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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优热泪盈眶离去的神情令商季衍心痛,举步想追上去时,身后的女人却紧紧的拉住他,惊愕的低头接收到云姐乞求的眼神。
“我知道你想赶到她身边,就像五年前一样,可现在不可以,你欠我一次,今天你不能欠我第二次!求求你,衍,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当年那么坚强冷傲的云姐也会有今天,将自信与尊严任人践踏。
是他还不够了解她?抑或是她将自己隐藏得太深,连自己都无法察觉?
这种状况,他真能狠心的踩着云姐的尊严甩手离开吗?
商季衍闭上双眸,将心中所有的柔软封闭,良久,他扶起濒临崩溃的云姐,安抚:“你放心,我会陪着你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吕优,这次他只能先暂时放下她的手了。
可心里终究还是按奈不住焦躁,趁云姐好不容易睡熟之后,他慌忙叫秘书进来:“帮我注意瑞鑫企业的动向。”
他害怕找不到她,心慌意乱大失方寸。
吕优已经消失过两次,第一次是大学联考结束,他担心她的成绩,打电话回小套房却无人接听,心开始不安摇摆,直到穆修惊惶的打电话通知他,吕优不见了,大学联考也没有参加,就在大考的那天还给他们打气加油,可一考完,人就消失了。
那时穆修才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从你那里回来后就变得怪怪的!”
他才知道她曾北上来找过他。
他震惊她孤身北上,震惊她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自己的学业。
几年后他终于找到她,在所有人几乎放弃寻找她的时候,他居然偶然进入夜色酒吧看到了工读生的她。
开门的刹那,她眉眼弯弯,清脆的嗓音在喊:“欢迎光临。”
然后视线相撞,一人错愕,一人难堪。
那晚,她态度恶劣,惹恼了一桌子顾客,要她陪酒道歉,他看不过去想帮她,可小姐她不领情,干脆的一口饮尽烈酒。
在她欲饮第二杯酒时,抢过酒杯自己喝完,然后突然很有默契,朝那桌客人动手。
最后,醺醉的两人手拉手跑掉了,扔下一大堆烂摊子给老板收拾。
回到小套房的他们渐渐火热纠缠,最后竟演变为一场暧味激情。
可清晨接到云姐的电话时,他无法坐视不管,赶去帮忙,只是没想到回到小套房后她又不见了。
没有多想,他赶到夜色酒吧跟老板要她的电话,没想到打去时,竟是另一个女音,隐约带着哭声,教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头大骂他:“商季衍,优优她走了!你放弃了那么爱你的女人,我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很后悔!”
他那时才明白,他爱她,她也爱他!
可是,他已经失去了她!
那天,云姐待在他公司一整天,而安安却偏偏选在这天打电话来:“大侠你跟小优怎么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我听木瓜说她在家里亲自做了一桌子菜等你回家,还打算跟你求婚,今天怎么就拖着我们家木瓜到酒吧买醉”
商季衍扯领带的动作一滞,心浮啊沉沉的什么感觉又说不上来。
他挑眉轻声问:“你听谁说她要跟我求婚?还做菜?”
这一切都不像是对感情胆怯的吕优所做的事。
闻言,安安不淑女的骂:“还用问,她喜滋滋的跟木瓜炫耀比幸福,你快来吧,他们俩都醉醺醺的,胖子他们抽不开身,我又搬不动他们!现在小优边哭边骂,还紧紧抱住我们家木瓜不放,要不是知道他们俩的交情,我都想跟木瓜撕破脸了!喂喂,你在听吗?商季衍?姓商的?”
商季衍静静的呼吸,在云姐的注视下,缓缓挂断电话。
接着,童安安不断的打电话过来,商季衍只是任电话铃声充斥夜色中。
最后是云姐激动的抢过他的手机关机,瘫坐在沙发,虚弱的嗓音问:“她比较重要吗?”
半啊,她得到了他的回答。
一句简短的嗯,流露出说话人坚决的信念。
她终究还是再次输给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不断的丢下她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如今,她再不是当年的懵懂少女,不会因为报复而故意去伤害吕优,现在的她足够成熟理智,商季衍与那丫头的确相爱,可是却没有基本的信任,单凭先前吕优的眼神便可判断。
所以,她一定会打败吕优,抢回商季衍!
“你可以去找她,但是你必须要帮我熬过这一次,因为这是你欠我的。”她相信,吕优的性格绝不会再接纳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她的男人!
商季衍铁青着脸,握紧双拳不无讥讽的回道:“谢谢你的宽容!”
那晚,开车去找吕优时,童安安已经是河东狮吼:“商季衍!你竟然敢关机?你果然如小优所说一点也不爱她!你、你再不来我就将小优送人”
等童安安骂完,他才清清嗓子:“那可以告诉我,你们在哪里吗?”
那边停了一会,好像是呛住了,然后才说了地点。
“你再等一等,我现在就过去。”
童安安叹了口气忧郁的道:“你要有心理准备,小优好像变了。”
商季衍心碰地一声,半眯了眼:“她怎么变了?”
“她”童安安迟疑了一阵,最后才说“她说要跟你分手。”
听到这里,商季衍猛地急转了方向盘,踩上刹车停在路旁。
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哑然道:“她是这样说的吗?”
“是。所以你快过来吧,接她回去好好跟她解释,或许她会改变心意”越说越气虚,说话者自己也不敢肯定。
因为大家都太了解吕优的个性,一旦下定决心要更改比登天还难!
“十分钟,十分钟内我赶过去。”
醉了的吕优真的令人很吃不消。
不明白为什么木瓜醉倒就只是安静的呼呼大睡,一点酒疯也没有。
可她呢?商季衍不爽的瞪了床上还在扭动的吕优,后者一点知觉都没有,所以对这样的人投以冷光根本没用,瞄了瞄床上一片狼籍,又低头看着自己被吐的惨不忍睹的外套,沉沉叹了口气。
慢慢在床沿坐下,凝视她的小脸,商季衍眉头紧皱,忍不住伸手轻柔的碰触她的脸,低下头欲轻吻。
“唔,呕”谁知,吕优突然一阵呕吐。
好不容易将吕优身上的脏衣服脱掉,将污秽的床单被子丢下床,然后只剩下她luo着身子躺着,画面香艳火辣。
商季衍挫败的摇头,沉重的走进浴室纡解体内强烈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