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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是反抗,我就越要碰。”应祈把她的抗议当作一种情趣和消遣。
“你不能碰我”她忿忿地闪躲他迎面而来的唇,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应祈的动作瞬间一顿,挑眉望进她慌乱的双眸,想看看她说的是真是假。
他发现,她那双眸子里除了慌乱,还有因为挂念着一个男人而不愿屈服于其他男人的倔强,她没有说谎,在她心底,似乎真的有个男人存在。
一耸肩,他无所谓地道:“无妨!因为从这一刻起,你就是我应祈的妾,我不可能让你离开鹰家堡一步。”
他要的是她对他的臣服,他可以尽情地享受她无论是身体或心灵上给予的惊喜,就算她的心底住着其他男人,也无法制止他要得到她的念头。
只是,在如此毫不在乎的表相下,他并不知道胸中出现的窒息感是从何而来。
“你当初明明答应我,要让我完好如初地回家!”海冷梅惶恐地道,因为他眼底的欲望太吓人,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让自己逃脱。
“我反悔了,不行吗?”他无赖地勾起一抹邪笑。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她尖叫着道。
“这里是我当家,我说了算。”
头一次渴望一个女人渴望得浑身不舒服,连理智都叫嚣着要她,所以他怎么可能放她走?
“你你”她无法理解他到底在想什么,眼前的他是如此邪佞,让人不安,她能保住自己的清白吗?
应祈不再继续多想,只是松开对她的箝制,对上她惊慌带怨的眼眸。
“你是逃不出鹰家堡的。”
在海冷梅细心的教导下,一群大男人不仅已学会写自个儿的名字,甚至可以认一些简单的字,读简短的句子,这让她受到很大的鼓舞。
她逐渐对教导人识字读书这件事有了兴趣,为此花很多心力在上头,也让自己尽量别去想应祈那日的对待。
那天他狂放的宣告震慑了她,她不想再与他碰面,而这些天他正好与霍家两兄弟为了些事情外出,这一去也十天有了。
她想,那个可恶的恶棍不在,应该是她逃离这里的好机会,然而一切正如应祈所言,她完全不知道回家的路,就算离开了鹰家堡,她也不知何时才能回得了家。
难道她真要这样坐以待毙吗?
海冷梅并非会轻易向困难低头的女子,她暗地里偷偷溜出鹰家堡,到应祈曾带她去过的市集,找了名信差,托对方为她带封信到苏州的海府。
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哥哥们就会找到她了。
然而,少了应祈的鹰家堡,对海冷梅而言似是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是种非常复杂的滋味。
就算她刻意避免与他碰头,他那张邪佞的俊脸还是会出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有种无法控制的情绪在胸中蔓延,每当她想到他时,总会忆起那日被他夺去的吻,以及那温热的触感。
轻轻叹了口气,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她会挂心于那个蛮子呢?
吹熄桌上的烛火,海冷梅褪去外衫,捶捶疲惫酸疼的肩膀,上床就寝。
疲倦使她很快地沉沉入眠,黑夜中,除了窗外夜风吹拂的声响外,一片寂静。
这时,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进入房内,那人轻移步伐来到炕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炕上熟睡的人儿。
注视着月光下那张清丽的小脸,并不能满足一个已经十日未见到关心对象的男人,他褪去外袍,上了炕,更近距离地看着她。
这是他心心念念了十日,想要真实地碰触的女子,应祈勾起薄唇,低首嗅闻属于她的馨香,算是稍稍满足了渴求她的欲望。
“小梅”他亲昵地低喃,大掌放肆又轻柔地抚触她凹凸有致的身子。
睡梦中,海冷梅感觉到身子断断续续传来酥麻感,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对上了黑夜中如星子般的双眸。
登时她瞪大双眼,小嘴发出恐惧的尖叫,双手双脚合力地要推开俯在身上的男人。
应祈早就料到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抢先一步按住她的小嘴,不让她刺耳的叫声吵醒所有人,更用男人强健的体魄压制住身下不断扭动想要挣脱的娇躯。
“这么多日未见,你还忍心拒绝我?”他发出低沈的笑,见她不再露出惊恐的神情,才缓缓松开按住她小嘴的掌。
原以为是歹徒闯入的海冷梅,一听见熟悉的低沈嗓音,心头瞬间升起一丝喜悦,因为他回来了。
即使在黑暗中,他仍没有忽略她那双美眸在发现是他时所表现出的惊喜,瞬间,他感到极为满意。
“这些日子,你想不想我?”应祈握住她一只柔软的小手,恣意地在掌心中捏握,低沈的嗓音魅惑着她。
海冷梅楞楞地瞪着他轻薄的举动,被握住的手感受到属于男人日积月累的历练,手上的茧随着他的摩挲传递着粗糙感。
“看到我回来,傻了?”他取笑着,空着的另一手悄悄地来到她腰际,解开系着的衣带。
他的话敲醒了陷入迷茫的人儿,海冷梅扬起小脸,冷声道:“你给我滚下去!”
他竟胆大包天地爬上她的床?
她抗拒的表现同样也在预料之中,应祈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下床,因为他还没有得到渴求了多日的果实。
对于她的斥喝,应祈不怒反笑,大掌一挥,她身上单薄的内衫瞬间被他丢下床,在她的尖叫声中,就连遮蔽下身的罗裙也被强硬地褪下,不一会儿,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亵裤。
“你这是做什么!”她尖声斥责,飞快地拉起一旁的被子遮蔽几乎赤luo的身子,羞怒地瞪着那个笑得过分得意的男人。
“你是我的妾,你认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应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充满防备的小脸。
海冷梅瞬间脸色大变,更加用力地揪紧遮蔽身子的棉被。
难道难道他是要她
她不敢再往下想,只知道他眼底的欲望赤luo得吓人,那双眸子正紧紧地锁着她。
“你你这个恶棍!”她忿忿地低咒,努力思索着要如何逃脱。
“随你骂吧!我很乐意把你对我的责骂当作是调情。”应祈乐得大笑,对她的欲望有增无减。
“我海冷梅不会是任何男人的玩物,更不可能是你应祈的妾!我绝不允许你碰我一丝一毫!”她怨恨地道。
“我可从没当你是玩物。”他摇摇食指,纠正她错误的想法。“玩物对男人而言是可以任意糟蹋的女人,但小妾对男人而言是要用来疼的女人。”
“你、你你这分明是强词夺理!”
海冷梅看过太多高官显贵对自己的妾室是怎样的鄙夷,甚至把小妾拿来与人交易,辗转让许多达官贵人玩弄。
而她海冷梅是什么身份,绝不可能屈服在这恶棍的yin威之下!
如果男人真心疼惜一个女人,她就不该是妾,而是妻子。
“你这食古不化的小脑袋瓜可真需要好好改变一下。”应祈轻点一下她的额头,不意外招来她的怒目相向。
“你再随便碰我,我就咬断你的手指!”她咬牙,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
“你要是真的咬断了我的手指,那我可没办法取悦你了。”他邪气地道。
海冷梅简直快被他的轻浮气疯了,她愤怒地一抬腿就要将他踢下床。
应祈轻易地抓握住她踢来的腿,放肆地将那只腿搁在他肩上。
她因为他的举动而双腿大开,如此羞耻的姿势,几乎让她想杀了他。
“你这恶棍快放开我!”
应祈狭长的黑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大张的腿间,他的脑子里已经开始描绘她在他身下承欢娇啼的诱人模样。
“不,我不会放开你,相反的,我不仅要碰你,还要进入你,听你因为我的力道而激烈地娇吟、喘息。”
“你混”
不再给她开口训斥的机会,应祈狂猛地吞噬她娇嫩的嗓音,尽情蹂躏、品尝她的小嘴,煽情地**身下纤细又细滑的身子。
从不曾有过的陌生情潮如排山倒海席卷而来,海冷梅被他用力地搂在怀中,在他熟稔的挑逗下,她觉得身子似乎与她的神智分离了,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感蔓延全身。
她清清楚楚感觉到一双宽厚的掌在身上游走,她羞怒地咬了正吻着她的男人。
应祈吃痛地离开让他流连忘返的红唇。这个小女人真的很倔。
“别碰我!你要是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说着,海冷梅当真将舌头咬在两排贝齿间,就是要跟他抵抗到底,捍卫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