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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啊！”男人的眼睛里全是猩红，用力捏着她下巴逼她抬起脸，“唐橙你不得了了，啊！和那男人发展到买套套的地步了，是不是上床了？嗯？！”
“神经病！”被他捏的好疼，“唐陌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唔！”
疯了，这个世界绝对是疯了，她的亲哥哥竟然吻了她！唐陌绝对是疯了！
“唔！”唐橙用力的挣扎，可是唐陌的力气是她的几百倍，被他压在墙上发疯一样的吻，嘴里全是酒精的味道，以前他就算总是会对她动手动脚的，但从来没有吻过她，更没有像今天这样，要撕碎她的感觉，好害怕，她好害怕，她宁愿和老男人待在一起，至少，至少，至少不会那么害怕！
嘴里混合着酒精，血，唐陌终于放开了她，吐了一口血在地上，两个人的舌头和嘴唇都被对方咬破了，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最亲密的人，如今却这样，妹妹被自己压在身下眼泪失控，他也失控了，胸腔里是种要爆发的愤怒，掀开她裙子从她内裤摸进去，在她那个地方长指用力按压了一下，声线哑的不成样子，“那个男人有没有进过你这里，嗯？”
唐橙用力夹着双腿，脸上一片死灰般的惨白，咬着渗血的嘴唇与他对视着，“唐陌，你要我更恨你么。”
“恨？”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唐橙，恨这个字从我们一出生就背负着了，让你恨，我是我的使命。”
此时此刻的唐橙并不懂唐陌这句话的含义，直到多年以后，站在他的病床前，她才终于明白。
“我再问你一遍，他到底有没有进过你这里？”邪笑着勾唇，“不说是么，没关系，哥哥来检验一下。”
眼看着事情要往越发不可控制的地方发展了，唐橙用尽全力，撕心大声道，“妈！”
……
等着回应的几秒钟时间，唐橙觉得是她这一生渡过的最漫长的时间了。
“怎么了？”客厅传来妈妈的声音，也听到了妈妈放下水杯的声音。
唐陌皱了下眉，快速放开了唐橙，退后两步，把TT扔到她枕头地下，唐橙整理了下裙子，心底大大的吁了口气。
“怎么了？”妈妈推门进来，唐陌盘腿坐在唐橙床上，唐橙抱着肩膀站在床头墙角。
“啊，我……”怎么解释？
“没事，我和妹妹闹。”好在唐陌替她说了下去，“她闹不起非要叫你救她。”
“我以为什么事呢，真是，橙橙你那叫声太吓人了，好了你们也别闹了，快去睡觉吧。”
机会来了！
“对啊哥哥快去睡觉吧，我也好困了。”她根本不敢与唐陌多待一秒钟，谁知道这个禽兽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当着妈妈的面，唐陌还是有所收敛的，拍拍裤子站起来，挑了眉看她一眼，“好，妹妹好好睡。”
唐陌关上唐橙的门，回到自己卧室，想了一会儿，拿出手机，“黄毛，你不是喜欢我妹么，明天下午她下课后，你把她绑去废旧仓库，到时候，你想怎么弄她随你高兴。”
纪漠然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他放下了手头工作，去窗边接起电话，“唐毅，别来无恙。”
“纪总，我和您说的那个提议，您看怎么样？”
“提议？把你女儿卖给我，只求百分之一的股份？”抽口烟出来，想到唐橙的小摸样，“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一定会看上你女儿。”
“看不看得上要另说不是吗？我家闺女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不过一定会有纪总感兴趣的地方。”
“哦？”感兴趣的地方？貌似挺多的。
“比如……我家闺女和宁小姐的关系。”
‘宁小姐’这三个字是打开过往那道黑暗大门的钥匙，纪漠然的面色骤然冷了下去，“唐毅，要威胁我，请掂量你的本事。”
“纪总严重了，我只是说我家闺女一定会有你青睐的地方，找个时间我们出来聚聚好吗？”
唐橙和宁……那个女人有关系？
掐灭烟，透过茶灰色的落地窗，看着36层底下车水马龙的世界，薄唇轻启，“可以。”
*
唐橙今天翘课了。
夏季的海风吹在身上带着一股潮热的气息。
唐橙坐在大坝上，长发在风中洋洋洒洒飞舞着，她抱着膝盖望着远处，耳边是浪花击打礁石的声音，层层叠叠。
昨天晚上那一幕肮脏的画面她怎么都忘不了，从小到大唐陌都是这样，欺负她，弄哭她，有什么东西都和她抢，一点也不像其他人的哥哥，她长大之后他更是变本加厉，经常对她动手动脚，可是他一直都有分寸，从来没有像昨天那样……
有人在她身旁坐下来，“心情不好？”
唐橙看他一眼，又重新把脑袋埋进膝盖里，“老男人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跟踪定位器了？”
“别多想，我恰好路过，看到某个小丫头像只走丢的小狗一样坐在路边，心软，来看看。”偏头看看她，她心情似乎真的不好，小脸惨白惨白的，“怎么了，有什么事跟叔叔说说，叔叔开导你。”
“老男人你是不是喜欢我，还巧遇呢，老掉牙的桥段了。”没什么情绪开玩笑，闷闷的随便说了句。
小丫头心情不好，怎么连带着他也感觉闷闷的，揉揉她脑袋，“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烦恼也挺多的，你在烦恼怎么追男生，我在烦恼怎么躲你这样的女生。”
“噗，真有脸。”忍不住笑起来，他手掌的温度仿佛还没有消失，头顶暖暖的，暖到心底，散了些凉意，有些哽咽，“谢了啊，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