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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雅和夜清累得像是丢了半条命, 倚在墙上喘粗气。
“不是剥蚕豆去了吗?”
应该不会累成这样啊……
温雅苦着张脸,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蚕豆很快就剥完了, 我们本来想着回来做饭,导演组不让, 让我们继续去帮忙,然后跟着一个爷爷在田里割杂草、挖土豆, 一直到现在。”
她们两个人细皮嫩肉地什么时候下过田了,这会儿双颊红彤彤的, 下午出门前擦的那点儿防晒, 早就跟着汗水滴进田里了。
“上去收拾收拾, 一会儿下来敷面膜。”
晒后不补水, 明天黑成鬼。
温雅和夜清上楼以后没一会儿, 陆炤也抱着圆子出来了。
圆子被他裹在一张白色的大浴巾里, 头发乱糟糟湿漉漉地,小脸儿白中透着粉。
“洗完澡舒服吗?”周芜捏捏圆子的脸蛋儿, “一会儿你自己去穿衣服好不好?”
圆子点点头,指着房门, 示意陆炤送他进去。
将圆子放到房间里穿衣服, 陆炤拿着浴巾出来。
他回来之后是换了衣服了,这会儿身上又是沐浴露泡泡又是水渍, 陆炤的头发也湿了一半。
“你也掉浴缸里了?”
陆炤无奈地摇摇头, 用给圆子裹身子的浴巾擦了擦脑袋。
这孩子看见水就激动, 屁颠屁颠地从柜子里找出了好些个家伙事儿,什么水桶小鸭子……
中途陆炤给他抹沐浴露抹了一半,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激动起来了,一桶水全数浇到了陆炤身上。
陆炤也不能拿他怎么办,就只能往圆子脸上抹泡泡出气,谁知道这孩子年纪小脾气倒是不小,从自己的身上刮了一手泡泡,都蹭在了陆炤身上。
周芜看陆炤面色铁青地描述“卫生间趣事”,差点笑得背过气儿去。
“那你要不要上楼换个衣服?”
陆炤摇摇头,“不早了,先做饭了。”
周芜看他衣服湿了一半,怕他空调吹着着凉。
“陆老师,您还是上去换一下吧,这……您要是病了明天我们都得饿肚子。”
陆炤抹着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挑眉看了一眼周芜,“花生洗完了吗?”
周芜撇撇嘴,边往厨房走边嘟囔,“要不是男女有别我才不洗花生,圆子多好洗,皮肤滑溜溜的,那花生外壳全是泥,坑坑洼洼……”
洗干净了花生,按着陆炤的教的方法,周芜把花生都倒进汤锅,然后加水、盐、八角桂皮各种香料,盖盖煮。
此刻已经过了寻常人家的晚饭点儿,他们除了一锅还没熟的水煮花生,其他什么都没有。
不知道节目组是不是听见了他们昨天的交谈,今天居然把所有的速冻食品都收起来了。
原本周芜还想晚上煮点速冻饺子凑合一顿,这下没戏了。
等陆炤和温雅夜清都下来,六个人围着厨房商量晚上吃什么。
“喝鸡汤!”圆子坐在吧台上还不安分,手舞足蹈地非要喝鸡汤。
周芜:“明天喝好不好?今天太晚了。”
这会儿要把院子里的母鸡抓住炖了,恐怕得九点才能吃上饭。
陆炤将家居服的袖子往上挽,打开冰箱拿出了早晨买的水面,“煮点面条吧。”
圆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拍着桌子,“肉!我要肉。”
“好,吃肉。”陆炤从软冻层拿了牛肉出来切片,“你们把冰箱里的蔬菜每样拿一点出来洗洗。”
温雅:“马上。”
她和夜清二人并排站在周芜面前,享受着知名美妆博主的敷面膜手法。
温雅和夜清敷上以后就洗菜去了,周芜又拆了一片面膜,“爷爷。”
周光耀十分抗拒,“不要,不要……”
“爷爷,你看我都拆了,你今天晒了那么久,回去以后奶奶又得说你黑。”周芜不管三七二十一,踮着脚将面膜贴在了周光耀脸上。
周光耀半推半就地贴上了面膜,自己用手抹平。
别说,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圆子吊着周芜的胳膊,嚷嚷着也要贴。
周芜拿了一张儿童面膜出来,“你去坐好别动。”
这是她前段时间出国的时候看到的,无添加的儿童护肤品牌出的面膜,周芜觉得形状有趣就买了几盒准备自己试试,正好这回有带。
圆子贴完面膜以后到处找人炫耀,他的面膜和大人的不同,是四张贴画纸一样的小片面膜纸,周芜给他挑了小汽车的图案。
刚准备进厨房帮他们做菜,总导演又摘下了口罩。
周芜觉得背脊一凉,他一摘口罩准没好事儿。
“给陆老师贴。”总导演这回激动得声音不稳,从他上扬的美貌和不大的眼睛里,周芜看到了他对收视率的渴望。
周芜点点头,朝他比了个OK,然后撕了一片面膜自己贴上,又撕了一片展开,提在手里去找陆炤。
周芜拽了拽陆炤的围裙,后者转过身。
“呐!”
周芜什么都没说准备直接上手,面膜才举到他胸前,被陆炤双手抓住的手腕。
许是觉得肢体接触不太合适,陆炤很快松开,然后后退了两步。
周芜扭头看总导演,后者扭过脑袋头朝着窗外看风景。
周芜指着远处的周光耀,然后指指圆子,意思是连老人和孩子都贴了,就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你害不害臊?
陆炤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情。
周芜将这副冷漠脸理解为誓死不从,都准备走了。
谁知道那人突然弯下了腰,闭上眼睛将脸送到她面前。
脸上糊着土的陆炤谁没见过,糊着面膜的可都是头一次见。
十五分钟以后,周芜一个一个给他们揭下面膜。
除了周芜,其他五人平时都是懒得化妆的,用清水将脸一抹就坐在桌子前吃面了。
大晚上地周芜也懒得弄,洗完脸后涂了层面霜。
“明天把鸡杀了吧。”陆炤从刚坐下的时候就开始酝酿,眼看碗里的面都见底了,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除了周光耀和圆子,其余四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连陆炤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抗拒。
“那个温雅……”周芜偏头去看温雅,后者正眼神飘忽地剥着花生。
剥着剥着,温雅突然抬头,发现另外五个人齐刷刷地盯着自己。
圆子的眼神最为夸张,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对鸡汤的渴望。
“杀鸡?”温雅往嘴里塞了两颗花生米压压惊,“我哪儿会啊。”
夜清:“你没杀过什么……小兔子、小白鼠吗?”
“那叫解剖……”她怎么都没想到上个综艺还要杀鸡,早知道就不要这三天假了,还不如呆实验室。
第二天早上,隔壁邻居家的公鸡打鸣,将他们几个都吵醒了。
兴许是昨日聊到了杀鸡的问题,周芜大早晨的听见鸡叫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周光耀抱着圆子出去遛弯了,其余四人围着那只母鸡,商量着怎么下手。
周芜昨晚搜了攻略,说是要先拔了鸡脖子上的毛,然后用刀割脖子放血。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抓到了母鸡,刚准备对它下手,周芜突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周芜问导演:“这么血腥的画面能播吗?”
总导演摇了摇头,“不能。”
周芜面上浮现出一丝笑容,“那我们就不用杀了吧?你去买个杀好了的,然后后期一剪辑,从活的变成鸡汤,就当它是我们杀的。”
总导演坚决反对,“你们要自己杀。”
看他坚定的样子,这方法看来是行不通了,周芜无奈只得将手往鸡脖子的方向伸去。
她的手还没碰到鸡毛,那只母鸡突然回过头,嘴往周芜的方向伸。
周芜被吓得一哆嗦,往后退了一大步。她跟母鸡对视了几秒,不敢再往前。
陆炤想了想,弯腰捡了一块砖头,往鸡脑袋上砸了一下。
说是砸,周芜认为外头按摩敲背的都比他劲儿大。
果然,那母鸡只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反应。
力道太小,根本砸不晕。
“你们杀鸡呢?”
这时,门口路过一个大姐,看见他们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着从门外进来。
那一刻,杀鸡小分队,仿佛看到了救星。
周芜指了指那只凶狠的母鸡,“大姐,您会杀鸡吗?”
那大姐点点头,径直走到陆炤旁边,接过他手里的母鸡。
“让开。”
大姐将鸡拎到花圃边的石阶上,用力将脑袋一磕。
趁母鸡晕晕乎乎的时候,大姐利索地拔了鸡脖子上的毛,然后接过温雅手里的刀,割开了鸡脖子,将鸡血放到一旁的小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