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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歹说,抵挡不住威胁利诱的可怜章诳将军,终于还是同意了执行陶应的作战计划,也就是让陶应单独率领八百君子军先行南下,争取诱使笮融出城野战,咱们可怜的章诳将军则率领两千步兵驻扎已然废弃的平安县城,等待君子军与笮融主力决出胜负,然后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以免拖君子军的后腿——这话是陶二公子说的。
章诳当然不是因为陶应要打林清这点可笑的威胁才让步,促使章诳做出让步的,关键还是章诳只是陶应的副手,陶应才是徐州南征大军的主帅,坚持不肯执行陶应的军令,不仅违背了有令必遵的军中铁规,还会得罪陶应这个丹阳老人心目中的未来徐州主人,所以章诳权衡再三之后,终于还是向陶应低头,决定违心执行陶应这条乱命。但当然了,章诳也有条件。
“公子,末将可以率领步兵驻扎在平安县城等候,但末将也有一个条件。”章诳硬着头皮向陶应说道:“请恕末将出言不祥,公子的前军南下之后,与笮融狗贼的大军交战,若不如意,还望公子千万不要逞强恋战,应急速撤军,撤回平安与末将会合,再与笮贼决战。”
陶应笑了,知道章诳始终还是不放心自己,仗还没打就已经在做君子军败逃的准备,不过陶应更知道章诳乃是一片好意,生怕自己把吃饭的家伙扔到了广陵战场上,所以陶应也没有不满,还微笑说道:“章将军请放心,晚辈还年轻,还不想死,自会记住将军忠告。再请将军放心的是,在下的君子军即便战不过笮贼大军,也有足够把握逃命。”
“二哥说得对。”陶基挤眉弄眼的大笑起来,“我们君子军这五个多月来,练得最多的东西,就是如何在战场上逃命了。要比起逃跑的本领,我们君子军如果是天下第二,天下就没有那支军队敢称第一!”
陶应也是大笑,忍俊不禁之至。章诳则面色古怪,心说三公子是怎么了,怎么才跟了二公子五个多月,就变得这么神神叨叨的了?逃跑的本领天下第一,很光荣吗?而旁边的林清则悄悄唾了一口,暗骂道:“无耻!仗还没打就想着逃命!”
“那就这么定了。”好不容易说服了章诳,陶应立即拍板道:“全军渡过淮河之后,君子军领上十天粮草先行出发,步兵就拜托给章将军你了,先到平安县城驻扎,等有了我的消息,然后再南下助战。”
“末将遵命。”章诳无可奈何的抱拳,又叮嘱道:“公子,请千万记住末将的话,若不如意,请立即沿官道向北撤退,末将会全力接应公子。”
“我记住了。”陶应点头,然后陶应又把目光转向章诳旁边的林清,向这个满脸不服气的小丫头微笑说道:“林公子,你不是一再说过要亲眼看看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君子军吗?现在君子军即将首次作战,你又恰逢其会,就不想随我一同南下,亲眼看看君子军的盖世雄风?”
“没兴趣,不去。”林清板着脸哼道。
“二哥,你带他去干什么?增加拖累?”从来就看林清不顺眼的陶基也哼道。
“慢着!”可怜的章诳将军忽然开口,先把林清拉到一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又回来向陶应拱手说道:“公子,末将已经劝说过小侄了,让他随你南下征讨笮贼,一是小侄自幼熟悉弓马,不会拖公子的后腿,二是小侄年少无知,正好让他见识一下战场惨烈,磨练一下他的性情。”
“那就这么定了。”陶应笑得更是奸诈,向章诳身后的林清笑道:“林贤弟,想不到时隔半年,咱们又要一口锅里吃饭、一个帐篷里……,嘿嘿,有缘啊。”林清满面通红,瞪了陶应一眼,气呼呼的把小脸扭开。
于是乎,在全线渡过了淮河之后,由八百二十余骑组成的君子军带上了十天粮草,在陶应的亲自率领下先行出发,轻骑赶往广陵寻求与笮融叛军决战。陶应的副手笮融则率领两千步兵随后出发,押送粮草辎重与君子军的秘密武器回回车赶往平安县城驻扎,准备接应前途未卜又孤军轻进的君子军。
除此之外,陶应还做了一个未雨绸缪的布置,那就是安排了两名在训练中受伤致残的君子军士卒陪同章诳队伍南下,教导章诳队伍的步兵如何操作回回炮,以便在接下来的攻城大战中使用回回炮。
陪同君子军南下的,除了林清的这个编外人员外,还有一个并不属于君子军的特殊角色,那就是陶应从臧霸麾下骗来的徐盛徐文向。陶二公子把徐盛领回了徐州后,通过几次比武较量,从徐盛的英勇过人与武艺高低可以判断,这个徐盛绝对就是历史上那个徐盛,而不仅仅只是同名同姓,但欣喜若狂高呼捡到宝后,陶应并没有让徐盛加入君子军,只是先让徐盛担任自己的亲兵副队长,然后再另有安排。
东汉末年的淮南大地上还没有现在的高邮湖和白马湖,甚至就连洪泽湖和京杭大运河都还不存在,人口更没有现在这么密集,仅有的几座小型城池也大都废弃,到处都是在战乱中荒废的农田、丘陵与树林,地势既开阔又低洼,正是君子军和陶应都梦寐以求的理想作战环境。所以到了这片土地上后,又甩脱了章诳队伍这个拖累后,君子军上上下下都兴奋异常,仅一天就行军超过一百二十里,杀到了现在的宝应一带——就这,都还是陶应不顾陶基反对,为了保留体力而强行命令君子军停下休息的结果。
一天只走了一百二十里就命令军队休息,陶应为此没少听陶基抱怨,君子军的编外人员徐盛和林清却不干了。徐盛还好点,刚成为陶应走狗的徐盛顾虑颇多,还不敢在陶应面前抱怨,累得几乎断气的林清却没那么多顾忌了,刚一有机会就在陶应面前大发雷霆,“书呆子,你疯了是不是?一天行军一百二十里,你是不是想把将士和战马全部累死?!”
“很累吗?”陶应东张西望,微笑问道:“林贤弟,你仔细看看,我的君子军将士累吗?”
“不累?!”林清不服气的左右张望,想找几个累脱力的君子军将士出来教训陶应,可是仔细看了一圈后,林清却满头雾水了,一百二十里的行军下来,八百多君子军将士竟然个个都是行动如常,有说有笑的生火造饭,还有不少的君子军将士竟然还有力气打闹,气氛相当轻松。
“人不累,战马累。”林清又想出一个指责陶应的理由,可是再看君子军骑的那些比驴大不了多少的匈奴马时,林清却更是糊涂了,她骑那匹高大神骏的大宛良马都已经累得口吐白沫了,君子军那些驴子马却表现得相当轻松,都已经在低头吃着地上的野草了。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林清终于还是象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君子军那些驮拉军需辎重的战马嚷嚷起来,“看到没有?那些拉车的战马,都吐白沫了。”
“没办法,那些都是西域马。”陶应摊手,又微笑说道:“不过没关系,笮融小儿逃出了下邳的时候,拐跑了我父亲的三千匹战马,又在广陵抢到了不少好马,等收拾了笮融小儿,我就可以全部换成匈奴马拉车了,君子军也有轮换的战马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一天敢行军一百二十里,全是因为你骑的这种驴子马?”林清也不算太笨,很快就听出了陶应的弦外之音。
“这个还用问,你自己难道没有亲眼看到这种驴子马的耐力?”陶应笑着回答,又有意无意的靠近林清,“林贤弟,走了一天,累不累?”
“离我远点!”林清警觉的躲开陶应伸来的魔爪,退到陶应五步之外,威胁道:“不要忘了,在淮阴的时候,你可是答应了我叔父,要好好照顾我,现在我累了,要单独要一个小帐休息,没有我允许,谁也不许进帐!”
“一个人住多没意思,还是住到我帐里……。”陶应的话说到一半就不敢说了——林清已经在满面通红的拔刀了。所以陶应也没办法了,只好转向旁边的亲兵队长李铭吩咐道:“派人去拿一个小帐篷来,给章将军的侄子休息。顺便传令全军,今天气候很好,不太可能下雨,所以今天晚上不用扎营安帐了,全部给我裹上毛毡睡觉,天一亮就马上走!”
第二天,君子军再一次创造了一个让林清目瞪口呆的行军记录,一天之中,行军一百三十里!而可怜的林清姑娘,也不得不更改基本立场,接受了陶应的好意,在途中换乘了一次战马,这才避免她的爱马被累脱力的厄运,然后又让陶应给她的战马马鞍装上了两个小木鞋子。不过在踩着这两个古怪的小木鞋跑了一会后,林清又很快大发雷霆了,“淫贼书呆子!你早说给马鞍装上这东西骑马轻松啊!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故意把我累死?!”
……………………
只有区区八百余骑的君子军行军速度如此疯狂,消息传回后面的步兵队伍中后,章诳当然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接而连三的派出信使,要求陶应放慢行军速度,千万不可孤军过于深入。而消息传到广陵城中后,笮融笮菩萨和他得力副手何兹却哈哈大笑,疯狂嘲骂陶二公子的不懂军事,兵力本来就少还要分兵,领着少量骑兵单独南下,还敢如此疯狂的快速行军,孤军深入敌占区,简直就是叫花子端玩进茅厕——找死!
大笑过后,笮融很快就颁布了一道所有广陵叛军高举双手赞成的命令,也就是只留下三分之一左右的军队守卫广陵、江都与海陵等城,余下的一万大军则由笮菩萨亲自率领着出城北上,主动去迎战南下途中的君子军——免得价值等金的陶二公子忽然醒悟过来,临阵跑路了。
一方是九头牛也拉不回的急速南下,另一方是迫不及待的主动出城北上,南北并进之下,万众瞩目的君子军首战之期也终于提前来临,八月二十五这天清晨,已经率领君子军越过高邮的陶应收到轻骑探报,说是笮融已在头一天正午率领一万步骑出城北上,并在昨天半日之内行军四十里,如果笮融今天也是以这个速度行军,那么估计最迟到今天正午,君子军就将与笮融叛军在野外相逢!
“主动出城?还在半天之内走了四十里?”听到这消息,陶应算是乐坏了,赶紧下令道:“传令全军,全部换上高桥马鞍,全部装上马镫,箭镞全部发放到位,给战马喂饱精料,检查马蹄铁,牵马行军,步行去战笮融小儿!”
君子军将士依令而行,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君子军的两个编外成员林清和徐盛,也在君子军将士的古怪举动中发现了一个新异常,那就是君子军的驴子马,竟然每一只马蹄下方都钉有一个半圆铁圈!而且包括陶应本人的战马马蹄也不例外,陶应本人也在亲兵的帮助下板起马蹄,仔细检查铁圈上的铁钉有无脱落。
“书呆子,你的战马马蹄上,怎么有铁圈,这些铁圈那里来的?”林清大惊失色的问道。
“糜竺兄弟和陈登给的。”陶应仔细检查着马蹄钉,头也不抬的答道:“他们先后送了我一千斤上好镔铁,我全部用来打马蹄铁和马蹄钉了。”
“我没问你这个!”林清大怒道:“我是问你,你在马蹄上钉这些铁圈干什么?马不难受?”
“不钉这**蹄铁,马才难受。”陶应随口说道:“你也会骑马,想必你也亲眼看到过,那些蹄子磨光了的战马不能再骑,也没办法再拉车,只能宰了当菜马。给马蹄钉上这种铁圈,马蹄就不容易磨损了,战马也不会容易报废了。”
林清瞪大了美丽眼睛,再仔细观察时,林清很快就发现情况确实是这样,马蹄钉上了古怪铁圈之后,确实大大减少了与地面的摩擦,基本上马蹄都不用着地,全靠那扁平的古怪铁圈支撑。但林清还是不太明白,忍不住又问道:“那,马不疼?”
“你剪指甲的时候,会不会疼?马蹄实际上就是战马的指甲,马蹄铁就是钉在战马的指甲上,对战马本身没有任何影响。”陶应解释,又向林清建议道:“林贤弟,乘在现在有时间,你最好给你的战马也钉上马蹄铁,我们的长途跋涉现在才开始,要是你的战马马蹄突然裂了或者伤了,那你的麻烦就大了。”
“不干!”林清坚决摇头,“我这匹马是大宛马,要是被钉子钉坏了,那我就赔大了。”
“随便你。”陶应笑道:“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你的马在战场忽然伤了蹄子,你可别指望我会把马让给你——最多让你和我同骑一匹马。”
“呸!”林清小脸又红了,哼道:“谁希奇你的破马?和驴差不多大,送我都不要。”
陶应笑笑,懒得再理会这个小丫头,转向了旁边的徐盛说道:“徐盛,今天之内,我们就要和笮融小儿决战了,在开战之前,我有几句话必须要告诉你,你也必须记住,等结束了战斗之后,你再告诉我你是怎么想,打算怎么做。”
“请公子明示。”徐盛恭敬答道。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加入君子军吗?”陶应微笑说道:“论武艺,你绝对不在我的三弟陶基之下,也绝对不在任何一名君子军将士之下,陶基很希望你能加入君子军,君子军的将士也很乐意接受你,但我却不许你加入君子军,你知道为什么不?”
“小人不知。”徐盛更加恭敬的回答,心里则暗暗嘀咕,“难道说,公子你还不信任我?”
“可能你认为,我是不信任你,所以才不让你加入我的嫡系君子军。”陶应仿佛看穿了徐盛的内心,笑着说道:“如果你这么想,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不让你加入君子军,也不告诉你君子军的作战战术,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我希望你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去观察君子军战术的优点和缺点,然后把这些缺点和优点全部告诉我。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不知道君子军的作战战术,又在臧霸将军麾下当过将领,有一定的军事经验,所以你观点对我改进君子军的战术肯定会有很大帮助。”
“小人不敢当。”徐盛既谦虚又兴奋,赶紧追问道:“公子,那你的第二个目的呢?”
“我的第二个目的,是问你的将来做打算。”陶应微笑说道:“君子军迟早是要扩建的,也不会拘泥于骑兵一个兵种,迟早会有步兵队伍。所以我希望你能在亲眼目睹了君子军的战术之后,仔细的想一想,如果你率领一支步兵队伍,配合君子军的铁骑作战,该如何做,该用什么样的战术,才能避免拖君子军的后腿,才能弥补君子军的缺点。”
“公子,小人只是一个什长,那敢有此妄想?”徐盛大惊问道。
“你不用谦虚。”陶应笑着摆手,“官职小,可以靠着建功立业慢慢的往上爬,你的武艺过人,是率领步兵作战的好材料,我很看好你。我现在手里就你和三弟陶基两个人才,但现在我如果让陶基退出君子军,去领一支步兵作战,小子非得和我拼命不可,所以我的步兵队伍组建之后,你是主将的首选。”
“小人谢公子抬举。”徐盛大喜过望,赶紧向陶应单膝跪下,抱拳说道:“公子知遇大恩,末将即便粉身碎骨,也难报万一。”
“起来吧,不用客气。”陶应微笑着搀起徐盛,笑道:“也别急着谢我,我只是有这个打算,能不能当上君子军步兵的将领,能不能让君子军的步兵服气,心甘情愿的听你指挥,关键还得看你自己的努力。”
徐盛大力点头,用心记住陶应的话,旁边的林清则迫不及待的凑了上来,向陶应问道:“书呆子,那我呢?我也是勇武过人,将来我能做什么?”
陶应不答,看着林清小丫头只是奸笑,林清先是莫名其妙,又忽然小脸一红,向陶应虚踢一脚,然后怒气冲冲的冲走——因为林清心里很清楚,咱们的陶副主任,心里肯定没在说什么好话!
为了节约战马体力,君子军全军上下,包括陶应都下马步行了,牵着战马不紧不慢的南下——只有不肯吃苦的林清例外,坚持要骑马而行。然而从南向北行军的笮融叛军却不同,为了防止陶应这头大肥羊临阵开溜,天还没亮时,笮融叛军就已经急匆匆的启程北上,人加步马加鞭,一个劲的只是加速行军,结果到了午时将至,在现在的邵伯湖一带,君子军与笮融叛军,终于互相看到了对方的旗帜与队伍。
看到铺天盖地涌来的敌人大队,实际上在心里已经紧张得冒汗了许久的陶应反而冷静了下来,向涌上前来等候命令的陶基和年斌等五员君子军将领吩咐道:“结阵,照预定战术打。”
“诺!”五将答应,飞奔下去组织队伍。
很快的,君子军就排起了五个横队,其中身穿皮甲或者铁片甲、戴有头盔、外罩白色纱衣的重骑兵两队,手持盾牌刀斧排在前两列,每人配备两个箭壶,横队很齐整,但彼此之间的间歇很大——也就是两个骑兵之间的横向距离很大,大得足以让五六人并行。
君子军余下的三队全部为轻骑兵,穿着普通军衣,戴轻盔,外罩白色纱衣,最大限度的减少战马负担,但每个轻骑兵都带有非常夸张的三个箭壶,同时这三队轻骑兵也排成了横队,位居重骑之后,与两队重骑兵组成了一个松散而又整齐的方阵,陶应本人则来到了队伍的最前列,在君子大旗下指挥作战。
徐盛曾在臧霸军中效力,林清也是将门之后,在军事方面都有一点见解和经验,在看到君子军的这个整齐方阵后,不由一起脸都白了,因为君子军的这个方阵实在太松散了,士兵与士兵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远,互相之间很难相互支援和救援!同时因为队伍过于松散的缘故,前面两排的君子军重骑,也根本起不了任何阻击敌人冲锋的作用!
这也就是说,倘若敌人的队伍发起冲锋,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冲进君子军的方阵内部,把君子军给彻底冲散,没有了整齐组织,兵力又处于绝对劣势,各自为站的君子军除了被敌人肆意屠杀之外,还能有什么结果?!
此外,这个方阵也极不利于骑兵冲锋,过于松散的队列,君子军骑兵一旦发起冲锋,同样是要在敌人的拒马鹿角前单独作战,成为敌人长枪长矛密集刺杀的活靶子,彼此间无法配合,更无法互相掩护!
“书呆子,你到底懂不懂……?”
林清拍马过来,正要开口反对陶应如此布阵,一件更让林清张口结舌和差点晕厥的事发生了——陶基手中的令旗一招,八百多君子军将士竟然整齐的朗诵了起来,而且朗诵的内容居然是…………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有子曰:“其为人也孝悌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曾子曰:吾日三省乎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PS:汉末的广陵郡平安县城,位于现在的高邮湖北部,界首镇的西面,城池遗址已被高邮湖完全淹没,沉于湖底,朋友们大概知道一个位置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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