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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丹丹从我手中接过筷子,把饭盒中的米粒挑到我嘴中,然后指着眼前的几盒香喷喷的菜问我:“吃这个吗?还是吃这个?”
我胡乱地点着头,她夹起一块红烧肉塞到我的嘴中,表情专注地看着我咽下去。
我看到她的下巴,她的眼,她的嘴唇离我是如此之近。那天然的淡红色泽让我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那少女的芬芳比任何饭菜都香。
我在想,我是不是太邪恶了,她这样的小女生足足和我差了七八岁。
连旁边床铺上的大哥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我抬头看了看他,暗笑着说:“这位大哥,你是不是饿了,要不也拿着筷子来吃两口?”
他连忙把脸扭过去,正视着墙壁,嘴里说:“不用,不用,我媳妇儿刚给我送来饭菜,吃过的。”
她把一整盒米饭给我塞到嘴里后,还准备清扫那些菜。我连忙说:“我吃饱了,丹丹,真的。”
“吃饱了喝点儿汤吧,这里有豆浆,我用吸管给你戳开。”
她把吸管给我塞到嘴里,用双手捧着豆浆杯,扬起小脸看我把它喝完。
我在心底感慨,到底是女生,照顾男人这种事情无师自通。
下午监区的其他同事来看我,李铭和周婷,还有那个新来的女同事,我忘记她的名字了。丹丹这丫头,这次倒是没有吃醋,因为这些女人明显和我有疏离感。
躺在病床上的时间十分难熬,还好身旁有顾丹丹,她在手机上看各种搞笑小视频,发现有特别好笑的就递到我面前,呵呵地捂着嘴问:“你看这个家伙傻不傻?是不是和你一样。”
我笑着说:“应该是和你一样。”
晚饭也是她给我在楼下叫的外卖,吃过晚饭后,按规定医院晚上不需要家属在陪床,我让丹丹打车回去,临走前她回头恋恋不舍地说:“姐夫,晚上要早点睡,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临床的这位大哥也出院了,整个病房里空荡荡的只剩我一人,我人生中首次感到了这种无所适从的寂寞感,拿起手机看了几章电子书,却怎么也看不到心里去。
我无聊地下床站在窗前,看着这个城市的夜空灯火璀璨,如繁星点点。无数个温馨的家庭正在欢聚休闲,幸福的小夫妻早早躺在床上相拥入眠。
我却感觉寂寞如黑色的潮水包围了我,窗外清冷的月光投在地上,只有窗格子的影子。我想这个时候应该给谁打电话来化解我的寂寞。父母吗?他们还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一旦知道了,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
要不给孙宾打?还是算了吧,她说不定现在正和女朋友蓓蓓在一起,两人说不定在床上做体操造小人呢。我怎么能打扰他们的兴致,惹他女朋友不快。
给秦鸿雯?那个女人不允许我用手机给她打电话,其它和我关系比较近的女人现在都在监狱里,要想找她们还得给狱政科打电话,太麻烦。
我的脑海里突然映出了顾丹丹那清甜的侧脸,难道让我给这小妮子打电话?打一个也是应该的,她独自一人呆在公寓里,遇到有些情况也许处理不了。或者她是不是像上次一样,招了一堆不三不四的人回到家里跳舞。
如果是那样,就算拼上身体受伤我也要回去,她的自我保护意识是那么弱,我不允许她受到伤害。
我刚准备拨下电话号码,手机就响起了震动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赫然是丹丹。
她在电话那头声音哀怨娇弱的说:“姐夫,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我相信任何男人听到这娇滴滴的哀怨,心脏都会融化。
我拿起电话放到耳边说:“嗯。”
“嗯什么呀,你快告诉我到底想我了没有?”她清甜的声音具有磁性而富有魔力,在我的耳边如同潺潺的泉水。
我说:“想了。”
“姐夫,我独自一人在家里睡不着觉,一闭眼脑袋里就全是你的影子,我现在特别想在你身边陪你,要不然会彻夜失眠的。”
我说:“要不我们用手机通话好不好,什么时候你睡着了我再挂电话。”
她直接说:“不好,我只能听见你说话,见不到你的人,也是很无聊的。要不这样,姐夫,你在医院里等我,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我的口中竟鬼使神差地说出两个字:“好的。”说完之后,我就陷入了后悔中。
现在是夜里十二点整,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午夜独自出门,会不会招来什么不测?这个时间还在大街上活动的都是些什么人?酒鬼?在酒吧门口捡尸的单身汉?还有那蠢蠢欲动的夜行者。
我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却迟迟没有人接听,我心想怕是要坏事,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拨打着手机。
不行,不能就这样坐等下去,我穿着病号服冲出了病房,寂静的楼道里空荡荡的,我快步踉跄地行走着。看到了爬上楼梯口气喘吁吁的她。
她穿着粉色的毛线衣,黑色的裙子微弱的摆动着,她双手捂着腰,黑色的瞳孔望着我笑。
我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我自己,只是下一刻,她已朝我冲过来扑到了我怀里。
我不顾背上伤口的疼痛,紧紧地抱着她。嘴里喃喃地说:“你怎么这么傻?大半夜就跑过来?”
她欢快地笑着:“我想你了,姐夫,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
我把她带到病房里,感觉她的小手很冰冷,我用双手握着她的手给她捂暖。
我指着旁边空着的床位说:“恰好这张床腾空了,今天晚上你就在上面睡。”
她摇了摇头:“姐夫,我的身上冷的很,我想让你抱着我睡。”
我看着她依然在颤抖的身体,点头说:“好吧。”
我先躺到床上,给她让出一半的空间,她紧接着爬上来,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她里面只穿了一条裙子和薄薄的丝袜,感觉腿上很冰凉。我用双腿夹紧她,让她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中。
她的头发紧靠着我的下巴,清凉的发丝蹭在我脖子上感觉痒痒的,小嘴喷出的香气让我的心脏怦怦直跳。
我感觉此刻我怀里的抱着的是一个女人,她虽然只有十七岁,身体发育得已经接近成熟,胸前高挺的地方紧靠着我,清晰的感觉到她的弹性和温热。
她的手不安分地触碰到我的腰间,抬起脸坏笑着问:“姐夫,这是什么东西?”
“小孩子,别问这些搞怪的问题。”
“我不是小孩子啦。”她扬起嘴唇,紧贴着我的下巴说:“这东西能让女人舒服,也能让女人怀孕。”
我吓了一跳:“这都是谁告诉你的?”
“这种事情还需要有人告诉吗?我看过这种电影,日本的。”
我喉咙里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想起她长时间缀学,一直活动在酒吧网吧这种声色场所里,早已被形形色色的人给带坏了,她的身体是不是早已经被……
她低声慵懒的说:“姐夫,你放心,我的第一次还没有给过别人。女人的第一次很珍贵的,就算豪车豪宅都换不来,我怎么会随随便便给他们?”
我吃惊地问:“这又是谁告诉你的?”
“顾丽丽啊,她经常这么跟我说,说老娘的第一次就可惜了,白白给了一个小混混。又说妹妹,你可别像我这么傻,一定要献给自己最爱的人。”
原来这性启蒙早教还有一定的好处,这顾丽丽闲着没事儿的时候就给妹妹谈论男人,丹丹的早熟有一半是她造成的。
“我梦想中的男人是要有谢霆锋那样的体贴帅气,有尼古拉斯凯奇的那样的睿智,布拉德皮特那样的忧郁,还得像施瓦辛格史泰龙那样能打。这样的男人,我才会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献给他。”
我暗想要是真按这样的严格标准来找,小姑娘你这辈子的恐怕要当老处女了。
我笑着说:“世界上哪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她说:“也不需要这样完美啦,只要有这个标准的50%就可以。”
50%也许有,但也是凤毛麟角。
她搂着我的脖子,甜蜜地说:“现在有个满足49%的男人躺在我身边,我的要求也就不那么严格啦。”
我都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她心目中有这样高的位置,有些激动地问:“那百分之一差在哪里?”
她的香唇贴到我的耳边,低声地呓语说:“因为你还没有吻我。”
她的嘴唇突然吻在我的下巴上,双臂紧紧的抱紧了我,我清醒的神智突然陷入迷乱之中,入手抚摸她绸缎般的肌肤,感觉她身上的少女特有的稚嫩气息。
她清澈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嘴里轻轻地呓语着:“姐夫……”
她弯月般性感的小嘴朝我的嘴上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