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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金善激动的很,直接说:“必须弄死他,否则,这辈子愧对良心。”
这让我们更疑惑了,通过这几天的接触,黄金善这人还算淡定,鲜少发脾气,怎么这次会有这么大的火气。
当下,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黄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没有理我,而是直接对小卓警察说:“把你们派出所的所有警察集中起来,老子这次要弄死那畜生。”
那小卓警察也不敢耽搁,立马转身回了派出所,把在职的一些警察全部召集起来,而秦老三也趁这个时间走到我身边,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哪里晓得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小卓警察问黄金善去哪。
那黄金善没说话,倒是许家的父母开口了,许家父亲说:“去我们村子的五云山。”
“五云山?”我一愣,忙问。
他嗯了一声。
也不晓得咋回事,这次,许家父亲说话的语气与在村子时截然不同,就像是变了一个似得。
那秦老三估计也是看出这点了,拉了我一下,问我:“川子,这人好像…。”
不待他说完,我嗯了一声,淡声道:“别管那么多,我们跟着就好了。”
话音刚落,那小卓警察让所有警察上了车,我们也跟着上了车。
车上,小卓警察把许家老四自杀的事说了出来,那许家父亲一听,竟然说了一个我们特别吃惊的话,他说:“自从老四认识那人后,我就知道老四早晚有自杀的一天。”
这让我甚是不解了,就问他原因。
那许家父亲也不知道咋回事,并没有说话,倒是黄金善给我解释了一番。
他告诉我,许家老四有个男朋友叫李昆明,三十来岁的年龄,至于他的来历,没人能说的清,就连许家老四可能都不知道,但这李昆明在撩妹这一块的造诣极高,也不知道咋回事,许家老四跟这李昆明短暂的接触后,竟然被这李昆明俘获了芳心,坠入了爱河。
要说女人呐,一旦坠入了爱河,哪里还管的上父母不父母的,一颗心全系在男人身上去了,截然忘了养育自己二三十年的父母,那许家老四常年被父母压着不能找男朋友,心里压抑的很。
所以,许家老四一入爱河后,对那李昆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然而,真相总是残酷,那李昆明仅仅是利用许家老四罢了。
就这个问题,我问过黄金善,问他许家老四仅仅是个农村姑娘罢了,有什么好值得利用的。
他给我的解释,那李昆明在打许家鬼匠亟文的主意。
一听这话,我当成就懵了,这鬼匠亟文在我们鬼匠眼里是异宝不错,可,在普通人眼里他可是分文不值啊。
我把这一疑惑朝黄金善问了出来。
他的一句话,令我彻底懵了。
他说:“那李昆明跟你一样,是鬼匠。”
听着这话,我只觉得浑身宛如遭了雷击一般,鬼匠?
我居然真的遇到鬼匠了。
这是除了师傅跟师兄外,我第一次听到关于同行的消息,就颤着声,问他:“真…是…鬼匠?”
他说:“骗你干吗,真是鬼匠,不然,他要鬼匠亟文干吗!”
说罢,他又告诉我,起先,许家老四并没有发现李昆明的意图,直到前段时间,李昆明找到许家老四,跟许家老四商量结婚的事。
当时的许家老四一边是惊喜,一边却是担忧,喜的是心爱的人跟自己商量结婚的事,担忧的却是自家父母不允许自己子女结婚。
许家老四便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李昆明,那李昆明提了一个惨绝人寰的主意,说是,许家老四的父母是老迷信,倒不如利用迷信把许家五兄弟给弄死,只要死了五个,许家父母肯定不敢反对了。
这遭到了许家老四的强烈反对,但李昆明却告诉许家老四,为了爱她,别说是杀五个人,即便屠尽天下人又何妨。
虽说那许家老四是大龄剩女,但在爱情面前还不如现在十三四岁的姑娘经验丰富,便有了一些彷徨,而那李昆明估计是看出许家老四的彷徨了,就告诉许家老四,说是杀人只是吓唬她父母,仅仅是把她五个兄弟弄昏罢了。
有人说,爱情很容易使女人迷失理智,更有人说女人在恋爱时,智商近乎于零,这话用在许家老四身上再合适不过。
那许家老四居然信了。
可,就在第二天的夜晚,她便发现李昆明骗了她,因为她的六弟是真的死了,而她六弟在临死前写了‘鬼’字,许家老四再清楚不过了,这个‘鬼’字指的便是鬼匠,也正因为如此,这才把我牵扯进来了。
那许家老四发现这一情况后,立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许家父母。
说到许家父母,当真是令我大开眼见,这许家看似迷信的很,实则这俩人心里跟明镜似得,什么事都看的格外透彻,就连许家老四跟李昆明交往的事,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用许家父母的话来说,他们之所以会这么迷信,完全是装出来的。
原因很简单却也很残酷,他们只问了我一句话,我立马明白过来了,他问:“假如你有六个子女,身患异疾,你会让他们结婚吗?”
正是这句话,我立马明白过来,这许家六兄妹之所以没结婚,恐怕是身体有问题,但生活在乡下,肯定不能说自己子女身体有问题,说出去,只能让同村人看不起自家子女。
所以,许家父母便假装自己很迷信,把所有的一切,全力揽了过来,即便同村人有所质问,但都会把骂名落实在许家父母身上,并不会觉得自己子女有问题。
秦老三在边上,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他们看上去跟正常人没差别啊?”
许家父亲深叹一口气,说:“他们没有正常男人的功能。”
这话一出,我立马明白过来,难怪不让他们结婚,就问她:“老四呢,她有什么病?”
说到许家老四,许家父亲眼角滑落几颗豆大的眼泪,哽咽道:“她…她…她病的最重,她…她自己却不知道。”
我本来想问具体是什么病,但想到许家老四已经走了,再打探她的隐秘有点不人道了,也没再问下去,想必是跟许家另外几个兄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