,宴会厅里狼籍一片,有划拳的,有猜令的,有做游戏的,大家目的只有一个,让对方多喝酒。
乐团指挥平时就是个酒鬼,这会逮住好酒,逢谁和谁碰,宴会没结束,就让人扶着回去“休息。”了。丁立站到麦克风前大声宣布,这家酒店六楼歌舞厅已被我们包下,宴会结束后,请大家到六楼卡拉ok。人群里又是一阵欢呼。乐团人都爱热闹,放下酒杯,齐聚歌舞厅。歌舞厅与舞台毕竟不同,大家在这里就放松了,可以尽情唱自己喜欢的歌,和自己喜欢的人或出于社交需要的人共舞。
丁立无疑是歌舞厅里众星捧月的人物。刘团长说,我们先欢迎丁助理给我们唱一首歌。
丁立拿起话筒说了几句客套话,就亮开歌喉。他唱的是飞天。优美的旋律加上他优美的嗓音,举座震惊。丁立刚从台上下来,女舞蹈演员都抢着跟他跳舞,还凑在他耳边和他说悄悄话,八成是说他唱歌唱的好,丁立仰脖大笑,显得风度迷人。
刘团长说,早知道丁助理有这么好的嗓子,那个男独咱们就不请,让丁助理唱得了。
因为我与团里的人不太熟,就坐在一旁喝咖啡听歌。此时,我又想起远在南方的沈飞,这会不知他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在歌厅潇洒?丁立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我不知道,他优雅地伸出一只手,管老师,能赏光和我跳支舞吗?我望着他笑了笑。
丁立无疑是个舞林高手,他姿态优雅,节奏感很强,尤其在给舞伴下指令时,准确而到位。和他跳舞真的很舒服。丁立说,管老师是哪个学校毕业的。我说,某某大学。
丁立惊讶地哦了一声,哪一级的。我说后,丁立说,那咱们是一级的,我是政治系的。我有些兴奋,没想到丁立是我的同学。
丁立说,你认识高萌萌不。我说,我们是一个班,一个宿舍的。丁立说,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曾到你们宿舍找过高萌萌,当时她没在,刚进门上铺下来个女生,高傲得像小公主似的,她说高萌萌没在,那人好像是你。
经丁立这么一提醒,我真想起有这么档子事,但已经想不起来人是不是丁立了。
我说,那时候不认识你,要是认识了就热情招待你。丁立不在意已经过去的事,大度地笑了笑。
丁立说,很久没和高萌萌联系了,她还好吧。我说,毕业后各忙各的,我也好长时间没见她。
丁立说,回去联系联系,咱们抽空坐一坐。舞会一直到十二点半才结束,我正要回房间休息,丁立喊住我,管老师,先别急着睡觉,到我房间打双扣去。
本来已经困了,刚认识丁立,不好驳他面子,就答应了。另外两个与我们一起打牌的也是一男一女,女的是跳舞的,男的是拉大提琴的,他俩好像有点意思,眉来眼去,有时还在下面踩踩脚,我和丁立都装作没看见。
丁立说,明天还准备组织大家旅游一下,你去不。我说,不去了,10月4号有课,前几天出来得早,课还没备呢。
如果有顺车,就坐着回去,没顺车,我就坐长途车回去。丁立说,那个旅游景点我已经看过好几次了,你就坐我的车回城吧。
10月4日是农历八月十四。中午刚下课,接到丁立的传呼,我把电话打过去,丁立说,今晚我约了几个朋友,你约上高萌萌,我们一起吃个饭,叙叙旧。
我说,昨天不是还在一起,今天又叙旧。丁立说,怎么,你是不是不喜欢见我。
我说,那倒不是,我约高萌萌好了。丁立在市里的四星级酒店定了一个大房间,进门是个会客厅,外面还有大凉台。
来的人除了他和高萌萌,我都不认识,丁立一一给我作介绍。几巡酒过后,大家都熟悉了,也就放开了。嘻嘻哈哈地说着笑话。丁立说,明天是中秋节,大家肯定要和家人一起过的,所以今天就把大伙叫到一起聚聚,另外还给每人准备了一包月饼,我们厂生产的,质量是最好的。
大家拍手说好,丁助理想的真周到。酒至半酣,丁立拉大家到阳台上赏月。
月亮升起来,凉风习习,格外舒适。丁立提议说,面对如此美景,若不吟诗诵词,真是可惜了,我们每人朗诵一段与月亮有关诗词或者唱一首有关的歌怎么样。
丁立一位朋友说,你先来一首,抛玉引下砖行不。丁立笑着纠正,应该是抛砖引玉。
丁立清了清嗓子,朗诵曹丕的诗作道:漫漫秋夜长,烈烈北风凉。辗转不能寐,披衣起彷徨。彷徨忽已久,白露沾我裳。俯视清水波,仰看明月光。大家齐声喊好。丁立说,管老师你来一首。我说,先让高萌萌来吧,我想我该朗诵什么呢。
我真的不知道朗诵什么好。高萌萌说,我不会念诗,就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高萌萌唱完,众人齐声喝彩,说她比邓丽君唱的好。丁立又说,该你了。我望着明月,朗诵道:明月沉珠浦,风飘濯锦川。
楼台临岸绝,洲渚亘长天。旅泊成千里,柏遑共百年。穷途唯有泪,还望独潸然。大家又齐声喊好。丁立说,朗诵得不错,就是伤感了些。如果我没记错,这应该是王勃的重别薛华。我说对。其他人说,这首诗还真没听过。大家又说笑一阵,天色已晚。丁立驾车送我和高萌萌回家,丁立一直把我送到宿舍楼下,方才离去。
刚过中秋节,丁立又请我到市里新建的旋转餐厅吃饭。原本想着还有外人的,后来发现只有我和他。丁立说,这几天中邪了,自从见你后,就想天天见到你。
我没接他话茬,笑了下,把目光转向窗外,看夜景。丁立要了瓶红酒,用比大小办法喝酒,我连输好几次,当然就连喝好几杯。
我喝白酒行,一喝红酒就脸红,当下就觉得脸烧烧的。吃完饭,丁立又拉我去唱歌。那天,他唱的是懂你。
丁立的懂你深深留在我记忆里,那时我还没听满文军唱这首歌,先入为主太厉害了,后来每当听满文军唱这首歌时,我总觉得他是盗版丁立的。
我已经预感到丁立与我之间要发生什么故事,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期待着这样的故事发生。
丁立说要送我回宿舍时,我答应了。丁立说,把你的音响放起来,我们再跳支舞。
我没有拒绝,在舒缓的舞曲中抱着丁立跳舞。丁立将他的脸贴在我脸上,他的脸很热,呼吸有些急促。
丁立掀开我后面衣服,将手探进去,轻轻抚摸我的脊背,我觉得好舒服,不由闭上眼睛。
得到我的默许,他的胆子慢慢大了,解开我的衬衣扣子,结结实实抓住我的乳房,在我的乳头上揉搓。
我像患了半身不遂一样,半边身子立刻麻木了。他换了只手,又握住我的另一只乳房,我已经彻底瘫痪。
音乐还在响,丁立将我放倒在床上时,我的衣服都被他扔在地上。丁立用他那张会唱歌的嘴含住我的乳头,给我带来的是电击般的颤栗。
他顺着我的腹部一路吻下去,在那个关键部位,他停留下来。丁立的驻足,刹那间打开我的喷水开关,下身一麻一紧,积攒了许久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出的水柱打在丁立胸前,又溅落在我身上。
丁立愣了片刻,迅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那张脸兴奋得都快扭曲了。湿了水的下面愈发滑润,丁立毫不费力地挤进我的身体,勇不可当地活动起来。
也许我的身体又饥又渴,丁立的深入让我像久旱逢甘霖,可惜这是场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在我即将攀上高峰之际,丁立哼了几声,不动了。
音乐早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丁立轻拥着我,空下来的那只手不闲着,在我的胸上转圈抚摸。
丁立说,老婆生孩子了,好长时间没做,头一次就特别快。我没有接他的话,手向下面探去,丁立那里却只有个小萝卜头一样的东西,我大吃一惊,这就是刚才进入我身体的那个雄风勃发的东西吗?丁立看出我眼中的疑惑,他说,是不是特别小。
我说,是啊,见过小的,没见过这么小的。丁立笑说,我这是个宝物,它大了就大的出奇,小吧就几乎小得全缩回去,等它大起来你再看。
果然,没有多长时间,丁立又雄武起来,果然好大,他翻身上马,勇猛地在我身体里出入着,我就像久旱遇到甘霖,叫床声可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事后,丁立说,男人那东西千奇百怪,有人在疲软时,看着那玩艺挺大,其实真正大起来并不大,因为膨胀系数过小,这种jī巴可称为死jī巴;有的在不工作时几乎缩回肚子里去,但在工作时膨胀系数极大,称之为活jī巴。
我说,是不是可以这样来形容,你的就好像个神枪手,不开枪时,就藏在战壕里,要射击时,才在战壕里抬出头来。
丁立笑得都快岔气了,对对,我就是那个神枪手。不过说实话,丁立那个东东是我见到小时小得出奇,大时大得出奇的奇物,用丁立的话说,算个“宝贝。”那一夜,丁立没让我睡觉,一次次将我折腾得死去活来。
从那以后,丁立几乎天天在我这里过夜,每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尽情做ài,不知疲倦。
丁立是我遇到性欲较强的一个男人,他常常在做完一次后,立即雄风再振,大展拳脚。
从他那里,我学到不少做ài新花样。时隔不久,丁立从某市出差回来。
他说,今天我要送你一件礼物,希望你不要拒绝。我说,如果是太贵重的我肯定拒绝,我不想让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别的附属东西。
丁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小盒子,我立刻就猜出那里装的戒指。我说,你不用把它拿出来,我知道是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我绝对不会要的。
丁立面呈尴尬之色,这可是我精心给你挑选的。我说,你的心意我领,但这个东西我肯定不会要,你要再送谁,由你来决定。
丁立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我一点心意。我说,已经告诉过你,心意我收了。
丁立极不情愿地将盒子装进兜里,这天晚上在床上,他失去了往日的勇猛,变得闷闷不乐。
男人啊,真是一个情绪化的动物。和丁立在一起将近一个月时,他告诉我,厂里让他到上海出趟差,估计得20多天时间。
我说,你去吧,走前一定要把家里的事安顿好,你已经对不起你老婆了。
丁立颇有几分感动地说,你比我想得还周到。不仅丁立没想到,连我都没想到,就在丁立去上海的那些天里,我又遇到我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待到丁立从上海回来时,早已物是人非。
熟悉我的朋友说,管晓静在过着幸福生活的时候,她总是安安静静地猫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不与任何人联系,等她需要寻找幸福生活的时候,你就可以看到她的影子。这话真让他们说准了。丁立去了上海,我在获得喘息机会的同时,想着该到外面走一走了。
就在这时,沈飞给我打来传呼,让我给他回电话。我把电话打过去,沈飞声音极其平静,他问我冷了没有。我说已经穿上毛衣。沈飞说,我们这边天正热,还穿的是短袖衫。我说,你看我什么时候才能过那边去。沈飞说,不着急,我在这边还没立住脚呢。
我说,你现在已经把老婆忘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信息都没有。沈飞说,刚来,正打天下呢,儿女情长能做得了大事。
几年后,沈飞的死党吴正南告诉我,沈飞到s市不久,就与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他们还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
由此可见,当时我的直觉是多么准确。沈飞告诉我到我们的家里看一看,长时间不住人,家里早就乱成不知什么样了。
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我还是去了曾给我带来诸多回味的家。家里果然很脏,很乱,到处是土,水龙头长期不用,放出来的水都是锈红色。
草草将家里收拾一遍,看看时间还早,就去体育馆打乒乓球。在体育馆里,遇到几个熟人,更重要的是遇到了他欧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