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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不是,我只是刚好——”
都放到嘴边了,这件事情不好解释,说多错多,还是承认错误好:“我错了。”
总是这样,犯错的时候没心没肺,做错了短短的三个字就想把事情揭过去。
也未免想得太简单了些。
陆言深绷着脸,冷嗤了一声:“除了认错,你还会做什么?”
又蠢又娇,还不听话,他当初是怎么觉得她够听话够聪明的?
瞎了眼吧?!
林惜觉得头大,前头的事情还没有把陆总哄好,现在又多犯了一件事情。
她抿了抿唇,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隔着半米的距离,就这么整个人向着陆言深倒过去。
“你干什么!”
他的语气冷厉,可说话的同时还是伸手把人接住了。
这么个距离,要是陆言深不伸手,林惜就这么直挺挺地往地上倒下去,不说破个洞这么夸张,额头磕个肿块是少不掉的。
林惜僵了一下,本来一堆的甜言蜜语一句都说不出口了。
见她不说话,陆言深偏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睁着一双杏眸,脸色微微发白。
陆总心疼,头更疼,真的是个小祖宗。
见他看着自己,林惜愣了一下,脸动了动,擦着他的脸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四年前林惜连接吻都不会,当初陆言深还讽刺她说连接个吻都不会。
现在,她就跟个妖精一样,一点点地压着他的唇,那小舌跟它主人一样,这里一下那里一下。
陆言深就像是老僧入定一样,一双黑眸紧紧地扣着她,就是不动。
林惜双管齐下,上头吻着,下头摸着。
他洗了澡再出来的,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她的手有些两,从他的领口摸进去,一点点地往下。
“林惜!”
他的手跟条蛇一样,缠着他本来就已经难受的某处动来动去。
陆言深一张嘴,她顺势就吻了进去。
以前都是陆言深用吻来堵着她不让他说话的,现在角色调转,林惜没有那一份强硬,可是那绵绵细雨一样,也是让人不容抗拒的。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上的变化,吻越发的轻,跟羽毛一样,到处飘,最后停在他的耳边:“陆总,你不要我吗?”
要是能受得住心爱女人这么撩拨的,估计那个男人多半是个无能者。
陆言深眸色沉了沉,抱着她直接就压在沙发上,低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唇,手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掐着她:“待会儿求饶都不放过你。”
林惜勾唇一笑,挑着的眼角带着几分得意:“来啊,陆总。”
真的是要反天了。
明明知道是她的阴谋诡计,还是心甘情愿的沉沦。
爱啊,真是一件作茧自缚的事情。
陆言深在心底叹了口气,抬手一把将林惜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低头就在她胸口上狠狠地咬了一下。
林惜颤了一下,眉头皱了皱,手下意识地想捉着什么,可是在半空中,什么都捉不到。
“陆总——”
她无意识地叫着他,又低又软的声音,就好像一把软剑,直直地刺入心头,他还不觉得疼。
林惜一开始确实是只想让陆言深火气消下来,可是她吻了他好几分钟,他也不为所动,她就有点沮丧了。
想起这段时间,两个人明明都在一起的,可是陆言深生生一个星期没碰她。
以前陆言深不说每晚都要,最起码两天也要一次啊,而且每次都让她几乎下不了床。
之前她还没想明白,现在算是知道了,他是故意冷着她的。
就好像这两天一样,他冷着她,冷得她难受又委屈,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办。
想到他冷着自己,她心底的委屈越发的浓,倒是有了势必要让他今晚要自己的决心。
现在他终于被自己拉下来了,林惜觉得浑身都是热的,最烫的还是心头,就好像他落在她身上的吻一样,要烧起来了。
见她的手在空中乱中,陆言深看了一眼,将她的牛仔裤扯了下来扔开,手压着她一只手,十指紧扣着,另外的手搂着她的腰就了就位置,低头看了一眼,沉身下去。
“嗯——”
突然的充实感,林惜下意识地迎了迎,他松了手,林惜抬手就抱着他。
他低头亲她,吻时轻时重,林惜微微眯着眼,搂着他的手不断地手紧,在那失控的边沿哼着:“陆总,我是真的想要你——嗯——”
黑眸微微一紧,动作一下比一下快。
真的是要命,还到处撩火。
那时断时续的声音,媚得能让人骨子都软。
陆言深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林惜的叫声中,忍不住,低头将人吻住。
这林惜估计真的狐狸精变的,不然他这么清高寡欲的一个人,怎么到了她跟前,她动一下,他就受不了了呢?
一次又一次,总是觉得不够。
头顶上的水不断地落下来,林惜无力地攀着陆言深的肩膀,声音抽抽搭搭:“我不要了,陆总,我不要了——”
他压了一下,低头一边吻着她一边冷哼:“不说说来的吗?”
就这点出息。
林惜哪里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她现在只想他放过自己,让她回床上好好睡一觉。
幸而,这一次过后,陆言深终于放过她。
头发还是湿的,可是人趴在床上,显然动都不想动。
陆言深拿了吹风机,拿着那长发一把一把地吹着。
直到吹干,他才把人从自己的腿上拉下去。
刚放到床上,林惜的手就缠上来了,抱着他的腰让他不知道怎么动。
犹豫了一下,陆眼神还是躺了下去。
林惜倒是好眠,只是他睡不着。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那张白灿灿的脸如桃花一样,他低头看着,忍不住失笑,明明想要冷着她的,到头来舍不得的人成了自己。
“陆总。”
不知道想到什么,林惜手动了动,哼了一声。
他看了一会儿,低头在那红灿灿的唇上咬了下,很轻,没舍得用力。
醇厚的笑声从喉咙升上来,夜深人静,除了身旁睡得跟猪一样的女人,再也没有人听得到男人这般酣畅的笑声:“妖精。”
算了,他活了三十五年,赢了那么多人,输在林惜跟前,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