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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玉扣,左肉壁,再刺花心。”只听到练功房中传出一女子的吆喝声及一极重的呼吸声。
只见房内东首站着一中年妇人,口中不停叫喊,房中间站了一十七八岁的男孩,该男孩双眼被蒙起,身穿一件白衣,白衣下身摺起,下身什么都未穿,光着屁股在用力向前挺。
原来在这少年前放了一个假人,这假人用牛皮做成,只是下阴位置做得异常精细,跟一般女人牝户没有分别,大小肉壁,花心,以及那在牝户顶的玉扣都做得一丝不拘。
那妇人叫那一个位置,少年便挺起肉茎刺去,大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少年气息渐沉,那一下花心便刺了在肉壁上。
拍的一声,那妇人便打了少年一耳扣子,口中大骂“没用的东西,才一盏茶便不支了。”
那少年不敢动弹,只是小声回了一句:“妈,孩儿知错了”
那妇人说:“除下黑布,看看自己的得性。”
少年乖乖的除下眼上黑布,看了一下自己的玉茎,不禁低下了头,玉茎guī头已呈深紫色,马口已流出不少淫水,看样子不出三十下抽送,便要了泄了。
那妇人再说:“一个假人都不能抽送三百下,嘿,要是换了老娘的玉洞,你三下也过不了,更何况找那贱人报仇。”
“唉,当年你爹的逍遥十二鞭,不知吸尽几多女侠阴精,多少英雄的阳精也被他尽数吸去。”
“去,再去练玄冥功。”
男孩说:“是。”转眼便有仆人端上两盘水,一盘是刚烧好的开水,另一盘是用地牢藏冰溶开的雪水,那仆人将两盘水放在少年前,用手托起少年的玉茎,用勺子盛起一勺冰水往玉茎上一倾,换了是常人,玉茎必收缩无疑,但少年之玉茎不但不缩,反而guī头现深红色,比起刚刚要泄的样子更俱挑战性。
那仆人马上用勺子盛起开水往那玉茎淋下,少年面色不变,玉茎依然挺拔,如是者冷热互淋差不多一百回,少年的玉茎依然硬孛孛。
那妇人此时面上才有一丝笑容,说道:“来旺,继续帮少爷练三百回。”对那少年说:“明儿,这才像个逍遥庄少座主的样子。”说罢便走出房去。
这座名叫丁家堡,庄主原是外号乐不思蜀丁子弁的庄子,这丁子弁是逍遥派的弟子,逍遥派原名逍遥教,由西域于东汉时传入中土,武功怪异,注重阴阳采补之道,派下男女弟子,除习武功外,更以‘逍阴阳双收’为内功基础,男女乐悦间互采其精,以达强身延寿之效,但后来由于杂交太多,反而影响其力,以至男衰女竭,更被人灌以“大被教。”之名以笑其杂交之俗。
至东汉未年,逍遥教主司马燃一改其教法,主张“采补有方,双修共悦,不滥不限,造福万民。”教中上下杂交大减,而以‘逍阴阳双收’为本,更自创‘逍遥十二鞭’,即玉茎十二种刺法,加以遥派教本身武功,自成一派,改称‘逍遥派’。
此时,天下混乱,群豪并起,逍遥派参与王巾军之起事,但终为袁绍,曹操等围剿,司马燃突围,率数百弟子逃入深山,司马燃不久便病逝,由于没有儿子,只有一独生女司马若水,众人便立司马若水为掌门。
这司马若水武功及采补术尽得其父真傅,更冰雪聪明,自创‘妙兰六手’,此六手有三十六变化,任何男子之阳物,被此六手一弄,便阳精尽泄,江湖上未有人能在五手以外而不泄。
司马若水是女子,这‘逍遥十二鞭’当无法练,但自创了‘玉门法’,其精妙处可以于交沟时使阴户收放自如,yīn道可收紧及增加吸力,如胶如漆,寻常男子被其一吸,鲜有不泄者,如硬要强忍,‘玉门法’会发出更大吸力,轻则连泄伤身,重则精尽人亡。
而‘逍遥十二鞭’则由派中男弟子依司马燃遗下秘笈修练,但众人资质所限,鲜有弟子练成全十二式,‘逍遥派’精于采补练丹之道,也不用打家劫舍,光是帮人看病卖丹已可衣食丰足,那时男人多有数房妻妾,很容易患上“色痨。”如果找上‘逍遥派’帮忙,便会遣出一男一女弟子,上其府上,教其及妻妾“阴阳双修。”之道,收入甚丰。
传至南宋,这‘逍遥派’已名满天下,弟子分布大江南北,这丁子弁便是‘逍遥派’数百年来第一位可以练成‘逍遥十二鞭’的男弟子,但他生性放浪,又好杯中物,便是不想当掌门,娶了同门师妹江小月,搬到杭州建庄自住,闲时不收徒弟,只爱和妻子双修,和朋友饮酒,不久便生下了独子丁天明,便是那练功房内的少年,而那妇人便是江小月,丁天明的母亲。江小月刚才催促丁天明练的便是‘逍遥十二鞭’。
这丁子弁数年前到关外访友,回家途中,不知如何得罪了‘辽东神女’龙应儿,被龙应儿施出独门功法,吸得精尽人亡,客死异乡,龙应儿得势不饶人,领其师兄“阴阳剑。”屠英伟,来到丁家堡将江小月制服,屠英伟和江小月交沟足足三天。
本来江小月的‘玉门法’已修得不错,数次要将屠英伟吸泄,但因龙应儿在旁相坐,而丁子弁的母亲刚巧上山参禅,世孤力弱下,自已反比屠英伟弄得连泄十二次阴精,功力大损,休息数年而只能回复七成功力,所以更加恨上加恨,催迫儿子苦练‘逍遥十二鞭’,以报父仇。
话说那江小月走出练功房后,便走到内园一处小屋,屋内有十数少年及二姑娘在练功,有的挺住肉茎在刺假人,有的在练手脚上功夫,有两名挺起玉茎向躺在地上的两名少女的牝户中抽送,但见两少女面不红,心不跳,用大小玉唇一收一放,丝毫不落下风,他们一见丁小月入来,都叫了声“师父。”。
江小月唔了一声,叫到“天儿,能儿,雪儿,和儿。”马上有四名少年应声上前,这些都是在丁子弁死后收的徒弟,一来自已要有阳气修练,二则多收弟子以便报仇,这些少年都是十或十一岁入门,满十二岁江小月便帮他们破瓜,以吸童子第一次阳精,童子第一次阳精是最纯阳之物,江小月一以其养伤,一化成阴精传给儿子。
江小月看了那四少年的玉茎,都是直直的,虽不大但guī头已涨成深红色,心下一乐,说道:“你们四个,今天师傅帮你开窍。”四少年面上大喜,开窍即是破瓜,之后便可和女弟子“阴阳双修。”一起应道:“谢师傅。”
当下江小月领四少年到了练功房,丁天明已练完玄冥功,正在用玉茎刺向假人,一见母亲带了四名小师弟入来,便知母亲要传功给自己,当下便停下,四名少年叫到:“大师兄。”
丁天明笑道:“好啊,今天师傅帮你们开窍了。”
说完便坐下调息,江小月道:“能儿,你躺下。”那名叫能儿的少年便躺左地上,玉茎仍然硬挺,江小月用手拣起白袍,原来其下身什么都没穿,一双丰膄的雪白大腿,中间的牝户外玉唇现深啡色,但比一般人厚,内玉唇呈粉红色如少女一般,大小玉唇中的肉缝更是嫩红欲滴,五名少年不禁吞了啖口水,丁天明虽不是第一次见母亲的牝户,但仍暗暗喝采,心道:“娘的穴真不愧为逍遥玉门。”原来江小月在逍遥派中,牝户以湿,温,紧,香,红名列逍遥玉门第一位。
江小月用手在牝户口弄了一弄,便一坐到能儿身上,手一抜,能儿整条肉茎便没入牝户中,一道热力由师傅牝户中传来,说不出的舒服,江小月一摆肥臀,便抽送起来。
能儿叫到:“啊,师傅啊。”但觉师傅牝户内如湿紧的小路,将玉茎紧紧吸住,江小月只摆了六七下,能儿便大叫:“师传”
一股至纯阳精便喷出直入花心,江小月提肛,吸气向后躺下双手撑起肥臀,运起内力将阳精吸尽。
约一盏茶的功夫,只见江小月舒一口气,叫道:“天明,来吧。”丁天明等了很久了,急不及待地抱住母亲,将母亲一只脚放在肩上,手扶玉茎推送入母亲的牝户中,好一招“马摇蹄。”
江小月啊的一声道:“好儿子,这一招。”斜刺花心马摇蹄“有你爹五成了。”
当下丁天明不作声,抽送了一百下,然后将母亲另一只腿也放到肩上,成“海鸥翔。”之式,可是并不深插,只是送入约一个guī头,此仍刺激花心的最好方法,问道:“娘,舒服吗”
江小月运起玉门法抵挡,但仍被儿子的玉茎肏得畅快非常,叫道:“好儿子,你用的好啊。”
四少年望见大师兄和师傅过招,都不出声,心中不禁配服大师兄的功夫。
但见丁天明抽送间,江小月突然拉开上身,露出一对白大乳房,丁天明叫:“娘,干吗?”
江小月道:“要要试一试我儿的真功夫。”原来‘逍遥派’同门之间比试都不会将女方上衣脱去,是怕男子定力稍差,便太快泄阳精,而女方阴精未喷,倒损了男方之功,江小月如此做便是要试一试儿子的定力。
只见丁天明也不理那双乳房,放下母亲双脚,玉茎改向深处送,一手使劲按在母亲的花心上搓揉,另一手用两指挟住母亲右乳头上搓揉。
这一变招,江小月登时觉得如有升天般感觉,大叫:“啊我儿来了。”即时一股烫热无比的阴精喷出。
丁天明马上收紧心神,以丹田引玉茎吸引阴精,只见母亲在喘气,于是抽出玉茎,用口在母亲的牝户上吸啜剩下之阴精,这一吸又将江小月吸得啊啊叫
不一会,江小月坐起身,笑到:“我儿的功夫真不差。”
丁天明答:“是娘让孩儿了,娘的玉门功未运足。”
江小月笑了一下,叫道:“天儿,到你了。”
如是者,江小月帮四徒破身,又和儿子交沟多三次,但一次都不许天明射阳精,井告介儿子:“非十二时晨后不可,如十二时晨后不泄,那又变得阳气太盛,明白吗?”
再问:“和儿,为何刚才你三位师兄弟都受不了为师六七摇摆便泄了,而你却顶住为师二十多下。”
和儿答:“我不看师傅的眼睛,一看马上有销魂之感,所以能捱到二十下。”
江小月说:“好聪明,你们都明白了么。”
众人答:“明白。”
江小月一看天色,叫他们都出去食饭,自己却在房内打坐。
一宿无话,次日丁天明起床时,觉得跨下发热,玉茎涨得辛苦,算来已足十二时晨,便到母亲房中,想便泄给母亲,这千金难求之物当孝敬母亲。
来到母亲房中,不见江小月,心想一定去了师弟师妹处,未到小屋,已听见里面的过招声,他心想:“娘正忙呢,不好打搅。”于是在门口坐下看看里面,原来母亲正和一弟子过招,两人用的正是丁家家传的擒拿手。
只见江小月换了一身黄衣裙,更加显得秀丽,和江小月过招的是马百川,最早入们的弟子之一,手脚功夫及阴阳采补都已有一定根基,转眼已和师傅拆了数十招,只见江小月一掌打去马百川右肩,马百川马上伸手去拿她前臂,她顺手一推右脚直踢马百川胸口,马马百川毫无发应,硬地吃了一脚向后退了数步。
江小月碎的一声,说:“川儿,你是什啦,一记穿心腿都避不开。”
马百川涨红了面:嚅嚅不作声。
江小月看了马百川下身一眼,见鼓起一大块,立时明白说道:“没用的家伙,师傅提腿时,你看到师傅的牝户,便发呆,是不是?”
丁天明立时明白,母亲裙内无穿内袴,这马百川一见师傅牝户,阳物一硬,便分了心。
江小月说:“你师傅的牝户,你不知看了多少次,弄过多少次,还是分心,要是陌生姑娘露给你看,你不是更没折”
马百川道:“那可不同,师父的是逍遥玉门第一位,百看不厌。”
江小月心下一喜,便不再骂了,接住说:“川儿,平儿,佳儿,义方,天桓,今天再和你们练一练,上次你们不到一会便全泄了,今次如不能支持一盏茶的功夫,今天便别吃饭了”
五人应到:“是。”这五人都是最先入门,功夫都有一定修为,丁天明心想有戏可看,便留心起来。
只见五人围住江小月,摆出投石问路姿势,江小月扫了五人一眼,用手挑起裙,缠在腰间,五人不禁抽了一口凉气,有些傍观弟子更叫了出来。
原来江小月今天刚剃了阴毛,一个粉红的牝户在阳光下更显动人,五人心想,不看,收起心神,川儿,平儿先发招,一人一掌向师傅左右肩打去,佳儿,义方则从两则直点师傅下胸。
江小月向后一退,一个摆尾腿先攻向身后没出招的天桓,那天桓吓了一跳,双手合掌,硬挡了这一脚。
江小月就是要借其力,身马上向前急飞,双手便向川儿,平儿手拿去,川儿,平儿换掌为爪,反拿师傅的手臂,佳儿,义方被师傅向后避开后,便马上连发五掌向师傅上中路天攻去。
江小月挡开,借掌力向后跳,这次天桓学乘了,马上跃起,向师傅脑门攻去,如是者转眼六人便拆了过百招。
江小月心中暗暗欢喜,眼角见到马百川伸出的掌招式已老,一手便捉住其手臂,向自己一拉,跳出包围,马百川跌在地上,被江小月一手点了曲池,三焦两穴,登时躺下不能动弹。
江小月挥手又挡开两掌,一手便把马马百川内袴脱下,马百川玉茎已硬,江小月二话不说,向下一坐,马百川的玉茎已全条纳入牝户中,身子可不停下,左右转动挡开四人之招,这一下,马百川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师傅一般抽送,到也好应付,但现在是师传不停转磨自已guī头,唯有运起功,希望可以拖一时三刻。
江小月分出两掌,一伸手便打了佳儿,义方小腿一下,两人即时跪下,不能动弹,平儿心中一惊,向后便跳,江小月大叫:“那有那么便宜。”
起身跃出,空中便连发三掌,平儿转身便挡,那知江小月借一掌力向上跃起,在平儿背上一拍,右手便擒住平儿,提住平儿,向后两个起落,一坐便又坐在马百川的玉茎上,取位之准,今傍观徒儿大声叫好。
江小月将平儿放在马百川身前,一手便解了三人内袴,左右手分持佳儿,义方玉茎,施起‘妙兰六手’”只见用姆指轻扫两人guī头,一下转了扫龟下之棱,再用姆指搓揉马口,只见两人淫水从马口不断流出,两人面上又是舒服又是担心江小月此时便用张口向前倾,一口便把平儿的玉茎含住,用小舌在平儿马口上打转,平儿大叫:“啊师傅。”
这口舌技可是她自己独门功夫,在丁子弁身上不知试了多少次,每次丁子弁最多可支持一柱香时间便泄了。
丁天明看到平儿那欲仙欲死样,好生羨慕,心想:“娘可没将口技用在我身上。”
再说天桓看到四人已被师傅制服,一时不知如何时好,看到师傅背对自己,白滑肥大的肉臀一上一下,粉色的屁眼菊门一开一合,登时有了主意,心道:“这前后夹击师傅讲过,不过未试过,但师傅说无论男女,菊门被插,一定会更快出精,希望这招可逼师傅出阴精,不过倒是便宜了那马百川。”
当即脱下内袴,慢慢地向江小月走去,手不时套弄玉茎,弄上唾液,江小月听到天桓从后走近,心中已知他意,心想:“天桓倒是聪明。”于是刻意抬起肉臀,放松会阴,让屁眼菊门开得更大。
天桓走迎到师傅身后,左手一按肉臀,右手将玉茎送入屁眼菊门,腰力一挺,整条玉茎尽没入菊门中,可是马上心一凉:“什么师傅的屁眼和牝户完全不同,整条玉茎被包实,热力逼人。”当下不细想,用力抽送起来。
下面的马百川马上明白,挺腰便向师傅牝户猛插,两条玉茎一起抽送,倒也教江小月十分受用,口中“唔,唔。”有声,心道:“这两徒到也合拍。”当下轻轻运起‘玉门法’以挡,两人抽送了上百下。
江小月呼吸渐沉,马上加快舌头动作,转了五十下,平儿大叫“啊,啊”扑的一声,一股滚烫阳精便射在师傅口内,江小月马上吞过乾净,她不欲徒儿多损耗,马上放开了平儿的玉茎,那平儿气呼呼马口还一滴一滴流出余精。
这时,江小月,左手稍缓,右手加快套弄,义方叫了一声,一股浓精便喷出,江小月转头张口,全数吞入口中,放开义方后,江小月更用右手伸到佳儿的阴囊下,食指和姆指轻轻扫蛋,中指用力向佳儿会阴一点,佳儿即泄。
江小月吞下佳儿的阳精后,运起玉门法,收紧屁眼菊门,天桓和马百川马上觉得抽送困难,江小月反客为主,肥臀上下摆动,只听天桓大叫:“师傅”一股阳精直喷入菊门,江小月说不出的受用,一时还不想天桓抽出玉茎,当下再加快在马百川身上抽送,不到五下,马百川也喷了。
众人看到师傅连泄五玉茎,都佩服万分,一名少女道:“燕师姐,师父这。”
妙兰六手“可真利害,上次我用在百川身上,他可一直没泄。”
那燕师姐道:“当然,我们未有师傅三成功力。”那少女叫慕容菊,那燕师姐叫燕春儿,都是江小月的女弟子。
江小月也不用休息,向众弟子解释刚才之战何处不当,何处应改,众人都听得入神。
丁天明心想母亲没空,自己又饿,便走去厨房,一入厨房便大叫:“张妈,有吃的没有,快锇死了。”即时便马上有人应:“少爷请坐。”坐下不久便见张妈捧上三味菜,加一壶酒,丁天明立时便吃,又大口大口饮酒,张妈笑道:“什么事?”
丁天明答:“今天看了一早夫人练功。”张妈:“哦!少爷自便,张妈要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