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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宗小雅没有机会跟傅明净当面要签名的话,那我是不信的,随便一个说辞凭着宗小雅的小魔王称号以及祭出爷爷的这个杀手锏,不可能要不到的。
签名而已,又不是要发生什么,怎么就这么难呢。
在车上,我忍不住问宗小雅:“凭你这个荣城小霸王的称号,怎么追星还那么难呢?”
宗小雅嘿嘿一笑,反问我:“欢歆姐,你肯定没追过星,我说的对吧?”
“之前我们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了,你别磨叽,快告诉你这是作的哪门子的妖?明明自己能轻易搞到手的东西,干嘛还要那么麻烦的去抽奖啊去排队啊,这不是故意找罪吗?”
宗小雅没有一丁点的不舒服反而是一脸享受的捧了捧手说:“追星嘛,你知道这个过程最奇妙的地方在哪儿吗?”
我摇摇头,一脸茫然。
“就在那个‘追’字上面,所谓‘追’那就是不能轻易得到的东西,需要你用点毅力去坚持的事情,就像男生追求女生一样,他们享受的是什么?结果吗?大错特错,享受的是那个过程,结果根本就不重要!”
我想了一下,好像就是那么回事,男人女人之间是那么回事,明星和粉丝之间也是那么回事,因为不容易得到,所以才显得那么珍贵,享受那个‘追求’的过程,比得到结果更刺激。
我深深地点头同意她的这个观点,并问她:“你这话说的倒是很有点意思,看你这样有心得,难不成你小小年纪已经交了男朋友?还是说,正在被人追求着?”
这个话题有点小敏感,宗小雅被我问的直接脸上泛起红晕来,害羞的将头转开了。
我顿时了然,这一个动作就能说明,这个小丫头肯定是有心上人了,而且,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还是再热恋期。
难怪,她对男人女人之间追求的那点事那么的有心得,说起来头头是道的。
我戳了戳她的肩膀,悄声问她:“是谁?告诉我一下,我绝对不告诉爷爷!”
她一听爷爷,立刻就急了:“你可千万别告诉爷爷啊,还有我爸妈,他们会打死我的,这是宗家的规矩,女儿们不能在二十五岁之前谈恋爱的,这要让爷爷知道了,我少不了又是一顿打,你可千万别说啊。”
宗家还有这样的家规吗?这个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宗小雅离二十五岁还有好几年了,这可就苦了这个青春期的小丫头了,这样如花似玉的年龄,正是青春萌动的时刻,也是初恋的最好年纪。
虽然,初恋通常都不是那么的美好,也通常没有什么好结果,但这种独属于青春期的小疼痛,一直以来,就是人们向往的小美好。
不过,也正是因为在青春期的时候,这种男女之间的小懵懂受制于家长的约束,和老师的管束,不能摆放在明面之上,所以才显得尤其的难能可贵。
随随便便谈起来的恋爱,当然没有偷偷摸摸来的刺激。
看着宗小雅焦急的小模样,我真是打从心眼里喜欢她,当即伸手表态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爷爷的,我替你保密!”
宗小雅甜甜的微笑了一下,直接扑过来在我脸颊上印上一个小甜吻,并笑着说:“欢歆姐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最好的人了,比我爸妈都对我好!”
“那相比那个妹控宗正呢?”
“呃……你们两个一样一样的好!”
“哈哈哈哈。”
车子里顿时欢笑热闹起来,司机将车开的四平八稳,车速适中,很适合我们这样玩玩闹闹的出行。
我爸妈和弟弟没有被送回锦城,而是被留在了宗宅的别院里,给他们一家人都派了简单易做的差事说是让他们将功折罪。
我没有去看他们,怕他们再跟我求情,因为已经求过爷爷一次,这往后的安排,就全听爷爷的好了。
爷爷这么安排,我觉得除了将功折罪之外,肯定还有圈禁的意思,不能让他们这样的重要证人离开宗家,以后还需要他们出来指证那个恭叔。
这样也好,我养父母在外面或者在锦城,都是我的软肋,他们没有什么文化,又十分的爱财,尤其是喜欢在记者面前露面各种显摆,如今被留在宗家,以后,大家都能省心了。
在宗家,爷爷的威压之下,我相信,爸妈和弟弟都能渐渐的变好的。
“欢歆姐,你在想什么呢?我们要下车了,前面这就到了!”
我从我爸妈的事情回过神来,跟着宗小雅下车,脚踩在地上我才发现,今天宗小雅带我的来的居然是傅家的驰名商场。
这就有点尴尬了,这么多天以来,我对傅明觉的感觉虽然从来没有消散过,但我都已经尽可能的把那份喜欢和伤心深埋在心底了。
我特意的不去触碰心里的那个禁区,总以为过不了多久我就能彻底的忘了之前的那些事,和傅明觉的那些事。
但是,此刻,在我看到‘傅氏·驰名’这几个字的时候,想要忘却的那些事在心底翻涌袭来,一股一股的酸疼侵袭着我的心,我忍不住难过的捂住了胸口。
宗小雅已经向前走了几步,她以为我跟在后面了,转身跟我说话的时候,才发现我并没有跟上去。
她站在远处朝我招手,喊我:“欢歆姐,你走快一点啊!”
不知道为什么,我此刻站在这里,看着远处向我招手的她,心里慌乱的很难受,耳鸣一般几乎听不清楚她在喊我什么。
头顶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那种灰色,是令人发寒生冷的灰色,令人绝望的灰色。
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头晕,想吐是我的第一反应,我下意识朝宗小雅走了几步,一把扶在她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宗小雅这才反应过来,急忙问:“欢歆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病还没好啊?”
她一边问我,一边将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测我的体温,然后又放回她的额头上去,皱着眉头,小声地说:“好像不烧啊,这是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