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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真榕凉凉的看着她,并没有在意她的话,漫不经心的说道,“慕容二太太,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看这种热闹了?”
这话带着很明显的嘲讽与讥落,你就为了看这种热闹而迟到十几分钟?是不是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唐灵姿婉然一笑,拉着郭真榕重新在椅子上坐下,这才一脸神秘的说,“热闹倒真是热闹,不过也要看看是不是对我们有利益的嘛,文太太,你说呢?”
郭真榕微微一怔,眼眸里略带着一丝迷茫,问,“慕容二太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灵姿又是浅浅的一笑,“我看你的咖啡也凉了,重新点一杯吧。我啊觉得与文太太很有眼缘,不如我们边喝边慢聊啊,反正有的是时间。文太太,你不会赶时间的吧?”
郭真榕抿唇一笑,“不赶。”
“那真是太好了,”唐灵姿又是嫣然一笑,“一会我请文太太去做个全身SPA,那家手艺不错,环镜也好,我经常去的。”
“那可就要麻烦慕容二太太了。”郭真榕笑盈盈的说。
服务员很快端进来两杯咖啡,还有几份精致的点心。
女人之间的谈话是很有技巧的,特别还是各怀心思的女人。
郭真榕今天来赴约,可谓是带着两个目的的。
一,打听一下慕容煜这个人的具体情况。二,如果慕容煜不合意的话,自然就转向慕容越。
唐灵姿是慕容前程的老婆,自然是了解慕容煜与慕容越的。
郭真榕并没有主动提起刚才唐灵姿说的那个话题,而是等着她自己主动说起来。
但是唐灵姿却并没有要提起的意思,而是换了一个话题,“文太太,令公子今年多大了?”
“慕容二太太,怎么,你想给犬子介绍姻缘吗?”郭真榕笑的一脸优雅而又神秘的看着对面的唐灵姿。
唐灵姿点头,“嗯,文太太要是有这个意思的话,我真可以帮你的。令公子一表人才,不知道有多少名媛心仪着他呢?就是不知道令公子都有怎么样的要求。”
“犬子还小,不急,再等两年再说。老太太啊,否想宠着他两年。”郭真榕一脸得意的说。
唐灵姿抿笑,“文老太太真是疼爱孙子呢。我们家老太太要是还在的话,肯定得催着慕容越早日成家,好让她早早的抱上大曾孙。”
这算是把话题给不着痕迹的转过来了。
“呵,”郭真榕悠然一笑,“慕容老太太不是已经早就抱上大曾孙了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们慕容家的长孙应该有十几了吧?”
唐灵姿略显干硬的一笑,“文太太说的没错,慕容博今年十六岁了。可惜就是早早的没有了父亲,妈又不怎么管他,倒是跟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谁都管不住。这学校啊,是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有一个学校对他的印象和评价是好的。要我摊上这么一个儿子啊,我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那你应该很庆幸,他不是你的儿子。慕容小姐可是一个很乖巧漂亮的小公主。”郭真榕笑盈盈的说着。
“文太太,你过誉了。”唐灵姿弯唇,笑的很得意的样子,然后又话锋一转,用着略带神秘的语气说,“也不知是风水不好还是怎么的,反正就是他们大房最近都流年不利啊!虽说他们在公司上一直都压我们二房一头,但是那又怎么样啊?你看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注流年不利的。死老公的死老公,不成器的不成器。”
说到这里,唐灵姿很是失奈的摇了摇头,失笑一声,然后不再出声了。
郭真榕是个聪明人,能不明白唐姿这话中的意思?
勾唇一笑,“慕容二太太说的及时,不是听说,最近蒋总也出事了吗?”
“是啊!”唐灵姿点头,脸上的脸情很是为难的样子,“所以才说他们流年不利呗。你说一个女人,做什么像她那么争强好胜?像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她就非得往男人堆里钻,非要把那么多男人都踩在脚下。你说你想当武则天,那也得有这个本事对吧?你没这个本事,那摔下来怪谁咯?再说了,慕容煜可不是慕容蔚,小叔子跟老公能一样的吗?”
话说到这里,她又不说了。
就像故意似的,总是点了个头,就把话搁浅了,那种感觉就像是给挠痒,但是挠到一半不没完全止痒的时候,却是不挠了。
唐灵姿此刻就是给郭真榕有这样的感觉。
但是她又不好问的太直接。
人与人之间的谈话是有技巧的,是讲本领的,特别是像她们这样有身份有脸面的富太太,最注重的就是这些。
对他们来说,讲话的技巧就如同穿衣打扮,随时都想把对方压倒一头。
“这倒是事实。”郭真榕点头赞同她的话,“小叔可不能当成老公使。”
唐灵姿不说话,只是用着暧昧又神秘的眼神看她一眼,然后勾唇笑了笑。
“对了,我刚才说看到俞家少奶奶跟别的男人的事情。文太太,你有什么想法呢?”唐灵姿笑盈盈的问。
郭真榕突然间似是明白了什么,端起咖啡杯慢条斯理的抿上一口,然后不紧不慢的说,“这种事情呢,都是你情我愿的,都是成年人了,没有个自律,那出了事,还能怪谁呢?”
“所以我说,这就要看利弊了嘛!”唐灵姿用着耐人寻味的眼神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继续缓声说道,“俞家少爷跟我们家慕容越关系还是不错的。”
话说到这里,那就不用再说的更明白了,点到即止就行了。
郭真榕算是明白了,唐灵姿这一趟约她见面是什么意思了。
正好,这也是她来赴约的本意。
虽然话都没有点破,但是两人已经心照不宣了。
很好!
这就足够了。
她回去可以让文哲去跟老太太提了,或许让睿睿去说,效果更好。
毕竟老太太最疼的是越睿睿这个孙子。
慕容煜肯定是不能选了,这要是让萱萱嫁给他的话,她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光是蒋静一个女人就足够她应付了,还在再应付一个元洛桐,那萱萱以后的日子,得过成是什么样子的?
不行,她绝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去过这样的生活。
但是慕容越不一样,不存在婆媳问题,唐灵姿这个小后妈,关系直处起来,肯定比自己的亲婆婆要容易的多了。
郭真榕当下就做了一个果断的决定。
……
沈橙拿着红色的离婚证,没有与俞轩宁多说一个字,走出办证大厅。
从此以后,她与俞家再没有任何关系,她与俞轩宁也彻底的剪断了。
这个男人,从此在她的生命里便是成了过客。
“沈橙!”俞轩宁叫住急匆匆想要离开的沈橙。
沈橙转身看着他,表情淡漠炎凉:“还有事?”
“哼!”俞轩宁冷冷的一哼,阴阳怪气的说道,“你给我了这么多难看,我们之间不会就这么完的。沈橙,我不会就这么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他恶狠狠的瞪着沈橙,说着威胁中带着警告的话,“你敢让我戴绿帽,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怒恨,就像是看着一个杀父仇人一般。
沈橙冷笑,凉凉的说,“俞轩宁,你除非会把责任和过错推到别人身上之外,还会什么?我以前到底是眼瞎到什么程度,才会爱上你?所幸我醒来的快,从现在起,我们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以前的事情,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从此以后,我们彼此不再相交错,路过是陌人!”
“你想的美!”俞轩宁恶狠狠的说,“陌人?你做梦!我不好过,你也别想了过,等着瞧!”
说完,又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橙,径自离开。
沈橙看着他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曾经相爱的两人,如今却是走到这个地步,到底错的那个人是谁?
她从来没想过,她和俞轩宁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几乎是到了仇视的程度。
呵!
一声冷笑,真是可悲啊!
走出民政局的大门,站于门口最高的那一级台阶,深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呼出,仰头看一眼蔚蓝的天空。
沈橙,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你要重新做回自己,不再被过去的情感束缚,你要活出最亮丽的自己来。
拿出手机给佟桅言打电话。
佟桅言上午没课,这会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作业。
手机响起。
看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眉头拧了起来。
伸手,直接挂断。
只是不到五秒钟,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同一个号码。
佟桅言不止眉头拧了起来,就连眼眸都是一片沉郁森冷的。
重重的将正在批改的作业本合是,将手里的红笔往桌子上一拍,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浑身散透着一抹烦躁。
办公室里,此刻就她一个人,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
办公室虽说不是很大,但还算空旷,手机铃声就显的些刺耳了,特别是在她完全不想接听的情况下,那更是让人心烦意躁。
伸手拿过手机,接起,“你有什么事吗?”
“我在你们学校附近的咖啡店,桅言,我们见个面,有些事情,爸爸想和你聊一聊。”耳边传来文哲的声音。
“对不起文先生,第一,我们没什么可聊的。第二,我没有爸爸,请你不要乱攀亲戚。”佟桅言面无表情的说道。
爸爸?
怎么,现在知道还有她这个女儿了?也知道爸爸这个称呼了吗?
早干什么去了?
她一点都不稀罕,你愿意给谁当爸爸,当去。
“桅言,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父女。这一层关系,怎么都不可能改变的。”文哲沉声说道,“我尊重你,也不想给你在学校造成不好的影响,不到学校来找你,约你在外面见面。你放心,我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你,我是你爸爸。就只是想跟你聊一点事情而已,希望你来见我……”
“抱歉,我很忙。”佟桅言打断他的话,一点也不给面子的冷声说道,“我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聊的。再见!”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将手机往桌面上扣放着,心情慕名的就变的很躁怒。
手机再一次响起,佟桅言本能的觉得肯定又是文哲打来的。
拿起手机正打算发怒之际,却看到是沈橙的电话。
瞬间,脸上所有的躁怒敛去,接起电话,“喂,橙子。”
“桅言,我拿到离婚证了。”耳边传来沈橙兴奋却又显沉闷的语气。
“嗯,那就好,你也别多想,从现在起,我们过新的生活,以后与俞家,与俞轩宁都不再有任何关系。”佟桅言柔声的安慰着沈橙。
“好!”沈橙应道,“从现在起,我重新过回我自己,为我自己而活,不再只为俞轩宁而活。桅言,谢谢你。”
“别傻,我们之间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佟桅言笑盈盈的说,“回家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午饭就自己做吃的,可别亏待了自己和宝宝,晚上我下班买菜回来,我们庆祝一下。”
“好。”
咖啡店
文哲看着被佟桅言挂断的手机,眼眸里升起一抹不悦之色。
佟桅言,越是越来越没有礼貌了,舒娴怎么就能把她教成这样?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她的父亲,她怎么能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萱萱说的一点都没错,桅言这个人啊,真是太偏激了,她这样怎么能把学生教好?真是一点都不适合为人师表。
气的打算重新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郭真榕的电话打过来。
“喂,真榕,怎么了?你找我有事?”他的语气很柔缓,眼眸里也没有了刚才的浅怒。
“哲,中午有空吗?我来公司找你,一起吃顿午饭行吗?”耳边,郭真榕那温婉而又贤柔的声音传来。
文哲的脸上隐隐的露出一抹为难,然后对着郭真榕说,“真榕,不好意思,中午我还有点事情。怕是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这样,明天中午,行吗?”
“没关系,明天中午也一样。反正我也没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你的事情重要一点。”郭真榕很善解人意的说,“不过忙归忙,还是得注意自己的身体的。再忙也不能忘记吃饭的。”
“行,我知道了。”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做事了。”说完,便是没有一点拖拉的挂了电话。
她永远都是这么温柔体贴,不会闹情绪,也不会做错事情,对于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关心。
文哲觉得郭真榕是一个很合格的妻子,对他对老母亲都是照顾的很周到。
文家在她的打理下,也是井井有条。
对于家里,他是很放心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他的脑海里却总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佟舒娴,想起她的一顰一笑,想起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他突然间发觉,那段时间竟是他最怀念的。
尽管,他和佟舒娴只是短短的在一起七年,但却是他最想念的。
特别是上次见了佟舒娴之后,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就连晚上躺在床上睡觉,明明身边躺着的女人是郭真榕,可他心里却是莫名的想着佟舒娴。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也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就好似背着郭真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可他却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就是忍不住去想她。
二十年没见,佟舒娴却是一点都没变。
并没有如他想的那般变老,甚至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
除了岁月让她变的更加成熟有韵味之外,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就连他,经过岁月的洗礼,脸上都隐隐有了皱纹,特别是眼角。
郭真榕亦是没有逃过这一劫,开始慢慢的走向老态。
尽管她保养的极好,可是与佟舒娴一对比,那真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现在的佟舒娴,看上去就像是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哪里有一点五十几岁的样子?
她明明比郭真榕还要大两岁的,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是郭真榕比她要大上个五六岁的样子。
男人啊,就是这样。
总是有一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外的想思。
这段时间,他总有一种想法,就是想把佟舒娴变成他的外室,在外面养着。
反正这样也不影响什么的,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桅言也是他的女儿。
只是没想到佟桅言会这么仇视他。
本来他还想先从佟桅言下手的,毕竟女儿总是希望父母重新在一起的。
佟桅言挂了他的电话,并不打算给他一点机会。
文哲喝了口咖啡,起身离开。
他的车子不知不觉的就开到了佟舒娴所在的小区,然后在她们那幢楼下停着。
抬头看着上方,心里有感觉很别扭。
既很想上去敲门,却又有一丝怯步,于是就这么坐在车内,犹豫着。
郭真榕的车子也在这个时候驶入小区,远远的便是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子。
一个急刹车踩下去,郭真榕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的车子,满满的都是震惊,然后转变成愤怒。
这就是他说的有事情?
就是来找佟舒娴这个女人的?
郭真榕双手握着方向盘,指尖发白,眼眸凌厉中透着一股狠劲。
佟舒娴,真是小看你了啊!你这勾男人的本事,没有能及啊!
都这把年纪了,竟还有这样的本事!
郭真榕真是恨的咬牙切齿的,大有一副恨不得弄死佟舒娴的意思。
但是却又不敢,毕竟文哲在。而她的车又不能在这里久停,万一让文哲发现她来找佟舒娴,那就不好了。
心里有再多的不甘与气愤,郭真榕也只能硬生生的咽下,朝着佟家的方向恶狠狠的瞪去一眼,又是恨恨的一咬牙,打着方向盘将车子驶离出小区。
佟舒娴,以后慢慢的跟你算这笔账。
我就不信了,还弄不死你们母女俩。
你把文哲勾引过来又有什么用呢?老太太不喜欢你,你没有儿子。
我儿子可是老太太的心肝宝贝,有我在,你这辈子休想再进文家半步。
你女儿可是把老太太彻底惹怒了,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冯宝莲拎着从市场买回来的菜,回家打算给许蒙和许文军做午饭,却是看到郭真榕的车停在路边,而她坐在车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本来冯宝莲也不认识郭真榕的车,但是这会郭真榕开着车窗,哪怕戴着一副太阳镜,冯宝莲也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文哲的老婆,文景萱的亲妈。
冯宝莲自从知道许蒙与文景萱交往后,那心就一门心思扑在了文家,想着怎么攀紧了。
这样的心思,在这之前可是没有的。
也不是没有,只是没敢去想而已。毕竟,他们和文家是两个完全不同层次的家庭。
却没想到,她儿子这么争气,竟然拿下了文家的大小姐。
冯宝莲一直希望着自己的儿子能够成为文家的姑爷。
这样一来的话,就算不能拥有文家一半的家业,至少三成那也是跑不离的。
三成,那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巨产了。
所以,这段时间来,她可谓是十分的关注文家事情。
报纸,网络,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能了解文家消息的渠道,去了解文家。
自然也就认识文景萱的亲妈郭真榕了。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本人。
“文太太。”冯宝莲微下身子,笑的一脸谄媚又讨好的看着车内的郭真榕,声音里尽是恭维。
闻声,郭真榕转头看向她,冷漠而又疏离,还带着一丝不解,“你是哪位?”
她之所以没有立马开车离开,而是将车停在这靠近市场的地方,就是想看看文哲会什么时候离开。
她不甘,愤怒,又憎恨。
冯宝莲又是笑的一脸恭维又讨好,依旧弯着身子,就像是那问车内之人行讨的无耻之徒。
然而她自己却根本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反而还觉得一副在这个地方遇着郭真榕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荣幸的超级感觉。
浑然没发现郭真榕看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与鄙夷。
“文太太,你好,我是冯宝莲,许蒙的妈妈。”冯宝莲笑盈盈的说着,脸上满满当当的谄媚,“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太巧了。要不然,去家里坐坐,喝杯茶。也好让我们有机会感谢一下文总对我们家蒙蒙的厚爱。”
“你认错人了!我们不认识你口中的人!”郭真榕冷冷的说,然后关上玻璃窗。
“没有,没有!”冯宝莲直接将手往那上升的玻璃窗上一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