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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白色别墅之后,瑞秋在车上沉默着,我则陷入沉思。
依照这个情形判断,瑞秋身上不知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内情。那么,我瞒天过海得来丝柏蒂六千万预算,自行创立的公司呢?
挂名负责人是瑞秋,而这个女人已不能信任。又打回原形了吗?
女人终究是怎样的动物
“安东,你为什么不说话?”瑞秋终于打破沉默,她那张无辜的脸让我打从心底憎恶“你在生我的气,是不是?你气我没告诉你丝柏蒂总裁是我干爸的事,是吗?”不能,我不能开口,我怕一开口就忍不住破口大骂,现在我必须先搞清楚状况,且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她眼眶里兜着泪水,哀怨的喃喃自语:“我不知道这件事对你这么重要嘛,我不是故意瞒着你,本来打算有机会再跟你说,谁知道琵雅是在这种情形下让你知道,我真的很抱歉。”是吗?这女人如果角逐最佳女演员应该要得奖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极力压抑着怒火,冷静的想了想。
要向霍尔借贷这种事,琵雅应当是要让瑞秋去处理的,毕竟干女儿是她不是琵雅。所以这也意味,瑞秋并未对琵雅透露我那凭空创立的公司了。否则,她大可直接把我那六千万交给琵雅,何须这么麻烦找人借贷。
我缓缓地将车停在路边,深呼吸一口:“好了,我承认,我确实对这件事有些不满,但我相信你没把我们之间的秘密告诉她,对吗?”瑞秋挂着两行清泪猛点头,看来我的判断无误,心一宽,语气就和缓起来:“琵雅到底要向霍尔调度多少资金?”她鼻音浓重的说:“她希望是一千万”
“希望?也就是说,有可能不到这个数字啰?”
“琵雅最低底线是五百万,她交代要我极力争取。你真的不生人家的气了吗?”这么一来,瑞秋能从这个霍尔身上借到多少,反而成了关键,她要怎么开这个口?
“你打算怎么跟丝柏蒂总裁提这件事?”再有钱也不是这么挥霍,一个财团负责人如何会因为“干女儿”一句话就拿出五佰甚至一千万来?至少也要知道用途吧!
瑞秋先是一怔,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我想只要我开这个口,应应该没有问题的。”有鬼。
“既然如此,时间也紧迫,走,我陪你去。”她旋即神色紧张起来,猛摇着手:“不不用了,我还得先办点事,你送我到丝柏蒂我自己去见他,干爸不喜欢陌生人未经预约就直接去见他,你突然出现搞不好会把事情搞砸。”
“好吧,你自己能应付就好。”我根本不相信她的鬼话。
当我们抵达丝柏蒂地下停车场,瑞秋藉口要先进办公室一趟,我跟她约好时间一起晚餐。
待她走进电梯不久,数字停在七楼,我随即搭乘另一个电梯同样上了七楼。
电梯门刚开?,我就听到瑞秋的声音,顺着声响,发现她在一旁的楼梯间正在通话中。
“我我有事要见你。”她看起来有些焦虑,不知这位丝柏蒂总裁是个怎么样的人,竟让这平时自信聪颖的瑞秋感到如此不安。
“嗯,我一个人。好,那我直接上十二楼。”楼梯间转角处正巧有个大型盆栽,刚好可以让我躲在后头。瑞秋结束了谈话之后,深重的呼了一口气,喃喃自语的说着:“若不是要按照计划”她似乎不怎么想见这位丝柏蒂总裁。
瑞秋再度走进电梯,这次直达十二楼。我则在楼梯间一口气向上狂奔五个楼层,正上气不接下气步履蹒跚的登上十二楼,已不见瑞秋的踪影。
我大口喘了一会儿,待呼吸平顺后,仔细观察了周遭。
这层楼灯光昏暗,电梯口前只有一扇门,可想而知,瑞秋应当是走进里面去了。我悄悄地推开门留点缝往里头端详,门后俨然是一个非常气派豪华的总裁办公室。
瑞秋站在一张办公桌前,她眼前却不见丝柏蒂总裁的影子,她纹风不动,就像一座铜像般伫立着。
忽然不知自哪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琵雅稍早拨过电话来,她说你今天会来,为什么来,她也说了。”这男人声音厚实,低沈中略带嗓音。他稍一顿,接着说:“倒是你,总算肯来见我了。”瑞秋语调意外干涩的说:“干爸,好久不见女儿给你请安。”她背对着我,形单影只看起来格外娇弱,那男人果然是丝柏蒂总裁-霍尔。
“一千万我已经交代秘书汇进她的帐户,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可以看出瑞秋似乎感到惊讶,娇躯不由自主轻颤。
除了她,我也同样感到不解。既然琵雅一通电话就可以借到这一千万,那么琵雅还要瑞秋走这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时候只见一个短小的影子缓缓地移动到瑞秋眼前,藉着光线,终于看清霍尔之所以看起来矮小,原来是他坐在轮椅上。
他看起来约莫六十岁,灰白发线渐秃,脸上?什么表情,倒是那双眼令人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你明白?”瑞秋迟疑了一下,轻缓点着头。
“很好。”他嘴角轻扬,这会儿看起来又变得异常猥琐。就在我用心打量这丝柏蒂领袖却颇为诡异的男人之际,一个男人不知何时自角落现身,霍尔看都没看他一眼,轻挑着稀疏的眉头对瑞秋说:“艾尔顿,我的秘书,你见过的。”霍尔这才回过头对艾尔顿使了个眼色,那男人旋即往后退了几步倚在桌旁,接着便解开拉链掏出肉棒来。
意外的,瑞秋并未感到特别诧异,只是两手捂着嘴,反而是我被眼前骤变的画面所震慑,突然不知该作何设想。
“瞧瞧他这生气蓬勃,坚挺诱人的阳jù,乖女儿,现在”霍尔忽地脸色红润起来,神灵活现的对着瑞秋命令着:“张开嘴,将它含进嘴里,快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舔弄男人的棒子,快,快做给我看。”霍尔一别方才低沈的嗓音,音调忽然转而宏亮清晰。
瑞秋则难为情地别过身,不敢直视那男人胯下。
“瑞秋小姐,你不想品尝看看我为你勃起的肉棍吗?来吧,我可是等这天等好久了”那叫艾尔顿的男人竟也不知羞耻的催促着,脸上一幅迫不及待的急色模样。
从他们的互动来看,这显然不是第一次,我虽不愿相信,但瑞秋与他口中的干爸显然有不为人知的关系。
瑞秋挣扎着,她的表情透露出极度的无奈,仿佛在眼前两个男人的淫威下,有不得不屈服的理由。
她轻叹一声,终于走向艾尔顿,此时霍尔皱着眉头低斥:“不,不对,你该爬过去,慢慢的。”她听话的弯下腰,两膝着地,撅着臀部,慢慢的爬向艾尔顿。两片诱人的臀瓣交互扭动,裙摆因身躯的姿态逐渐往上收缩,露出以下一双白皙如玉的美腿。
“很好,要性感点,抬起你的下巴,盯着那粗壮挺直的东西,对,就是这样。”霍尔是这出戏的导演,艾尔顿是配角,但怎么我也不敢相信瑞秋竟是女主角。
而她不吭一声,听话的按表操课。
现在,她的脸距离肉棒只需张口便能含入嘴里,艾尔顿垂着脸望着瑞秋皎好的面容,一刻也不放松的紧盯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瑞秋稍一迟疑,艰难地轻?朱唇,接着吐露出香舌,象征性的在guī头前缘一沾,便迅速缩回嘴里。
霍尔并不以此为忤,只是阴沈的望着两人的互动。艾尔顿对瑞秋说:“味道好吗?我其实已经准备好,若非老爷子想要观赏,现在就可以插入。”他说完,视线真的移向霍尔,投以询问的眼神。
“混帐!”霍尔忽地拾起拐杖恶狠狠地掷向艾尔顿,一边大骂:“我终于盼得她来,不是为了让你爽,你什么东西!”艾尔顿惊恐的举起手臂挡住拐杖,杵在胯下的肉棒应势剧烈晃动。
我在门后看得胆颤心惊,心里直呼不可思议,若非我跟着瑞秋,亲眼目睹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我永远都不知道,一向看似单纯、柔顺的瑞秋,背后竟还有这阴暗的一面。
我猜想,半身不遂的霍尔为了达到性满足,大概是与琵雅达成了什么协议,让她把瑞秋安顿在丝柏蒂居于要职,条件是瑞秋必须扮演他私人玩物的角色。
他妈的,曾经一度我天真的,想要让瑞秋取代我心中艾莉丝的地位,一个温驯,美丽聪颖的女人如她,恰好在我遭受艾莉丝伤害的同时,填补了那重要的空缺,一切是多么的顺其自然。
但如今,我却眼睁睁的看着她正在做着我无法接受的事情,我感到内心某部分受到很大的打击。
不,应该说,正无声无息地由爱转为恨,而恨的成分里,有一部分是轻蔑的要素。
只听霍尔一句:“继续。”怎料,艾尔顿那根受了惊吓的肉柱却已成了棉花条,霍尔“啧”的一声颇为不耐,眼看有人又要挨上皮肉之痛,瑞秋却不假思索握住他的命根子,深深地含进嘴里。
艾尔顿喉头发出深沉“唔”的低吼,我则看得双眼冒火,暗地“呸”的一声。
瑞秋深进浅出,不疾不徐地在肉棒每次进出口腔的同时,让舌尖游移,缠绕其上。这画面我见过,是我与她温存时。但有很大的不同,这时的她,像是一个表演者,为了满足观众在尽情卖弄,技巧满分却少了灵魂。
但霍尔却似乎相当受用,他喜欢瑞秋的表现,从他凝定的眼神来看,他那男人的话儿不知是否再度感受到充血硬直起来。
接着瑞秋的手指开始揉弄艾尔顿饱胀的阴囊,像是裹在手心里把玩,不时让舌腹划过囊皮的皱摺处,这一下,是男人皆受用不尽,艾尔顿仰着头,痛苦的呻吟着。
“唔噢瑞秋小姐想不到你你是此道个中好手啊待会一一定让你试试他的好处”我知道他的感受,虽然不齿,但裤裆里小老弟很诚实,我也硬了。
瑞秋加快了吞吐的频率,肉棒此时状态已达巅峰,棉花条已然恢复雄赳赳的模样。霍尔并没有唤停的打算,但这样下去,艾尔顿很快就要卸甲归田了。
“啊啊慢慢点我还不想啊真是真是爽死了”艾尔顿确实忍受的辛苦极了,满脸涨红,太阳穴青筋暴露。他一双贼眼不断窥探霍尔,尝试找出下一个正确的步骤,但这个时候下腹翻腾有如千军万马,理智快要不管用。
瑞秋并没有察觉危机似的,仍旧卖力的整治那根肉棒,她的眼神早已迷蒙混浊,显然也春心荡漾了。
此刻,她的脸,同样的五官,竟陌生的让我感到可怕。
正当我惊叹于瑞秋的蜕变之际,只见艾尔顿忽然失心疯般的,硬是自她嘴里拔出肉棒。接着二话不说,两手往她腋下一抄将瑞秋架起,并将她压制使其趴在桌前,双手快速撩起她的裙子,粗鲁地扯破她轻薄半透明的底裤,用脚将她双腿撑开,诱人的蜜蕊登时乍现。
瑞秋吃惊的“啊”的一声,但后头艾尔顿使劲的扳住上身,她只能象征性的略作抵抗。
艾尔顿往股臀中间立定,提枪贴近瑞秋私处,正在目视准点,眼看就要应声挺进,霍尔在他身后大喝:“混帐东西,不是现在!”艾尔顿欲火炽盛,哪里还管得了老头的百般阻饶,不顾一切“滋”的一声,硬直如铁的肉棒登时整根插入瑞秋肉穴。
瞬间,响起三种嘶喊。
艾尔顿终偿夙愿,紧实的包覆感让肿胀命根子的压力暂且得到舒缓。瑞秋的娇喊接近呜咽,男人的东西使紧迫穴壁迅速扩张,那一刹那,下腹带来愉悦的痛楚。
而霍尔则因艾尔顿不受箝制大感懊恼,呼喊声中充满遭到背叛的悔恨:“啊呀!混帐!混帐东西,谁叫你插进去,快给我拔出来,快!”兽性一旦释放,权力是无法驾驭的。
霍尔的叱责,艾尔顿充耳不闻,他一双大手箝紧瑞秋的纤腰,下体正近似野蛮的力道,冲撞瑞秋饱满浑圆的臀瓣,历经一次次“啪啪”的撞击,瑞秋终失魂般的浪吟起来:“嗯嗯唔就是那里对就是这种感觉喔压压迫感
嗯哼强力的压迫着人家那里好好舒服噢噢又来了”艾尔顿疯了,像只公狗,将瑞秋压上桌面,腰际则不停的使劲,不管女人是否能够承受,阳jù只管在蜜穴里狠狠地插进抽出,这分明是弱肉强食的残忍画面,没有男欢女爱,只有肉欲,是强奸。
霍尔也疯了,如果他可以跳的话,现在应当暴跳如雷。他唯一的武器就是那根拐杖,但刚刚抛出去了,现在他要抛开的,是总裁的身份。
他现在坐在轮椅上死命的拉扯艾尔顿,意图破坏他的好事。他灰白而稀疏的发丝凌乱不堪,额头挂着斗大的汗珠,不管他怎么使力,都无法阻饶艾尔顿。好几次,我真想破门而入助他一臂之力。但是,瑞秋此刻的表情却淫乱宛如荡妇,她眯着眼,舌尖舔着唇,她已完全投入在承受艾尔顿冲击的快感中,享受肉欲所营造的愉悦。
对于丧失理智的她,我只能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