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北海之围

寒雨潇风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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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融在北海六年,因其深得佛儒两家之所长,所以孔融制下的北海可以说深得民心,在其汉下,不仅兴儒道,亦不限制其修行佛家。到今日,北海早已兵强马壮,孔融更是本着“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的思想,广交天下豪杰。

    糜竺来至北海,孔融当即亲自接待,双方礼遇过后,糜竺也不讲什么客气话,忙取出陶谦的书信道:

    “曹操以报仇之名围攻徐州甚矣,望明公出手相救。”

    孔融展开书信,看后不禁眉头轻皱,知道事情紧急,忙道:

    “我与陶恭祖(陶谦字恭祖)交好,又有子仲(糜竺字子仲,古人比较麻烦,虽然有名,但为表亲切,往往称其字)亲来,怎能不出兵?只是,我与曹操无仇,急派兵不妥,不若先谴人送书合解,如其仍执意要攻打,再兴兵讨之不迟。”

    糜竺急道:

    “曹操兵强马壮,此时出兵名为报仇,实为吞并徐州,绝不肯合。”

    孔融叹气道:

    “子仲莫急,我这就点兵,再写一封书信送去便是了。”

    于是孔融急忙派人去点齐兵马,又亲自写了合解书着人于曹操送。

    一切准备妥当,只待兵发徐州,忽有人报,黄巾贼党管亥领数万群寇杀至,孔融大惊,急点精兵出城迎战。

    两军阵前,管亥跨马上前一步道:

    “素闻孔北海仗义疏财,听闻北海粮广,特来借一万石。”

    管亥嘿嘿一笑,接着面色一沉道:

    “若借得粮米,即刻退兵,若孔北海吝啬,那老子定要打破城池,老幼不留啦!”

    孔融闻言大怒:

    “我乃大汉之臣,守大汉之地,岂有粮米给你这等贼寇?”

    管亥闻言大怒,拍马提刀直取孔融。

    管亥本是黄巾余党,张角曾授太平道,游历天下,游历之时曾路过青州,管亥本为青州农家,不期老父病重。家中无钱不说,就算有好心医生来看,也暗自摇头,无能为力,都认为这老人家回天无望。

    谁知张角只让他饮了碗符水便痊愈了,自此管亥便一心跟了张角。后张角黄巾起义,教众无数,管亥便成了他手下一员猛将。张角号太平道人,法术了得,不过他成秉师命,此书不可予外人看全。就是说你可以传给别人,但不能传全,否则必有大难。张角不知师命为何,不过也没敢违反师命,他将太平道术分为上五卷与下五卷,各传了手下将领任其自行学习,各凭资质。

    其中便有管亥一个,这管亥是上五卷第三卷,学得本是符印方面的道术,不过管亥资质不佳,难悟其大道。故而虽有太平道术之奥义,却是一知半解,难通其义,虽是如此,管亥也可称的上是黄巾军中狡狡者,是黄巾军中四道十一杰里十一杰中第五杰,这四道自然是只习道者,而这十一杰里却个个是体修中的好手,管亥能排的上第五杰,足见其能。

    管亥也用大刀,此刀有二百七十三斤,在当时也少有这等气力的人,而说来好笑,这管亥的体修却是全凭一身虎力。

    管亥靠这一身虎力在这黄巾军中占了一席地位,只是后来张角在天兵围下败亡,管亥却逃了出来。管亥对张角死心蹋地,虽然张角已逝,不过其志不冥,管亥便继续在青州行他的黄巾起义,也是深得人心,拥兵万余人。只是都是农民,锄头镐头就参军了,却哪有什么余钱来供养这么多人,不久便军资匮乏。

    管亥虽学了太平道术的上五卷第三卷,不过也解决不了这柴米问题啊,于是便想到了抢,北海孔融以仁治天下,所在郡守地非常富饶,有高人告诉他有人来孔融处借兵,围可得粮,于是管亥便引兵前来。

    管亥见孔融不卑不亢,心中有气。孔融一介文人,还敢如此张狂,便舞刀而上,杀了过去,孔融帐下一员小将宗宝拍马而上与管亥战在一处。宗宝虽未习法术,却也颇有些武艺,师从长眉真人,属于正宗的体修一途。

    与管亥枪走刀来战在一处,这宗宝也是了得,一条枪虽是轻便,却能借力打力,与管亥大战百余合而无败像。诸位要知,体修一途毕竟是耗体力的,管亥虽是天生神力,但毕竟也是力有尽时,二人战了一百余合,宗宝能不落败相,可见其能也非是一般。

    管亥虽是法修,却是根骨不佳,所以其实法术一般。二人战着战着,毕竟宗宝是体修正宗,管亥大刀沉重,长久下来却是落了下风。管亥只觉这大刀越舞越废力,眼见宗宝厉害,忙施展太平之术,趁着空档,口中念念有词。

    太平道术便是这个厉害,虽然根骨不佳,却也能起些用处,管亥本来愚笨,就学会一招,而且还是时好时不好,平时也少有用时,这日实在是战不过了,便又使了出来,只见一手从袖口里掏出一道符,吐了口唾沫,又念了几句,将这符印甩出。宗宝只觉眼前一黑,管亥一看有了作用,忙冲了过来,挥刀将宗宝斩于马下。趁机挥军而上,孔融兵马大乱,忙退回到了城里。

    管亥见孔融杀败,也不攻城,管亥心里有底,只将城池围定,孔融必急。

    果然管亥不急,孔融却是急了,糜竺是来求救的,自己却被四面围定,如何不急,糜竺更急,想那须菩提要是有了闪失,自己可就郁闷了。

    糜竺此时往城下一看,只见贼兵无数,不由心忧,却见那中央站着一将坐在跨下马上骂阵,看着此人,糜竺心中不由一震,他虽是被禁了道法,但眼睛却不瞎,眼见此人虽是身上妖气震震,但隐约间,竟能看出一丝佛气,这妖气中竟隐着佛气,当然,只是那么淡淡一丝佛气,糜竺不禁心中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