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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千染刚从潭水中走来，便听到糟老头那颇有些“猥琐”的傻笑声。
顿时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即一脸戏谑的调侃道。
“糟老头，你吃错药了？别露出那么白痴的表情行不？”
糟老头闻言，瞬间从他美好的幻想之中醒悟过来。
这次出奇地没有还嘴，反而笑嘻嘻地说道。
“丫头，真不愧是我糟老头一手带大的！哈哈！”
说完之后又忍不住大笑起来，那模样看起来略有些“癫狂”。
牧千染微微挑眉，被糟老头这反常的表现弄的一头雾水。
什么情况？
难道这老头神经错乱了？
太不正常了！
“停停停！”
牧千染两只小手做出一个暂停的姿势，实在是受不了这老头莫名其妙的笑声。
“糟老头，你没病吧？怎么我灵脉觉醒了之后，就疯成这样了？难不成是你这里…被撞了吗？”牧千染指了指她的脑袋。
糟老头那分贝极大的笑声戛然而止，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旋即没好气地笑骂。
“臭丫头，老头子我这是在替你高兴呢！没良心！”
“替我高兴？因为灵脉觉醒？你不是说每个人都会这样吗？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牧千染撇了撇小嘴，一脸的不以为然。
糟老头顿时一噎，而后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开口。
“如果只是普通的灵脉觉醒，老头子我肯定不至于这样，关键是，你知道刚才觉醒的是什么灵脉吗？”
牧千染听到这话眸光蓦地一亮，心情瞬间激动了。
虽然她总说糟老头各种吹牛不打草稿，但是心里却十分清楚。
糟老头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而且来历肯定不简单，要不然也不会凭着一副灵魂体而活得这么“滋润”。
她和这老头混了这么多年，但对于糟老头的真正实力，依然还是一知半解。
所以，以糟老头子那毒辣挑剔的眼光，刚才竟然会因为她的灵脉觉醒，而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反应。
这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嘿嘿，她的灵脉肯定不简单！
牧千染嘴角微扬，哈哈！她貌似摊上大事了。
想到这，便忍不住催促。
“糟老头，我的灵脉是不是好到让你都羡慕嫉妒恨？快说，究竟是什么级别？”
听着牧千染这话，看着她那得意的小眼神，糟老头顿时又郁闷了。
看吧，又给了这丫头一个嚣张的资本，以后他可能就更加镇不住这小家伙了。
呃，他是绝对不会承认，其实他从来就没有镇住过那小丫头。
糟老头眸光一闪，心里细细琢磨，旋即突然想到什么，顿时咧嘴一笑。
不过那笑容貌似怎么看，都有些不怀好意。
牧千染顿时暗道不好，这老家伙似乎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了。
然后还不等她有所反应，糟老头便抢先出声。
“丫头，要我告诉你可以。”
“说吧，什么条件？”
牧千染直接开门见山，轻哼了一声。
就知道这老头没这么容易妥协，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相处了这么多年，糟老头多少在她身上，学到了一些耍无赖的本事。
所以，这事重点还在于后面的条件。
“爽快！嘿嘿，丫头，放心吧，我的这个条件，对你来说绝对是有利无弊，亏不了你。”
随即清了清嗓子，幽幽开口：“老头子我的条件就是…嘿嘿，你这丫头必须拜我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