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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的后事已经过了三四天了,夜兰不知怎样去面对蓝衡,想他应该还处于伤心的状态,自己也不便去打扰他,以免触及他的伤心处,让他更不可能痊愈。夜兰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术有了质疑,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厉害,原来自己还是有想救而不能救的人。
“夜大夫,夜大夫。”
“什么事。”夜兰从思绪中回神,发现丫头在自己的身旁唤了好久,久久才找到自己言语能力。
“堡主已经三天关在自己的房里,不吃不喝了,我们都希望夜大夫去看看堡主,也许夜大夫能让堡主吃饭。”丫头期待的看着夜兰。
他们真是太抬举她了,他想他此时一定还在怨她,怎么可能会听她的劝。不过就算机会渺茫,自己还要去看看,不因为答应过奶娘要照顾他,更多的是自己担心他。
“你去端一碗汤了,他太久没吃了,先喝碗汤会比较好。”
丫头听到夜兰的话,知道她会去看堡主,她高兴去端汤。也许只有夜大夫才能让堡主从新振作了。
夜兰从窗口看到蓝衡卷缩的坐在床上,浓眉紧紧的锁在一起,一点也去损他的英俊,反而更添了一抹忧郁气质。更像一个耍脾气的小男孩,一点也看不出他已是一个三十有三的成熟男人。
也只有在这时候才能见到他的另一面。夜兰在门前顿住脚步,抬起手在门板上拍了拍,可不件里面的人有动静,又抬起手想拍,里面却传出蓝衡气怒的声音。
“滚,叫你们别来烦我,你们听不懂吗?”蓝衡气那个打断他回忆的人。
夜兰不管他的恶声恶语推开房门,把汤放在桌面上自己走向床边。“听下人说你三天不吃不喝,我来看看你。”
“是你,你没走。”不否认,在看到夜兰的时候心里有惊喜,他还以为她走了,不会在见到她了,原来她没走。
“你忘了吗?我答应奶娘要照顾你的,我怎么会走。”夜兰底声的说到,不想表露自己是更多是因为舍不下他的情绪。
原来她是因为答应了奶娘才留下的,并不是因为自己。“你走,我不想看到你,我也不需要你照顾。”
“我不会走的,你需要我的照顾,过去把汤喝了。”夜兰强硬的说道,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我不需要。就算需要我也只要奶娘。”完完全全小孩子的口气。
“你要面对事实,奶娘她死了。”夜兰面对他的小孩子气现的有些无奈。
“你懂什么?要不是奶娘,今天死的就是我了。”忧伤的口气,显示了他对奶娘的在乎。
“这也改变不了事实,你愿意说给我听吗?”夜兰温柔的诱哄,她希望他能把心中积压的苦说出来,说出来后也许就没那么难受了。
蓝衡惊讶的看着夜兰,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是觉得自己很幼稚吗?是在同情自己吗?可听到如此温柔的声音,蓝衡还是忍不住想要对她说,也许是因为这些事积压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所以在听到有人愿意为自己分担时,不管她是出自何用意,自己还是想把它说出来。
“我记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我才十七八岁,那时我娘刚过逝,我很无助。身边也只有奶娘一个人,那时我很希望父亲能够回来。终于让我盼到了,那天他回来了,我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很高兴的跑出房门,希望能从父亲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可是没有,不但没有,他更让我明白了他从未爱过我和娘,以前娘总是说爹是在外面为我们努力,为这个家而努力,虽然我长大后不在那么天真,可我还是相信娘的话,相信爹是在外面为自己和娘努力。可那天却是我对人生最为失望的一天,他看见我后说的第一句话是“我讨厌你这双酷似我的眼睛,因为你眼里的期待会让我想到自己也曾这么无知的希望别人来给我爱。”那时我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知道他并不爱我和娘,可更残忍的是他后面的话,他说“既然你娘她死了,你也跟她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这双眼睛”说着他拿出了一颗毒药,就要往我嘴里塞,当时在旁边的奶娘看见冲冲的抢下毒药往自己嘴里放,她怕我父亲会在拿它给我吃。“既然你想死,我也不拦你,今天我心情好,我告诉你这是没有解药的,你等着慢慢受折磨而死吧!我终于让她知道对不起我的下场就是死,她死了,哈哈哈哈!”我想去找他拿解药的,可奶娘拉住了我“她说别去,那个人他疯了,他不会顾念父子之情的。他会杀了你的。”可能那时的我也是懦弱的,听到奶娘这么说我胆怯了。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后来,奶娘看我郁郁寡欢,她于心不忍才告诉我。我怎么也想不到我的父亲是一个这样的人,一个这样冷血的人。从奶娘那里我知道,我的父亲他不爱我的母亲,他已经有爱的人,是因为他爱的别不爱他还嫁给了别人,而我母亲是因为长的和他爱的人有点像,所以他才会娶我的母亲。可怜我母亲为了他放弃了千金小姐的生活还不说,还让母亲到死也得不到那个老头的谅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秘密后,蓝衡怎个人放松的靠在夜兰身上。
夜兰安静的听着他的事,心中感慨原来世上不幸的人那么多,自己和他不过也只是其中一对而已“我以后会在你的身边,我会照顾你,让你不在孤单,让你不在寂寞。”
此时夜已深,不知不觉他们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桌上的汤早已经冷了。“你休息一下,我去把汤热热拿进来你喝。”
“不许走,你刚刚还说要在我身边的,你说话不算话。”听到她要出去,蓝衡伸出手抱住她。
他小孩子脾气又来了,真是没办法。
“你饿吗?”夜兰担心的问,怕他把自己的身体弄坏。
“你不走,我就不会饿。”蓝衡耍脾气的说,把头靠在夜兰的胸前,吸取她身上的香味。他抬起头缓缓地吻上了她的唇,她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她不想拒绝他,她也想拥有他。
啄着她的红唇,他温柔的把她放平在床上,更亲昵的吻她,深情的**,卸下了她的防线,身子覆上了她,激狂的的情火已无法止息。
她迎接他带来的甜蜜感受,她深信此生她不悔,永不悔
情爱缠绵,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是刚被启发的爱,他们欣喜的拥有彼此,他们共度了最美好的时光,即使爱字没有在他们激情时说出口,可他们彼此都明白对对方的爱,仍深藏在心底,无言的诉说
窗外的天微微亮,床上的男人动了动僵硬的手臂,可并没把手拿出来而是把床上的女人抱的更紧了。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唇边蓄着满足的笑,他缓缓的睁开眼,柔情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此刻他忘了痛失亲人的苦,只记的自己和怀里的女人有着激情的一夜。他觉得拥有了怀里的女人,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只见他怀里的女人呻吟了一声,对上了他的眼,他温柔的出声“你醒啦。”
她看着他,愣了愣才想起昨晚自己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夜兰甜甜的笑起,原来拥有彼此是件这么美好的事啊。
正当两人浓情蜜意时,蓝衡的肚子不实象的响起,他尴尬的看着夜兰,笨拙的说道“我有点饿了。”
夜兰挑了挑眉,恶意的说道“你饿啦,很饿吗?那我们继续好了。”十足的色女的语气。夜兰明白他是肚子饿了,三四天没进食了,怎么会不饿,只是想逗逗他罢了。
“夜大夫,你注意你的言词,你知道男人是经不起挑衅的。”这个女人既然敢调戏他,还看他笑话,要不是自己现在饿到不行,真想让她下不了床。
夜兰暗笑在心里,他性子起来的时候真像一个小孩子,他挖掘了自己的母爱天性,也许自己就是这样爱上他的。
“夜大夫,你要我帮忙找什么人。”蓝衡此时想起他认识夜兰的经过,也才夜兰设计让他找人的事,顺道问出要找的人叫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只知道他一把很大的刀,还有很猖狂的笑声,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当年的记忆虽在午夜梦回时常常想起,但因为太远的距离没能看清仇人的模样,只知道他有把好大的刀,还有着很可怕的笑声,总让人在梦醒时分汗流浃背。
蓝衡看着她,此时的她眼神里散发着那深浓恨,好似仇人就在眼前般,恨不得一剑手刃仇人。冷冷的眼神让蓝衡担忧,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她有着这般的恨。“我能问他是什么人吗?”
“他,呵呵呵。”夜兰阴沉的笑出声。“是我杀父杀母的仇人,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怨恨的口气,是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一百三十几口人,叫她怎么忘怀,耳边依稀还能听到他们死前的求救声和绝望声叫她怎能不恨。
“好了,都过去了。”难怪她会使尽手段也要找到他,就算得罪人也在所不惜。
“不会过去的,永远不会过去,心里的伤它还没有结枷,怎么过去。”她还未手刃仇人伤怎么会结枷,也许等她有一天用仇人的血来祭奠父母后,她会放下,它也会过去。但她知道不是现在,不是此时此刻。
知道这个痕已经深的让她放不下了,自己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了,蓝衡笨拙的转移话题“我们快起来,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在不起来我就要饿昏了。”
果然夜兰听到他的话想起了他已经几天没吃饭了,不是她已把仇恨放下,只是多年来的训练,让她有了把仇恨收放自如的能力。
“妹妹,听说堡主这几天都在妹妹那里过,既然妹妹也是堡主的女人,那么以后我们就要相亲相爱,把堡主伺候的舒舒服服,妹妹意下如何。”夜兰不甚其烦的闪过往伸来的‘狼抓’,这些个女人烦她这么久了,依旧不死心。打扰了她看书时间,真是很可恨,要不是看在蓝衡的面子上,她就出手打的她们满地找牙了。鬼才跟他们做姐妹,暗夜青楼的女人还不及她们风骚,蓝衡以前是什么眼光,怎么他的妾室都这么做作。
“妹妹,我们合计、合计要怎么伺候堡主,堡主已经在你房里过了好些天了,今天应该要轮到我们三个姐妹了。”另一个也不甘示弱的上前说道。
“这个恐怕你要问问门口的哪个人咯。”夜兰看着蓝衡闲闲道,一点也没觉的他有几个妾室有什么不好的口气。
“谁让你们来这里的,我允许你们来这里了吗?”蓝衡第一次觉的自己不该有这么多的妾室,第一次担心一个女人会误会他。本来还高高兴兴带了礼物来看她,谁想会遇到这样的场面。
当她们转过过身来,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时,看到脸色比平常更难看的蓝衡时,纷纷识相的逃离。
“夜大夫,我刚刚在集市看到这盆兰花,很漂亮,我就买会来送给你了。”蓝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讨好看着夜兰。就怕自己曾经的荒唐,是她离开自己的武器。
“谢谢,兰花很漂亮。”虽然自己不是很喜欢兰花,但夜兰还是高兴的收下。“还有事吗?”见到他未有离开的意思,夜兰开口询问道。
“我、我,她们”蓝衡结巴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夜兰说。“行了,她们是你的妾室。这个我知道。”
“你要走了吗?”蓝衡委屈的开口。
“谁说我要走的。”夜兰放下手中的医书,走至蓝衡面前,看着他。“你很希望我走吗,还是你早就巴不得我走了。”看他这么别扭,夜兰又忍不住想逗逗他,想看他像小孩一样的直跳脚。
“我没有。”蓝衡急急的道,深怕自己要说晚了,她就真走了。
夜兰看着他以眼神像他询问‘没有吗?真的没有吗?’,看她这样的眼神蓝衡急了,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看来还真的没有。”夜兰恩典般的说道。
“我本来就没有,不说那个了,我跟你说这盆兰花,它开花的时候很漂亮”蓝衡聪明的话题转移到兰花身上。
“你见过。”夜兰无情的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一句话让他哑口无言。
“没有。”蓝衡底头说道“可他们说它开花的时候很漂亮。”
“那你怎么知道它开花时很漂亮,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意思是你有那么笨吗?
蓝衡委屈的看着夜兰,自己平常可是被人称之无商不奸的奸商,还不是因为看到它就想到了你,才会让我变笨的,你还说我,我怎么能不委屈呢?
“我觉的它像你嘛!我想它开花的时候也会像你笑起来时那么好看,所以我就相信了。”
“你觉的我美,可我怎么好像你刚看到我时,是那么不屑一顾的表情。”夜兰不放过打击他的机会。
“我有吗?你一定是看错了,你的美是无庸置疑的。”蓝衡否认道,我说不过你,我装傻还不行吗?
“夜大夫,我有朋友来,不能陪你了。”蓝衡冲冲的道了句,就往客厅去接待他的朋友了。
夜兰看着他的背影笑到,他们在一起好些时日了,他依旧口口声声‘夜大夫’,不过还好‘夜大夫’是尊称,听到他叫他的妾室的方式那才叫绝,是叫‘喂,那女人。’
那天自己和他在花园里聊天,远远的就看见她的妾室在那里骚手弄姿想引起他的注意,他见状叫大声的叫道‘喂,那女人,你在做什么?我这里可不是妓院。你想发骚去妓院。’自己差点没当场不给面子的笑出声,第二天他就给了他妾室们一笔钱叫她们去再嫁或是从新开始。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当时自己的想笑不笑的表情让他以为自己很生气,才会把那些女人都解散。
蓝衡来到客厅时就见到他那朋友不客气的指使着丫环们为他端茶倒水,一点儿也不生疏,好似这里他才是主子般。蓝衡想他这个朋友别的没什么,就是脸皮比别人厚,当初要不是他死缠烂打自己也不会和他成为朋友。那时他正是知晓父亲那般行径时的低潮期,他出现了,他缠了他好久,他们才成为朋友的,不过让蓝衡幸运的是,认识他后,他让自己明白了很多自己以前不曾明白的事,知晓了很多以前自己从未听闻过的江湖事。没错,他正是江湖上人人知晓的‘江湖百哓生’,江湖上的事,没有人的消息会比他知晓的更快,更直接。
“你这次来又有什么事。”蓝衡一踏进客厅,就直接的问出他的目的。不想让他有机会发挥他的长才‘多话’的长才。
“呵呵,你来了,也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你的奶娘过逝了,来看看你。”听说是客气了,他没证实的事,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是啊!不过我想开了,人终有一死,我也不会有例外。”他是真的看开了,虽然很伤心,但他也明白那是不可改变,强求不得。
‘百晓生’惊讶的顿了顿笑到难得啊,自己还以为他会想不开,原来是自己多虑了,不过这次再见到他,他跟往常不一样了,是什么改变了他,直的深究啊!“你有事瞒着我。”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你,就算有也没什么,我和你又不是很熟,没必要像你交代。”蓝衡不怕他的伤心的说道,反正他皮粗肉厚的也没人能伤到他的心,自己也就没什么好顾及的。
“真的没什么吗?我听说”‘百晓生’没把话全说完,给人很多想象的空间,更绝的是他还摆出蓝衡最害怕的表情,那就是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还真让蓝衡很不爽。可他真的怕了他这副表情了,只要他摆出这表情那人家遭殃了,他一定会缠到那人说出事实还是不肯放过人家,一次的经验以是让人终生难忘了,蓝衡可不想再来一次。
“我说,我说,你别再这样看着我了,那会让我睡不着的,算我怕了你了。我只是喜欢上一个姑娘而已。”蓝衡很无奈的说出事实。
嘿嘿,果然,依自己对他多年的了解,他会这样一定有原因的,只是很难相信他喜欢上女人了,哦!原来北极的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真是难得啊!难得。
“不是算我怕了你了,而是你本来就要怕我的。”‘百晓声’大言不谗的说道。“我要见叫那女人。”
“不许你叫她那女人。”那会让他联想到‘那女人’的另一个含义。
“哦,我倒是给忘了,你叫自己的女人都是叫‘那女人’。”‘百晓生’不无取笑的说出蓝衡的秘密。“那你希望我叫她什么?”一改先前的态度,他正经的说道,他到要看看他会如何回答。
“你和她不熟,就不用知道她叫什么了。”蓝衡机警的说道,因为他实在找不到能让他适合的称呼了。自己还是叫她夜大夫呢,怎么可能让他先叫了她的名字。
“怎么会不熟,他是你喜欢的人,将来你是要娶她,我要叫她一声大嫂,如果不知道大嫂叫什么,那不是让人笑话吗?”‘百晓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回答。
自己嘴是不是真的很笨拙啊!怎么老是遇到比自己强的对手啊!而且他们还比自己小,说出去不被人笑才怪。说不过夜大夫也就罢了,连眼前吊儿郎当的人自己也说不过,怎么这么笨哪。
“我叫蓝道去唤她来,你自己问她好了。”最后蓝衡只能这样做了,他希望夜大夫能来帮他整整眼前这个欺负他多年的人,那他一定会大笑三声的。
蓝衡他是不是让天上掉下的馅饼给砸到了,他怎么那么好的艳福。看看眼前道骨仙姿的出尘的美人,怎么他就这么好命啊!自己怎么就遇不到呢?说错了,要是让亲亲娘子知道自己的想法,那自己的耳朵还保的住吗?他自问。
“不知堡主找我何事。”夜兰出声问着发呆的男人,叫人来自己却在发呆,很不礼貌。
“哦,我朋友想认识你。”蓝衡回神尴尬的回道。早知道她很美了,自己居然会为她美而发呆。
“很荣幸见到你,我叫”想了想了他才回答道“‘百晓生’,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夜单名兰。”夜兰也不避讳的回答他,虽然他问的有些唐突,但夜兰明白他没什么恶意,只是个性使然。
“夜姓很少见,名兰就更巧了,不知姑娘和暗夜有什么联系吗?”‘百晓生保留的问道。
“暗夜的夜兰正是本人。”夜兰确定了他的答案。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听闻暗夜里都是出尘的美女,今日一见,才知传闻并非全然虚假。更难得是夜姑娘还是个拥有高明医术的美人。”
“说起来惭愧,我连他奶娘都救不了。”夜兰有些气馁的回应,他和蓝衡真是朋友吗?这么个性差这么多,不过这好像也不希奇,暗夜里的姐妹不也是个性徊异。
听到夜兰的回答,蓝衡好像被人凑了一拳般,那天自己因为无法接受奶娘的离去,而口不择言,自己明白是奶娘没了求生意志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口舌之快,却让她耿耿于怀。
“夜姑娘不必记挂在心,人终有一死。不如和在下去逛逛集市说不定就忘了不开心的事了。”‘百晓生’跃跃欲试的邀请。
“布礼貌,你不回家了吗?你娘子可是在等你呢?”这会蓝衡是真的急了,他还没有跟她逛过街呢,怎么可能让他捷足先登。平常他奸商的本色是不会在朋友与亲人间用到的,然‘百晓生’的态度让他破例了。
听到蓝衡叫唤自己最恨的名字时,他脸黑的转过身来瞪着蓝衡,江湖上说‘百晓生’是谁,大家一定都会知晓,可要说谁是布礼貌,他们一定会回答不知道。
‘百晓生’气决的看着蓝衡,这时他真恨老娘,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因为名字而恨老娘了,为什么要给他起个这样的名字,说什么是要他知礼仪谦耻,才貌兼备。叫礼貌还没什么,偏偏好死不死的死在姓布,此时他真想拿块豆腐撞上去,去见他的老祖宗,问他们为什么要姓布。
“不劳费心,我自己知道回家。”他恨恨的说道,就不能在美人面前为我留点面子吗?一副要把蓝衡拆吃入腹的狠样。不过想想自己不也不是没让他好过过吗?心里平衡道“我回去了,明天我儿子满月,你是他干爹,记的要来。”说罢,他像逃难般的走了,也忘了要给美人打个招呼,他只希望美人再见到他时最好不要记的他的名字。
夜兰最初还以为蓝衡讲他不礼貌呢,可看他那么气,在加上他介绍自己时停顿了那么久,哪有人会在介绍自己名字时停那么久,才会意过来,原来‘百晓生’实名叫布礼貌。还真是很好笑,可她不想让他更难堪,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免的他真的想不开,那自己罪过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