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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简做了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说出来都觉得挺丢人的。
她跳窗而逃了,那窗口不高,脱下了高跟鞋跳下去,一手拿着一只这才摄手摄脚地跑。
有酒店的员工看到她,都莫名其妙。杜简才不管这些呢,走么后门这才穿好鞋子拦了车就走。
手机一直震动着,是B市的号码,肯定是季城北打来的,这个人暗里注意了她多久她都不知,电话什么肯定也是知晓的,她不接他又能奈她何。
找了个小酒店入住,一晚上那讨厌的季城北还一直打她的电话,她设了一个黑名单,他又换另外的打,似乎找不到她不甘心一样。
头痛啊,她知道他的德性的,可然而真的不想面对他,明明知晓越是躲避,季城北越是就会挖地三尺找到她不可,到时还会变本加厉地整她,唉,烦燥极了。
现在钱也没有一点点,张近安那里估计也没有戏了,那二个女星盯上了这个角色,亲自来江城洽谈,安佳佳现在放弃了女一号的争夺,因为自知不是那二个女星的对手,便弃而争取女二号的角色,有刘大勇给她投资,不怎么重要的女二号想必她能拿下来。
自已一无所有啊,没资金,没人脉,还没演技来着。
得找个工作才行,不管如何自已先要在这个城市里生存下去,再求别的发展。
很晚的时候手机又亮了,她以为还是季城北打来的,看了一眼却发现上面显示着爸爸二字。
杜简一接,林宴的养父就很兴奋地说:“宴宴,这二日没有追债的人打忧你吧。”
杜简淡淡地问:“你又喝酒了?”林宴的记忆里,这个养父对她可不好来着,要么打要么骂的。
“喝得不多,没事的啦,爸爸跟你讲啊,以后不用担心了,有人会给我们把债还掉了。”
“什么意思?”
“你姑姑给你介绍了个人,今天人家很有诚意到咱们老家来提亲了,爸爸给你相看了,可也不错啊,还愿意把咱们家的债给还了,他家有很多老房子等着拆迁,到时你可就享福了。”
怪不得呢,原来是这样的事,杜简心里挺叹息的。
前半生是杜简的时候,虽然过得衣食无忧,但是爸爸为了杜家的利益,还是可以牺牲她的一切,爱好还有终身大事。
现在的林宴,也像是一只棋子一样,有了丰厚的价值,就可以让人豪不犹豫地卖出去。
“宴儿啊,你可运气不错啊,人家对你是喜欢得不得了呢,明儿个爸爸和妈妈带上你妈妈就回江城了,你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以后你过上了好日子,可别把辛苦养育你的父母给忘了。”
杜简叹了口气:“是说离过婚,四十岁的那个吗?”
“是啊,你姑姑都跟你说了啊,其实他也早见过你,只是那时你年纪还小来着,你姑姑也真是的,也不早些给你说,好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不过没事儿,等爸妈回来了,叫他出来一块儿吃个饭,也算是订亲了。”
“我还没有同意呢?”
“这样好的事,你怎么会不同意?”养父的声音拉得高高的:“宴儿啊,我们养你可不容易啊,在你身上可也花了不少的钱。”
“你们养我花了多少钱我都会还回给你的,但是这门亲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林父气得直怒:“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别以为你翅膀硬了就能不听话了,林宴我可跟你说,这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现在是民主法定的社会,不是肓婚哑嫁的,我不同意你们也强求不了我。”
“哎哟,你还训起老子了,林宴,你给我等着,到时有你好受的…。”
杜简挂了电话,这是什么爸爸啊。
扑在床上烦燥地揪头发,这生活步步艰难,像非要逼她走上林宴之前的老路子一样。
可那不行,头可断血可流,尊严和贞节不能这么出卖。
第二日就开始好好谋划谋划找工作的事了,林宴只有高中学历,可找不到什么轻松高薪的工作,就是她有能力去做一些家教,但人家也不可能用她的。
最后找了个差事,就是去卖高档女鞋,提成高,工资也可以,最重要的是工资还可以日结,人家也没看她的学历,就看她长得美就愿意用她。
这个世界真是有点奇怪,以前她觉得长得好看真的可以少奋斗很多,做什么都可以事半功倍的,可当她是林宴的时候,长得好美却是一件担心受怕的事,现在又因为好看就轻易得到好差事,真令她啼笑皆非。
美貌很多的时候是男人所喜欢的,但是是女人排挤的,她换上工作服的时候,这七八个的同事在一起说说笑笑,可是就唯独不理她,店长姓容眉眼也不抬就打发她去擦玻璃了。
傍晚的霓虹灯照得让人懒洋洋的,来了一对法国夫妇,七八个正围着用蹩脚的英语问需要什么服务。
可惜的是那对夫妇听不懂英语,只指着摆放在架子上的高档鞋比划着。
杜简听到容店长正在打电话求救:“那法国夫妇看上好几双高档鞋都想买下来,可是不会说英语,快帮我找找谁会法语的救救急啊。”
卖一双鞋子得到十分一的提成,这对法国夫妇要是都买下,那提成可真不是一般的高啊。
杜简动了心思,放下抹布:“店长,让我试试吧,我学过些法语。”
容店长一听,怀疑地说:“你行吗?”
杜简笑笑,走上前去用着流利的法语跟那法国夫妇交谈,她的法语很纯正,说起来像是念诗一样动听。
那法国夫妇一直提着问题,杜简拿着鞋给她试,她十分满意,把那摆着的十多双高档女鞋全都买了下来。
杜简亲自送那对法国夫妇出去,看到季城北大摇大摆走了进来,她转身就要走,季城北却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杜简,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去。”
杜简深吸口气,低头说:“对不起季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叫林宴,不是杜简。”
季城北却嘲笑地说:“你以为哪有这么多的恰巧吗?林宴会法语吗?杜简,难道我试探得还不够多,需要我再多提醒你点什么吗?”
杜简觉得所有的伪装,在他犀利的眼神下,就像无所循形一样。她就知道他一旦怀疑,确定了之后就不会轻易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