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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常亚中的比赛让王恪在一些人的心中跌下了神坛,所谓的不败和无敌再次成为一个童话,可是没有人知道,正是这一败让王恪从此真正走上了自己的王者之路。
接下来的几轮联赛中,人们惊讶的发现,王恪再次展现了他所向披靡的实力,败给常亚中的那一战似乎没有带给他任何影响,而一些业内的资深人士则隐隐看出了一点苗头,王恪的球路正在悄然发生着一些并不明显的变化。
对联赛而言,12月底到次年1月初依旧只是很小的一个阶段,很快就会进入一个更为漫长的休赛期。10月底到12月底的休战是因为英格兰公开赛、国锦赛、北爱尔兰公开赛、英锦赛、苏格兰公开赛的密集举行,而从1月中旬的温布利大师赛开始,德国大师赛、威尔士公开赛、直布罗陀开赛、球员锦标赛、中国公开赛,一直到4月底5月初的世锦赛,一系列的重大赛事将会连续在世界各地举办,所以从1月10日第11轮联赛结束,一直到5月10日第十二轮开打,整整四个月的时间里,联赛没有安排哪怕一场比赛,彻底进入了休赛期,也有北方球迷结合北方大部近年来没有春秋,只有冬夏的气候特征,戏称其为冬歇期。
这段时间内,王恪仍旧没有计划参加任何一站排名赛,至于温布利大师赛,他倒是想去,可惜却没有那个资格。
王恪连在国内举办的中国公开赛都放弃,就是为了抓紧一切时间消化吸收从常亚中那里得来的感悟,生怕过段时间自己脑子里萦绕的感觉消失,再也抓不住关键,只是他不出来打比赛,谁也不知道他究竟从中得到了些什么。
……
圣诞节前夜,王恪安抚好凌菲后回到了一楼,搂着依然熟睡的简浵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那个时候,春风得意的他可没想到晚上迎接自己的会是一场惨败。
简浵并不知道王恪昨晚出去打电话的时候做了什么好事,一觉醒来后她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虽然某个地方有些不适,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她看了看躺在身边的王恪,不禁有些羞涩,第一次在一个男人怀里醒来的感觉是那样的新奇而美好。
可是着急去厕所的她一下床,脚刚着地,感觉立刻就没那么美好了,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几乎摔倒,不过很快就又奇迹般消失了。呆了半晌,简浵不得不再次尝试了一下,发现这种疼并非不可忍受,只是难免让她走路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一瘸一拐。
推开卧室的门,简浵第一眼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居然坐了个人,吓得她几乎立刻逃了回去,不过也正因为行动不便,让她看清楚了那个人是凌菲。
“表嫂,早上,哦,不,上午好啊。”凌菲现在的心情好极了,只要王恪心里有她,她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她眨了眨眼睛,笑得好生奇怪,“现在叫你表嫂是不是就名副其实了呀。”
“菲菲!”简浵定了定神,很快就没有了最初的羞赧,落落大方的走到凌菲跟前,“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凌菲心说我一直都在的好不好,嘴里却嘟噜道:“这还早呀,你看看表,都快11点了,你快说,昨晚一共做了几次呀。”
“要死了,你这丫头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简浵一个新晋的小妇人,只要想起昨晚的情景自己就会觉得脸上发烫,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就被剥下了全部伪装,羞得面红耳赤。
“难道说只来了一回?哎呦,平时看表哥人高马大的,肌肉也不错,原来在那反面不行呀。”这样逗弄简浵的机会一生都只有一次,凌菲当然不会因为她害羞就放过他。
明明知道这只是句玩笑话,凌菲还是王恪的“表妹”,简浵却发现自己心里竟有些轻微的愤怒,王恪是她的男人,她可不愿意别人说他不行。
“才…不是呢,是我…他怜惜才没有做第二次的。”简浵从没想过这辈子自己的小嘴里居然还能说出来这样大胆的话。
“哦,是这样吗?”凌菲一脸的怀疑。
“不信的话你自己去试试。”简浵脱口而出后,才忆起凌菲是王恪的“表妹”,自己这不是让人乱伦吗?立即又为自己的口不择言道起了歉,“菲菲,对不起,我……你不要说你表哥不好,好不好?”
凌菲有些无语的看着简浵,心说我还用你说了再去试?早就试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是却又为简浵对王恪的维护感到感动,不管怎么说,这说明她对自己的恪哥哥的好都是真心的。
“算了,我还是出去逛一会儿吧,省得做令人讨厌的电灯泡。”凌菲知道简浵差不多下午就要回去了,她是撒谎出来了,可不敢离家太长时间,却不晓得父亲这就算是把她许给王家了。
简浵看着凌菲出门后,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要上厕所,走出了房门,感觉身上一凉,这才想起来自己仍是一丝不挂,也明白了刚才凌菲的表情为何会那么奇怪。
原来她刚才只是故作镇静,实际上心里非常慌乱,毕竟昨天晚上发生的可是她一辈子的大事,虽然简浵事先通知了凌菲,却也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被她撞到。
虽然房子里不会有其他人在了,但解决完内急的问题后简浵还是以火箭般的速度逃回了卧室,结果一进门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搂进了怀里。
“浵浵,你跑的很快呀。”王恪嘴巴凑到了简浵耳朵旁边,火热的鼻息钻进了她的耳孔里,弄得她一阵痒痒。
“菲菲刚才回来了,我又没穿衣服。”简浵急忙解释,却没听出来王恪的言外之意。
“跑这么快,是不是代表不疼了呀。”王恪嘿嘿笑了起来,没等简浵说话,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把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真正体验过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之后,简浵发现自己更加离不开王恪了,分分钟想要和他腻在一起,她认为自己能够明白为什么李依诺会对她充满敌意了,这么亲密的爱人,怎能容许其他人分享?
简浵的想法没错,如果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出国的话,李依诺是绝不会这么轻易放手让王恪和她在一起的。。
王恪恢复了悠闲而惬意的生活,每隔几天简浵就会跟着他回家“偷情”一番,而每到这个时候,凌菲都会很“凑巧”的不在家。一开始的时候简浵还是会害羞,第二天见了凌菲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几次之后,简浵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干脆不再羞答答的了。反正凌菲明白自己和“她表哥”的关系,男欢女爱也很正常,王恪喜欢,自己也想要,有什么好避讳的?
可是凌菲又开始郁闷了,简浵这种隔几天一次这样的频率哪里满足得了王恪?所以简浵的加入并没有给她的问题带来任何改善,该起不了床的时候还是会起不来……
冬季休赛除了不必冒着严寒四处奔波,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过年的时候可以好好在家陪陪父母,这几年王恪在家呆的时间都很短,用王前进的话说,就好像是上山拜师学艺了一样,一年到头见不着人影。
即便是过年这样最重要的节日,也只有乡下才能找到过节的气氛,因为唯有这些朴实的乡下人还在一丝不苟的坚持着古老的传统,至于其他的节日,在城市里实则已经形同虚设了。
过年就得有年味,借着“二十四,扫尘土”的机会,王恪把自己从小长大的家里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依旧没看出来从那嘎达能长出200万人民币来。
父亲依旧开着那辆破车,母亲依旧舍不得买一件稍微贵点的一副,家里的样子和村上其他人家也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房子和院子稍大一些,一样的没怎么精心装修,院子里也堆满了农忙时使用的器具。
王恪知道父亲包的有一座荒山,也有几十亩荒地,他也去这些地方玩过,可是这些年来也没有听说家里靠这个有什么大的进项。用苗淑珍的话说,王前进就是个散财童子,包山包地的收入多半儿都给了种地的人,而他自己,除了上缴国家的承包费用,基本上赚不到什么钱,生活也就顶多算个富足。
这王恪就不懂了,父亲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他这么做,母亲却从不抱怨?如果承包山地没有带来额外的收入,那200万又是怎么来的?最关键的是,这样的父亲怎么会在外面拥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向父亲问出了这个问题,只不过却没等到任何回答,看到父亲瞪圆的眼睛,他就吓得一溜烟跑远了,答案什么的都不重要,别挨揍才是真的,好歹他现在也是有好几门妻室的人了,岂能再被父亲打得屁股开花?
在王前进的面前,王恪永远都是那个乖孩子,不敢犯错,从不顶嘴,仿佛外面所有的风光一样都没带回家来。
“儿子现在长大了,而且好歹也算个名人。”看着王恪仓皇的背影,苗淑珍忍不住抱怨起了丈夫,“你怎么还老是吓唬他。”
“他就是当了国家总统,难道我就不是他老子了?”王前进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臭小子是长大了不少,有些事的确也到了可以让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