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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反复端详,啧啧惊叹。魏贞哭了一整夜,嗓音都变沙哑了:“徐总,奶牛知错了,求求你饶过奶牛吧!”说着大颗大颗的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下来,落在高耸饱满的淫肉球上。
我呵呵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魏贞的熟褐色奶头,敏感的魏贞浑身浪肉一抖。我回味着奶头上沾着的奶水滋味,醇厚而淫靡。十点到了“猎豹帮”的哥们儿已经到齐,看到魏贞的惨状都十分惊讶。
二十几道眼光落在魏贞欺霜赛雪的赤裸浪肉上,让魏贞羞愧欲死,不禁小声啜泣起来。不一会儿,魏贞胸前的肉球涨得更吓人了,简直像两个一刺就破的大气球,魏贞疼得快要疯了,竟恬不知耻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摇起奶来,细密的奶水在惯性作用下从奶孔中溢出,一滴滴洒在身前的地板上。
魏贞食髓知味,更加夸张地抖起奶来,两团颤巍巍的浑圆硕乳像要被甩出去似地疯狂跳动,奶水飞溅而出。
虽然远远比不了手挤,多少也缓解了胸前的钻心剧痛。看到眼前震撼人心的淫靡场景,所有人的肉棒都举行了升旗仪式。
已为人母的弱女子因涨奶的痛苦而在众目睽睽之下恬不知耻地甩动胸前尺寸惊人的奇尺大乳,成了今天我们会议的一道独特风景。又过了一个小时,熟肉母宠身前的地板已经奶迹斑斑,散发着淫靡的香气。
我的两条爱犬,阿拉斯加和金毛,也就是大宝和二宝这两条大家伙,迫不及待地跑上前来,把地板上的新鲜人奶舔了个干干净净。大宝和二宝意犹未尽,又窜到魏贞身前,舔她正在冒奶的熟褐色奶头。
魏贞发出一声惨叫,正要挣扎,我笑道:“魏姐你别乱动,小心大宝二宝发起性子来,把你的大咪咪咬掉。”噬乳的威胁吓住了魏贞,魏贞只好忍着恐惧,浑身嫩肉像筛子般颤抖,任凭阿拉斯加和金毛舔自己的奶头。
舔了十来分钟,我才呼哨一声,两只大狗立马乖乖地跑到我脚边,我让它们呆到一边去。又过了半个小时,魏贞的泪水已经流干,嘴里发出不像人声的嘶鸣,奶子抖动的频率不像先前那么疯狂了。
而是仿佛无意识似地间歇摇晃。我来到她身前,摸着她的头,像在抚摸一头宠物,笑道:“魏姐,涨奶的滋味不好受吧?下次还敢不敢随便挤奶?”魏贞哽咽道:“不敢了。”
我拍拍她的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说着蹲下身子,伸手掂了掂肿胀得不成形的淫乳肉球,笑道:“真他妈沉啊,可以当铅球使了。”
魏贞抽噎着,一双泪汪汪的美目看着我,满是乞求的意味,又讨好地挺胸把奶子送到我手里。我笑道:“好吧,真拿你没办法。”魏贞破涕为笑,等着我帮她挤奶。
现在她除了挤奶,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了,什么尊严羞耻,早就一点也不剩了。我在口袋里一摸,摸出两样东西。魏贞一愣,等她看清是什么时,发出了一声惊恐之极的悲鸣。我摸出的是两个铁夹子。魏贞恐惧地哀嚎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魏贞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已经用铁夹子夹住了魏贞正在冒奶的熟褐色奶头。魏贞痛得双眼翻白,色泽成熟的奶头被鳄嘴般的铁夹生生夹扁,一滴奶水都漏不出来了。我笑道:“魏姐你看,这样正好,一滴奶都漏不出来了。”
魏贞疼得嘴唇都发白了,像个小女孩一样大声哭了起来:“呜奶子好痛奶牛的奶子好痛”
我拍了拍她的脸,回到座位上,客厅里回荡着弱女子的哭声。我的哥们儿都是道上混的,但看到魏贞只不过没听我的话随便挤了奶,便遭到如此残酷的刑罚,也不禁露出畏惧的神色。
就这样,通过惩罚魏贞,我的威信也树立起来了。过了不到一刻钟,我怕再下去魏贞的奶子都要涨破了,走到魏贞面前蹲下。
我手上拿着一根铁尺,对着浑圆的硕大乳球狠狠一抽,魏贞痛得浑身痉挛,青筋密布的雪白乳肉上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我又狠狠抽了十几下,直到奶上血痕密布,才泄了火,慢悠悠地放开两只铁夹。
这个可怜的弱女子,奶头已经被夹扁,渗不出一滴奶来。魏贞恬不知耻地哀求挤奶,我转到她的身后,一手一个握住她的肥大乳峰,狠狠一挤,魏贞猛地昂头。
只见奶眼一张,射出一股奶后,就再也挤不出奶了,这时我的哥们儿柳言,也就是人称柳总的,说:“积奶了。”“积奶”我懂,就是奶水淤积不通,我这是人为把魏贞搞成了积奶,不过时间不长,应该不难解决。
于是我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绣花针,上前刺穿魏贞的奶头。挑了几针“丝”的一下,奶水决堤般喷出,足足有一米高。
我如法炮制,终于把魏贞的两只奶都挑穿了。魏贞的奶子久堵忽通,爽得她当场尿了出来。事后我让魏贞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尿液全部舔干净。经过这次惩罚,魏贞再也不敢违背我的命令。第二天她去探望老公,何献礼想要对她动手动脚,被她拼命挣扎躲开,死活不让老公碰她身子,惹得何献礼大怒,重重抽了她两记耳光。
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朝她身上狠踹了几脚,不过疗养院人来人往,何献礼也不敢大打出手。我看到何献礼打魏贞的录像,气的要去揍死这个废物。魏贞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哀求我不要去。
看到她为殴打自己的废物老公求情,我满心不是滋味。魏贞见我气还没消,生怕我还想着这件事,一边用光溜溜的大淫乳摩擦着我的腿,一边强颜媚笑道:“徐总,你别和他计较。
他都碰不到奶牛一根指头,只能瞪眼干着急,也怪可怜的。徐总你呢,奶牛身上每个地方都被你玩遍啦,奶牛的小嘴和屁眼都是你开的处,你把奶牛干大了肚子,生了孩子,奶牛的奶水随便你挤。
你心情不好,就打奶牛的奶子、打奶牛的屁股,奶牛的贱奶子和骚屁股长这么肥,就是给你撒气用的。你要撒尿,奶牛的小嘴、骚逼、屁眼都装过你的尿。奶牛的一身贱肉,你爱咋玩就咋玩哦!”魏贞突然想到什么,埋头到我屁股下,说:“徐总,你上次说想在我嘴里大便,你就拉在我嘴里吧。”说完用小嘴堵住了我臭烘烘的肛门,灵巧的香舌卖力地钻进我的肛道,恬不知耻地舔弄着,刺激着我的便意。
我想起有一次我在魏贞嘴里拉好尿,说过想在魏贞嘴里拉屎。那是一句彻头彻尾的玩笑,这么恶心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这点读者放心好了)。
不过魏贞为了老公,竟然能做到这么下贱的程度,让我心头百味杂陈。这一天,我难得打开万年没用的qq,发现手机联系人里有何惠的号。
我添加了她的qq,打开一看,那是何惠还没遇到我时用的号。我打开相册,合影照不少,都是她和前男友的。两人的校园恋爱纯之又纯,为我保留了一个原装的何惠。其他还有何惠和同学的照片。
忽然之间,一张照片中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点开来一看,照片上是一个小姑娘正在吹灭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蛋糕上有十支蜡烛,代表了她的年龄。她长相极其纯美可爱,活脱脱一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而且关键是,这个姑娘我认识。她就是魏洁的女儿宁欣。照片上面写着“宁慈表妹生快!”宁慈?她不是叫宁欣么?我再看评论里有一条“女神表姐么么哒,慈慈?你。”
发帖的qq名是个卡通头像,名字叫慈慈,我点开一看,空间设置了不对外开放。怀着满腹疑窦,我给何惠发了一条微信,约她今天晚上见一见。刚发出去,何惠就秒回了,看来小母马是春情难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