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 太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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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笑道:“说起来这几名子弟也够倒霉的,都是小六的朋友,前一天还在一起吃酒呢,第二天就被人砸断了腿,唉……”小六乃是李崇山孙儿,李推官大哥之子,在李家第三代子弟中排第六,也是李崇山最宠爱的子弟。

    “怎会被人伤了腿?”虽然不关心,但见王氏说得热闹,王贵妃还是问了一句。

    “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听小六说前一日他们一起吃酒时曾经伤了人,想来是那人报复吧。”王氏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

    “小六又去惹事?”王贵妃皱起了眉头。

    “也不算惹事啦……”看王贵妃神情不悦,王氏急忙辩解,“要说小六也是对太后您的一片赤诚啊……”

    王贵妃眉头大皱,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到底是怎生事情?”

    王氏笑道:“还不是那酒楼东家,依仗自己是贵王妃叔父,仗势横行,小六他们几个看不惯才教训了他一顿,想不到贵王做事却也狠辣,那几名子弟第二日就被打断了腿,当时妾身吓得要命,就怕小六也被殃及,谁知道贵王却也识趣,就是没有动小六……”王氏得意详洋,她在大名府可是被武植整治过,恨武植的要死。

    王贵妃看了王氏几眼,淡淡问道:“贵王妃叔父?”

    王氏点点头:“是贵王正妃叔父,就是被先皇册封青阳开国伯的那位,好像唤作潘老大。整日就知道惹是生非,贵王也不管办……”

    王贵妃摆摆手:“够了。明明知道对方乃是在册的伯爵,却敢无故殴打,小六地胆子,李家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啦……”

    王氏簌地一惊。偷偷抬眼看去,王贵妃面无表情,看不出什么喜怒。

    “召李崇山来见哀家……”王贵妃摆摆手,两旁宫娥走上来放下王贵妃座椅上的软帘,王氏大惊,按典王贵妃此举自然是理所应当,但以往王贵妃待李家甚是亲厚,在李家未曾垂过帘,今日之举可是破天荒第一遭。王氏惊惧之下,却也不敢纠缠。行礼退出。

    不多时,李崇山匆匆赶到,六十多岁年纪,须发皆白,面目红晕,看起来老当益壮。

    “臣李崇山参见太后!”规规矩矩的行起叩拜大礼。

    “平身赐座。“随着王贵妃的吩咐,宫娥搬来软墩,李崇山小心翼翼地坐下,也不过是半个屁股稍微沾了边而已,还不如站着舒服。李崇山却没工夫想这些,听儿媳说太后不悦,匆忙间也来不及问详情就匆匆赶来。李崇山心里实在忐忑不安。

    “叔父,听闻李家人丁兴旺,家业日上,哀家很是欣慰……”

    “这也是托太后的福!”李崇山赶紧谦逊。

    “哀家可不敢当……”王贵妃想说几句重话责备,但见李崇山苍白的须发,想起昔日李家的恩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叹口气道:“叔父却是要好好教导子弟,要知道盛极而衰,哀家却不想下次省亲时要唤叔父为李卿,叔父,哀家的意思你明白么?”

    李崇山额头冷汗簌簌而出,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太后圣喻,臣必铭记在心!”

    王贵妃叹口气,实在没心情再待下去,摆摆手:“摆驾回宫!”太监宫娥齐声呼唤,李崇山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眼见一队队太监宫娥棒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行到凉亭前金顶金黄绣凤大轿之旁,又有太监引路,引领王贵妃上轿,又如来时一般,红衣太监上马在前引路,大轿出了李府后,马上又跟上锦衣金甲的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奔西街门而去。

    李崇山跪在府前,直到太后鸾驾影踪不见,才慢慢起身,心中却是惊惧难当,回了园子,命人传来王氏,打探到底说了些什么使得太后盛怒,等王氏结结巴巴说出小六之事后,李崇山差点没气死,虽说李崇山对武植也不怎么待见,但明目张胆去和贵王作对,更打伤贵王府舅老爷,青阳开国伯,这不是枉妄得没谱么?难怪太后会说出盛极而衰的话语。

    李崇山大怒下命人唤来小六,家法伺候下,软棍将小六抽得哭爹喊娘,最后李崇山更拉上小六前去贵王府致歉,不过在贵王府却吃了闭门羹,府前王府侍卫言道,贵王身体不适,概不见外客。

    李崇山只有悻悻而归,但是想想也难怪,权势最盛的亲王被一外戚欺负到头上,心情能好的了吗?尤其是听闻那几名纨绔子弟都被人狠狠教训过,却独独放过了小六,贵王也算给足了李家面子,不愿见自己也在情理之中。

    贵王抱病闭门不出,更十多日不曾上朝,朝中大臣纷纷前往拜望,知道些底细地叹息不已,先皇的兄弟,当朝皇叔,名声远播海外地赐锏亲王竟然被一外戚气得抑郁在心,不由得不令人感慨,武植这次弱者形象扮的极为成功,很多对他的强势地位隐隐不安的大臣也转变了态度,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贵王也不是那般强横,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王府中武植乐得逍遥自在,和几女嬉戏赏花,偶尔装病见见大臣,日乎极为轻松。

    而这段日子,朝中却忽起波澜,侍御史张昌上表弹劾蔡京包庇侄儿胡作非为,难为百官表率,一石激起千层浪,张昌和蔡京关系亲密众所周知,怎么也想不到张昌会在文德殿上直言蔡京之过,王贵妃将张昌的文书发到大理寺,令大理寺详查蔡九,闹腾了几日,均是查无实据的事情,王贵妃斥责了张昌几句,事情不了了之。沸沸扬扬的“蔡九案”却成了朝臣议论地焦点,尤其令人猜不透的是张昌。不知道何以他要弹劾蔡京。

    贵王府地书斋中,武植和吴用却是在得意的大笑,吴用虽也在笑,不过低声赔笑。武植却笑得甚是欢畅,“先生之计果然高明……”武植心里却是加上了阴毒二字。

    数日前,几名泼皮绑了凤儿,更剥得赤身裸体送到了烂醉的蔡九床上,蔡九醒来见到身边美人儿当然不会客气,二人胡天胡地之时张昌赶到,见状简直肝肠寸断,当场和蔡九厮打起来,更气冲冲赶到了蔡京府邸。偏偏那时候贵王正拜会蔡京,蔡京脱不得身。又不知张昌何事,为避嫌只好不见,张昌气愤填膺,这才与蔡京决裂,而蔡九尝过凤儿滋味,更舍不得放走,凤儿正值青春,张昌本就喂不饱她,更加之蔡九大把银钱洒下,比之张昌出手阔绰许多。也就一门心思跟了蔡九,如此一来,张昌和蔡九深仇大恨结下。待蔡京知道时,为时已晚。就算把凤儿送回也于事无补,去见张昌更被拒之门外,蔡京一气之下也就不再管他,以为过几日再释清误会,却不想张昌不知道被谁怂恿,在文德殿弹劾起蔡京,直把蔡京气得暴跳如雷,从此蔡京张昌势如水火。

    “王爷,小生却是不知道为何花大力气使得张昌和蔡京反目,张昌不过是御史,和蔡京反目却是伤不了蔡京皮毛,王爷费偌大气力,却又不加掩饰,蔡京必定知道事情是王爷做地,王爷这样做地意图小生实在猜想不出。”吴用小心翼翼地问武植。

    武植笑笑:“你猜不出?”

    吴用连连摇头。

    武植笑道:“无他,令他郁闷而已。”

    “啊?”吴用瞪目结舌,耗费偌大精力,就是想令蔡京生些闷气?

    武植笑笑,蔡京不同于高俅,高俅自认聪明,其实很有些自作聪明而已,弄些花样扳倒不是难事。蔡京却是真正意义上的权臣,行事四平八稳,实在难以抓到什么把柄,尤其是如今在庙堂上,紧随王贵妃步伐,对新政早已放手,更安抚昔日元佑党,对付他,自己也实在无从下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不过却也不能让蔡京好受,既然他出手挑拨自己和李家关系,自己自然要令他大大郁闷一把,而且以后如今日之事,十天半月弄上一回,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气疯,乱了阵脚呢?若是他哪日能露出个大大的破绽,自己在紫寰殿狠狠砸他一锏,那可就太舒服啦。

    这就叫做我不打你,我腻味死你吧?

    武植美滋滋的想着,吴用在旁见贵王脸露微笑,那微笑中却隐隐有一丝险恶,心中一寒,知道贵王又在琢磨什么害人的事情了。

    门轻轻敲响,吴用慌忙去开门,门外是一宫娥,武植见是杏儿,招招手,示意她进来,杏儿磕头行礼:“王爷千岁,太后到了!”

    武植一愣:“太后?她来做什么?”说着话起身。

    杏儿道:“太后现在后花园和几位王妃叙估,说王爷安心养病就好,不令奴婢等打扰王爷,但奴婢想了想,这般大事怎能不告诉王爷。

    武植笑笑,回身坐下,笑道:“你做得很好,下去吧!”想来王贵妃是轻装来访了,若不然就算令侍卫太监等不得打扰自己,自己也该能听到动静,就是不知道她来做什么?

    杏儿得武植夸了一句,欢天喜地的行礼退出,武植琢磨了一会儿,摇摇头笑道:“算了,不去就不去,难道那婆娘还敢上门欺负人不成?”

    吴用听得头皮发麻,称呼太后“婆娘”?贵王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后花园凉亭,除去几名侍奉地王府宫娥就只有王贵妃和武植的几位王妃,凉亭中三张石桌,每张石桌旁是四五张石凳,石桌石凳均为纯白,仿佛白玉雕刻,玲珑剔透,十分精美。

    王贵妃坐在最南地石桌旁,旁边坐着金莲和金芝,另一张稍稍靠北的石桌旁,坐着七巧,玄静和竹儿。王贵妃正笑着与金莲金芝叙话,看起来十分高兴。

    “金莲。李家的事你别放心上,我已经责骂过他们,咱们皇家人不与他们一般见识!”王贵妃拉着金莲的手,笑着说道。

    “金莲知道啦。谢太后关爱!”金莲温婉一笑,亲热中又不失礼节。

    “和你说了叫我姐姐,你若实在不愿,唤我皇嫂也成,太后太后,我耳朵都快出茧子啦!”王贵妃有些嗔怪地道。

    金莲笑道:“那金莲唤你皇嫂吧!”

    王贵妃马上喜笑颜开,“这才对嘛。”看向金芝,金芝微微一笑:“皇嫂。“王贵妃高兴的应了一声,想了想。把手腕上地碧绿玉镯摘下,套在了金芝手上。“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给你吧!”至于金莲,王贵妃早备好了几件精致首饰,方一见面就送了金莲。

    金芝推辞不得,只有谢过王贵妃。

    这时王贵妃看向了七巧,七巧嘟着嘴,径自看着凉亭外风景,看来对王贵妃训斥自己还是耿耿于怀。

    “七巧,来……”王贵妃对七巧招招手,七巧本不想理她。玄静在旁使劲拉她衣襟,连连使眼色,七巧无奈的起身。无精打采的走了过去。

    “七巧,还对皇嫂不满么?”王贵妃满脸微笑的道。

    “没有啦……”七巧不情不愿地说道。

    王贵妃笑笑。拉着七巧的手,把别别扭扭的七巧拉到身前,用手拧拧七巧地小脸:“长的真俊,怪不得你家王爷最疼你,为了你可是和皇嫂大吵了几次呢……”

    七巧被王贵妃捏地有些疼,不耐烦的打掉王贵妃的手,方想抱怨几句,忽然听得王贵妃的话,眼睛一亮:“相公最疼我么?”

    王贵妃笑道:“那是自然,若不然怎么会为了你和皇嫂吵架?”

    七巧欣喜地道:“真的么?那姐姐给我讲讲……”说着坐到了王贵妃身旁,这一声“姐姐”喊得王贵妃心花怒放,笑着揽住七巧,说道:“讲讲就免了吧,难道你喜欢听你家王爷和姐姐吵嘴?”

    七巧嘻嘻笑道:“那又怎么了?以前我还经常和相公吵嘴呢……吵嘴才亲热啊……”

    王贵妃脸上一红,这七巧怎么比贵王还口无遮拦?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妇……金莲几女相对苦笑,不过看王贵妃并没有生气地神气,也就由得她。

    “姐姐,快说说,相公怎么疼我啦?”七巧拉着王贵妃的手不依不饶。

    王贵妃被七巧缠得无奈,只好乱说了几句武植如何夸七巧的话语,七巧美滋滋的连连点头,王贵妃见她一袭嫩黄长裙,俏丽可人,在自己身边笑吟吟更添可爱,忍不住夸道:“果然是个小美人儿,唉……看着你姐姐还真觉得自己老了……”

    七巧笑道:“姐姐哪里老了?姐姐才是大美人儿呢!”说着话忽然搂住王贵妃脖颈,在王贵妃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姐姐美的七巧都想咬一口呢!”

    众女全部愣住,王贵妃更呆在当地,摸着自己的脸说不出话,金莲急忙道:“皇嫂,七巧她……”

    王贵妃摆摆手,看着七巧无奈的笑笑,叹口气道:“这孩子……真是顽皮……”

    七巧吐吐舌头,知道自己又失礼了,悄悄挪到了金莲身后,王贵妃好半天才恍惚回神,和几女说笑起来,说了几句话,金莲忽然道:“皇嫂,金莲恰有一事,若不是皇嫂今日到了,金莲还想进宫和皇嫂一叙呢……”

    王贵妃笑道:“什么事?你家王爷都办不成么?”

    金莲道:“就是关于扈将军……”声音渐渐低下,凉亭中,不时传出众女的欢笑。

    自从这日之后,七巧却成了王贵妃眼前的红人,那姐姐姐姐喊得王贵妃甜到心里,加之七巧纯真不做柞,王贵妃欢喜地不得了,隔三差五就将七巧喊进宫,没人的时候,两人相处的俨然亲姐妹一般,亲热地不得了。七巧得王贵妃宠爱,从此更是无法无天,有时候捅出漏子却也不再找武植,而是直接去寻她那“太后姐姐”搞定,是以以后的日子七巧到底闯了多少祸。就是武植也不甚清楚……

    王贵妃过府第二日,武植病愈。第一次上了早朝,而在这天,对帝国地未来有重大影响地几条人事任命落定尘埃。

    首先是秦凤路经略使种师道迁殿前司都拈挥使,原殿前司马军司龙神卫都指挥使刘延庆迁为秦凤路经略使。

    其次在枢密院悬而未决的冠军将军差遣之事经太后朱批。尘埃落定。

    冠军将军扈三妹北伐中屡立战功,提举为殿前司副都拈挥使。

    殿前司总管京城马步数十万禁军,拈挥使关系重大,也就是俗称地殿帅,以前高俅的职位,现今的殿帅改为种师道,扈三妹年纪轻轻,却成为京城禁军副帅,却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得之而成。京城守旧势力虽不甘愿被一女子委以京城重任。怎奈太后坚持,又有贵王这等分量的靠山。加之扈三妹在北伐中屡立奇功,就是乱军中不知道被哪个小校砍死地辽国五王子的功劳,也被算在了扈三妹头上。

    更何况,殿前司正职为文人,副职才由武将,而殿前司都指挥使可列朝班,副都指挥使却是上不得庙堂,虽品阶相差不多,文臣武将的地位却天壤之别,保守的大臣虽不甘心。却也没人愿意为了区区殿前司副都指挥使的职位和太后还有贵王闹翻。庙堂上吵嚷了几句后,也就听之任之。

    至于被委以西北重任的刘延庆。却是种师道慧眼识珠,一手提拔的人才。他世为将家,雄豪有勇,数从西伐,立战功,积官至相州观察使、龙神卫都指挥使,是不折不扣的良将。

    除去种师道,扈三妹,刘延庆三人的任命,有西北草原设渤烈军,军指挥使童贯,还有大定府和辽阳府去陪都号,也就是以后不再称为京,设东北辽宁路,吉林南路,宗泽为辽宁,吉林南路两路经略使,加少保,知辽阳府。少保为加官,从一品,宗泽从此正式列为帝国一品大员之列。

    这是太后听政后第一次大规模地人事变动,简直就和武植的心思一模一样,武植站在文德殿龙阶之前,听着一项项任命,心中一直叹息,似乎比皇兄在地时候还要得心应手呢?

    蔡京却是默不作声,不过眼角瞟过一直怒视自己的张昌,心中一阵叹息,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头疼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

    “若是没什么事,众卿就散了吧!”眼看将到午时,王贵妃准备退朝。

    “臣有本!”张昌站了出来。

    王贵妃皱起眉头,微微颔首。司仪太监慌忙下去接张昌手上本章。

    “臣弹劾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蔡京在开封府任上,畏惧权臣,阿谀奉承,曾直斥新法祸国殃民,曾和元佑党人勾结一气!”张昌一边大声说这估,一边怒视蔡京。

    武植险些没笑出声,张昌真是疯了,三十年前的老账也翻出来了。

    三十多年前,蔡京初入仕途,知开封府时乃是王安石变法的急先锋,谁知道司马光任相,下令废罢王安石推行的新法。蔡京按照限令于五日内在开封府所属各县全部改募役为差役,受到司马光的称赞,成为反对变法的代表人物。数年后,哲宗亲政,蔡京任权户部尚书,又力助哲宗重行新法,到得徽宗,蔡京更把昔日反对变法的大臣都列为元佑党,称为奸党。

    对他这两面三刀的作法朝臣大多深知,却第一次有人当面怒斥他,更是在文德殿上,圣上和太后之前。

    蔡京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张昌,只是从那微微抖动地袍袖可见他火气有多大。

    王贵妃也是无奈叹息,她也不知道这位侍御史是怎么了,怎么对首相这般不满,以至于三十年前的老账也要翻出来。

    武植幸灾乐祸的在一边看热闹,对张昌地心理大致有了了解,想必这厮当年为了凤儿放弃自己坚守的信念就很是痛苦,由此也可见凤儿在他心中地地位,谁知道老了老了,他最珍惜的人却背叛了他,放弃信念守护的人背弃了他,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若是在后世带他去做下精神检查,说不定已经被刺激的精神不正常了。

    “呈上来吧!”王贵妃虽然无奈,还是命太监将张昌的表章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