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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儿板了俏脸:“陆大人,这男女授受不亲的, 你在我屋里休息不方便, 还请陆大人早点回自己的房间吧!”
……陆大人?不是陆郎、也不是煊哥哥了,她这气性倒是大, 也不怕把自己身体气坏了!
陆煊走到床边坐下, 把手里拿着的玉肌膏的盒子打开:“来,我给上药!”
林芷儿有时真的挺佩服陆煊的, 他真有能把人逼疯的潜质。
你这边气得不得了, 他那里确是云淡风轻的, 老是那张没有表情的装x脸。
林芷儿一扭身不理他, 就听陆煊说道:“你身上来了癸水,不能生气, 刚才你打也打了, 也该消消气了,不过,下回可不能这样了, 我是你的夫君,如果按女戒,你这样可是要跪祠堂的!”
诶呦!真是谁给你这么大脸啊,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了。
林芷儿都被气乐了:“陆大人, 你何时成了我的夫君了, 我可记得我在小木屋里和你说过, 我不想再嫁……”
林芷儿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一只手指按住了嘴唇。
那手指修长、干燥, 不过带着玉一般的凉润。
林芷儿惊讶的看着陆煊,这一回她觉得她分清楚了陆煊到底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了。
刚才她打他耳光时,他其实是并没有生气,他眼中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可是如今,他眼底就像被风暴席卷的冰川一般,冷意随着他的目光直泄她的身上,让她的心都凉得一颤。
陆煊身子倾了过来,林芷儿不由自主的向床里缩了缩了。
陆煊把脸贴在了林芷儿眼前,盯着林芷儿,慢慢道:“林、芷、儿!”
他一字一顿:“你之前想退亲便写信退亲,不想退亲又回来找我,如今又把这退亲之事挂在了嘴边!芷儿,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你生气,闹一闹,打两下,都不是什么事!但是有些话,是不能随随便便说的,说了是要承担后果的!”
说到这,陆煊抬起手轻轻的理了理林芷儿耳边散乱的鬓发。
林芷儿被他的举动弄得心里毛毛的,一个正在生她气的人,竟然会对她做出了这样温柔的动作,这不是变态吗。
陆煊成功的在林芷儿漂亮的大眼睛中看到了畏惧。
“芷儿,今晚我住不住在你屋里,别人知不知我们的关系都无所谓,你既然已经带了我们陆家的翡翠宝葫芦,就是我们陆家的媳妇了,以后记得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回京以后,也不必等三个月,我会直接上门提亲,今年年底我们完婚!”
……诶呦喂,这是把自己直接给盖章了,她林芷儿就是他陆煊的人了,年底完婚?一切都是他说的算了!
林芷儿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你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就听陆煊回头对春晓冷冷道:“还不去赶快铺床!”
还说什么今晚在她屋里住不住都无所谓,这不是还要住吗?
林芷儿刚要开口,陆煊便像猜到了她的想法似的:“今日白天那些刺客没有成功,我怕他们晚上还会有所行动,所以今晚我住在这里守着!”
哟!这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的,倒显得之前她把他的行为想成要坐实他们的关系,是小人度君子之腹了。
哼!想当她的贴身保镖,她还不稀罕呢!
“不是有苗青和柳红吗?让她们两个过来就行了!”林芷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陆煊觉得自己的审美出了问题,林芷儿这完全不符合贵女形象的大白眼,他竟觉得翻得那么可爱、那么有趣。
他强压住嘴角的笑意:“柳红和苗青保护你不得力,已经去领罚了!”
“领罚?你、你这是滥用刑,你快把她们放了!”这一路下来,林芷儿对苗青还是很喜欢的。
“她们两个其实还是我们陆家的下人,你是她们的主母,她们没有保护好你,理应受罚!”此事陆煊看来是理所应当的。
“芷儿,今晚还是很凶险的,你想想是你的命重要,还是名声重要!”
……当然是她的命重要了。
这陆煊看来是铁了心的今晚要住在这里,否则也不会今晚就罚苗青两个。
……那住就住吧,她前世同学们跨年夜时,男女生还挤在一张沙发上睡过呢。
林芷儿冲看过来的春晓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刚才她还想着要东风压倒西风呢,没想到竟被陆煊这西风把她给压倒了。
林芷儿愤愤的躺回被窝里,把身子一扭,脸冲墙躺着,也不看陆煊了。
只是她是气滞型的痛经,就是小腹被凉气涨得满满的,她喝了药,小腹也暖和了,她这一扭身,气自然就流通了。
正在给陆煊铺床的春晓就听见她家大小姐噗的一声,放了个大响屁。
春晓身子就是一抖啊,大小姐啊!您是贵女啊,这、这陆大人还在呢,您、您就不能稍微忍着点吗?
已是夜深人静了,这声响屁的确是显得很是响亮。
林芷儿的脸也有些红,不过痛经的人能放出屁来,是十分舒服和减痛的。
……哼,她才不会为陆煊憋着屁的,他受不了正好赶快走。
于是春晓就听到了她家大小姐又放出了一串响屁。
站在床边的陆煊听到林芷儿的大响屁,就是一愣,这个丫头啊,怎么还跟六岁时一个样子。
那年林芷儿到他家,他带着林芷儿爬假山,林芷儿在他前边走,也是放了这么一个大响屁,他走林芷儿后面,脸正好对着她的屁股,被喷了一脸屁,给他气的。
可没想到林芷儿不但不道歉,还回头咯咯的笑,说她祖母说的:臭屁不响,响屁不臭!还拿手往他脸上扇了扇,让他闻是不是不臭。
陆煊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屁乃浊气下行,能排出来对身体是好的。
虽然贵女都要讲究仪态,不过这夫妻间,这些吃喝拉撒睡的事,哪能避免了。
今日她来月事,能放出屁来,是不是腹痛就能减轻些?如果这样,她可不要害羞,多放些才好。
想到这,陆煊丹田用力,运气下行,噗的一声,也放了一个大响屁。
怎么这放屁也有妇唱夫随的吗?春晓觉得自己真的可以晕倒了。
林芷儿没想到陆煊也放了一个大响屁,这下好了,她也不用脸红了,一对屁精。
林芷儿今晚虽然被陆煊压了一头,但她不是小心眼的纠缠之人,今天一天过得跌宕起伏的,她来了月经,更是精神不济,放了屁,身体舒服了许多,林芷儿便眼皮一沉,睡了过去。
陆煊躺在榻上,他今晚非得要睡在林芷儿这里,其实也是怕林芷儿被今天白天的事惊到,再做什么噩梦。
不过听着床帐里林芷儿舒缓的呼吸声,这丫头倒是心宽,能睡得这么香,看来今日的刺杀,还是对她没有多少影响的。
只是没想到就要天光大亮时,帐子里传来了林芷儿的梦呓和啜泣声。
陆煊一惊,马上从榻上弹起来,下了地,撩开床帐。
春晓是在床下的脚踏上值夜的,看见陆煊的动作正犹豫该不该拦阻呢,陆煊已经上了床。
就见林芷儿闭着眼,留着泪,手伸向了空中,嘴里哭泣道:“不要、不要,祖父救我!”
……她到底是做噩梦了!只是她在梦里求救的人是她的祖父不是他。
陆煊的心有些酸涩,他像抱婴儿般把林芷儿抱在了怀中。
轻轻拿手拍了拍她的脸:“芷儿,醒醒、醒醒!”
林芷儿梦见了她进到一个无边无际的的黑暗世界里,她从空中一直在往下坠落,坠啊坠的,没有尽头…
忽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声声深情的、焦急的、殷切的呼唤“芷儿、芷儿!”打破了那无边的寂静黑暗。
林芷儿努力的睁开了眼睛,便看到了陆煊焦急的面庞。
……她是在梦中,还是醒过来了,林芷儿有些恍惚,她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陆煊的脸,那脸是温热的,带着他独有的温暖。
林芷儿忍不住把头埋在陆煊的怀里,紧紧的把抱住他,像要把自己的身体嵌入到他的身体里,这样才能驱赶了梦中那可怕的孤独和无助。
陆煊感觉到了林芷儿全身心对他的依偎,他一只手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前后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像哄婴孩一般安抚着她的脆弱和伤悲。
春晓看着这一幕,无声的向后退了一步。
过了好一会儿,陆煊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已经被林芷儿的眼泪给晕湿了,她还在月事中,这样哭,对身体是不好的。
陆煊叹了口气,拿手轻轻的摸着林芷儿像黑缎子似的头发:“芷儿,不要哭了,到底梦见了什么?跟我说说!”
林芷儿感觉着陆煊温热的掌心爱怜的抚着她的头发,她终于抬起头,看着陆煊那充满着关心爱意的眼睛。
陆煊看着林芷儿眨了眨哭得像小白兔似的红眼睛,她伸出手,揪住他的衣襟,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我梦见,你娶了我,却对我一点也不好,你用链子把我锁在房间的床头,不给我衣服穿、你还用皮鞭打我,你纳了一大堆女人,你当着我的面,和那些女人亲热,我跪着求你放了我,你说之前是我追着你,想嫁给你的,你是不会放了我,你会加倍的折磨我!”
陆煊第一次见识到了女人的厉害,别说打了,就是骂也骂不得,说也说不得。
他只不过在吵架时说了一句是她追他的,在睡觉前威胁了她一下,告诉她,她只能嫁给他!没想到她却给他做了这么一个梦。
不过这丫头一向鬼机灵,也不知她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只是,她就要是他的妻子了,有些事情还是得让她放心的。
陆煊伸出手指亲昵弹了林芷儿额头一下:“不要胡思乱想了,梦都是反的!”
……她才不是胡思乱想呢,这些都书里写的那些禽兽对林芷儿做过的事情。
林芷儿抬眼看着陆煊:“可是我怎么觉得会是真的呢?”
诶!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那就好好哄吧,陆煊摸了摸林芷儿的脸:“你是我的妻子,以后也会是我孩子的娘,我怎么会对不好呢,而且不会有别的女人的,我以后只有你一个!”
……只有她一个!林芷儿惊讶的看着陆煊,在她的前世,一妻一夫制呢,还有许多男人找小三、小四。
更何况这古代是一夫多妻,纳妾是合法的。
陆煊不是有什么毛病吧?不过瞅他这两回对自己那猴急样,也不像身体有病啊!
陆煊一看林芷儿转着大眼睛的样子,就知道她脑子里不知道又想哪里去了。
便伸指又弹了她额头一下:“不要瞎想,有话直接说!”
林芷儿拿手捂着额角:“为什么只有我一个?”
就知道这丫头刁钻,可是以陆煊的性格要让他说出我只稀罕你一个人的话,他是万万说不出来的。
陆煊摸了摸鼻子,只好把另一个理由在林芷儿耳边轻声说了。
……噗!林芷儿惊讶的笑出了声,没想到陆煊的身体竟然碰不得别的女人!
那她岂不是找到了一个极品的古代黄金大处男了。
……她这是捡了宝了!林芷儿心中高兴了,伸出手臂,环上了陆煊的脖子,眉开眼笑道:“煊哥哥,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可要算话的!”
可算又叫上煊哥哥了,看来是哄高兴了,真不容易啊!
陆煊伸手捏了捏林芷儿的脸蛋:“大丈夫一诺千金,他日我要违背今日所说,就让我万箭穿……”
陆煊的话还没说完,林芷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呢!”
陆煊被她这含嗔带娇的一眼,看得心里又开始有些发痒了……
林芷儿双臂摇了摇他的脖子,娇声道:“煊哥哥,夫妻呢是同体,是应该没有什么密秘的,你是不是有些事情也该和我说说了!”
就知道她肯定会问的,陆煊叹了口气,转头对站在那里已经变成木头人的春晓说了句:“你先出去!”
春晓也知道他们要说的事是自己不能听的,连忙低着头小步跑出了屋子。
陆煊见春晓出了屋,他又下地把门关严,才又上了床,放下帐帘,把林芷儿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芷儿,你一定奇怪为什么有人会杀你?其实这一切都与你祖父林大人的死有关!”
……竟与她祖父的死有关!林芷儿推了推陆煊让他快点往下讲。
“芷儿,你知道我们大周十年前的“靖安之变”吗?”
林芷儿点了点头:“知道,祖父和我讲了些,我们两个就是在那以后,被皇帝指的婚!”
“嗯,靖安元年,圣上刚刚登基,御驾亲征,本来与大辽国的战事是大周更强些的,可是那一次却是一败涂地,险些被灭了国,这些年圣上励精图治,但对"靖安之变"一直是耿耿于怀,圣上便让禁卫军和林大人分别在暗中调查此事,我们初步断定是出了卖国通敌的内奸。”
“这一次,你祖父林大人突然出事,我怀疑他是查到什么,应该是内奸与大辽国往来的信件或是其它物品!”
“什么?”林芷儿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我祖父是被卖国贼给害死的!”
陆煊未置可否,林启安在朝堂屹立二十年不倒,是有名的老狐狸,他的死里面蹊跷也是不少,但今日不适宜给林芷儿说了。
“芷儿,林大人出事后,内奸应该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东西,所以才有在林府你差点遇险的事情,还因为你是林大人在广安府唯一的亲人,他们认为这东西可能会在你身上!所以才想劫持了你!”
怪不得呢!林芷儿仔细想了想:“煊哥哥,祖父并没有给我什么信件之类的东西,祖父遇险那几日我正在桃花庵给祖母祈福呢。
不过煊哥哥,昨晚在小木屋里,我在水里下的那个蒙汗药,是让春来花重金给我买的,其实并不是想用来对付你的,我是想用它来对付……”林芷儿在陆煊耳边轻声的说了一个名字。
陆煊的眼睛蓦地精光一闪,坐直了身子,严肃的看着林芷儿:“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这丫头的胆子也太大了!
林芷儿咬着唇道:“之前还不敢完全确定,不过昨天他应该表现的非常明显了,你们也发现他了,对不对!”
陆煊点了点头,黑着脸:“这事你不要在插手了,我这边会处理的,听话,不许再管了!”
林芷儿着急道:“没有千年防贼的,我这里有个办法,你看怎么样?”
林芷儿在陆煊的耳边轻声说了,就见陆煊一下子站起身,怒道:“胡闹,这绝对不行!”
林芷儿也急了:“陆煊、这是最好的办法!我没有胡闹!”
陆煊拿手指着林芷儿,瞪着眼睛:“我告诉你,你最好歇了这个念头,老老实实的给我呆着,这些事,一切有我呢!”
林芷儿气得拿手狠锤了了一下床,真是个榆木脑袋。
陆煊看着林芷儿的样子,这丫头一向鬼精灵,胆大妄为的,让她老老实实听话,看来是不可靠的,他得让苗青过来看着她。
陆煊转身就往门口走,林芷儿在身后喊道:“你这个家伙,你还是禁卫军统领呢,我看你就是个大笨蛋!”
陆煊听而不闻,开门就要出去。
没想到林芷儿从身后面扑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大腿:“你不许走!”
陆煊又气又恼:“你快点起来!”说着就要伸手去拽林芷儿。
林芷儿双手紧紧抱住陆煊大腿,把头埋在陆煊的腹部:“我要替祖父报仇,我的办法是最好的,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说着拉长了声音嚎道:“呜呜,你这个负心汉,你这样和我退了亲,我不活了…,陆煊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欺负我一个弱质女子,你会有报应的……”说着头还来回的蹭了两下。
忽然,林芷儿不嚎了,她觉得自己的脸被什么打了一下。
她微抬起头,就见陆煊的那里鼓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那粗长的棍子明显得衣服都掩盖不住了。
林芷儿惊讶的看着那棍子,它竟然还上下跳了两下。
……这,这,陆煊不是在生气吗?怎么他这里还会这样?
林芷儿没吃过猪肉,但是听说过猪跑!
她知道那是什么,这也是她第一次和男性的这个部位亲密接触。
林芷儿不由得拿手指甲好奇的隔着裤子捅了捅那棍子的头,就见那棍子蓦地变长、变粗了,差一点打到了她的嘴上。
就听头顶陆煊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林芷儿!”
………
苗青正在楼下为林芷儿熬药,就听楼上林芷的房间传来陆煊的一阵怒吼:“放手!”
然后是一下猛力的摔门声,和林大小姐的哭喊声。
苗青拿着药碗的手就是一抖,这又是这么了?戏文里谈情说爱都是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
怎么到了他家大人和林大小姐这里就是你吼我吼,没有一天是安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