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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汐眯了眯眼睛,根本懒得接这种茬。
苏安娜又继续道“哦呵呵,我都差点忘记了,这几天绝一直在医院陪我,很少回来看你吧,想必你一定更加寂寞才对哦。”
被小三下马威,她绝对是天下第一人了:“苏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太高兴才好。”
“为什么?绝这么爱,我肯定高兴呀,风小姐,你不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呵呵呵……”
浅汐不该脸色,冷然道:“据我所知,南宫绝的身边有无数女人,他换来换去,快的时候一天就要换好几个吧,我想以前被带回来过的女人也不少,不过很可惜,那些被称为南宫绝情人,女朋友的女人们,都像烟花一样,很快就消失了,被遗忘了,只有我,他的老婆,无论我怎么样,他爱我也好,恨我也罢,都会让我留在他的身边,在这个家里成为女主人。其实我觉得其中道理,不需要太多讲了……这妻子和情人之间的区别,就算是再无知女人也应该明白清楚。你说呢?苏小姐……!”
原本想要用话去扇风浅汐一巴掌,但是没有想到却被反过来用话把她扇的死死的。苏安娜不甘心的咬住唇,老婆和情人的区别,她当然懂,所以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抢回来。
浅汐继续道:“好了,我就不多留了。”在南宫家,无论哪个地方,她都是出入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也算是当南宫太太仅有的一点点特权吧。
苏安娜没有在说话,在看到风浅汐走出屋子后,她立马取下了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左看看,右看看,不会吧?这条项链难道真的是风浅汐的吗?
如果是风浅汐的话,那么……难道那个晚上和南宫绝在游轮上的人是风浅汐吗?这不可能吧?明明就在身边,绝怎么会发现不了呢?而且这两个人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似的。
连连咽下几口唾沫,越想越觉得有些头皮发毛,根据神秘人的情报,细细算一下时间,在游轮上的时候,南宫绝还没有娶妻,而且风浅汐诉说的,时间和物证都是那么的吻合,看表情也更加不像是在开玩笑。
握紧了项链,苏安娜眸光里下定了决心,既然他们互相都还不知道对方彼此就是游轮上遇见的人,那么……她就要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把风浅汐摆平!
现在事情可比以前越来越棘手了,真正的游轮少女就在身边,如果南宫绝知道的话,一切都完蛋了。
想着,苏安娜紧张的找出电话,拨打给那个曾经给她提供情报的神秘人:“喂,是我!”
“什么事。”电话里传来沉沉男性声音。
“风浅汐可能就是那个游轮上!我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先解决她!”
“你想要我怎么样?”
“帮我!”
苏安娜一天都呆在屋子里,说是刚出院身体不舒服,所以不愿意多出门,而浅汐也是一天都坐在客厅里。
无聊的时候看看电视吧,或者翻翻书,日子与其说是惬意,不如说是乏味,她真的好想去做一点自己能够去做的事情呀。
傍晚的时候。
南宫绝回来了,他没有看浅汐一眼,便朝楼上走去。
“南宫绝。”浅汐站了起身,喊住了走在扶梯那儿的他。
停下脚步,他并没有回过头,只是侧了侧眸子:“什么事!”冰冷的语气,如同在和一个不相干的路人说话一样。
“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我都很听话的呆在这儿,从来不到处乱走,甚至连学校都没有和你提我……”
“呵,不用拐弯抹角,你想要些什么?”
切,她还不想跟你闲墨迹那么多呢,浅汐缓缓道:“我要去看小言,你的苏安娜已经出院了,可是我的好姐妹还被你打的现在都在重症病房里修养!这个星期以来,我一直没有去看过她,我要去看她。”
她一直不敢去看顾小言,也是深怕在连累她。
南宫绝迟疑了一下,扭过头看向风浅汐,一双蓝眸紧紧的盯着她,她的眼睛带着坚定,还是带着那股傲劲。轻笑一笑:“你们还真是姐妹情深呢。”
“只允许你和苏安娜鹣鲽情深,就不许我和小言姐妹情重了吗?”她语快的说道,理直气壮,丝毫也不畏惧他。
说实在的,她也就这命一条,如果不是害怕连累到亲朋好友的话,就算是那一条命和南宫绝拼了,她反正已经这样了,还会怕什么呢?有句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此时,已经一无所有,已经脱的不能够再光了!
“女人,有些话,说出来的时候,最好还是经过大脑想一下,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南宫绝冷冷的说道。
“那又如何,大不了南宫总裁你也可以让人把我也打的住院呀,只要不用那些卑鄙的手段对付我的朋友,闯祸又如何?你打死我又如何?我敢说这些话,就不怕承担后果!”
“哼!”他轻哼一声,没有再理会浅汐,继续朝楼上走去。
“你不回答我,就代表你答应让我去见小言了,我先走了。”浅汐也不是一根软骨头,才懒得去照顾那个家伙阴晴不定的情绪,憋屈了一个多星期,她的耐心也被磨得差不多了,也立马扭头走出了屋子。
南宫绝并没有让人跟着她,也没有拦住她,这样或许也是默认了她的行为,一切随她……
楼上的卧房里。
“绝……你回来了!公司真的很忙吗?”苏安娜露出了娴熟的表情。
南宫绝并没有说话,只是脱掉了外套,熟练的扔到一边,他走到沙发上坐下。
“绝,我一个人在家真的好无聊哦。”苏安娜说着,坐到了南宫绝的身边,而且还依靠到了他的身上。撒娇似的蹭着他的身体。
蓝眸一斜,尖锐的视线落在了她空荡荡的脖颈上:“项链呢?”
苏安娜身体一僵,咽了一口唾沫:“我,我取下来了。”
“为什么不戴着?”南宫绝微微皱起了眉头,如老鹰一样的视线,像是要把人完全看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