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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唔呀哎噫啊啊哎啊”柏芝修长的两指豁尽地刺入所能达至的最深处,一股电流自背项直上大脑,顷刻间浑身发抖、双腿乱颤,身子如拱桥般曲到最高点,yīn道中喷洒出精亮的津液,自胯下的森林中像瀑布似的浇在床单之上,形成点点水印:“噗啾滋滋”
“嘎嘎呼呼”柏芝脱力地跌在床上,胸脯喘息不止,闭上眸子,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之余韵蕙林看见柏芝初步堕落,嘴角现出不怀好意又称心的泠笑:今天的进度超乎我想像呢!“嘎嘎”剧烈运动令柏芝俏脸涨红,热汗溶化身上各处已乾涸的精液,使她遍体黏黏稠稠;右掌及大腿内侧沾满晶亮的淫水,仍在缓缓滴落;因高速磨擦而充血的阴唇还如鲤鱼嘴巴般缓缓开合,似是意犹未尽;朱唇半启,娇喘连连,浪叫时流出的唾液尚搁在嘴角;睫毛眼眶间闪耀着反映肉慾得偿而衷心淌出的欢悦泪水;赤裸的玉躯上,除子一双白短袜,就只有一条卷成环形、褪到膝盖之上的粉红色小格子内裤这副极度诱人又不堪入目的模样,就是数小时前高傲纯洁的玉女明星——柏芝的现况。
柏芝终于会离开酒店,好戏将陆续上演。至于下次的贴文日期嘛且看我何时又发飙吧!笑。
疲惫的ceci步入家门,她饲养的松狮狗——小柯,已急不及待的跑向主人以示欢迎:“汪汪”
“小柯”ceci蹲下来搂着心爱的宠物,想起过去数小时在酒店内的可怕经历,立时抱着牠流出泪来。
“汪汪”小柯不解地摆尾看着哭成泪人的主人。
“嘎哈哈!玉女偶像ceci竟饮了我的精液”
“呜”ceci想起被迫替褓姆和助手口交的一幕,胃部泛起一阵呕心,急忙掩着嘴巴冲进浴室。“呕哇”ceci不住往面盆呕吐出一些酸水,就像这样能把那些误吞的精液全吐出来般——当然,她心中也晓得这是没可能的。
ceci抬头一照镜子,只见镜中的自己双目通红,发丝、面颊上兀自有不少乾涸的精液痕迹,立时扭开面盆的水龙头,双手不断拨水洗面;俏脸上因而满是水珠,与泪水混和在一起头面和身子各处都沾有精液,ceci只觉浑身污秽不堪,便脱下衣服,要洗掉那屈辱的烙印。
ceci脱下粉红色小格子恤衫、蓝色牛仔裤和一双白袜,内里已是空空如也的裸体——原来ceci自那前所未有的激烈自慰高潮中回过神来时,蕙林及若宣已不知所踪,而她的粉红色小格子胸围及内裤,也已不翼而飞她不敢、也不愿再在酒店中多作逗留,慌忙穿回衣衫、稍稍整理秀发,便独个儿乘计程车回家,途中也不知多害怕会遇上记者。
“沙”ceci站在花洒下,闭上双目,任热水洗涤全身;她把水力调得极猛,水柱射在身上也微微生痛,彷佛这样才能彻底洗净自己。
整瓶淋浴露涂遍身体,ceci不断使劲磨擦,直至肌肤发痛通红仍不住手ceci竭力叫自己别想起刚才的遭遇,但又怎会忘得了?被蕙林、若宣、褓姆及助手羞辱的过程,交替地出现在脑海中,再一次折磨着她。
然而,更令她难受的却是自己沉沦于性慾中的无耻表现——“回答我,你有自慰吗?一星期多少次?”
“没没有”
“怎可能没有?快说!”
“有一星期一、两次”
“不过,你的淫荡性子真的大出我意料啊!吮啜我的脚趾时多么主动和享受啊!”“求求你解开我吧我是性奴隶我想自慰求求你呜”
“我ceci是个放荡的哎性饥渴淫娃以后服从调教师蕙林的命令,努噫力当出色性奴咿”ceci想起自己不但透露自慰的次数、忘我地吸啜蕙林的脚趾;又承认是放荡的淫娃性奴隶、更当众手淫直至高潮,羞愧得无地自容,抱着湿润的头面懊悔欲死。
我怎会这样不知廉耻的?开始的时候我明明是不愿意的为何后来却一个令她心寒的的念头瞬间冒起:难道我真是如她所说的那么淫荡下贱饥渴?ceci自然不能接受这个结论,下意识地猛力摇头: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她们令我太舒适不!ceci重拍面庞,否认自己刚才的想法:我是被迫的怎会觉得舒适我只是只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屈服她努力为自己的行为找出理由:我还是处女怎会那么淫荡?那有女孩子会愿意当甚么性奴我只是只是然而纵使ceci千方百计地为自己开脱,但始终没有任何说法能令她让良知释然:我是在自欺欺人吗?不但“呜呜”本已停止的泪水因思想交战而再度淌出,ceci烦恼自责地蹲下来掩面低泣,任热水洒在赤裸的身子上,显得极度的软弱无助。
这个澡洗了不知多久,ceci才收泪抹乾身子,穿上白色的浴袍走出浴室,走向寝室打算以睡眠来逃避一切忽然,一双手臂却从后搂着她的腰肢——又是他们?!ceci大惊挣扎乱叫:“丫!放开我!”ceci抱着身子急忙回身后退,但眼前人并非她所害怕的蕙林、若宣、褓姆或助手,而是她的男朋友——阿东。
“怎么啦?吓着你了?”阿东笑着问,他有ceci居所的锁匙,向来都是这样自行登堂入室,想不到这次却令ceci大吃一惊。
“没甚么”ceci松一口气。
阿东看见她双目红肿,紧张的问:“你哭过?发生了甚么事?”ceci掩饰强笑道:“好好的怎会哭?只是洗发水弄红了眼睛。”
“是吗?”阿东上前拉着她的手:“去吃晚饭吧!”ceci推辞:“我不饿我想睡觉你先回家吧。”阿东关切的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只是有点倦怠”ceci拉开了他的手:“明天再说好吗?”
“好,你有甚么便找我吧!”阿东体贴地离开。
其实ceci心里巴不得搂着情人哭诉那可怕的经历,但她当然不敢说出来;而且她心虚地唯恐会被阿东看出甚么蛛丝马迹,加上她更自觉没有面目面对他——她一直未与阿东发生关系,今天却竟先为其他两个男人口交,这使她觉得背叛了爱人,无颜以对。ceci看着那关上的大门,又禁不住哭了经过一天折腾,身心俱疲的ceci虽然满脑子困扰念头,却意外地一觉睡至翌日中午。可是醒过来时却更加心神不定——因为新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这意味她将要与昨天凌辱过自己的褓姆及助手相见。
ceci不知道往后蕙林还会怎么样折磨自己,但即使褓姆和助手今后不会再羞辱她,她也但愿永不会再跟他们见面。不过今天的工作是到电视台的音乐节目录影,ceci不敢动辄装病请假以回避与二人相见,只得怀着不安的心情梳洗更衣。
心情糟透,ceci自然无心妆扮,内衣裤只穿上最普通的素白色;但外观方面因要作电视演出可不能轻忽,还是挑了布满夏日气息的粉红色小背心、蓝色的低腰扣钮牛仔裤,再系上一条桃色镶满窝钉的幼身皮带,与及一双同色系的球鞋;头发在额前梳成几撮留海,一根大辫子则结成幼条状垂在脑后,一身妆扮天衣无缝,可爱得很。
ceci一看时钟,知道这时侯褓姆及助手该已在大楼下驾着她的七人家庭式汽车相侯,鼓起勇气离家下去面对二人。
光天白日他们总不敢再对我怎样吧?ceci自我安慰着已来到家门下的停车场,我要努力工作假如能凑够钱替爸爸还债,便不用再受折磨ceci深吸一口气,拉开车身后座的门,走进后面的车厢。
负责驾车的褓姆坐在前边的驾驶席,助手则依惯例地坐在后面的车厢,ceci坐在她的侧边,保持近三尺的距离,警戒地叉手护着身子。三人一声不响,褓姆驾着车向电视台出发。
沿途ceci心头乱跳,担心二人会像昨天般兽性大发;又暗怪自己选衣服时不慎——她这时才发觉那小背心衣身颇为短小,致使她露出了一截小蛮腰,她唯恐这会刺激到二人,一直把背心往下拉,遮住嫩白的肌肤可幸的是二人一直未有异动,当ceci抵达电视台步出车厢时,暂时安心地放下了心头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