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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来点直接的。”秦念瑾面不改色掏出支票，在上面写了个数字，就丢在桌面。
有人拿起看一眼，惊住说不出话来。
“一，一百万。”
“我只跟一个人玩，只要他赢了，你们就可以平分一百万。”
这么好的事情，这几个已经红眼的男人怎么会不答应，他们立即点头。
随后，秦念瑾指着那个露出半截绣品的包，道：“我赢了，也不要钱，只要把包里所有的东西给我，顺便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
“那没问题。”
听到是这么好的条件，几个人都不用商量，便答应他。
“好，让这个包的主人出来跟我玩。”他的目光在几个之间来回移动。
犀利尖锐，让人不敢造假。
那个包的主人，是这些人之间最斯文，逮着眼睛，穿着也算是得体，有点儒雅的气质，看着更像是败类。
“你确定要跟我玩吗？”眼镜男颇为自傲道。
秦念瑾懒得再说什么，直接看一眼荷官。
荷官在他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神下，抖一抖身体，赶紧开始发牌。
很简单，一人五张，就看谁的大。
比起对面那几个人的兴奋，欢呼。秦念瑾这边就显得过于平静，坐在一旁观战的风楚楚，被人家的气氛感染，都跟着紧张。
“阿瑾，我们真的没有问题吗？”她有点怀疑看着面前的牌。
秦念瑾嗯一声，点头，他掀开面前的几张牌。
动作过于迅速，风楚楚想看都没有没得看，他就盖回去。
“怎么样？你要是现在后悔，可还来得及。”眼镜男得意笑着说。
秦念瑾面无表情睨他一眼，眼镜男瞬间没了气焰，动动嘴巴，分明是害怕了。他身边几个，催促他赶紧翻牌，好拿走那张一百万支票。
“哈哈，除非你是最大的同花顺，不然你就输定了。”
眼镜男将牌用力摔在桌面，跟那几个男的放声大笑。
在这种情况下，正常人都会紧张一下，就连什么都看不懂的风楚楚，手指也都交叉叠在一起，祈祷老天爷的保佑。
在大家瞩目下，秦念瑾翻开自己的牌。
就有那么巧，就是同花顺，而是比对面的大。
“啊，我们赢了。”风楚楚别的不懂，起码这个是懂，因此激动大喊，摇摆着秦念瑾的手臂。
他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一切都像是在他的预料中，从开始坐下来为止到现在，他那种沉稳如山般的气势，碾压在场任何人之和。
眼镜男等人愣住盯着牌面看好一会，最终爆出不满的声音。
“这不可能，肯定是你出老千。”
“对，竟然敢在我们面前出老千，教训他。”
“找死，让我来。”
眼镜男最终站出来，一脸凛然。
围在他身边几个男的，同步后退。
眼镜男看着他们的行为，一愣。
“你去吧，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想想那一百万，别怂，要是需要支持，就说一声。”
“对，加油，一百万。”
几个男的明显是怕，推眼镜男出来当替死鬼。
眼镜男不傻，可一百万对于他来说，诱惑足够大，即使不能独吞，平分也够他在这个场地再玩好久。
“好，我去检查检查，看看他是不是出老千。”眼镜男带着壮士断腕的表情，走向秦念瑾。
本来他是一腔的气，在跟秦念瑾冷厉的眼神对视上，瞬间化身为被扎了下的皮球，里面的气全都放掉，干瘪了。
眼镜男根本不敢动，踌躇原地。
“刚才我们没碰过牌，一直都坐在这，是他负责给我们发的。现在你们输了，就说我们出老千，有没有和这个道理呀？”风楚楚不满反击道。
“是啊，我也看着，不会是这位先生出老千的。”带他们进来的负责人，看在钱的份上，他也会帮忙说句话。
眼镜男听了，无话可说，回头把那个包里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给秦念瑾。
秦念瑾随手交给风楚楚，她立马查看，但是并没有找到她想找的，有些失望对秦念瑾摇头。
“我再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老实回答，这一百万是你一个人的。”秦念瑾把支票丢到桌面，眼镜男扑了过来，把支票紧紧握住，身体因为激动颤抖着。
“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眼睛男的眼睛闪闪发亮，看着支票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随后，秦念瑾把话语权交给风楚楚，他开始安静坐在一旁，至于别的人，在他拿钱示意下，都被负责人给赶走。所以包间，就剩下他们三个。
风楚楚先询问关于绣品的来源，眼镜男说他是个中间人，固定时间会有人寄给他，然后让他拿去卖。
“那个人你见过吗？男的还是女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知道人在哪里吗？”
风楚楚迫不及待扔出一连串问题，眼镜男都被她给搞蒙，好一会才有些反应。
“我之前有个小店就开在这附近，家里就是卖这个的，不过生意不好做。现在的人谁还会花钱来买这种古董玩意，当时我都决定要把店给卖掉。就在某天，有个男的拿着绣品来找我，想我帮他卖出去，而且我可以拿到大部分的钱。当时我想着反正我是做这行，多少懂点绣品方面的，知道那个男拿来的绣品不是一般的机制品，就答应。没想到还真的有人来买，价钱不菲。”
说到这里，眼镜男有些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头，又道：“钱虽然得到，但是我这个人喜欢赌博，所以很快就输掉。”
“后来呢？那个男的没有再出现过吗？还有那男的为什么找你，而不是找别人。你跟他之间是认识的吧，只是你撒谎不告诉我，因为你想隐瞒些什么。”风楚楚的眼神一下变得犀利，语气咄咄逼人又问。
“没有没有，我绝对句句属实。你身边这位一看不是普通人，我虽然爱赌钱，但也很怕死，所以不会拿走的小命开玩笑的。”眼镜男紧张解释。
风楚楚冷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男的后面是固定来，一个月一次，一一副绣品。不过这两个月，他都没来，所以我又没钱了。至于为什么这个男的非要找我？大概是因为他的这些绣品也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只能往这条街上销售。”
眼镜男的话，又让风楚楚陷入失望。又是一个没有结果的追查，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好在秦念瑾在一旁，他来处理接下来的事情，跟眼镜男要求给那个男的基本信息。
可眼镜男并没有，只有一个电话号码。
当场，秦念瑾就打过去，一直都没人接。
“算了，可能又是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风楚楚看他还在打，郁闷说道。
秦念瑾说起手机，握住她有点冰凉的手，眉头一皱，手指轻轻揉开她眉眼间的浅浅褶皱，“别沮丧，起码我们有一个号码，回去我会着手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