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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他的手掌像鱼儿一样游动,郁如汐咬住唇,忍下差点出口的破碎低吟,抓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单壬朔抬起头凝着她的脸。
“我有话和你说。”亮晶晶又迷蒙的大眼,坚定的望着着他。
郁如汐不知道,此时的她在单壬朔眼里,妩媚又风情,足以夺去他的理智,只想化身为野蛮的兽,将她吃干抹净。
“乖,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他眸光温热,低头吻向她的唇,此时此刻,她就躺在他身下,他若是有心情听她说话才有鬼。
郁如汐在他的唇落下来时,伸手挡住,他的吻落在她手心里,手心一阵酥麻,郁如汐微微蹙眉。“不成,今天必须说。”
今天不说,只怕明天也不会有机会说,根据她以往的经验,她明天醒来,他早就已经去公司上班了。
“明天说。”他坚持。
“今天说。”他有他的坚持,她就没有吗。
“你这女人,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唱反调了。”故作恼羞成怒,单壬朔握住她阻挡在他唇上的手,按在她头顶,薄唇准确的落在她水润的唇瓣上。
她挣扎,他就用自己身高的优势化解她的挣扎,她愈是挣扎,他吻的愈深,愈缠绵悱恻,郁如汐哪儿是单壬朔的对手,渐渐的,抵抗变成迎合,他满意的露出笑容。细密的热吻带着电流,郁如汐的神志渐渐迷离,浑浑噩噩的中,她看到有汗水从他额头滑下,滴落在她身上。
忽然,她半敛的双眸蓦然睁开,惊呼一声,天啊!
清晨时分,郁如汐睁开眼睛,刚一抬头,对上一双晶亮的乌黑眸子,她有片刻的愣怔。
“早。”他俯首吻着她柔顺的发丝,声音暗哑。
他兑现自己的承诺,可郁如汐疲惫的已经忘了她昨晚要和他说什么了,闭上眼睛,混沌的脑子开始慢慢运转,她先是注意到两人被子下的身子,不着一物,抱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这么一动,酸涩的痛在身体上蔓延开来,郁如汐快速的睁开眼睛,瞪着单壬朔,都是他不知节制,害的她今天又要不舒服一整天了。
看懂了她埋怨的眼神,单壬朔笑的像偷腥的猫,随后用床单包裹住她,抱着她到浴室去清洗身子。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人完全没问题,郁如汐泡在温热的水里,舒服的她想叹息,抱着她的单壬朔,看到她享受的表情,眸子变的暗沉,隐隐跳跃着火焰。朦胧中,郁如汐看到单壬朔逐渐炙热的眼神,表情中还有一丝隐忍,她大惊,怕他再乱来,慌乱地别开视线,不敢再看他。
下一刻,单壬朔好听的笑声响起,他将她拥紧,大手轻轻揉着她酸痛的腰,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如如,你怎么能这么可口,又可爱你,我想,我早晚有一天会为你疯掉……”
郁如汐无语,因为紧张,身体却不自觉的紧绷。
“放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见自己的保证并没有起到作用,单壬朔转移话题。“你昨晚说有话和我说,现在可以说了。”
在这里说,浴室里,边泡澡边说,郁如汐有一瞬间的呆愣,怀疑自己听错了,见单壬朔认真的点头,于是,她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戴维说,你把我的工作分配给别人去做了。”是他让她说的,郁如汐在心里补上这句。
她不是在问他,只是淡淡的陈述,戴维跟她说过的话,郁如汐不怀疑戴维骗她,戴维没有理由骗她,尤其不会用工作的事情来骗她。
“对。”单壬朔心不在焉的承认,大手继续揉着她的腰,他知道昨晚自己失控了,她现在一定腰酸背痛的厉害,泡泡热水,再给她揉揉,她能舒服些。
“为什么要把工作分给别人,那是我的工作。”郁如汐不能理解他的做法。
“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养好身子,而不是想着工作。”单壬朔乌黑的眸子凝着她。“这么着急工作,是担心我养不起你吗?”
郁如汐撇撇唇,她可没那么想过,他是堂堂单氏集团的总裁,要是连她都养不起,岂不是要笑掉天下人的大牙么。
见单壬朔看着自己,似是在等着她的回答般,郁如汐忍住叹气的冲动,说道:“我没那么想,结婚后,你给我的那张卡,虽然我一次也没用过,但我知道,里面一定有不少钱。”
“你还好意思说。”托着她的身子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单壬朔抬手把她夹边的发丝抚到耳后,自从剪了短发,她的发丝就很容易跑到脸上来。大手没有收回,而是沿着她的脸颊,轻轻的抚触着。“从我把卡给你的那天起,我就在等着接收消费通知单,结果,一次消费都没有,我都怀疑那张卡被你锁进保险箱了。”
握住他在她脸上游移的大手,并拿了下来,郁如汐说:“住在这里,生活起居都有佣人打理,我什么都不缺,自然也没有想买的。”
“没有想买的。”像是听到什么奇怪的话般,单壬朔一双乌黑的眸子直直看着她。“我说,你们女人不都爱逛街吗?买衣服,买首饰,买包包等等……我只听过有人感叹买不完的,从没听人说,没有想买的。”
难道她是一个奇葩。
她当然是奇葩,若不是,他又怎么可能看上她。
“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逛街。”郁如汐从没觉得自己像个另类,但经过单壬朔刚刚这么一说,她发现,自己似乎,还真的成了个另类。
决定在演艺圈混的那一刻起,在美国住了那么多年,她天天往剧组跑,只要有角色她就演,没有角色她就在旁边看别人演,那时只想如何能成名,逛街买东西之类的,她想都没时间想。
“所以我说,我娶了一个小守财奴做妻子。”有钱都不知道花,标准的守财奴,单壬朔俯下头,这次的吻落在郁如汐的唇上,他没有深吻,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下,就离开。
这句话郁如汐觉得耳熟,想了想,终于想起来,在美国的拍卖行里,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觉得她是守财奴,那就是吧,郁如汐懒得反驳。
郁如汐沉默不语,单壬朔也不在意,问道:“真那么想工作?”
“想。”郁如汐诚实的点头,什么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花,什么我只赚钱不花钱,你只花钱不赚钱,男人的这些承诺,通通都是梦想。
现实会让你明白,靠山山倒,靠人人跑的悲惨下场。
薄唇凑近她耳边,单壬朔轻轻说了一句什么,只见郁如汐的脸瞬间爆红,伸手捶打他,骂道:“流氓,你想都别想。”
他……他思想太邪恶了。
她不要和他一起泡澡了,她的安全堪忧,郁如汐双手攀住浴缸边缘,打算爬出去,腰上多出一条手臂,她没有多少重量的身子,又被他捞了回去。
“我要是不做点流氓的事情,太对不起你这个称呼了。”单壬朔邪肆的笑着,同时对她伸出手。
郁如汐看着单壬朔的笑颜,感觉有只狐狸在对自己笑,快速的捧起浴缸里的水,朝他俊雅的脸上泼去。
水珠,顺着单壬朔的头发滴落,滑过单壬朔雕刻般的脸膛,坚硬的胸膛,最后滴落回浴缸里。
“敢用水泼我。”眉头一挑,双手扣住她腰,将她拽到胸前,单壬朔沉声道:“女人,你闯祸了。”
闯祸就闯祸,看他能把她怎么样,郁如汐保持的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反正,泼出去的水又收不回来。
眼睁睁地看着他好看的薄唇朝自己逼近,郁如汐屏住呼吸,像只待宰的羔羊,她不想这样没用的,但是没办法,腰被他控制住,她就是有跑路的心,也没跑路的机会。
薄唇压下来,瞬间夺去了她的呼吸,狂猛的掠夺着她的一切,郁如汐以为他们会在浴室里缠绵,没想到,单壬朔却停了下来,抱起她,走出浴室,直接朝大床走去……
当一切结束,郁如汐感觉自己的腰更酸,身子更无力了,连动一下都觉得累,此时,她脑子里浮现出一句很流行的话。“男人的话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
单壬朔却刚好相反,他精神奕奕的抱着她温存。“这就累了。”
这就累了,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郁如汐心里十分不平衡,索性不搭理他。
单壬朔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睡吧,我一会儿去上班的时候,会嘱咐周小澜不要让人来打扰你,你睡醒了,记得起来吃饭。”
郁如汐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了,她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会周公去了。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单壬朔笑了笑,没再说话,也没睡去,过一会他就要起床去上班,睡也睡不了几分钟,干脆不睡了。
再次醒来,已是中午,郁如汐梳洗后下楼吃午餐,周小澜收到少爷的命令,把郁如汐照顾的无微不至。
郁如汐像昨天一样,带着狗狗在花园里玩耍,昨天她是坐在太阳伞下,今天她不想再坐了,干脆躺在草地上。
她想起一句话,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躺着就该睡着了,可她没有睡意,望着没有太阳的天空,天还是那蓝,白云还是那么白,眼睛有些酸,郁如汐干脆闭上眼睛。
察觉到有人靠近,郁如汐睁开眼睛,见是周小澜,郁如汐凝眉。
“少夫人,钮小姐在门口吵着要见您,您要见她吗?”周小澜尽职的问。
钮小姐是指钮诗韵吧,郁如汐淡淡的吩咐。“让她进来吧。”
“是。”周小澜应了声,转身去门口将钮诗韵带到进来。
钮诗韵跟在周小澜的身后走,越走心中越纳闷,她好歹也在单家住了那么多年轻,对单家的一切都很熟悉,知道现在自己和周小澜走的路,是通往花园的路。
周小澜给她开门的时候说,郁如汐同意见她,周小澜不是领着她去主屋,而是朝花园走,说明郁如汐在花园里。
远远的,钮诗韵就看到郁如汐躺在草坪上,神情惬意的闭目养神,那是郁如汐,绝对是郁如汐,她不会认错。郁如汐被判刑三年时,她也在场,为什么?为什么才短短的两个多月,郁如汐就从监狱里出来了,不是被判刑三年吗?
从玲玲姐哪儿得知郁如汐出来的消息,她马上去监狱里查了,监狱里已查不到和郁如汐相关的事情,甚至连郁如汐的名字也被抹去。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在她向狱警说明,自己是来探望郁如汐时,狱警那茫然的表情,随后去查了查,告诉她,监狱里没有一个叫郁如汐的犯人。她不死心,出了些钱,请狱警帮她注重查两个多月前的案子,罪名是过失杀人,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狱警的回复是,有这么个人,但名字不叫郁如汐,重重线索让钮诗韵意识到,郁如汐被人狸猫换太子,从监狱里捞了出来。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杰作,除了单壬朔,不作第二人想,单弘博没有这个本事,隐瞒郁如汐入狱,已经让单弘博绞尽脑汁,费尽心机,花费大把的金钱。
也不可能是别人所为,因为时间不对,单壬朔一回国,郁如汐就恢复了自由,显而易见,捞郁如汐出狱的人一定是单壬朔,加上单壬朔浑身透着一个诡谲的色彩,他做任何是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可惜,她没有证据,指证不了任何人,她今天亲自单家别墅确认真假,也只是碰碰运气,她根本不敢确定,郁如汐会不会见她,没想到,她运气真好,郁如汐愿意见她。
郁如汐杀了母亲,凭什么能自由,有什么资格自由,钮诗韵疾走几步,挡在周小澜的前。
周小澜蹙眉,不解的看着钮诗韵。“钮小姐,你什么意思?”
她们好好的走着,钮诗韵却突然跑到她面前来,挡住她的去路,周小澜不得不怀疑的她动机。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指了指郁如汐,钮诗韵询问的语气很平静。
“少夫人陪同少爷在美国出差,如今少爷回国,少夫人自然也跟着回国,钮小姐问的这个问题,好奇怪。”周小澜面不改色的看着钮诗韵,少夫人被判过失杀人罪那天,钮诗韵就是唯一的目击证人。
她说的这番话,是少爷对外面的说辞,间接解释了,少爷和少夫人这两个月都不岑露面的原因,又让那些,就算知道事情真相的人,有话,也无处说去,因为没有人会信,没人信就是造谣生事,无中生有。
哪怕钮诗韵是曾经的目击证人,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
说谎,周小澜完全是在说谎,郁如汐这两个多月没有出国,而是在监狱里服刑,钮诗韵很想这样大声揭穿周小澜的谎言,可她最终还是忍住了,人在你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懂,所以心里再怎么不服气,再想大喊,想尖叫,她也必须忍住。
“原来是姐姐是陪着舅舅在国外出差,我近段时间没见到姐姐,还以为姐姐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钮诗韵皮笑肉不笑,对周小澜说:“你不必领我过去了,我自己过去找姐姐就好。”
钮诗韵的强势让周小澜很为难,她担心钮诗韵对郁如汐不利,转念一想,这里是单家,暗处有保镖守护着,钮诗韵要是真敢对少夫人下手,意图一旦被暗处的保镖察觉,钮诗韵根本来不及对少夫人做出什么伤害,就会立马被击毙。
这样一想,周小澜放心了,转身去厨房为两人端饮品。
郁如汐躺在草坪上,鼻尖盈瞒泥土和青草的清香,由于是闭着眼睛的,大自然的清香愈发清晰明显。
“姐姐。”站定在郁如汐面前,钮诗韵咬牙切齿的唤了郁如汐一声。
睁开眼睛看到钮诗韵的脸,郁如汐突然觉得光线有些刺眼,抬手挡住眼前的光线,也挡住了钮诗韵那杀人般的眸光。
“找我什么事?”郁如汐淡淡的问。
“一定要有事才能来找姐姐吗?”不答反问,钮诗韵居高临下的看着郁如汐,眼神无温。“我一直很想问姐姐一句,是什么样的勇气和力量,导致你将拿把水果刀扎进妈妈心脏的?”
“你的指控太严重,我负担不起。”郁如汐勾唇一笑。“还有,这时候还叫我姐姐,你不觉得虚伪吗?”
“严重吗?”钮诗韵徒自摇着头。“不,我觉得自己的指控,远不及姐姐你做的事情来的严重,姐姐连杀死自己母亲的事情都能做的出,还有什么是你负担不起的,我的好姐姐啊,你本来就是我的姐姐,何来虚伪一说。”钮诗韵觉得自己站着,郁如汐躺着说话很费劲儿,她索性在郁如汐身边坐下来。
“我再重申一次,我没有杀你母亲,也不是你的姐姐,你把自己的容貌整成我模样,叫我几声姐姐,我就真是你的姐姐了,这未免太自欺欺人。”郁如汐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好似说是和自己无关的事情。
殊不知,在整件事情中,她和郁家,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你说什么?”钮诗韵震惊,看着郁如汐的目光充满了疑问,她不知道郁如汐是怎么知道那件事情的,可郁如汐准确的说出她整容的事情,说明,郁如汐已经知道了全部。
郁如汐一再否认是她姐姐,她以为郁如汐是想逃避杀死母亲的事实,何曾料想,自己完全猜错了,来见郁如汐之前,她并不知道,郁如汐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不然,她不会这么贸然来见郁如汐。
“你已经听清楚了,何必还要我重复一遍。”郁如汐的口吻不咸不淡。“不过你执意要装听不懂的话,我不妨再说一次,我已经知道你整容的事情,也知道,你和你母亲钮清荷的阴谋,你现在还在我面前装,就没有意义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大概是自知无从抵赖,钮诗韵询问的声音透着轻颤,眸光死死盯着郁如汐。
郁如汐侧身,以手撑着脸颊,一双水眸看着钮诗韵,笑问:“这个重要么?”
她是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知道,对钮诗韵来说,应该一点也不重要才是。
“重要。”点点头,钮诗韵加重了语气重复。“很重要。”
“我可以告诉你……”停顿了一下,郁如汐继续说道:“不过,我以前吃了太多的亏,现在不想吃亏了,我回答你一个问题,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这样才算公平。”
“你想知道什么?”听了郁如汐的话,钮诗韵浑身竖起戒备。
“答应了我的提议,你就明白我想知道什么了。”郁如汐一副我等你的答案的表情。
眼角余光瞄到周小澜端着饮品走来,郁如汐翻身坐起,看了钮诗韵一眼。“我的耐心并不是很够,请快点考虑。”
话落,郁如汐没再看钮诗韵,起身走到遮阳伞下,在藤蔓编织的椅子上坐下,周小澜把一杯牛奶放在郁如汐面前,剩下的果汁放在郁如汐对面,郁如汐看着牛奶蹙眉。“又是牛奶。”
语气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嫌弃。
周小澜微笑着解释。“少爷说,少夫人太瘦了,需要好好的补一补,既然不能吃别的补品,牛奶是最好的选择。”
“周小澜啊!”郁如汐眼角带着笑意,睨着周小澜。“你试过一天喝几杯牛奶吗?”
“没试过。”周小澜诚实的摇头。
“我现在就在尝试。”郁如汐说的煞有介事,话峰一转,苦笑说:“这已经是我今天喝的第四杯牛奶,麻烦你给我换换,再喝下去,我就要吐了。”
周小澜先是一愣,随即理解的点点头,拿起郁如汐面前的牛奶杯子。“我这就去给少夫人换一杯温开水来。”
“谢谢。”郁如汐含笑道谢。
周小澜走后,郁如汐看向坐在草地上的钮诗韵,淡淡的开口。“还是拿不定注意吗,也许你需要喝一杯果汁压压惊。”
钮诗韵似是想通了什么,起身走到郁如汐对面的藤蔓椅子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果汁喝了一大口,咽下果汁的时候,嘴角溢了些许出来,她用自己的外套袖子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