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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阴雨绵绵,让人压抑地透不过气来。整日的阴霾,在心中缠起一个疙瘩,怎么解也解不开
八月的阳光,透着秋天的燥爽,在爱的诱惑中,年轻的心躁动不安。爱的初体验,细细品来,竟是那般甜
“女人心,海底针。”这话一点也不假,肖云飞追葛玉芳(因故事的人物原型不喜欢之前的化名,所以现在将“刘玉芳”改为“葛玉芳”),本来以为是胜券在握,可是偏偏又生出许多枝节,让肖云飞欲求不进,欲罢不能。
寒假期间,葛玉芳借给了肖云飞一部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让他看。肖云飞从来不读言情小说,可是又害怕她问起来自己一无所知,所以只好硬着头皮看那本书。辛夷坞写的很好,感情很细腻,只是不太符合肖云飞的口味而已。肖云飞看了一多半,便没有再看,因为他感觉这样已经可以给葛玉芳一个交代了。
肖云飞告诉葛玉芳他要正式和她谈恋爱的第一个周末,葛玉芳回家了。
家是很奇怪的地方,可以让人感觉只要有了家,什么都无所谓!或许葛玉芳就是中了这种“魔”再加上晚上那特殊的诱导因素,葛玉芳和肖云飞在电话上聊了两个小时,直到晚上十二点。肖云飞连买回宿舍的方便面都没有来得及泡。
葛玉芳本来就没有明确地表过态,只不过是肖云飞单方面认可而已。那天晚上,葛玉芳一直在强调自己不愿意在大学谈恋爱。肖云飞自然不相信,所以用自己的大道理来诱导她。肖云飞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学来的那么多关于爱情和婚姻的理论,或许是因为自己那复杂的感情经历所总结出来的经验,也或许是自己闲的没事时悟出来的。
肖云飞的诱导起了作用,葛玉芳不再坚持不谈恋爱,而是问了一个让肖云飞纠结了很久的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在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中,郑微怎么描述她对林静和许开阳的感觉的吗?”
肖云飞对那部小说,只是粗略地读了一下,甚至都记不住其中人物的名字,更别说几句话了,他想了想,然后回答。
“怎么描述的?”
“她说喜欢林静的感觉就好像坐过山车,心情时上时下,而和许开阳在一起,则是一览无余的喜悦!那种感情就好像父母兄妹一样,顶多算是亲情,而不属于爱情。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像许开阳给郑微的感觉一样,没有那种过山车的感觉。我一直认为爱情需要感觉的,没有感觉的爱情不会长久,所以,我感觉我们两个人真的不合适。”
肖云飞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听到这些话地感觉,说是伤心,也算不上,因为他一直坚持的理论是: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一见钟情的爱情才是最不可靠的。他现在只恨辛夷坞,为什要造个郑微出来,对爱情的要求那么苛刻,感情这么纠结,最可恶的是,现在她的小说在误导自己心仪的女孩。
“那你有没有遇到过能给你‘过山车’感觉的人?”
“没有”肖云飞听得出来,葛玉芳的话中有所犹豫。
肖云飞也不去计较她为什么会犹豫,只是借着她的话往下说。
“那不就得了,你们女生是最容易被言情小说误导的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一见钟情,有也只是个例罢了,有的只是日久生情,对于小说中的那些东西,或许我比你更清楚它们是怎么来的。如果你真的想要那种感觉,我给你时间再我的身上找感觉,你不要急着给我答复,慢慢找,等你感觉真的找不到了,你告诉我,我不会强求的。”
对于肖云飞的进一步退让,葛玉芳也只好不再坚持陈述自己的观点,依然改回原来的话题。
“可是我真的不想现在谈恋爱!我感觉现在谈恋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肖云飞感觉很无奈,原来刚才自己说一一通,全让她当废话了,等于白说。肖云飞苦笑一声,反问道。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谈恋爱?并且认为那样是对自己负责人的呢?”
“有了稳定的工作!”
肖云飞不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还是真的脑子缺根筋。
“为什么你感觉现在谈恋爱时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呢?”肖云飞问她。
“因为我们都不了解啊!”“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谈恋爱呢?”
葛玉芳无话可说,他不知道肖云飞想说什么。
“因为我们不够了解,所以要谈恋爱,如果我们都已经熟悉的无所不知,那么直接结婚不久得了,还谈什么恋爱啊!你说现在谈恋爱时对自己的不负责任,那么你感觉等你二十七八岁,有了稳定的工作,找一个人,谈上一两个月的恋爱,然后结婚,那就是对自己负责吗?”
葛玉芳不知该怎么回答,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肖云飞说。
“说实话,你说你现在不想谈恋爱,我一点也不信!你说对我没有感觉,我只是表示质疑,所以我希望你能仔细想一想,也算是给我一次机会,到今年的九月十五日(葛玉芳的生日),你给我答案,不管是什么,我都接受,现在我想还是这样继续下去。”
对于谈话的结局,葛玉芳没有再发表任何意见。那天晚上,肖云飞想到很晚。他不明白这个女孩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付出这么多。虽然最后他是那样说的话,但是他不准备再主动给她说话,一切顺气自然吧!
其实肖云飞敢这样做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葛玉芳的电脑现在还在肖云飞这儿。肖云飞的电脑时window7的系统,很多软件不兼容,而肖云飞做实验又必不可少,所以就把葛玉芳的电脑借来了,因为她的电脑时xp的系统。肖云飞认为,一个人的电脑藏着她的很多秘密,如果不是把对方视为比较亲近的人,是不会轻易把电脑借给别人的,特别是异性。
因此,肖云飞认为葛玉芳现在说的话,只不过是在考验她,她真正的想法远不是这样的,可是,葛玉芳的话给他的感觉又是那么真!如果是演戏,那她的演功也太高超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肖云飞一天没课,所以早晨起来便背着电脑去了实验室。肖云飞没有登飞信和qq,因为他没有打算和任何人说话。然而,九点多时,葛玉芳却把短信发到了他的手机上。没有什么事,就是告诉他她起床了。
肖云飞从来不把和女生怄气当做男子主义,就算是她犯了再大的错,只要是有改过的想法,他都选择接受。所以,肖云飞尽力使自己的语气平缓,不让她看出自己的思想曾有过那样的波动。
晚上,葛玉芳从家中回到学校,肖云飞把自己的电脑给她。葛玉芳来时还带着一个女生,个子比她稍微矮一些。人的长相有差别,但是真正让两个人不同的是内在的气质。那个女生缺少一种葛玉芳所具有的那种大气,和遇事不惧的沉稳。过了很久肖云飞才知道,原来他这么早就已经讲过了她的秀秀姐。
这一周的时间,两个人的感情缓和了不少。葛玉芳问肖云飞什么时候才能把电脑换过来,肖云飞直接就推到了暑假开学之后。到了周末葛玉芳又回家了。令肖云飞没有想到的是,葛玉芳回到家之后,又开始给他出难题。
葛玉芳告诉肖云飞,她不能从他身上找到“过山车”的感觉,所以决定分手。肖云飞知道现在根本不能答应他,因为两个人在一起经历的事情太少了,他根本就没有留住她的资本。虽然自己曾经说过“放弃了分手的权利”但是他也说过,让她九月十五之前告诉他答案。所以,肖云飞只好拿这个来驳回她的“请求”说她现在没有说分手的权利,要等到九月十五。
葛玉芳或许只是想试试肖云飞的想法,听到肖云飞这么说,也没有再继续坚持,而肖云飞则借机像她灌输自己对于爱情和家庭的理解。
“亲爱的(肖云飞喜欢这样称呼她,这也是得到了她的许可的。),我也曾经认为,在爱情面前,我可以游刃有余,但是现在我才发现,我没有那么高的能耐。爱情需要一个人投入全部的经历去经营,我不认为我这一生还有第二次贪恋爱的机会,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爱情。所以,这一次,我一定会全身心地投入,我要尽我最大的努力把你留住,当然现在我没有这份把握。就算留不住,至少我不会后悔。如果你离我而去,我的爱情也就此画上了句话,顶多就是以后找个人结婚算了。”
听着肖云飞的话,葛玉芳基本上保持沉默。
“男人喜欢挣钱,喜欢忙于自己的事业,可是如果没有一个女人来帮他管理,与他分享,那么他永远也不会感觉到自己的价值所在。不是有首歌这么唱的吗!‘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我一直想尽快确定那个属于我生命的女人,那样我便可以尽早投入我的工作,为了她,为了我们将来的家庭!我一直在设想我们的将来,我们可以不受金钱的约束,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可是我也明白,设想终究不是现实,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做到那样。所以,我希望我花费的这一段时间不会被浪费掉,之后我可以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我的事业。”
或许葛玉芳也被他打动了,他止住了肖云飞的话。
“你别说了,再说我真的要动摇了。”
听到她这么说,肖云飞笑了,但是隔着电话,葛玉芳听不到。
“亲爱的,我就是让你动摇。你记住我的一句话,不管我做什么事情,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你属于我,而且永远不离开!”
肖云飞接受了上次的教训,没有给她改变主意的机会。那晚的谈话,肖云飞占了上风。他感觉接下来的一周,应该可以平平安安地通过了,然而事情远非他想的那么简单。
肖云飞感觉他和葛玉芳在一起的时间太短,所以他晚上决定去图书馆找她,然后把她送回宿舍。在这一点上,葛玉芳是强烈反对的,但是被肖云飞的一句“反对无效”给否决了。
星期二晚上,葛玉芳给肖云飞打电话,说是晚上有事先回宿舍了,也没有说是什么事。肖云飞当时正在上课,所以也没有追问,但是他不相信她说的话,以为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晚上放学,肖云飞一边往图书馆走,一边给葛玉芳打电话。结果她真的回了宿舍,原因是她的一个师姐回来了,好久不见,要在一起聊聊。肖云飞根本就不理解女生那细腻的感情,所以她要求葛玉芳下楼来见他。
葛玉芳正和师姐聊的开心,自然不肯下来于是挂断肖云飞的电话。肖云飞的那股倔强的脾气也上来了,今天晚上她如果不下来,肖云飞还真的不肯善罢甘休。于是,葛玉芳挂几次电话,他就打几次,还扬言,如果葛玉芳敢关机,他便直接在她的宿舍楼下待到十点二十,然后回宿舍。(宿舍楼十点半关门)
最终,葛玉芳经不住肖云飞的软磨硬泡,还是下楼来了。但是,见到肖云飞却没有一丝笑容,冷冷地甩给肖云飞一句。
“你没有发现自己很烦人吗?”
肖云飞见她下来了,自然知道自己肯定要会挨骂了,虽然这句话的分量很重,但是肖云飞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事了,你可以回去了!”肖云飞笑着对她说。
“神经病!”葛玉芳说完转身就走,但是又被肖云飞拉住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让她带着一肚子气回去,那后果将会很严重!
“亲爱的,你生气了!”
“没有!”葛玉芳爱答不理地说“你放开我,人都下来了你还想怎样?”
“你回去接着陪你的师姐聊天吗?”
“都出来了,还怎么好意思回去啊!回去睡觉!”
葛玉芳生气了!就算肖云飞是个瞎子也肯定能通过耳朵听出来。
“亲爱的,不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
“早干嘛去了!”
“我就是想让你下来,看看你就没事了!亲爱的,不生气了啊!”“神经病,放开我,我回宿舍!”
“不放,你说你不生气了我就放!”
“让开!”葛玉芳试图挣脱肖云飞的手,结果是徒劳。
“放开!”
“谁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这次葛玉芳回答的很痛快。
肖云飞笑了。
“可是我不信啊!”葛玉芳一脸苦笑。
“你让我说,我说了你还不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好吧!”肖云飞放开了手,他知道这样纠缠下去也是徒劳“回去吧,亲爱的,不生气了啊,我错了!”
“葛玉芳头也不回地回了宿舍。”
肖云飞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待这个记者团团长一值,反正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感冒”曾经想在记者团里做点事,但是换届选举一推再推,肖云飞当初的兴致烟消云散。他本不想竞选什么团长的,可是团里的老师非常器重他,好像除了他之外,找不到一个适合当团长的了。现实也的确如此,在记者团里,肖云飞甚至找不到一个竞选团长强有力的对手,如果有一个的话,肖云飞是绝对不会再去竞选什么团长的!
当上团长之后,唯一的好处就是老师有事没事就想找你聊聊。有时候刚从值班室出来,连目的地都没有到达,便会再被老师召回去。肖云飞召集记者团的干部们开的第一次会议便安排在了周三,也就是肖云飞惹恼葛玉芳的第二天中午。
那次的会议并不算是很顺利,葛玉芳和秦书香二人坐在一边聊天,完全不理会肖云飞的讲话,把肖云飞弄的上下不是。肖云飞迫不得已,点了葛玉芳几次名。
晚上,肖云飞到了十点还在实验室,正准备回去时,忽然下起了大雨。因为一整天都是阴天,偶尔也下一点,所以肖云飞一直带着伞。但是实验室里有六七个人,只有两把伞,肖云飞想试试自己究竟在葛玉芳心中处于什么地位,所以打电话让她来给他送伞。
葛玉芳一听肖云飞被淋在了外面,很是着急,也顾不得英语寝室了,赶紧去给肖云飞送伞。其实昨天晚上葛玉芳并不是那么生气,只不过是想给肖云飞点颜色看看而已。不管因为什么,一个男生就因为一晚上见不到她便死活不肯回宿舍,这放在哪个女生身上也会心软的。葛玉芳很清楚,在爱情面前,女人很容易丧失理性,所以,她想在自己好保持理性之前,把肖云飞剥的一丝不挂,看看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肖云飞见到葛玉芳来给他送伞,很是高兴,但是葛玉芳却始终没有给他一个笑脸,不管肖云飞怎么哄。
晚上的雨很大,肖云飞撑着伞依然被淋了一个全身湿,俨然一副“落汤鸡”的样子。因为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所以肖云飞不敢给葛玉芳打电话,准备发短信,倒是葛玉芳并不在意什么安全不安全,肖云飞的短信只写了一半便接到了葛玉芳的电话。结果不是问肖云飞是不是回到了宿舍,而是问他要他的电脑存放电影的地方,因为宿舍断网了,所以她们准备集体看电影。
肖云飞告诉了她存放电影的地点,她便准备挂电话,肖云飞给她解释白天点她的名确实属于迫不得已,但是并没有批评的意思。葛玉芳倒是显得挺大公无私的,直接表示“无所谓”然后挂断电话,肖云飞于是登上飞信,继续道歉。
不管肖云飞怎么说,葛玉芳就是不说话,偶尔说句话,也基本上表达的同一个意思:分手。
肖云飞简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中就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想说说不出来,憋得难受,暗骂自己没有出息。心想这葛玉芳也没有个分寸,哪能这么寸步不让啊!
葛玉芳只顾着和舍友看电影,哪管肖云飞的事了,只是肖云飞一个人傻傻地发短信。其实葛玉芳的气已经消了一大半了,现在只不过是想折磨一下肖云飞而已。
葛玉芳看完电影睡觉的时候,感觉折磨的肖云飞也差不多了,都快一点了还没有睡觉,所以就给她说了句。
“亲爱的,舍不得你!”
而此时的肖云飞正等着她再说一次“分手”然后自己也决定放弃呢!看到葛玉芳的这句话,肖云飞刚才的勇气又烟消云散了。好像一只亟待捕食的恶狼,看到一只瘦弱的小羊,气势汹汹地扑了上去,却忽然发现她是那么可怜,一时忍不住张口!当然,现在可怜的不是葛玉芳,而是他肖云飞。
肖云飞不相信葛玉芳说的话。他当然不会相信,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分手,现在却忽然改口说舍不得了!所以,他要确认一下。
“亲爱的,我不信,你喊了我一声‘亲爱的’然后亲我一下!”
肖云飞发出去之后,等了半天也没有音信,估计她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没有太阳,天阴的厉害,好像已经注定了一天的基调。
肖云飞给葛玉芳送伞,发短信问她情况,结果葛玉芳又开始了昨晚的“游戏”
“不来烦我和分手,你选其中一个!”
肖云飞一听这话,又把昨天晚上的气给带了出来,没有理会她的话,只说放学让她找他去拿伞。
一上午,肖云飞没有再给葛玉芳发短信或者打电话,中午吃完饭回宿舍。到了十二点十分,葛玉芳给肖云飞打电话,说要来拿伞。肖云飞一看表,这不是明摆着不让自己回宿舍了吗!(肖云飞的宿舍十二点半关门,而葛玉芳的宿舍中午则不关门。)
肖云飞把自己的是都交给了舍友,全是按照自己不会来安排的。他拿着伞下楼去找葛玉芳,想着中午可以和她好好聊聊。
葛玉芳拿了伞转身就走,肖云飞一把拉住她。
“你往哪儿走啊?走这边!”肖云飞所选择的方向是学校西外环的方向,中午的时候那边人比较少,可以安心聊天而不被打扰。
“为什么走那边啊?我要回宿舍!”
“回宿舍?我以为你不回去了呢!”肖云飞没想到葛玉芳中午根本就没想在外面陪他闲逛“可是我回不去了啊!”葛玉芳看了看自己的手表。
“十二点二十五,还有五分钟呢,跑快点儿,能回去!”
肖云飞站在那儿看着葛玉芳,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他只有失望。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肖云飞选择了退让。
“好吧,那我们走这边,我们边走边说,我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就回去!”肖云飞这次选择的是葛玉芳要回宿舍的方向。
肖云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然后说。
“亲爱的,可能是你的演功太强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了。我想问你三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嗯!你说吧!”
“第一个:要不要我晚上送你睡宿舍?”
“不要!”葛玉芳回答的很干脆。
“第二个,要不要我晚上哄你睡觉?”
“要!”
“好,那三个,要不要我发笑话喊你起床?”
“随便!”葛玉芳犹豫了一会儿说。
说到这儿,也就到了葛玉芳和肖云飞该分手的地方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肖云飞跑回宿舍,宿舍的阿姨还没有关门。肖云飞退了飞信,手机放在床上,也没有在意有人发短信。等到一点半上床睡觉时,才看到葛玉芳发来的短信。
“你故意下线,不理我!”
下面还有几条,基本上也是这个意思。
肖云飞的飞信下线,qq隐身,葛玉芳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早就看出肖云飞生气了,以为肖云飞故意下线不理他呢!
“没有,手机放在床上没听到!”
当你对一个人的话表示不满时,沉默的威力是难以估量的,然而,当一个人以为你不理她时,说话比不说话的威力更大!肖云飞只是冷冷地回了这么一句,没有丝毫的感情,也没有了下文,然后睡觉!
下午的毛邓课上,葛玉芳几乎一直在发短信,肖云飞本来不想与她计较,可是她的话中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肖云飞越听越生气,所以索性看一条删一条,不留任何痕迹。
葛玉芳发着发着也就烦了,因为肖云飞一直没有回复。
“不回是吧,好吧,我记住了!”葛玉芳最后想使用激将法。她哪知肖云飞此时也正在气头上,激将法不仅没有起到作用,反而适得其反。
天阴了一上午,中午泄气般地狂下了一场暴雨,现在天清爽了许多。肖云飞临窗而坐,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暴雨狂袭的午后,按耐不住心中的躁动,临窗而坐,檐雨断断续续,细数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