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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昭贤打开洗漱间的灯,走到面盆前,拿起牙刷,挤上牙膏,冲着镜子刷起牙来。
正当他漱满嘴的牙膏沫的时候,看到面盆台上有一个纸片。
他拿起纸片,正要扔到垃圾桶里,一摸纸片的硬度不是纸张。
他这才看了一眼,是照片的一角,而且还是今早他撕得照片。
苦它在这出现,宝贝肯定是看到了,而且还是她拿过来的,女人都是敏感的动物,明天等她醒来,还是跟她说清楚的比较好,要不她又该瞎想,又该偷着哭去了。
他把碎片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然后就去洗澡了。
司徒樱雪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中就是这样,有人抱住了她,而且还在她身上乱摸。
故她拿开影响她睡觉的手,为了不让那双色手再摸她可爱迷人的胸部,她趴在了床上,继续睡。
闻人昭贤看着只给他一个后背的司徒樱雪,侧身躺着,一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滑动。
司徒樱雪的痒痒肉很多,被他这么一弄,感觉浑身发痒,然后伸手去胡虏后背的痒点。
闻人昭贤一边坏笑,一边在她后背不断地更换痒点。
司徒樱雪感觉后背痒的越来越频繁了,闭着眼,翻了个身,平躺着睡,看你这会还痒不。
闻人昭贤轻轻一跃就上了她的身,然后开始用舌头去舔她的五官。
司徒樱雪怎么感觉好像自己被小狗舔一样,在睡梦中被舔的咯咯笑了起来。
闻人昭贤以为她醒了,一看闭着眼睛,小声叫了一声,“老婆。”没睁眼,看来还在睡。
算了,都很晚了,还是不折腾她了,又翻身下来了,把她搂入了怀里。
司徒樱雪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自己的一只手不知不觉握住了闻人昭贤的兄弟。
闻人昭贤看着怀里的美人,眉头一皱,她是真睡还是在装睡?
他拿开她的手,放到她的身侧。
她的手没有再伸过来,这证明她是真睡。
闻人昭贤很失落的闭上眼睛也睡了。
第二天司徒樱雪早早的起床了,因为她突然想起来放在台上的碎片,她穿上睡衣轻轻的向洗漱间跑去。
她找遍了整个面盆台也没有,就连地板上也找了,还是没有找到,是不是被贤拿走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我又没做亏心事。
她开始洗漱。
闻人昭贤感觉胳膊怎么不沉了,也不麻了,睁眼一看,怀里的小顽皮不见了。
他从床上坐起来,着上身,靠在床头,等待爱妻的出现。
司徒樱雪以为他没醒,轻轻地打开门,悄悄的走了出来,抬头一看,床上半裸的帅哥,扑哧一笑,“干什么?想勾引我啊!”
闻人昭贤掀开被子,“上来,再陪我躺会。”
司徒樱雪很听话的走去了过去,上床挨着他坐着。
他搂住她的肩,“怎么起得这么早?”
她可是说谎高手,照片的事,还是不挑明的比较好,这样不会伤感情。
“昨天太累了,睡得早了,所以醒的就早。”
说到这闻人昭贤才想起来,还没有看她昨天买的钻石项链,“对了,把你昨天买的项链给我看看。”
司徒樱雪高兴地碰下床,向衣帽间走去,从保险柜里拿出了项链。
“给,我觉得挺漂亮的。”她把一个心形的红首饰盒递给了他。
闻人昭贤打开盒子,第一眼感觉还可以,再仔细一看,链坠是一个爱字。
“戴上给我看看。”他从盒子中拿出项链递给了司徒樱雪。
司徒樱雪没有去接,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把长发撩了起来。
闻人昭贤笑笑,一只手伸到她的前面,另一手把项链递了过去,项链围在了司徒樱雪长细的脖子上。
戴好后,司徒樱雪转过头看着他,微笑着看着他,等待他的评价。
他把她胸前的长发撩到了后面,摸上她白里透红的脸,“老婆,你长的真漂亮。”
在她的记忆力,好像这是贤第一次夸她漂亮,她害羞的低下了头。
闻人昭贤抬起她的头,吻上了她的红唇,吻着吻着就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司徒樱雪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回吻。
两人在一起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两人之间的热情只增不减,这些几乎都是他们俩每天的必修课。
今天不能要她了,因为她的大姨妈居然来走亲戚了,闻人昭贤撅着大嘴从她的身下来了。
真是的,昨天还不如把她弄醒了呢。
她捏住闻人昭贤的双唇,“再撅,都能栓驴了。”
闻人昭贤拿下她的手,“好了,别闹了,我跟你说件事。”
司徒樱雪看他怎么突然变得严肃了,是不是不跟她订婚了?
闻人昭贤看到她脸上有点僵化,随后为了掩饰自己不安的情绪,又笑了起来。
他把她搂入怀中,这是为了安抚她不安的情绪,不让她太紧张。
“我跟你说件我以前的事。”他像讲故事一样,说了开头。
司徒樱雪怕自己紧张,她自己的手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下。
而闻人昭贤却把她的胳膊拿过来,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里握着。
司徒樱雪的手掌心里已经冒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我在你之前谈过一个女朋友。”这时闻人昭贤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司徒樱雪的心跳急剧加速,贤肯定知道了我看过他钱包里的照片了,要不他不会突然说这个。
司徒樱雪没有说话,只是手有一些略微的颤抖,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告诉我,我是她的替代品,他真正爱的是她。
闻人昭贤发现司徒樱雪越来越紧张了,握着她的手,加大了力度,不让她抖得厉害。
司徒樱雪深吸了一口气,“说吧!我听着呢!”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不让他听出来自己有任何的变化。
为了不让她在紧张,闻人昭贤省略了很多话,“她只是过去式,我钱包里她的照片不是我自己放进去的,是她私自放的,要不是昨天钱包掉在了地上,我都把这件事忘了。”
司徒樱雪颤抖的双手终于停了下来,让她没想到的是闻人昭贤跟她说的是照片的事。
她应该怎么回答,说不知道没有必要,还是诚实的比较好。
“台子上的照片碎片是你拿走的吧!”她没有说她看过钱包里的照片,而是问昨天她放在面盆台上的碎片。
闻人昭贤在床尾拿过自己的裤子,从兜里拿出昨晚放进去的照片碎片。
苦“是我拿的,我从天已经把它都扔进垃圾桶了,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个在那?”他手里拿着碎片给她看。
“是我昨天晚上在衣帽间垃圾桶别捡的,除了这一片,其它的都没有了。”她没有隐瞒,实话实说。
“在大陆认亲那天早上,你是不是就发现我钱包里有这张照片了?”闻人昭贤眼睛直直地瞪着她,意思是不许撒谎。
故司徒樱雪低下头,没有看他,点了一头。
闻人昭贤看着诚实的司徒樱雪,笑了一下,抬起她的头,“那天是不是还偷着哭来着?”
司徒樱雪更是不敢看他,眼皮朝下看,没有说话。
闻人昭贤假装愤怒,“看着我,不许看底下,我的脸有那么不堪入目吗?”
“有到是没有,只是你的驴脸很严肃,我看着眼晕。”司徒樱雪小声嘟囔着。
闻人昭贤大抬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能看到他,“眼晕也得看,我看你怎么晕?”
司徒樱雪顺势往床上一躺,因为被闻人昭贤搂着,所以她没有得逞。
没有成功,她只好头一甩,甩掉了闻人昭贤的手。
摸着自己的下巴,怒视着看着闻人昭贤,“你用那么大的劲干嘛?是让我下巴掉了,变成丑八怪,你好不要我,找别人是吧!”
闻人昭贤知道她是在说笑,但是这种玩笑跟他开,肯定又是找练了。
闻人昭贤把她放倒在床上,栖身压了上去。
捏着她的福鼻,“还说不说我不要你了。”
司徒樱雪在身下,撅着大嘴,就是不服气,“谁让你对我不好。”
什么?闻人昭贤一听,大吃大惊,这女人看来真是找练了,敢说我对她不好,我对我爹地和妈咪都没有比对她那么好过。
他从她的身上下来,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掀开她的睡衣,拉下她的内裤,露出她翘挺的白臀。
伸出一只手在嘴边哈了一下,然后伸向她的屁股,“我真对你不好吗?”
司徒樱雪一只手支着头,侧看着他,“不带威逼利诱的,要面对现实,不好就是不好。”
闻人昭贤看着大言不惭的小顽皮,手掌轻轻地就落在了她的屁屁上。
司徒樱雪还是看着他,也没有去肉被打的屁股,因为不疼。
“老公,你是不是没有吃饭?哦,对了,你确实是没有吃饭,我说的怎么跟饶痒痒一样,正好我的屁股痒,你帮我抓抓。”司徒樱雪还不怕死的,把自己的小屁屁往闻人昭贤的跟前凑凑。
看到这样顽皮的爱妻,闻人昭贤真是哭笑不得,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
“老婆,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给你做个检查吧!”闻人昭贤笑着说。
“给我检查什么啊?我来月经了,没有怀孕,你还是等到你四十岁的时候,在做爸爸吧!”司徒樱雪眨着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话里有话的闻人昭贤。
怀孕,他还真想过,上次以为她没有采取避孕措施,肚子里早在存在了一个可爱的小宝宝,看到她今天来事了,有那么一点失望,但是闪瞬即逝。
“不要等到我四十岁,等咱们订完婚,你就怀一个吧!”闻人昭贤摸着她的头发,很严肃的说。
“不行,我才不当未婚妈妈呢?”司徒樱雪直接拒绝。
“那咱们订婚时,就去把结婚手续办了,要不就直接结婚,不要订婚了。”闻人昭贤被司徒樱雪拒绝后,感到很紧张,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司徒樱雪看到比她还着急的闻人昭贤笑了,“我又跑不了,用的着这么着急吗?你不知道一女不嫁二夫吗?我司徒樱雪就是不嫁你,也不会再嫁别人了。”
她说这句话纯属是无意,不是故意要哄闻人昭贤高兴地。
即使听到她这么说,他还是很紧张,“你看这样好不好,等订完婚,咱们就和长辈们商量一下结婚的事,争取在年前就把婚礼也举行了。”
司徒樱雪在他怀里伸了懒腰,“那就是你的事了,反正我就等着嫁就行了。”
听到这话,闻人昭贤稍微轻松点。
司徒樱雪刚从的身上玩个翻滚想从他的身上滑到床上,又被他抓了回来,带着审问的语气,“你是不是有一件事没有跟我汇报。”
司徒樱雪立刻就直起了身子,瞪着两个滴流圆的大眼睛看着他,“我要向你汇报什么啊?闻人大总裁。”
“你和刘子轩到底是什么关系?”一想起他们俩在大陆的所作所为他就来气。
司徒樱雪“哈哈”一笑,“兄妹,跟和司徒英浩的关系一样。”
“不要再让我问第二遍。”闻人昭贤板着脸,警告她。
“你真想知道?”司徒樱雪也不顽皮了,变得正经起来。
闻人昭贤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你得保证不许生气,也不许大吼大叫,更不许惩罚我,对了,这几天是不行了,这个就不用保证了。”
闻人昭贤拍掉司徒樱雪指着他的手,“我保证,别麻烦了,快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等等。”司徒樱雪就从他的身上,蹦到了床下。
“你干什么去?”闻人昭贤看着下地穿鞋的司徒樱雪。
“我去趟卫生间,尿急。”说完就向卫生间跑去。
闻人昭贤本想等她回来,一看时间,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不再等她,穿上衣服,也下了床。
司徒樱雪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大事,正在用力,看到闻人昭贤也进来了。
“老公,你还真是有看人家解手的癖好啊!”司徒樱雪看着帅的一塌糊涂的闻人昭贤。
闻人昭贤没有理她,走到洗漱台,开始刷牙洗脸。
司徒樱雪解决完从马桶上站起来,刚要走出门。
“站住。”就被刷牙的闻人昭贤给叫住了。
司徒樱雪回过头,很不乐意的说:“干嘛?”
苦闻人昭贤涮掉口中的牙膏沫,“把刚才的事说完。”
“还是等你晚上回来再说吧!”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这个臭女人,又耍我,没办法,谁让本少爷就喜欢这个顽皮的女人。
故闻人昭贤洗漱完,就去了衣帽间,穿上爱妻给他准备的衣服,戴上钻表,就出了衣帽间。
到了餐厅,没有看到司徒樱雪的身影。
“张妈,大少奶奶呢?”他一边坐下一边问。
张妈刚要回答,就看到司徒樱雪从厨房里出来了,手上还端着一碗东西,向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张妈没有回答,就在旁边那么站着。
闻人昭贤拿起报纸,又问了一句,“张妈,大少奶奶去哪了?我问你话呢?”
司徒樱雪听到闻人昭贤的有点要生气,赶紧应了一声,“我在这呢!大早上的喊什么。”
闻人昭贤听到声音的来源,向后一看,看到司徒樱雪用托盘端着一碗不知名的东西走了过来,
她托盘放到桌子上,把碗端了出来,顺手就把托盘递给了张妈。
张妈接过托盘就走向了厨房。
“这是什么?”闻人昭贤看着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碗。
司徒樱雪用勺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说:“好喝。”
闻人昭贤放下手中的报纸,没有理她,开始吃早饭。
这时,张妈走了过来,对司徒樱雪说:“大少奶奶,您刚才熬完的药渣是留着还是倒掉。”
司徒樱雪一口气把碗中剩余的黑汤都喝了下去,把碗递给张妈,“倒了吧!没有用了。”
闻人昭贤摸了一下她的头,“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就上医院,不要自己随便乱吃药。”
司徒樱雪拍掉他的手,很生气的说:“我可是神医的后人,你敢说我乱吃药,这是对我人格的污蔑。”
这女人,哪跟哪啊!不就是说了一句不让她乱吃药吗?怎么就扯到人格上了。
“好,好,我错了。”闻人昭贤赶紧道歉。
“这还差不多。”司徒樱雪说完就开始吃早餐。
闻人昭贤给她夹了个牛奶小馒头,放到了她的盘里,“那还请司徒樱雪神医说说刚才喝的是治什么病的药吧!”
每年到了换季或是一些节气的时候,她都会喝点中药调调,这样身体就会很降。
司徒樱雪夹起牛奶馒头咬了一口,“什么病都治。”
“别跟我开玩笑了,到底怎么了?快吃,一会我带你去医院。”闻人昭贤有点着急了。
司徒樱雪一看,还是不跟他开玩笑了,“我没生病,你别担心,我每年在不同的时候,都会喝中药调理一下身体,这样这一年就不会生病。”
闻人昭贤学过药学,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对这些事,也是略微懂点,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没骗他。
“那老婆,你是不是太自私了?”闻人昭贤用非常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这可给司徒樱雪说糊涂了,“我怎么了?”她疑惑的问。
“你就知道给你自己开药调理,让你自己身体好,都不说给你老公我调理,不让我身体健壮,你是不是想让我早死,你好再嫁人。”
司徒樱雪没有解释,其实,她在他睡着的时候给他把过脉,他的身体一切正常,不需要调理,要是脉有点变化的时候,她会给他采用食补,尽量不让他喝药。
闻人昭贤看到她不回答,心中不由得火了,有时候本来知道是在开玩笑,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是不是不想嫁我?想嫁给刘子轩?”闻人昭贤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司徒樱雪看了他一眼,大清早没事找事,别的情侣都是女人找事,他们俩到好,整跟人家相反。
司徒樱雪忍着火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我跟轩哥没什么,要是想嫁他,也不会等到现在。”
听到这样的话,闻人昭贤也找不到在吵架的借口了,拿起牛奶喝了起来。
司徒樱雪被他这么一闹,来事本就心情不好,饭量也不多,顿时就没了食欲,她连刚才闻人昭贤给她夹得牛奶小馒头都没有吃完,就站起身,要走出餐厅。
闻人昭贤这又找到了机会,看到司徒樱雪剩下的馒头,大声叫住了她,“给我站住,谁让你剩饭的,我看刘子轩给你夹什么,你都乖乖的全吃光,我就给你夹这么一个小馒头,你还给我剩半个。”
司徒樱雪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反正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万事都以和为贵,她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主要是她认为吵架伤和气。
闻人昭贤看到无视他话的司徒樱雪,噌的站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拿起司徒樱雪剩下的小半个馒头就朝她扔了过去。“
别说闻人昭贤的手还真挺准的,这样的人才不去打篮球还不可惜了,馒头正好打在了司徒樱雪的头上。
司徒樱雪被不明物体击中后,回过头一看地板上,是刚才她吃剩下的半个馒头,突然就红了眼眶。
她眼泪为眼圈的蹲下,捡起了地板上的馒头,向垃圾桶走去,把馒头扔了进去。
闻人昭贤看司徒樱雪又哭了,真是后悔,刚才自己怎么就那么冲动,都说了不在让她哭,要好好爱他,我怎么就老做这么不是人的事。
司徒樱雪出了餐厅,一边摸着眼泪,一边向楼上走去。
第一次被闻人昭贤骂,她就很伤心了,她也是要面子的人,再怎么样,也不能说骂就骂,说打就打啊!再说她也没做错什么啊!
这日子,真是不能过了,还好还没有订婚,要是结了婚,才发现他这样,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司徒樱雪回到四楼的卧室,先去洗漱间洗了把脸。她本想先去衣帽间收拾东西,一想还不能回大陆,闻人太的病还没有给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