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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一起后,日子反而平淡下来。没有之前的各种小心思,小算计。
多少显得有些淡然无趣。
但好在,一个是经历风雨,一心只想平平静静过日子的中年大叔,另一个则是从小缺爱,一但拥有便不舍得放开的小心眼小年轻。即使日子淡而无味,他们也都拼尽了全力去维护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总是偶尔给生活制造一点小惊喜,小情趣,反而让彼此都对生活有了一些小小的期待。
两年半的时间一晃而过,刘幸大三结束,到了实习的第四年。
这些年刘幸一边上学,一边偿试各种各样的兼职,也算是学习到了很多的社会经验。
温谦想让刘幸去他的工作实习,刘幸却自做主张选择了另一家公司,同时他还申请了考研。
说起来,刘幸这个学生党,比温谦这个大老板还要忙一些。温谦经常好几天只能在半夜醒来时,发现刘幸睡在自己身边。
早上起来一起吃个早饭,温谦开车送他去目的地,下车前在车内吻别,然后再见面又得等到深夜。
刘幸的不商量就自顾决定实习公司,再加上他这段时间对温谦的忽略,让温谦渐渐有了小委屈。
温谦明示暗示做了不少小动作,忙得不亦乐乎的刘幸,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些小细节。
直到那天晚上,他回到家里,应该给他留一盏夜灯的客厅里,一片漆黑。
他以为是温谦忘记给他开灯,于是摸黑进入卧室。
他打开小灯,光线昏暗的卧室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他家老东西。
刘幸以为温谦是在加班,心里顿时垂直一股不忍和自责,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忽略温谦。
于是打电话给温谦,问他还有多少时间下班。他准备去温谦公司接他回家,再顺道去喝个小酒,浪漫浪漫。
可他电话打过去,根本没有人接。
于是他立刻打开定位软件,地图上一只小绿点显示了温谦的位置。
根本不是在公司,而是在他之前常去的一家会所。
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觉,出去玩什么?
还当自己很年轻吗?
老东西真不要脸!
刘幸气得不行,在心里把温谦翻来覆地的骂了好几遍,此时连他那些爱到不行的脸也觉得难看起来。
他一路开车到了会所。会所的经理都认识他,见他一来,便有些为难。
他知道温谦在哪个包房,可又不敢通知。更不敢拦刘幸。
刘幸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当初不过是有个刚出道的小明星,想把自己送给温谦,多求几次机会。结果被刘幸知道了,愣是扒光了人家的衣服要扔到大街上去。
若不是温谦出面,那小明星恐怕早就冲马路上让车撞死一了白了。
刘幸见经理想往后堂躲,立即揪住了他:“你告诉我他在哪个包厢,我保证今天不在你这儿闹事。”
经理为了饭碗,立即把温谦给卖了。
刘幸扔了经理,直奔包厢。
刘幸没有进去,而是把门打开一条缝,悄悄从里看。他想看看温谦到底有没有乱来。
他如果安分守己,温谦也会笑盈盈地敲门进去,然后体面地把温谦领走,回去再收拾。
若是温谦敢背着他乱来,就一脚踹开门冲进去,踩断他的大玉米棒。
他往里面瞄了几眼,怎么没人?
难道是经理在骗他?
但想想那经理应该没这么大的胆,他又往包厢里看了一圈儿,就见他正从卫生间里出来,身边有个长相艳丽的小年轻,有些面熟,像最近温谦公司里刚合作过的小演员,搂搂抱抱的搀着他。
刘幸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他抬脚就想踹门,可他想了又想,还是忍了下来。他推开门,脸上倏地露出灿烂笑容,直奔温谦而去:“我来接你回家了。”
包厢里的其它人一看到刘幸,顿时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噤了声。
刘幸有多善妒,他们早就见识过了。一时间谁也不敢说话。
刘幸到了温谦跟前,才闻见他一身漂亮。他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脸上却戴着假笑:“你怎么还喝酒了。”
温谦一看到刘幸,就自觉地推开了扶着他的小演员,立正哨息地站好:“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啊。”刘幸脸上还是笑盈盈的。
温谦心里却是一抖,伸手搭在刘幸肩膀上,对房间里的其它人挥了挥手,示意他走了。
温谦其实没喝什么酒,走路时脚步却有些踉跄。
刘幸把他塞进车里,开着车往家走。
温谦也不理他,偏头靠着椅子打瞌睡。
到了家楼下的停车场,刘幸又把温谦抗回了家,直接扔进浴缸里。
他把水龙头打开放水,一边扒温谦的衣服,有些暴躁。
把温谦一身衣服扒下来,扔进垃圾桶里。
然后自己也进了浴缸里,坐在温谦腿上,问他:“你今晚为什么不按时回家?”
“回家干什么?又没人?”
“你在怪物回家太晚,所以自己出出去乱来?”
“我只是在跟人谈合作,哪有乱来。”
“哪个小男生都搂着你了。”
“人家是看我喝醉了,扶我去厕所而已。”
“他还扶你去厕所了?”刘幸的脸阴晴不定,“他不会还帮你扶鸟了吧。”
温谦偏头看着百叶窗,不说话。
刘幸只当他是默认了。他顿时急了:“那是我的,你怎么能给别人扶呢。”
“长在我身上,怎么就成你的了?再说了,就算是你的,你自己不看好,还怪别人摸吗?”
“温谦——”刘幸生气地吼了他一声,但他又忽然明白了什么,忍着笑看着温谦,“所以……他是在埋怨我太久没摸他了吗?”
“把你的爪子拿开,别伤了我的小宝贝。”温谦把自己的东西捂着护好,不给刘幸多看一眼。
刘幸要笑不笑:“所以,你就是在埋怨我这段时间没有陪你呗!现在我有空了,你给不给我机会陪你啊?”
温谦双臂伸展开,架在浴缸的边缘:“看你的表现吧。”
“那我给你捶捶腿?”刘幸忍着笑去讨好。
温谦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刘幸开给给他捶腿。捶着捶着,他的手便不安分起来,一直在他身上游移。
最后不仅是他的双手贴着温谦,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夸坐在温谦的腿上,磨磨蹭蹭的开始搞事儿。
温谦得偿所愿,心满意足。靠在浴缸边缘,任由刘幸作威作福地把自己咬住磨蹭。
两人在浴缸里折腾了不少时间,刘幸额头上都开始冒出虚汗。
温谦连忙把人抱出了浴缸。
这两年温谦已经摸出规律,刘幸的体质但凡是这种事做得过火了,第二天必然有一场高烧。
两人去到床上,刘幸磨磨蹭蹭的不肯摆手,温谦只能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安分。
这时候,温谦就在想,自己这是作了什么孽,干嘛去招惹这小混蛋?
他们已经很久没弄过了,一但弄起来,刘幸必然会要个不停,到时一定会过火,一过火刘幸第二天准得烧……
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可此时听着抱在怀中人儿的哼哼声,温谦又觉得折腾就折腾吧,麻烦就麻烦吧,谁让自己就喜欢他,舍不得他呢?
刘幸在他怀里蹭了大半个小时,才算安静下来。
呼吸渐渐均匀。
温谦松开他,轻手轻脚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体温计,给刘幸量了体温,发现体温没有异常。又小心地给他检查了后面,没有受伤,没有红肿,但他到底不放心,又轻轻给他涂了些药,这才安心地搂着他睡了。
一夜无梦,两人好眠。
经过两年多时间的磨合,其实他们早就知道彼此的是什么人,自己在彼此心目中的位置。
所以,刘幸再见着温谦身边蜂蜜嗡嗡地转,他不会再像第一次时,毫不留情面地出手。
他知道,他们还会在一起生活几十年,而温谦身边还会不断有这样那样,有所图的人转悠。
他放平了心态,只气乎乎地把温谦逮回家,‘严刑逼供’一番,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也许这样的小脾气,将来还会发生无数次,也都是生活的调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