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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制片离去多时,蒋知夏还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天真是给她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玩笑,她也不知道她是否就是掉进了一个名叫温俗的迷宫当中没有出路。
不然为什么不管她逃到哪里,不管她身处何地始终都要与温俗如此纠缠不清呢?
十二年前的那场偶然相救,或是四年前的那场荒唐闹剧,还有几个月前的再次相遇,无一不是说明了她与温俗之间存在着一种实在无法解释清楚的缘分。
当然,蒋知夏宁愿将这种缘分称为孽缘更为合适。
眼下摆在蒋知夏面前的选择十分明确。
去见温俗,或许在这个圈子里她还能够保有一线生机,幸运的话,她甚至还能来个完美的绝地反击。
不去的话...
蒋知夏眸光暗了暗,脑海中又闪现出经纪人那充满着无奈叹息的悲哀眼神,深深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轻轻摇头自语道,“没办法,不管怎么样都要试试了。”
说完这话,蒋知夏随手拦下了过路的服务员询问了一番,很快便得知了温俗的去向。
大概是在这场晚宴上太过投入,喝得有些过头的温俗直接便在这家私人会所住下了,入住的房间正是这家私人会所顶楼的总统套房。
蒋知夏在走进电梯时还是无奈的笑了一声,尽管温俗看上去已然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男人,某些生活习惯却是难以改变。
比如总是习惯性的入住顶楼的房间,比如总是习惯性的处于任何事物的主导地位。
从电梯出来之时,蒋知夏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在这温度适宜的室内不知为何她竞感到了一丝莫名而来的寒意。
再次深呼吸了一口气,蒋知夏这才踏着缓慢的步伐来到了位于走廊尽头的总统套房门口。
在门口站定,蒋知夏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来轻轻敲了敲房门,屋内并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不甘心的又再次敲了敲房门,为了保险起见,蒋知夏这次还轻声唤了句“温总,你在吗?”
可惜回应她的依旧还是一片寂寥。
蒋知夏微微蹙眉显然有些疑惑,难道温俗不在这里?还是说温俗不胜酒力已然入睡?
如果真是睡了的话...
蒋知夏略显失落的收回手,正欲转身离去。
不料这时房门却突然被打开,还不待一脸惊愕的蒋知夏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然被拦腰抱起。
再回过神来之际,人却早被压在了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近在眼前的正是温俗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大概是喝过一些酒的缘故,温俗那漆黑幽深的双眸此时微微泛着猩红,如野兽般贪婪凶狠的目光落在蒋知夏身上只让她好一阵发憷。
蒋知夏被温俗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此时也只能睁着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无辜的与之对视,眼底所流露出的害怕与恐惧都让温俗越发难以压抑着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
下一秒,温俗一低头瞬间便封住了蒋知夏那娇艳欲滴的红唇,耳鬓厮磨之时,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在蒋知夏那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所到之处犹如点火,只让神情迷离的蒋知夏好一阵悸动颤抖。
一时之间,屋内顿时春光四泄。
蒋知夏很是慌张不安,偏偏温俗并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
如果再继续这般失控下去的话...
蒋知夏试图挣扎,可越是挣扎,温俗的力道便越发加重。
危险,近在咫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手机铃声的突然响起,同时也将两人猛地拉回了现实当中。
娇喘连连的蒋知夏一听这铃声,身子一抖,整个人忽的清醒了过来,第一时间便伸手推搡起还压在她身上的温俗。
处在疯狂状态中的温俗此时似乎也才微微回神,喘息之间似是挣扎了片刻才从蒋知夏的身上移开,起身便进了浴室。
依旧处于惊吓当中没能回过神来的蒋知夏还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断响起的手机铃声却大有不接通便不肯罢休的意味。
蒋知夏努力调整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呼吸,这才接通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从手机那头便传来了经纪人有些慌乱紧张的声音,“知夏,你在哪?你没事吧?”
“我”蒋知夏正要应答,低头瞄了一眼身上这皱成一团的长裙,半晌才低声道,“我没事。”
“没事吗?那你现在在哪?要我现在过来找你吗?不行,我看我还是现在来找你好了”
言语间,蒋知夏仿佛听到了手机那头车辆发动的声音。
要是让经纪人看到她这般不堪的模样的话...
蒋知夏心中一急,立即出声阻止道,“不要!你不要过来!”,话刚一说出口,还不待手机那头疑惑不解的经纪人继续追问,蒋知夏又立马补充了一句,“我...我现在马上就要到家了,好了啦,我先不跟你聊了,明天再跟你联系!”
说完这话,也不待经纪人做出回应,蒋知夏匆匆忙忙便挂断了电话。
刚刚松了一口气,抬眸却又见身着浴袍的温俗缓缓走出浴室,蒋知夏一愣神随即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眼下这情形,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与此同时,在浴室淋过一个冷水澡的温俗看上去清醒了不少。
淡漠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古井无波的眼眸就这么淡淡扫过仍瘫坐在床边的蒋知夏一眼,随即迈动长腿在沙发上坐下。
床边的蒋知夏越发不知所措,紧了紧身上皱巴巴的长裙,下意识的往里缩了缩,正欲起身,这时温俗清清淡淡的话语声却传到了她的耳中。
“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淡淡的一句问话却充满了理所应当的意味。
仿佛这本就该是蒋知夏应尽的义务般。
闻言,一股子莫名而来的恼怒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蒋知夏低头闷声应道,“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凭什么要跟你汇报?”
凭什么?
温俗略带怒意的眼神再次落在了面前倔强的女人身上。
难道是他刚刚对她还太过仁慈了吗?所以她还能在他面前如此冷漠无情?
整整几个月的时光,温俗密切关注着蒋知夏在x国的一举一动,可这整整几个月的时间以来,蒋知夏却似乎从未将他记起,不但没有主动给过他任何消息,甚至在x国的生活还过得那般有滋有味。
所以蒋知夏是真的彻底将他忘了吗?
一念及此,温俗刚刚才平静些许的心底又再次掀起一层波浪,未曾答言,已然站起身来,几步迈到了蒋知夏面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