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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丽转过头去,看见张姐正伏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上下耸动,而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她的身后,大jī巴插进她的屁眼儿里,三个人正在玩着所谓的“三明治”式的游戏。
张姐的叫声更是惊天动地,淫言秽语层出不穷,有一些刘丽连听都没有听过。
又操了一会儿,张姐从那个男人的身上下来,跪在地上,对身后的男人道:“王哥,我受不了了,你打我吧!”
那个男人还未来得及开口,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突然伸手在她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记耳光,随即又是一脚,踹在她的小肚子上,登时就将她踹得趴在地上不能动了,脸上刹时冒出汗来。刘丽吃了一惊,才待叫,却见站着的那个人一猫腰从扔在沙发上的裤子上抽下皮带“叭”的一声重重地抽在张姐的后背上,立时现出了一条红红的鞭痕来。刘丽的这一声叫终于叫了出来。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声叫,却给自己惹来的灾难,她的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巴掌,打她的正是刚刚操完她的那个老头。
她的头嗡嗡直响,耳中却听到张姐道:“谢谢大哥,你们打死我这个骚屄吧,我不是人,我是个骚母狗,欠操的婊子,打我呀!”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走到刘丽的面前,一把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不等她开口,一根大jī巴就狠狠地插进她的嘴里,顶得她差点背过气去。耳中就听他恶狠狠地骂道:“贱货,我他妈的捅死你!”
她被嘴里的jī巴顶得快要流出眼泪来了,泪眼中看见操他的那个老头走到张姐的背后,居然握着jī巴在她的后背上撒起尿来。而张姐也有些困难地转过身来,居然张开嘴接住了他的尿水,喉咙一上一下地动着,竟然把尿都喝进了肚子里。
原来站在张姐面前的那个叫王哥的男人,却不见了,刘丽一怔间,突然觉得屁眼儿一阵疼痛,她想转过头去看,却被前面的男人按得动不了,不用问,那个男人一定在后面抠她的屁眼儿呢。尽管她的屁眼儿不止一次地让人操过,但这样没命的抠,毕竟受不了,她疼得浑身颤抖,想叫却叫不出来。
就听张姐道:“爸爸,你的尿越来越好喝了,真的就象陈年老酒一般,哎呀,都撒地上了,让女儿舔了它。”
张姐说着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撒在地上的尿水。刘丽看在眼里,竟产生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她虽然淫荡,但象今天这种事,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真想不到尿也能喝,会是什么味道呢?啊,天哪,我怎么会兴奋呢?她再也不觉得后面抠她屁眼儿,是多么疼的事了,反而有一种被虐的快感。然后,她就感到屁眼儿里突然空了,然后她就感到后背有一股强烈的水流打在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不用回头,就知道一定是那个叫王哥的人也已经在她的后背上撒尿了。这一瞬间,她真想转进头去尝一尝是什么滋味,前面插她嘴巴的男人好象听到了她的心声似的,及时地把jī巴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将她推了过去。一转头迎面就是一股热流,她被撑开的嘴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就被尿水灌满了。这是刘丽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尿,虽然有些涩涩的的尿骚味,但并不是特别难喝,几大口下肚,她越来越适应,到后来竟主动向前凑,连最后几滴也不放过,还把jī巴含在嘴里舔得干干净净。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好象明白点张姐为什么叫“公共厕所”了,然而,后来的发展让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两个男人一齐走到张姐的面前,一个一弯腰就把她倒着拎了起来,大头冲下,另一个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拿来一条粗绳子,分别拴在张姐的两个脚踝处,然后把另两端绳头向两边拉开,系在两边墙壁上钉着的粗大的铁钩上,这样一来,张姐就成了一个倒着的“人”字型。刘丽不明所以,睁大眼睛瞧着,不知他们要玩什么花样。
张姐的爸爸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做,直到绑好了,他才站起来,拾起沙发上的那条皮带,在手中折成两股站在了倒挂着的张姐跟前。刘丽不由得张大了嘴,她开始明白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事了。
果然,张姐的爸爸低沉着嗓音道:“说吧!”
张姐倒控着的脸上,布满着混杂着恐惧与兴奋的神情,本来白净的面皮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好在她的两只手还可以摸到地板,可以减轻一些拉力。
就听张姐道“求求你,爸爸,用皮带狠狠地抽打你这个淫荡的骚屄女儿吧!”
她爸爸用手拉动手中的皮带,发出“啪啪”的声音。
“爸爸,打我呀!我是个贱屄,欠揍的臭屄、烂婊子,啊”她爸爸的皮带终于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肚子上,雪白的肚皮上,立刻鼓起来一道红红的血痕,一皮带打完,紧接着一下接一下,越打越快,越打越狠,刹那间,张姐的身上就布满了血痕,有的已经开始淌血。刘丽已经不会动了,脸色苍白,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雨点般皮带的抽打声中,夹杂着张姐一声声声嘶力竭的淫叫:“啊打打死我啊妈呀好痛呀不不要停继续打呀啊抽我的奶子使劲儿把我的奶子抽烂喽啊天哪啊啊我的屄呀啊我的破屄肿了啊嗯嗯”她的叫声越来越小,终于没有动静,原来她竟被抽得昏了进去。然而,只昏了片刻,巨大的疼痛使她又醒了过来。这时,她爸爸早就打累了,换作那两人轮流上,这两人正当壮年,力气更大,一皮带下去,几乎要带下一块肉来。
这时,那两个男人走到刘丽面前,其中一个道:“现在该你了。”
“不!”刘丽吓得尖叫起来。她想跑,却发现自己一点也动不了,她一低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吓得小便失禁,尿了一地。那两人不由分说,上来就架住了她,刘丽才要张口喊,眼前就是一黑,脑袋“嗡”的一下,差点儿昏进去,却原来是被狠狠地抽了几记耳光。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被绑起来的,反正等她清醒时,发现自己也倒挂了起来,和张姐面对面。
她终于近距离看到张姐的脸,看她好象已经昏迷不醒的样子,脸上淌满了鲜血。刘丽还待要叫,刚一张嘴,却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嘴巴,一股令人作呕的刺鼻味道,直冲进她的脑子里,原来不知是谁的一只臭袜子。这一来,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几乎是同时,她的耳边听到一声清脆的皮带声,随即她的后背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紧接着“啪啪”声不断,她浑身上下都开始疼了起来。耳边夹杂着男人的喝骂声,她突然听到张姐一声呻吟,随后,听她犹自微弱地叫道:“打我!”
刘丽在这一瞬间,不知是因为被打得麻木了,还是脑筋出了问题,她竟然已经不觉得太疼了,相反,慢慢地竟然有了一丝快感,她伸出舌头舔着流淌到嘴角的鲜血,腥腥地,这居然使她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她有意识地体会了一下身上的感觉,尤其是分开倒悬着的两腿间那被打得肿胀的骚屄上的感觉,她内心深处突然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这样,自己就是这样的下贱货,被人侮辱,被人摧残。这种思想转变是在一瞬间完成的,当她再一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认命了,她知道她这一生注定要这样度过。
这种意识一旦确立,往后再发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她都见怪不怪了。
所以,当三个男人终于都打累了,坐在一旁歇过劲儿之后,一个男人抓起她的两条胳膊,把她拉成面朝上,平行于地面,而另一个男人骑在她的身上,把大便拉在她的胸脯上的时候,她除了兴奋已经想不起别的感觉了。
这一次的经历,让她终身难忘,她和张姐休养了差不多三个月,才完全恢复。后来,张姐才对她说,那个老头其实并不是她的亲爸爸,而是她的干爹,是工商分局的副局长,而那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儿,手眼通天,跟她都是挺好的朋友。
以后,又有几次这样的聚会,刘丽渐渐地喜欢上了这种游戏,她曾对张姐说过,让男人打真的很过瘾!张姐笑着说,当然了,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感受,我看你也并不讨厌这样。后来在一次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张姐在她身上又试了一次,刘丽终于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感觉。她终于发现,她其实是那么的骚,不但骚,而且骚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原来,她更喜欢被人虐待,越是虐待她,她就越骚,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