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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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决定去健身房。好好出它一身大汗,没准儿会忘掉被强奸后就开始积累的压力。而且,我还暗自希望自己能马上练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再遇到那个蹂躏过我的东西时,我可以勇敢地与之当面搏斗。于是找了个拳击沙袋,竭力回忆一个老朋友曾教我过的那几招直拳和勾拳。妮莎看着我大笑起来,她觉得像往常那样,蹬一蹬自行车,就足够了。

    击打了半个小时的沙袋后,我气喘吁吁,全身酸痛。妮莎还在一旁骑自行车,我决定先去冲个澡。“我马上也会去。”她边用力蹬着轮子,边冲我咧嘴一笑。

    走进更衣室,在自己的衣柜前,我脱光衣服,齐胸裹上一条健身房配发的蓝色浴巾,看起来比手帕大不了多少,下摆刚刚遮住屁股,光溜溜的大腿几乎齐根裸出。我看了一眼淋浴,转身走向对面的桑拿房。蒸一蒸桑拿,对浑身酸胀的肌肉肯定大有好处

    打开桑拿房的门,里面白茫茫雾腾腾,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团团白色的水蒸气,沿着地板,扑上我的脚踝和小腿。一股股热浪随之而来。

    雾气深处,有一道怪异的橙色光芒,绕了房间一圈。我定睛一看,原来四周的加热器好像出了什么毛病,一块块小火山石现在烧得通红。雾气深处,还环绕着一道“咝咝”声,像藏着一条愤怒的蛇。那是一股股水流浇在火山石上,立即化为水蒸气的声音。房间里雾气蒸腾,人走在里面,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怪异。

    然后什么东西跳进我的眼睛。借着诡秘的橙色光线,我能大致分辨出水蒸气深处,一个什么东西的轮廓很难辨认,但看起来就在房间的另一头猛然间我的脊背一阵发冷。有什么东西和我在同一个房间里!

    “喂!有人吗?”怯生生问了一句,我开始偷偷地往门口溜。

    白茫茫中一片死寂。

    一声很响的“咝”穿过水雾,从房间那头传过来。

    那不是蒸汽的声音,更加冰冷,像某种爬行动物。

    我张大嘴巴,刚要尖叫“那东西”就抓住了我的喉咙。我的尖叫变成了喉咙深处一声惊恐的呜咽。一只长着长长爪子的粗糙大手,整个握住了我的脖子。

    那只手令人作呕的冰冷它是如此有力,我根本无法喘息。

    我惊恐万分,身体开始拼命挣扎。双手死命抓住那只手,但毫无用处。它毫不费力就把我举到空中,而我连吸入一口空气都要拼尽全力。脚趾离开地面,我的双腿开始疯狂地乱踢乱蹬。有那么片刻,我的身体在空中扭在一团,而且,因为缺乏氧气,我甚至开始逐渐丧失意识。

    它突然转过我的身子,把我狠狠压在桑拿室的大门上,我的身子死死贴在满是雾气的玻璃门上。“那东西”按着我的脖子,我的面颊和右眼贴在滚烫的玻璃上。我竭力呼吸,不知道“那东西”要干什么。透过满是雾气的玻璃,我看到妮莎正轻快地走向淋浴间,全身光溜溜的,甚至没有裹上一条浴巾,就连小腹底端修剪整齐的毛发也清清楚楚!

    我的大脑掠过一道闪电:妮莎,我最好的朋友,正无辜地走过来,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多么危险。她的身材那样完美,乳房丰满挺俏,随着有力的步伐而诱人地跳动。

    恐惧之中,泪花蹦溅出来,我笨拙而又徒劳无功地抓着玻璃门。我被那个神秘的强奸犯按在桑拿室里,而妮莎正从门前路过,走向淋浴间。

    “那东西”又扳回我的身子,让我面对着它。

    我只能看到身边大团大团变动不已、形态各异的蒸汽。看不见抓着我脖子的肢体,但我知道“那东西”就在我的面前。它突然放了手,我试图站稳,但两腿一直抽风般疯狂颤抖。我能感觉出它在慢慢后退,退回进雾气深处,把我独自丢在门口。我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加热管持续发出的呼啸声。

    你也许觉得我会逃走,但我没有让我看到妮莎明显是个警告。我有两个选择,要么逃出桑拿室,但那肯定会殃及妮莎,要么我留在里面

    和它在一起

    听任它的凌辱

    我希望能说自己迅速做出决定:为了拯救自己的好友,我勇敢地走向水雾深处,坦然面对可怕的命运。

    但实际上,我被吓坏了,一直愣在门口,全身涂满一层亮晶晶的汗珠儿。

    不过,我最终还是迟缓地向前走去,双手紧紧抓住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小浴巾。

    浓雾里响起一阵怪异的呻吟和尖叫,似乎对我的献身表示满意。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寸一寸向前挪,一些令人惊恐的触手开始聚积在我的身边。突然之间它们到处都是从浓雾中探出来,像爬行动物的舌头那样,在我的皮肤边缘波浪一般蠕动。它们轻抚我的皮肤,沿着我的身体四处滑动。它们是那么冰冷,触手所过之处,蒸汽都被迅速凝结。被抚摸过的肌肤上面的汗珠儿也立即结成小冰粒,片刻之后,再被滚滚而来的热气所融化,仿佛陷入了流沙一般。

    即使在热气腾腾的桑拿室里,我也不禁浑身哆嗦。

    被那些触手恣意玩弄,我头晕目眩,两耳轰鸣,什么也不会想,什么也不能动。一只稍粗大一些的触手卷上了我的大腿即使在它缠住我的膝盖,绕着大腿盘旋而上时,我还在怀疑它到底是不是真实的那触手时隐时现。它的“真实感”似乎取决于我的注意力是多么集中。

    触手还在沿着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插进短小的蓝色浴巾下面,飞快掠过敏感的下身,顺着股沟钻过隆起的臀丘,滑上后背,再卷了我的小腹一圈,然后在那里悄然消失。第一只触手还在随意玩弄我的身体时,第二只已经缠住我的右手,把我的右臂拉直伸到面前的蒸汽中。

    湿滑的触手在我的手指之间不断纠缠,右臂上也结了一路细小的冰珠儿。震惊之余,我居然感觉到一丝病态的快感。我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鬼魂般的触手又坚持了一下,才消失在浓雾中。

    更多的触手落到我的身上。一个卷住我的右脚,先在趾缝间来回摸索,再握住我的脚跟。另一根从后面攀上我的脖子,滑进我湿乎乎的头发,再缠住我的左耳。它缠紧我的喉咙,让我呼吸困难;它又突然钻进我的耳朵,让我全身疯狂颤抖。幸亏它马上就消失了,就像它的出现那样突然。

    我心慌意乱像爱情和希望之类复杂的人类情感,早已从我的大脑里消失得无影无踪那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恐惧。越来越多的触手抓住我的手脚,我只能把潮湿的浴巾死死抓在胸口。感谢上帝,我还裹了一条浴巾。要不然,一丝不挂被那些吓人的触手恣意玩弄,那样可怕的场景我根本无法想象。

    我停下来。我已经被吓坏了,勇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不敢面对前面的生物,也没有胆量转身逃走。就像不小心在大海里游得太远,现在正无可奈何地沉下去。

    无助地站在那里,我的上身随着热浪轻轻摇摆,大脑也一片空白。我只是希望一切都赶紧结束。

    我想马上死掉。

    两条触手同时抓住了我的两腿,分别卷住我的小腿,一圈一圈朝着大腿缠上去。我吓得屏住呼吸,它们停在膝盖的后面,抓紧我的膝头,把我的身体向下拉。

    憔悴地呻吟一声,我慢慢跪下去。

    我的膝盖结结实实跪在木地板上时,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呼啸声。我跪在热气腾腾的蒸汽中!就在桑拿室的中央,身上只有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浴巾!一只爪子摸上我的脖子,把我轻轻往前拉。另一个爪子落到我脸上,粗糙的皮肤既冰冷又罪恶。一只锋利的爪子勾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只好轻轻抬起来。一只爪子抓紧我,另一只轻轻地抚摸我的眉毛,面颊,鼻梁和嘴唇。

    它像玩弄一只宠物那样玩弄我。

    我的眼泪涌出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但它的脸一定就在我的面前。我的皮肤似乎都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强烈的恐惧深入骨髓,我开始结结巴巴地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泣不成声。

    但我的面前只有一片死寂。

    冷酷无情的沉默。

    我凄惨无助。全身的力气随着希望的破灭而消失无踪,好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悲哀地瘫倒在地。我全身唯一的支撑,就是勾住下巴的那根爪子。

    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和绝望。

    空气又热又闷。每次呼吸,我的鼻孔都一阵烧灼。我的牙疼得钻心嗓子眼儿现在一定又红又肿。几乎虚脱,身体轻轻来回摇摆,竭力保持清醒,眼中开始出现一块块红斑。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现在一个新的东西碰到了我的面颊。那东西更粗一些,更软一些,而且,彻骨的冰冷。而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冰冷!就像一个粗壮棒子的顶端,它滑过我的左眼,滑过我的鼻尖,接着顶上了我的嘴唇。它的触摸在我背后激起一阵阵寒意。

    但它的冰冷,却是我现在最需要的。

    它缓缓地在我的嘴唇上绕着圈子,不时轻轻碰一下,它在挑逗我。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而且我应该做什么。为了竭力抑制自己的恶心,我想起了妮莎,想起自己是多么希望保护她。我张开嘴,正要把它吞下去时,它却突然消失了。其他的触手也随之蒸发。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我的大脑空空如也。

    过了片刻,它再次出现,这一次是右耳。它还是先触摸我的皮肤,轻抚我的面庞,然后滑到我的嘴唇上。我又向前伸直脖子,张开嘴,想把它含进去,然后它又消失了。我困惑地呻吟起来,几乎在闷热中瘫倒。我需要它的冰冷。

    它又出现了,从我的额头开始,滑遍了我的面颊,来到我的嘴唇。它停在我张开的嘴边,悬在那里。现在它只需要往前一送,就会进入我的嘴中。但它只是停在那里,柔软的顶端刚刚触到我的下唇。

    我在热气中轻轻扭着屁股。我又迷惑,又害怕,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嘴唇前的几毫米。我不能想象它到底在等什么。我知道过不了多久,妮莎就会进来找我。我必须立即行动!我不理解它在等什么。只要愿意,它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奸淫我的小嘴我已经毫无抵抗但它只是在玩弄我!

    我的身上又一次落满了羽毛般的触手。它们在一瞬间便无处不在,它们的轻抚让我迅速下定决心。我的身子向前一挺,张开嘴,尽可能多得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甚至在我的身子向前挺的同时,它就再次消失了。羞辱和沮丧让我又哭了起来,但还是大张着嘴,身体向前倾得更多

    一开始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不过,那些不断出现和消失的触手,让我回忆起来许久许久以前,在地铁上学会的窍门,那个无思无欲,无为而动的窍门。

    我努力忘掉一切,忘掉自己的恐惧,羞耻,和沮丧。我试着忘掉那些冰凉的触手。我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稳定自己的情绪。我微微张开嘴,上唇的汗珠儿滴进嘴里,又咸又涩。我试着只听那些盘旋在我脑子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呻吟声和尖叫声。我的上身慢慢向前倾过去,嘴唇张得更开,寻找着

    粗壮的东西抵在我的嘴唇上它终于插入了我饥渴的嘴里

    它很凉,非常凉。闷热的空气让我对它的渴望更加强烈。我不知道自己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口交,背后的真实动机究竟是什么:是为了保护妮莎,还是仅仅想从致命的热浪中活下来。它是整个屋子里面唯一有凉意的东西。我闭上嘴唇,把它轻轻含在嘴里,鼻孔里溜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

    我的上身轻轻前后摇摆起来。闭着眼睛,我全凭自己的感觉。我竭力保持平静。我越是忘掉恐惧,感觉就越是真实。嘴里的物体渐渐变硬。我尽量多地吞进去,直到它的顶端顶到我的喉咙尽头。它现在如此粗壮,我的嘴几乎要被撑爆。

    我睁开眼睛,想看看那个不久前奸淫过我的肛门,而现在正在我的嘴里恣意为欢的东西但我面前什么也没有。我的心猛然一沉,因为我分了一下神,嘴里的东西在一瞬间几乎完全消失。我吓得连忙闭上眼睛。我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它。

    慢慢地,我开始重复刚才的那些动作,上身带动头部,有节奏地前后移动,想让每一次插入都更加深入。它在我的喉咙里插的越深,它感觉起来就越想一根真正的肉棒,虽然更粗更长,还更为冰凉。

    很快触手们又出现了,只不过这一次,它们没有马上就消失掉。我的精神越是放松,它们就越是真实。我的身上它们到处都是,小腿,手臂,皮肤,甚至现在已经湿透了的浴巾上。

    我一切听从本能。我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吐出来尽力不让自己受到那些触手的干扰。只有那东西的顶端抵在我的嘴唇上,然后,我伸出舌头,试探着舔弄越来越大的顶端,再把它尽可能多的吞进去。

    更多的触手。一只粗了一号的触手,缠住了我的双腿。

    吞吞吐吐之间,我又舔又吸。我在为“那东西”口交,一次比给任何人、任何东西都要好的口交。这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口交。我伸出一只手,指尖在空气中试探着。我马上感觉到那根粗壮的存在,手指轻轻握住。我的另一只手抓住那条几乎要滑落的浴巾。

    更多的触手。一些触手有力撕扯浴巾的下摆,想把浴巾从我身体上拽掉。

    我的手指张开,沿着那根东西摸过去。它惊人的长,我几乎要伸直手臂,才能够到它的根部。那里异乎寻常的坚硬,并且峰峦叠嶂。还闭着眼睛,我摸到了下面的阴囊。里面的硬球足有鸡蛋大小。

    更多的触手撕扯着我的浴巾。有几只从下面钻进去,尽情地玩弄弹性十足的屁股。一个长长的触手滑过我的肩头,瞄准了我的耳朵。突然间我只觉一阵白色的冲击,原来触手钻进了我的耳朵,直接击中了我的大脑!它接着从另一侧的耳朵钻了出去。

    这次惊人穿越造成的巨大电流,让我全身猛烈颤抖。我甚至都没有去想刚才发生了什么。随着意识片刻的模糊,抓紧浴巾的手指慢慢松开来,蓝色浴巾终于从我无力的手指中松脱,滑落在地板上。我根本没有在意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我只感觉到不可胜数的触手,立即覆盖了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后背,我的小腹,我的乳房,我的屁股,我的股间

    皮肤上传来的巨大快感,不由分说把我深深淹没,上身下意识地向前再挺,嘴里的东西于是插得更深。开始反胃,我想身子后撤,把那东西吐出一些,但全身的那些触手,让我几乎失去控制。我惊恐地战栗。我迅速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那些触手几乎让我疯狂。我战栗得越厉害,嘴里的那东西就插得越深。

    房间里似乎更热了。我全身挥汗如雨。无形的触手们抚摸着,玩弄着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我现在神魂颠倒,只想放声大叫。残存的一点理智还试图提醒自己正跪在桑拿室的中央!我正在为一个无形无名,但又极端贪婪无耻的怪物口交!然而这种想法反而让我兴奋得难以自持。毫无疑问,我的恐惧,现在都已经转化成了淫欲。

    我必须行动!我很久都没有想过自己的行动啦头脑陷入一片狂乱,我不假思索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股间推开了一堆正在那里恣意为欢的触手。我已经不顾羞耻,也不在乎后果。我现在只知道要满足自己的饥渴。

    手腕压住湿漉漉的阴毛,手指拨开肉唇,指尖触到那粒充血肿胀的小豆豆时,一股莫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身体。毫不迟疑,整只手一起开始手淫。那些被我推到旁边的触手,聚积在我的手背上,只要发现手指间的一丁点儿空隙,就拼命往里面钻。

    我要疯狂了。另外一只手握住面前那根粗壮的东西,前后套弄着,把它一次次送进我张开的嘴中。脑子深处的呻吟声越来越狂乱,我知道它就要射精了。

    但我也接近了泄身的边缘!我是那么接近。快感和欲望的双重煎熬让人几乎无法承受,我开始对着嘴里的东西大声呻吟。股间的那只手发疯般地动作,整个手掌都在上上下下。

    我已经欲仙欲死。

    两腿分得更开,我的屁股用力地前后摇摆,把小豆豆一下下压进手掌。我呜咽着弓起脊背,拼命扬起头,尽力松开自己的喉咙。

    猛然间,那根粗壮的东西开始在我的手里和嘴中跳动起来。我的身体一下僵硬。我片刻也不愿等待。我扭着脖子,尽力把它插进我的喉咙深处。

    与此同时,高潮也疯狂地袭击了我的全身。

    千分之一秒后,第一股冰冷的液体射进我的喉咙。它的射精如此猛烈,一股紧接着一股,仿佛没有间断的水枪。压力如此之大,无穷无尽的精液一股脑儿地灌进来。我来不及吞咽。我开始窒息。在我挣扎着喘气时,我自己的高潮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本能地双手握住那东西的根部,死死掐住,我只想让它停止射精,让自己能喘上气来。

    挣扎着,我把那东西从自己的嘴里拔出来,双手还死死掐住它的根部。我不知道怎么办。头脑深处的呻吟和尖叫是如此疯狂。我全身都落满了触手“那东西”显然和我一样欲火难捱我硬生生中止了它的高潮!我觉得自己正抓着一头野兽。

    尖叫声如此恐怖,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

    突然间,我觉得一根指甲长长的粗大手指,用力插进我的肉洞,进去二根指节。那手指跟正常男人的yīn茎差不多粗细。我全身都在颤抖,我能感觉到,肉洞里面的嫩肉,有节奏地挤压着闯进来的手指。我和它一样想让高潮继续,但是我吓坏了那根东西还在我的两手之间,不怀好意地轻轻跳动着。

    插在我下身的手指向前一勾,拖着我的屁股,连带着整个小腹也向前一顶。

    它粗糙的拇指找到了我的小豆豆,粗暴地按下去。我闭上眼睛,我的肉洞在轻轻抽搐。

    它开始给我手淫,把可怜的小豆豆捏来弄去,一点儿也不惜香怜玉。我倒吸了一口气,全身都激动地发抖。那里从来没被这样粗暴地玩弄过。

    大棒子的脉动渐渐平息下来,我慢慢松开了手。这时,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接着,就惊恐地发现,在我的面前缓缓出现了一滴荧光闪闪的液体,就这么悬在空中。

    两腿之间的那根手指让我又分了神,它向深处插进去,粗糙的皮肤和尖锐的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刮过去,我无可奈何地从鼻孔里面呻吟着。手指的动作非常粗暴,加上粗壮的像根成熟男人的yīn茎,活脱脱一个只管自己快活的强奸犯,一点儿也不顾我的死活,虽然还不会弄伤我的肉洞,但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挣不开眼睛。

    我渐渐忘掉了恐惧。这是我一生中最色情的一刻。

    半闭着眼睛,我双手握紧正对着自己鼻尖的大棒,开始套弄起来。那滴闪亮的液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股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

    一片蒸汽之中,我的鼻翼开始用力起伏。快感不断积累,泄身就在眼前。它就要把我推向高潮的顶峰。我的手也在那根大棒套弄得愈加迅速,早已忘记了疲劳的手臂又酸又疼。

    它的拇指按着我的小豆豆,转着小小的圆圈,又扯又捏,难言的疼痛和快乐,让我的身体飘摇不定。对于女人身体上最为敏感的小豆豆,那根拇指的皮肤和动作都太过粗暴了。但我现在根本无暇顾及。我的屁股开始迎合它的动作,往复摇摆。

    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身子向前一倾,含住了那滴闪闪发光的液体。冰冷的精液融化在我火热的嘴里。我痴呆地看着另一滴精液在面前的空中形成,然后迫不及待地也吞了下去。

    玩弄我的小豆豆的拇指突然找到了合适的角度。拇指的猛然用力几乎让我跌倒。我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收缩。我马上就会泄身。我闭上眼睛,张开嘴巴,舌头对准了大棒的顶端。我以最快速度套弄着面前的大棒。大棒在我的手中,开始不祥地微微颤抖。

    突然之间,落在我身上的无数根触手中,有一根溜进我的嘴巴,缠住我的舌尖,把我的舌头淫猥地拉出来。我再也无法忍受。羞辱把我送上了顶峰。高潮来临时,我的肉洞紧紧夹住了插在深处的那根手指。我狂热地全身向后一顿,只想让那根手指插得再深些,再深些

    我在狂喜中呻吟,大脑空空如也。淫欲让我伸出舌头,等在那里。紧紧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一股股精液迎面呼啸而来。

    随着一声咆哮,它射精了。无穷无尽的精液射得我全身都是,在我的舌头上,在我的面颊上,在我的喉咙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自己的高潮让我的身体抽搐得像片狂风中的树叶,随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扭曲,不断抽搐。到后来,我虚弱到甚至没有力气再高潮下去,只是用力含住还在跳动的大棒,大口大口地吞咽冰冷的精液。

    就在这时候,妮莎发现了我跪在桑拿室中央,双手圈在嘴巴,脸上胸前涂满了闪着荧光的精液,嘴里还在不停地吞咽。

    她最终把我拖了出去。我想我一定在拼命挣扎。因为我还没有结束,我还没有喝下所有的精液。但是“那东西”不管它到底是什么遵守了它的承诺。

    在妮莎冲进来时,它悄然消失了。唯一的痕迹,是我满脸的乳白色粘液。

    我将略去随后那些疯狂举动的细节,反正妮莎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决心拯救我。但我实际上根本就不关心。我甚至都没有哭泣。我已经彻底放弃了希望。我知道自己已经沦为“那东西”可以随心所欲尽情摆布的玩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明白这一点,虽然妮莎还没有放弃拯救我的希望。

    当她坚持一起找到明子问个清楚时,我没有争辩。我知道,不管有没有明子“那东西”迟早会回来再一次找到我、玩弄我的。我甚至开始了微笑,因为我刚刚拯救了妮莎!我刚刚有一次一生中最好的口交,而且还牺牲自己、拯救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我还有些满意地发现,我吞下的那些精液,并不像以前那样迅速地蒸发掉。

    虽然妮莎用她的浴巾擦干了我脸上身上的精液,但我的舌尖还能清晰感觉到流淌在唇齿之间那些冰冷滑腻的粘液。它们是那样的真实。或者“那东西”越来越强大,或者我对它越来越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