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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小青匆匆地赶去赴“外遇”情人的幽会,在开车的路上,她腿间的裤子就己经湿透了淫液,黏黏地沾在他热热的阴户上,令她一面开车一面不断地在坐位上扭着屁股了。虽然两眼望着的,是公路上挤满的车阵,但她脑子想的,却是一幕幕绮丽的男女交欢的景象,和那阵阵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呢!
而在那景色中的女人,当然总是小青她自己,但那男人呢?却是常在她脑海中出现的、那个让她每次在床上,都禁不住春情大发、欲火高炽的、贪婪于肉体享乐的,一个玩家,她目前的“外遇”对象,她的现任“情人”哩!
尤其是在这个想像中,她总是会在快感袭来时,完全失控地高啼着,狂喊着爱欲的呼号,什么淫浪的脏话都说得出来,什么无耻下流的动作都会禁不住地做了出来,澈底成了个荡妇般的女人,疯狂地放浪形骸到了极点似的,颠三倒四地、昏头昏脑地喊着、叫着
她底下,阴户的嫩肉被男人的大阳jù插得翻进翻出、淫液四溅、横流、淌满了整个的屁股时,杨小青也就会像失了魂一样,整个身子振荡、颤抖着,张开了大嘴,放声高呼着高潮了。
可是,杨小青她之所以会像今天这样,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由来有自,慢慢一步步地、演变所致如此的。只不过,她仅管已成为找寻“婚外情”的、“红杏出樯”的女人,但同时她也像许多有外遇的女人一样,仍然“维持”着一个有“美满家庭”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呢!
在“外人”的眼中,她和她那个成功、富有的生意人的先生,是令人羡慕的、天造地设的一对。不但儿女都个个成长为优秀的青少年,而且家中财产万贯,豪厦名车,锦衣玉食,样样俱全,加上她日常的生活中,还安排了一个在她先生公司总管会计与出纳的“老板娘”的职位。
每天她开车到离住家不远的公司去“上班”不会无所适事的感到“无聊”此外,她先生还会在经年出外做生意的日程中,安排每隔几月就“回家”一次,与她共享“天伦”和每年暑假都必定相偕到外地的“观光”、“渡假”呢!
因此,作为“张太太”的杨小青,她在一个正正经经的、循规蹈榘的富贵人家的“贤内助”的外表之下,还是一个在外头偷男人、让丈夫“戴绿帽”的、如假包换的、人尽可夫的女人,就在这“”与“外”的“对照”之下,显得格外“讽刺”和十分耐人寻味了。
当然,在这故事一开始就来检讨杨小青的“行径”未免有些失之公道。还是让我们看看她目前的状况,再作议论吧!
原来小青现在赴约“幽会”的男人,是她第二个“外遇”的男子(她生命中的第一个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是一个曾经在她公司做过事的,由台湾来美的老中,但由于她从别州搬家到加州来,而他仍然留在原地,加上她搬来不久,就跟上了这现任“男友”所以也自然与“第一任”不再“来往”了)。
正好,现任男友和小青在同一个城上班,也是个已结婚的,有妻有小的老中,所以两人的“幽会”的方式和内容,就与以前跟第一任男友会面时一样,在“偷到”机会的时候,便约了到那种专门给男女作“幽会”的宾馆去开房间,上床做那种事了。
仅管如此,小青她现在跟这个“男友”所做的“好”事,却远比和她第一任时所做的,要精彩得多上百倍,她也更是日思所梦地,百倍地盼望着、期待着和他上床、和他缠绵、沉醉在肉欲的享乐之中,而变得每日朝思暮想,夜夜渴求着交欢云雨之事,到了几近乎“走火入魔”的地步。
也难怪她现在在赴约途中,就已在脑海与男的搞着“翻云覆雨”的“性行为”而湿透裤子。
其实,这缘因是一点也不难懂的,原来她的这位男友是个“性经验”丰富,临床技巧高超的,床上的“玩家”在每次他俩的“幽会”中,不但搞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享尽肉欲的满足,还更会以变化万千的“玩”的花样,带领她尝试不同的“感官”的滋味,教导她各式各样的“床上”的技巧,使她领悟到原来人生之中,在男女性爱的关系,除了身体上的性器官接触之外,竟还会有如此消魂蚀骨的“体会”、如此教人神往的、美妙的趣味,自然也就更加乐此不彼地沉溺于其中了。
像昨天晚上,男人打电话给她约今天的“幽会”时,在电话上,光是以言辞的挑逗,就将正在床上想念着他的小青引得春情荡漾、淫欲高涨了,一面和他讲话,一面也捺不住地以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某部位,同时还娇滴滴、喃喃地、像呻吟般地和他对应着谈话,以致于当一挂下了电话听筒,她就迫不及待地劈开了双腿,疯狂地自慰起来,直到她急叫出了高潮,才昏沈沈地睡下去,在梦中期待着次日的见面,盼望着和他上床玩那种他所提议的,令她神往不己的、崭新的搞法,和他所描述的,洋溢着无比青光的激情了
因此,当此刻小青在刚抵达约会地点的停车场,将车子停好在一颗大树旁却未熄火,只是藉着车子面朝大马路和旅馆入口的地位,等候她“男友”的到临时,她的思绪就又陷入了那种绮丽的暇思,而难以自拨了。
尤其是她记得昨晚在挂上电话时,他叮咛着要她在见面之前,就先将自己“准备”充分;要她在心中陪养好和男人外遇“幽会”的“情绪”然后把已经湿透了三角裤,呈现在他眼前,让他好好欣赏她这种表面上是“规规榘榘、贵夫人样的张太太”却是一个“如假包换”的“荡妇”的模样。
其实,根本用不着男人的提醒,小青自从在有过偷情的经验以来,每一回和情人的“幽会”她都会在事前就已经先“准备”好的。而现在,果然也不出男人所料,光是被“期盼”、“等待”的心情催促之下,杨小青两条腿子之间,真的早就被淫液所沾湿得一片泛滥,浸透了三角裤的质料,黏贴在她阴户的肉摺子上,令她体内产生一种无比空虚、奇痒难熬之感,真是恨不得就马上要脱了裤子,把腿子大大分张开来,被一根又大又硬梆梆的棍子塞进去,让自己清楚地“体会”那种和“情人”上床,与跟丈夫“敦伦”的“天壤之别”的不同的感觉了
乘着在大树旁视线的隐蔽,和汽车旅馆此时几乎全无来客,整个停车场上只有寥寥可数的三部车子,也无人会打扰到她,小青就一面向前盯着旅馆入口,等她男人的到来,一面将手探到裙子底下,伸进自己微分张开的两腿间,用手指头触摸着三角裤上最潮湿的地方,轻轻地扣刮在那黏贴于自己阴唇肉上的,滑溜溜的质料,再稍稍加力将指头压着三角裤,嵌入了肉唇间那条细细的肉缝,顺着它上上下下地搓弄起来
她两眼微闭了上,敏感地觉得指头的搓弄,穿透过三角裤,强烈地经由阴唇、阴核传送到自己体内,引发出最难以按捺的“快感”便像失控了般地,将屁股在车子座位上,扭着、磨着起来了。而同时,她的心里,也彷佛“呐喊”地叫着:“啊!宝贝!我我都好好那个了喔!也好想要那个了耶!”
在这样逐渐兴奋的状况下,小青彷佛就像听到男人附到了自己耳边,追问道:“是吗?一想到要跟情人幽会,你就按捺不住身子的兴奋啦!?”
小青在车位子上的屁股扭得更凶了,心里连连叫着:“是嘛!就是嘛!宝贝,我我一想到要跟你我就会好迫切,就要把腿子张开了!”
像这种对话,是自从小青跟这男的“有染”以来,经常在彼此挑逗、调情时所用的方式之一,不管是两人在电话上互通款曲、或是见了面,陪养着即将“上床”时的气氛,甚至于已经如火如荼地“搞”着之中,他们都会乐此不疲地,以极度露骨而淫秽的对白,来增添“交欢”的刺激。
尤其是小青她本来在床上时,一向就十分的“自觉”不敢主动以言辞表达心中或身体上的感受,要靠男的不断勾引,才会羞答答地回应。因此,在这男的细心教导下,她逐渐试着主动讲话,才慢慢地、愈来愈会表达,愈来愈纯熟地展现她那种“床上的”风韵了。
而现在,杨小青她一个人在车子,光是幻想着他们之间的“对白”就已将自己引得性欲更高涨、更热烈,干脆把短裙撩到肚子上,曲着膝把腿子向两侧大大地分张开来,勾开了三角裤裆,急促地以手指头在自己的肉缝上搓拈着,一面在心里叹叫着:“天哪!宝贝啊!我我都快要忍不住了!我一想到要跟你幽会,我底下就就变得好湿,好会流水了耶!”
她将手指头滑进肉缝,插入了自己的yīn道,大大叹出声来:“啊!啊喔!宝贝!”然后就疯掉似地手淫起来了
小青在车子一面“自慰”一面仍然不时半睁着眼,朝旅馆入口瞟着,心头急迫地喊着;“宝贝!快来嘛!快点来嘛!不要让我再等了嘛!人家都快要急死了!”
她半闭上的眼中,彷佛见到了男人以手握着他那根大大的肉棒子,正对着自己一面搓揉,一面笑咪咪地问道:“是吗!?这么急着要的,是要什么呢?”
被男的这样一问,小青她就更是焦急无比地哼出声来,娇滴滴地应着:“要要你的那根那根东西嘛!宝贝!”
她的手指头一面急促地抽chā着自己,一面迫切地呼唤着:“宝贝!给我嘛!我好需要它喔!我头好空虚,好需要被填满喔!”
男人接着又追问道:“是么?要被什么填满啊?你说出来,告诉我!”
小青脸都涨红了,又羞又媚地撅起性感的唇,嘴角勾弯了说:“要要那根那根硬棒棒嘛!宝贝!你你知道的嘛!还问那么清楚干嘛呢?!”
她彷佛看见男人更暧昧地笑了,将手搓着的阳jù朝自己更凑近了些,淫邪地裂着嘴说:“就是要听听看,你学会了正确叫它的叫法吗?你难道忘了吗?”
小青也笑了,咬了咬下唇才裂着嘴说:“你就是要要听我叫叫jī巴啊?那人家还还没叫习惯,还还是好叫不出口嘛!”
可是她心头却早已经急得不得了,早就已经呐喊着:“宝贝!喔!宝贝!我要jī巴,早就要jī巴了嘛!”
就在这时,男人的车在旅馆入口出现了,小青心一震,连忙抽回了正在自慰的的手,对来车挥了挥,看见男的已见到她点了头,才忙把自己的裙子抹下,一面瞧着他将车停在柜台室前,下了车进去“登记”开房间,一面自己对着反射镜,将那微微散乱的头发拢了拢,看看自己刚刚沉溺于自慰,尚未恢复的“模样”心想着:“天哪!还好他及时来了,不然,我可就要忍不住结束了哩!”
和上次一样,小青缓缓地将车子跟随着男人的车,驶到旅馆后方的停车场,靠他车边停好,然后下了车,偎入已在她车边等着的男人怀,仰头轻轻喊着:“宝贝!到现在才来!人家差点又要快忍不住了哩!”
男的低头轻吻了她的黑发,一面搂着她的腰往房间走去,一面附到她耳边说:“这才好呀!我就是喜欢你的这种调调哩!你每次跟男人“幽会”愈是在事前忍不住,等到上了床之后,也就会变得愈风骚,愈浪荡的讨男人欢心呀!对不对?”
杨小青的小手掐了一下男人腰间的肉,轻声嗔着说:“你好坏!就爱损人,人家在旅馆树下等你,等了超过约定时间快半小时,你才到,那我都以为你又要来不成了对了,你跟你老婆请假准了多久?几点以前要回去?”
男人答道:“我获准今天可以不必回家吃晚饭,所以应该有三小时吧!怎么样,三小时够不够你玩?”
说着,他搂紧小青的腰,轻吻在她的脸颊上。
小青的心放松了些,轻声嗯了一下,娇滴滴地说:“这还差不多像上回,两小时都不到,就急忙的要分手,那才扫兴呢!”
她偎紧在男人的身旁,抬头望着他,媚媚地问:“那今天你会不会给我玩很久很的那种?”
男人的大手掌捧住了小青的一片臀瓣,捏了捏,笑着应道:“那还用说吗?张太太要是我没猜错你底下的三角裤大概已经湿透了,头也迫切地急着要男人把大家伙插进去,立刻填满你饥渴不堪的空虚、灌注到你干涸已久的、几近枯萎的那口井了吧?小宝贝儿!我说得对吗?”
男的开了房门,两人进去后,才刚关上门,拈亮了灯,小青就已迫不及地攀着他的颈子,将身子紧紧贴住了他,抬起头嘟着嘴唇说:“你真的好坏唷!宝贝,把人家讲成这样好像好像没你就不能活了似的”
但说着时,她早已把小腹更紧贴着男人腹下的隆起,蹭磨起来,两眼也半眯了上,轻哼着:“嗯嗯啊!宝贝!”
虽然口这么说着,但小青她心里明白,自从开始背着丈夫搞外遇以来,自己的行为,早已和那种空虚难耐的荡妇没有两样。而且是愈搞愈要得厉害,对“性”的需求也愈来愈强烈,从她和第一任男友每十来天见面一次,见了面吃吃饭,或喝杯咖啡,到后来在车子面肉体接触过,就总会在约会时,两人在车接吻、亲热、也抚摸到肉体亢奋得不得了,最后终于到旅馆开了房间,上了床。
之后,每次的“幽会”都少不了要跟他“xìng交”了。
而这回,和现任的“情人”有染以来,小青她就强烈地感到,十来天见面一次的频率,实在太少,太不够,而总是盼望着、要求着更多,更常见面的机会。当然,也因此特别迫切地觉得要男人的欲望,日日夜夜都不能停,真的和少了它就不能活了似的。
男人的手,由她背后往下摸到她短裙上方,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阵阵捏揉着,一面在她耳边说:“难道不是吗,张太太?难道你还能否认,你的需要,早已像上了瘾的人一样,一天都少不了吗?”
小青被揉得愈哼愈娇,屁股忍不住开始扭着,一面爹声应着:“嗳哟宝贝!那要怪,还不是要怪你吗!谁要你在电话上那样逗人家?害得我眯眯糊糊的才跟你坦白了我的需要嘛!”
小青指的是昨晚在电话上,她被男人的“言辞勾引”而坦承了自己在“性”的方面,早就已经像上了瘾的人一样,如果一天没有的话,就会跟活不下去似的好“难以度日”
她还说她现在已经变得有如“性饥渴”般的,动不动就想要,而稍一想到,身子下面就会像点燃了火,生出耐不住的性欲,稍微再厉害一点的时候,都会湿透了三角裤子所以男的也才在昨晚电话上,那样叮咛着她,要她在见面之前,就先把自己“湿润”了,为今天的“节目”准备好。
而现在,小青提起昨晚的电话时,男人的双手,已抚到了她的臀上,隔着她的短裙,捧住她两片屁股肉瓣,抓、捏、搓、揉着,惹得她更加向后挺着臀,凑在他有力的大手掌中,旋着、摇着,同时也更娇媚地、更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兴奋的男人,喘出热腾腾的气息,喷在小青的耳畔,令她不由自主地哆嗦着、颤抖着。
这才又听见他追问道:“哦?你怎么能怪我呢?那种话,是你自己主动告诉我的呀!你不是还说了,那都是因为你丈夫常常不在,让你独守空闰太久,才使你变得耐不住空虚吗?”
小青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但她仍然还是抱紧了他,以娇滴滴的嗯声应着:“那那虽然也对,可是我我还不是只有在跟了你以后,我才才变得好好那个的啊!谁叫你每次在床上都把我弄得好好疯狂,好头都昏了,才变得好贪心、好不知足的一直要、一直要了嘛!?”
她抬头对男的两眼又更媚兮兮地瞟着,勾着唇“逗”着他说:“还有还有你这个这么大又好会硬好会弄好久的热棒子也是的我我每次一被它弄过,我就怎么也忘不了它,想得都好要命喔!”
说这话时,小青的手就向下伸到男人的裤裆,隔着裤子紧紧压在他那硬涨的条状物上,揉擦着又将手掌捂住了它,握着它搓呀搓的,同时自己也更亢进地由鼻中咻咻喘出热气来了
男人被小青这样一“逗”立刻笑了起来,一面引着她的小手,叫她隔着裤子搓弄着阳jù,一面问道:“是嘛?张太太!是因为它又硬又大、又能持久,才令你疯狂、难忘吗?”
小青被问得两颊发热,但她的小手却在男人硬棒上搓揉得更殷勤,更卖劲儿了,她抬头呶起嘴爹声爹气地媚笑着说:“宝贝,当然也是也不是啦!还有是因为你教导了我、训练我学会了床上的那么多的花样、和技巧嘛!不然我我还真不晓得如何享受男人的硬、大、和耐久,也不会懂得如何取悦、讨男人欢心呀!”
她说着就把两支手都捧住了男人的硬物,用力搓呀搓的,还先低下头瞧了瞧,然后才仰脸撅起唇来,对他娇滴滴地说:“宝贝!你的今天好大唷!摸起来,也好硬喔!我看我今天恐怕又要吃它不消要被它整死了咧!”
听到她这么样说,男的笑了,把手掌抚到小青的胸口上,按摩着她微小的乳房,一面瞧着她如花开般的脸庞和表情,一面对她说:“就是要让你在它的威风下,受不了、吃不消,你才会享受那美妙、够味的滋味,才会让男人过瘾讨得他欢心呀!你说对不对?张太太!?”
小青的两眼闭了上,一副沉醉在乳房被抚弄的快感中的模样,呻吟着,嗯哼不止的迸出娇声来,待到男人的手指隔着她的上衣、乳罩,将她的你头都拈硬了,挺立起来时,她整个身子便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臂弯,被他引着,而步履蹒跚地向床边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