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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
“是。”
胡桃舔舔唇,迷离的眸光夹带着慌乱,说起话来有些微喘。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
见她这副狐媚的样子,韩非烟的一名贴身宫女剜了她一眼,冷冷的呵斥。
胡桃有些委屈,朝着韩非烟福了福身,躬身准备退下。
“呀!”
她将要转身,后腰猛地撞上了一人,活生生的又被弹了回来,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奴婢叩见王爷,方才失礼冲撞了您,还望您见谅。”
她匍匐在他脚下,连连叩首。
“下去吧。”
“谢王爷!”
贺霆眉头紧蹙,仿若刀斧凿刻一般的俊美面容冷凝严肃,大步走向了那心头宝。
胡桃如蒙大赦,立即起身退了下去,房内的下人们也纷纷退下,将房门关好。
王爷和王妃新婚燕尔,自然是少不了要亲近的。
“非儿,睡醒了?”
只一眼,他身上的冰冷便全都化成了水,他一把环住那细嫩的腰儿,将头抵在了她的颈窝里拱了拱。
“嗯,听那丫鬟说,你去了书房,是有要紧的事情要忙吗?”
她一向怕痒,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咯咯笑着捧住了他的脑袋。
“没有,回来时听说你正熟睡着,害怕扰了你,所以就去书房坐了坐。”
贺霆拉着她到桌旁坐着,将那粉团儿一般的人儿抱在腿上,手指勾了一缕墨染般的柔亮青丝在手中抚弄着,爱不释手。
男人宠女人的多,细心的却极少,都道男人细心了成不了大事,他却是个例外。
“这么热的天儿还要抱的这么紧,你也不嫌热。”
嫩生生的手儿揪着他胸前的衣料,如烟似雾的大眸子忽闪两下,似清泉似明珠,却又活生生的像是会说话一般,惹得人脊梁骨一酥。
“当初没照顾好你,将你丢了,本王心都冷了,如今哪里还舍得松手。”
她刚要走,便被他托住腰身再次拉了回去。
韩非烟听了这话心有凄凉,转身环住了他的颈子。
“是,如今我是你的了,你想抱就抱吧,不嫌弃重就好。”
贺霆得了这话勾唇一笑,忍不住又逮着那嫩涓玉白的小脸疼上一番。
“这两日怎么没见着喜鹊在房中伺候着?”
他忽想起了那本分的丫头,到底曾是他母后身边的人,做事谨慎有分寸,又从来不逾越,是个靠谱的人。
“我给她调配了一些治脸的药,这两日身子不舒服,又晒不得太阳,我索性让她歇上几日,好了再过来。”
她身上出了香汗,推着他的胸膛缓缓站了起来。
“还是喜鹊为人精明忠厚,有她伺候着你,本王最放心了。”
“刚刚那个人也精的很,怎么,不合心意?”
她勾唇,露出狡黠的笑意。
闻言,贺霆面色一垮,伸手拉住了那绵软的小手。
“此人模样不差,面相间却带着一丝虚伪奸诈,你还是远离为妙。”
贺霆话音落,她掩唇一笑。
“霆王爷还会看相?看快帮我看看。”
正说着,她俯身将那张粉雕玉琢的脸蛋凑了过来,好似胭脂染就的唇儿近在咫尺,他喉结滚动,一把环住她的腰身,提着她上了榻。
“一看便知你是个多子多福的。”
说这话时,他已率先得了人,透过锦帘一角,只能瞧见那紧紧攥着被子的嫩手儿和那前前后后甩动的如瀑青丝。
他又贪得半日福,见她似乎不太在意那个丫鬟,便没有继续提她,生怕让人误会。
他是个杀伐决断的,却不是个滥杀无辜的,既没有太过分,便先放了她一马。
翌日一早,胡桃照常过来伺候着。
“王妃娘娘,奴婢过来伺候您梳妆。”
她满面春风,小心翼翼的推门进来,跪在了韩非烟脚下。
“不必了,已经梳妆过了。”
“奴婢觉得有些乏累,竟比主子起的还晚,真是该死!”
她今日将领口压的极低,男人不免都要多看上了两眼,伴随着她俯身的动作更甚。
“无妨的。”
韩非烟瞥了她一眼,面色如常。
“王妃娘娘您真是胸襟宽广。”
胡桃起身微躬着身子,唇角擒着一抹笑意道。
“胸襟宽广?这词倒是与我不相称,我这个人生来脾气倔,如今又被王爷宠的这样娇气,我又不与人争宠,何来的胸襟宽广?”
“是,奴婢口误。”
胡桃深知惹了她,扑通跪在了地上。
韩非烟一挥手,她立即退了出去。
“公主,这人心术不正,意图明显,明显是惦记着王爷,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那胡桃刚出去,与韩非烟随行而来的贴身宫女凑了过来,为她抱不平。
韩非烟却轻淡的抿出一抹笑意,“世间的人形形色色,哪种性子的都有,但若真有人要作死,咱们也拦不住。”
用过早膳后,胡桃忽然听闻王妃唤她过去,一时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在回廊里便听见阵阵天籁般的琴音,待那琴声止了,她才敢慢慢过去。
“奴婢给王妃娘娘请安。”
胡桃心有忐忑的跪地,压低了脑袋看向地面。
“你昨日给我的粉脂还有吗?”
“有的,还有好些呢。”
“一会给我多拿一些,我觉得这东西不错,涂抹在身上甚好。”
韩非烟话落,跪在地上的丫头一时红了脸。
“是。”
胡桃松了一口气,立即起身去办。
立于一旁的两名宫女一时猜不透主子的意思,但觉得终究不会吃亏。
“快去通知王妃,皇后娘娘驾临了!”
胡桃刚出了房内,见管家神色紧张,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是!”
闻听这话,她顿觉手脚都软了,急忙往回跑。
如今她伺候在韩非烟跟前,出入寝房方便了些,可一进门却并未瞧见王妃的影子。
“王妃娘娘去哪了?”
她转身朝着房内的丫鬟问了一句,那丫鬟却摇了摇头。
“我等也不清楚,主子们的行踪不是做奴婢能过问的。”
胡桃点了点头,余光突然瞥见床榻上散落着一条腰带,瞧见这物件,那高大挺拔的身躯赫然出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佯装收拾屋子,贪婪的抓起榻上的腰带,小心翼翼的塞进了袖中,款步姗姗的出了房门。
皇后娘娘今日带的人不多,刚进了院子就瞧见一个年轻丫鬟坐在树下,手中攥着一条绣工精致的男人腰带,伸着那匀称的指头正低头摩挲着,爱不释手。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胡桃一抬头,正迎上那边打量的目光,立即将手中的腰带塞进了袖中,跑过去跪在皇后的脚下叩拜。
“你是王爷和王妃房中的丫鬟?”
皇后娘娘身边的嬷嬷不屑的瞥了一眼,冷冷的问道。
“正是。”
她刚要说些别的,那嬷嬷朝着她一挥手,她便赶紧让出路来。
今日下朝之时贺霆与皇上商讨奏折,回来的略晚,但进府时正好碰上了皇后娘娘。
“母后,怎么不等儿臣片刻?”
“母后还以为你已经回府了呢。”
“太阳正盛,母后快请。”
闻言,皇后娘娘却未着急,只是屏退了一干人等。
“一年前非烟落入江中,你焦急吐血,大病不起,母后都看在眼里,如今你们二人终于成婚,那孩子纯真无暇,待人宽厚,你万不可做出对不住人家的事情。以后若是想纳侧室与妾室,也是要过问后才决定的。”
皇后娘娘回想方才瞧见的一切,有些担忧。
虽说这伎俩她见多了,可是女追男隔层纱,若真用了心思,哪有不得手的。
“母后是听说了什么还是瞧见了什么?”
贺霆眉头一蹙,刀斧凿刻一般的面容刚冷起来。
闻言,皇后娘娘摇了摇头。
“母后您多虑了,非儿如同我命,此生断不会二娶。”
提起这事,他顿时面色严肃起来。
皇后抿唇一笑,倒是有些羡慕这对小夫妻了。
原来韩非烟早就知道皇后将至,亲手跑了清凉解暑的茶,听闻皇后娘娘近来睡得不好,又调配了药方子,专门抓来给她泡脚。
“你这孩子,真是心细,母后怎么看怎么喜欢。”
皇后娘娘笑的合不拢嘴,听了贺霆的一番承诺,又瞧见她乖巧懂事,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那韵致细嫩的脸蛋。
“母后承天意,执凤印,管理后宫,母仪天下,并不比父皇轻松。”
韩非烟一直坐在她跟前,手已经被握的出汗了,可皇后娘娘仍是没舍得松开。
“还是咱们娘俩心有灵犀,你最懂本宫了!”
“我虽然远离了家乡,可是老天爷又送了一个亲娘来疼我,百姓间流传一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咱们是一家,自然是默契的。”
“对极了!”
皇后娘娘话落,身后的嬷嬷们全都笑着应是。
两人畅聊了一阵,待皇后娘娘将要回宫的时候突然拉住了她的腕子。
“王府与后宫一样,管理起来同样费心,总要一些不知廉耻的人飞蛾扑火,有什么烦心的尽管找喜鹊和管家,让她们去做。”
“是,多谢母后提醒。”
她听出话里有话,待送走了皇后,打听一番才知道,原来皇后娘娘在半路上曾遇见过那胡桃。
不过,她倒是并不觉得奇怪。
贺霆回房时见她正坐在桌前思忖着什么,怕突然过去吓着她,便放轻了脚步。
“王爷这是要和我捉迷藏吗?”
她突然转过身来,歪头轻笑,倒是吓了他一跳。
“你这顽皮的小丫头。”
他上前宠溺的揉了揉她那柔亮的墨发,捧着那细嫩的脸蛋,将人揽在了怀中。
一股香气儿扑面而来,令人痴迷神醉。
“自从你进了府,本王在母后面前就失宠了。”
他张口咬上那嫩涓的小耳朵,她身子顿时软了,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倒在他的胸膛上。
温柔宠溺如同大浪大潮,汹涌而来,快要将她溺死在里头。
他搂着她亲昵了一会儿,便叫人传了午膳。
贺霆刚刚沐浴过了,高大健硕的男人神清气爽的出来,惹得房中的丫鬟们心下一阵躁动。
他伸着强劲有力的臂膀拥她入怀,啄了啄那韵致水嫩的脸蛋,亲自给她布菜。
“王爷,你身上怎么有股粉脂的味道?”
她眉头微蹙,像猫儿一般的窝在他胸膛中嗅着,弄的他心神一荡。
贺霆捧住她的小脑瓜,阻止了她的动作。
“难道不是你的吗?”
“当然不是我的,我刚刚沐浴过,什么都没抹呢。”
她眼波如水,轻轻起了波澜,咬着柔嫩的唇瓣望着他。
“本王何时与别的女人在一起过?你这样看这么问,是不肯相信?”
坐在桌前的男人面色一垮,周身寒气冷凝。
盛怒之下,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娇软的身子一趔趄,倒在了他的怀中。
“你这个没心肝的,你今天退朝回来的这样晚,一定是去哪里快活了。你堂堂霆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多少人拐弯抹角的给你送美女,你真的会不动心吗?”
她踉跄的起身,瞪着清泉般的大眸子,盈盈欲滴的瞪着他。
他骤然抬起手来,狠狠拍了下桌子,顿时碗盘落地,木屑翻飞。
高大健硕的男人周身带着一股寒气,犹如原野猛兽般,一步步朝她逼近。
“好啊,好你个霆王,我以前佩服你的盖世英名,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般的小心眼,明明是你不对,居然朝着我吹胡子瞪眼。”
话还没说完,皓白细嫩的腕子已经被他握在掌心内,他身子一倾,将她挤在了墙角。
“本王为了你,耗费了多少心力,还要处处提防那秦国皇帝,如果当初不是你招惹了他,他会一直纠缠不休吗?”
“我与他没有半点纠葛,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如今我还年幼,相貌也好,你已经这样对我,以后还了得?”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耐心耗尽,松开她的腕子,龙行虎步的出了房门,朝着书房走去。
此时,屋内的几名丫鬟顿时被吓傻了。
王爷往日里对待王妃真是比对待那婴孩还小心,生怕冷了热了,疼宠起来毫无边际,怎么今日就跟中邪了似的。
王爷不是色令智昏的人,若真是那种人,怕是此时孩子都满地跑了,何必苦苦等着齐国公主。
“王妃娘娘,您别伤心,王爷许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过一会就好了。”
胡桃眸光一闪,上前扶住了她。
韩非烟捂着嘴,泪眼汪汪,行尸走肉般的坐在了椅子上,哭的身子一抽一抽的。
“能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但凡咳嗽一声,京城都要抖三抖,谁敢忤逆他。”
闻言,胡桃顿时语塞,赶紧抽着帕子递了上去。
韩非烟接了过去,却没有用,只是攥在手里。
“王妃娘娘,要不您去哄哄王爷吧,他那么宠着你,你一哄他肯定就好了。”
胡桃跪在她的脚下,低头柔声说道。
“我才不哄他呢,明明是他不对,还想我去认错?”
她将身子拧到一旁,嘴角上扬,苦笑一番。
“若是寻常人家,肯定是一夫一妻一辈子的,因为夫家贫苦,娶不起那么女人,只能那样过日子。可皇家就不同了,王妃娘娘您定然知道的。”
胡桃欲言又止,却见韩非烟突然眸光凌厉起来。
“我的父皇独爱我的母后,这一点我倒是没什么体会。”
“是,奴婢说错话了,望您原谅。”
胡桃俯身叩首,冷汗涔涔。
“他若真是收了个小的,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最厌恶别人欺骗我。”
韩非烟话落,跪在地上的小丫头浑身一震,眸子一亮。
“王妃娘娘您消消气,回房歇息一下,王爷是个明理的人,他一定会先和您道歉的。”
“嗯,有理。”
她点点头,起身朝着房中而去,换了身衣裳,侧身卧在榻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夜色渐浓,书房内。
“书房重地,不得入内!”
胡桃身穿一身薄软半透明的衣裙,手中端着茶盘立于书房门前,还没等开口就被人拦在了外面。
“两位大哥,我是奉王妃娘娘的命前来给王爷送茶的,之前的喜鹊姐姐生了病,所以由我来伺候王爷和王妃了。”
胡桃话落,守在书房门外的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利剑回鞘,放她进去。
“多谢了!”
她抿唇笑着,小心翼翼的进了书房。
书房的软塌上,生的健硕俊美的男人仰面而躺,呼吸均匀,薄软贴合的衣料掩盖不住那起起伏伏的紧实胸肌,蓦地让人眸子一热,喉咙发紧。
她将茶盘放在桌上,抬手扯开了腰带,单腿跪在软塌上,俯身朝他而去。
“你真香。”
正在熟睡中的男人突然睁开眸子,胡桃吓得身子一趔趄,差点从软塌上滚落下去。
“王,王爷喜欢就好,奴婢愿意好好伺候您。”
胡桃面颊绯红,心跳如擂鼓,双手急迫且颤抖的揪住前襟,还没等扯开,突然被他一脚踹在地上。
“王爷!”
她心惊胆战的半伏着身子,眸子湿润,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本王的腰带是你拿的。”
“奴婢虽仰慕您已久,可是并不曾动过您的东西。”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突然从外面拉开。
------题外话------
两口子联合起来搞事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