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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被阁下说中了,我还真不是个什么玩意儿,至于跟教廷的关系,说出来你也不信,还是算了。”
那中年人嘿嘿一笑,道:“怎么,牛皮吹不下去啦,没关系,说吧,老子什么场面没见过,你要真说得出来,老子就信,这光盘借给你看看也没什么。”
楚越沉吟了片刻,道:“教廷的红衣大主教莎翁,曾经在华夏的时候指点过我修炼。”
中年人显然有些吃惊,道:“那家伙不是已经死了吗?小子,吹牛皮怎么着也要专业一点吧,那种程度的存在,可是修炼出了暗之力的,你要真是被他指点过,老子还有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
“哦,你也知道暗之力?”楚越松了口气,笑道:“那老家伙还真没死,只是喜欢华夏的风土人情,决定留在那里多待一些日子。”
中年人将信将疑,沉默了许久,终于收起一身鼓荡的内劲,将手里的光盘丢给楚越,道:“老家伙曾经救过我一命,就当今天还了他当年的人情,下次你要是见到他,就跟他说老子的人情已经还了。”
“还是下次阁下自己亲自去跟他说吧,”楚越满脸欣喜地笑着接过光盘,钻进车里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摆弄起车上的播放器。
开什么玩笑,莎翁已经被自己送进了地狱,那地方自己现在可去不了。
中年人身形一闪,暴起发难,直接一拳朝着楚越的太阳穴砸了过来,“小子,到了地狱再看吧,哈哈哈!”
但下一秒,中年人的小声却戛然而止,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只见那低着头看着车载播放器的年轻人身上,骤然间浮现一道圣洁的光芒,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挡在了他的拳头前面,就如同一座小山般,让那拳头和太阳穴间半寸的距离变得如同天堑般难以逾越。
从始至终,年轻人都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只是看着那光盘上播放的内容,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
已经完全摸不透眼前年轻人深浅的中年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个坐在车上,一个站在车外,咫尺的距离,像是隔了海角天涯,气氛显得很诡异。
等到播放完,楚越退出光盘扔回给中年人,笑道:“果然涉及到教廷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难怪拼了命也要抢回来。”
生怕车里的年轻人学自己突然出手的中年人,不但没有伸手去接,反倒是后退了一步,任由之前拼死都要保护的光盘落在了地上。
等到车子重新发动,消失在巷弄拐角的视线之外,他才长长松了口气,慌忙将光盘捡起来小心地掀起衣角擦了擦,看着那跑车消失的方向,呢喃道:“一个萧伯纳就差点让老子栽在了阴沟里,又碰到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子,后生可畏啊,等这趟买卖做完后,老子也该收手了,或者学那莎翁,找个地方好好享受后半生去。”
车子停在了越梵集团安排的酒店外,耽误了一段时间,恰好和那大巴差不多一起到,叔叔是教廷红衣主教的萧伯纳下了车后,很光棍地朝着楚越竖起了个大拇指,他倒也是个输得起的主,丝毫没有反悔问楚越要回车的意思。
楚越也没有占了天大便宜就应该有个好脸色的觉悟,自顾自走过去跟李苦忆讨了跟云烟,站到人堆后面帮田大壮分拣行李去了。
路上就接到电话火急火燎赶来的萧伯纳的同伙们,看到嬉皮笑脸纠缠着冯青青的萧伯纳后,都是面色古怪,不过想到这个尼斯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平日的做派,也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这个连修女都敢弄上床的家伙,玩过的女人实在是数都数不过来,这趟追杀那拿着教廷隐秘的家伙,教廷是不惜下了血本,除了他们这些不入流的本地黑势力外,还出动了十几名红衣主教,其中就有萧伯纳的叔叔,只不过被那个混蛋专门隐藏在街角巷弄,反倒是被他们这些混社会先发现了行踪,至于整个尼斯城,几乎已经全部被教廷的势力封锁了,那个混蛋就算是插翅也难以飞出去,只是可惜唾手可得的功劳,眼睁睁地看着从面前飞走了。
萧伯纳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叔叔那边打来的电话,得知还是被那混蛋溜走了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他赶紧回去。
挂了电话的萧伯纳一脸不甘,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名片夹,抽出一张递到冯青青面前,笑道:“尊贵的小姐,谢谢你们的顺风车,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在尼斯城遇到了什么麻烦,就打这上面的电话,二十四小时待机哦!”
冯青青冷着脸接过名片,看也没看就扔到了李苦忆手里,萧伯纳无所谓地笑了笑,又跟那些华安的武校学生们点头告别,这下子让那些原本对他印象很不好的家伙们受宠若惊,赶紧满脸笑意地回礼,他们多少也都看出来,眼前这白人青年在尼斯的地位很不一般,要是就这样攀附上一层关系,不说有用没用,终归是混了个脸熟。
萧伯纳又看向站在人群后面的楚越,嘴角噙着笑意地说道:“那车开起来感觉不错吧,不过我这个人平时得罪的人比较多,没事还是不要随便开出去,要是被人误伤了或者半路出了车祸,可别怪我没提醒哦!”
楚越拿起那同样是限量版的车钥匙,在萧伯纳面前晃了晃,笑着点了点头,算是给了个回应。
等到一行人终于远去,站在楚越身边的田大壮才算是松了口气,看着楚越,好奇地问道:“那白鬼子说了什么,那么贵的跑车,他当真就不要啦?”
楚越笑着收起钥匙,点了点头,道:“一辆破车而已,你要不要,送给你?”
田大壮吓了一跳,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一迭声地说道:“我要来干什么,我又不会开!”
楚越这才想起,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生来就在富贵人家的,在他眼里似乎只是一个数字的财富,在眼前这个好不容易才得到个安稳日子的少年眼中,却是最难以积攒的东西。
想到这里,楚越嘴角忍不住挂起了一丝冷笑。
身边那个在日复一日被人欺负下养成了习惯揣摩身边人心思的田大壮,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忐忑地问道:“我是不是说错了话?”
楚越摇了摇头,笑道:“与你无关,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