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是她主动找上我的(1)

浅睡的妖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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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睿霸道的在唐诗诗的唇齿间纠缠了好一会,才沙哑着嗓子,在唐诗诗的耳边说。

    “嗯……睿?”唐诗诗所有的感官都被凌睿牵引住,迷迷糊糊的问。

    “嗯,睿,我的名字。”虽然刚刚这个小女人那一声似乎带着哭泣的撒娇般的呼唤,让他很受用,但是“怕死鬼”三个字,实在不适合做他的昵称,而且他早就想要知道从这张诱人粉嫩的小嘴里喊出自己的名字,会是什么样荡人心神的感觉。

    “睿!”唐诗诗呢喃般的轻喊了一声。

    果然**!

    凌睿一瞬间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

    其实唐诗诗身上的药效早就过去了,但是凌睿却像是一只不餍足不知疲倦……

    难道这药的药效还会传染?怎么他看起来比自己还像是中了药的样子?这是唐诗诗昏睡之前唯一的想法。

    凌睿看着怀里睡得死死的唐诗诗,生气的将怀里软的像是没有骨头的身子抱的更紧,这个女人也太不给面子了,这么关键的时候都睡得着!

    无奈的草草的收了尾,尽管意犹未尽,尽管十分不舍,但是凌睿仍旧放开了唐诗诗,去浴室里清洗了一番,又用热水给唐诗诗简单的擦干净身子,换了干净的床单,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做好这一切,凌睿转身出了卧室,他找到唐诗诗的手机,开了机,调出通讯录,果然看到“怕死鬼”三个字,凌睿恼恨的磨了磨牙!

    这个女人!真是不解风情!

    将“怕死鬼”三个字删除了,凌睿输入一个“睿”字,皱了皱眉眉头,觉得一个字,亲密是亲密了点,但是觉得有点势单力孤了,于是又在后面加上两个字。

    “睿老公”,凌睿看着这三个字,嘴角咧开,心想,果然看起来顺眼多了。

    刚将名字改过来,手机便响了起来,凌睿想都不想的就点了挂断。手指一划,凌睿点开通话记录,却发现唐诗诗在向自己求救之前,还拨打了一个没有署名的陌生号码,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这是谁的电话号码?

    这时候,手机又响了起来,凌睿看着那串刚刚混了个眼熟的数字,手指在屏幕上滑动了一下。

    “喂!我是百达集团的陆涛,开出你的条件,只要你放过唐诗诗,我什么都答应你!”电话一接通,陆涛失去了冷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凌睿的眼中迸射出冷冽的光芒,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点着沙发靠背,不急不慢的问:“任何条件都答应?”

    哼!他的准侄女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手伸得可够长!

    “是!任何!只要你放了她!”陆涛认真的保证。对面的那个男人,显然不是黄亮之流,而且愿意谈条件,总算让他放心不少。

    “若是我要你跟凌市长的千金解除婚约呢?”凌睿轻笑一声,语气中是全然的漫不经心。

    “……”陆涛沉默了,他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他一直以为无非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只要他比黄亮出的钱多,唐诗诗就会没事。

    对方的问题问的太突然,他一时没有准备,被问住了。

    凌睿眼中的冷意更深。

    “我……”半晌之后,陆涛开口,语气里已经有了些沉重之意。

    “你没有资格提条件,不过在你做决定之前我要好心的提醒你,诗诗今晚很热情,还有——是她主动找上我的。”凌睿坏心的说,他可以想象,此刻手机的另一端,陆涛脸上该是如何精彩的表情。

    “啪!”一声刺耳的声音传来,通话终止,凌睿看着手里的手机,无趣的摸了摸下巴,咕囔道:“啧啧!真没风度!”

    既然打电话来,就不会不知道唐诗诗中了药,难道要让她一直忍着,爆体?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她,怪得了谁?

    凌睿回到卧室,躺倒床上,将唐诗诗柔软的身子揽进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指在唐诗诗的脸上细细描绘着她的样子,看唐诗诗睡得跟头小猪似的,完全不受干扰,凌睿觉得十分好笑,但是一想起怀里这个女人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她的前夫而不是自己,凌睿的心里就十分的不是滋味,他惩罚似的在唐诗诗的唇上用力的亲了亲,吸吮了半天,见唐诗诗仍然睡得死死的,没有半点反应,超级的没心没肺,他又不由得苦笑起来,看来今晚上自己是真的将她给累狠了。

    翻个身平躺在床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凌睿才好不容易将刚刚那一吻燃起的激情给平复了下来,不一会,他也陷入了黑甜梦乡。

    陆涛猛的将手机摔在地上,然后看都不看身边的杜昊泽与王月珊吃惊的样子,大步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他担惊受怕了一夜,如同一只无头的苍蝇般在这个城市里乱撞,而那个女人却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主动献身!这一夜来他的不安与疲惫,此刻又成了一个笑话!

    唐诗诗,你究竟是要怎样?

    “喂!陆涛你说清楚,诗诗说什么了?干嘛要摔手机?”王月珊不干了,自从陆涛出轨,与唐诗诗离婚,她就没给过陆涛好脸色,这会,当然也不会受陆涛的王八气!

    陆涛一把甩开王月珊抓着他胳膊的手,力气大的将没有防备的王月珊甩了个趔趄,冷冷的,讥讽的说:“替我转告唐诗诗,下次她再想爬上男人的床,拜托她低调点,不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

    “陆涛!你这个人渣!凭什么这么诋毁诗诗,难道你想让诗诗为了那可笑的贞洁,连命都不要?再说了,诗诗现在是自由身,凭什么要守贞?为谁守?你吗?笑话!你有这资格吗?要不是因为你,诗诗会这么倒霉?”王月珊暴发了,她甩开杜昊泽揽住自己的胳膊,真恨不得给陆涛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诗诗真是瞎了眼,当年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人!”丫的,压根就不是人!不然,为什么连人话都不会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陆涛反唇相讥,看王月珊的眼神阴冷的像是索命的修罗。此刻他根本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满脑子都是唐诗诗躺在别的男人身下主动的样子,压根没想起,唐诗诗给他打过电话求救,只不过当时他正忙着与未婚妻共进晚餐,根本没有接到!更是不想去想,唐诗诗今晚被人给下了药!

    因为,此刻陆涛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一双满是嘲讽的眸子盯着,无所遁形。尤其是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隐隐露出的睥睨一切的气势,bi得他快要疯掉!

    “陆涛,你理智点!”杜昊泽拉着陆涛的胳膊,提醒好友,脸上全是不赞同。

    黄亮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清楚,唐诗诗是什么样的xing子他们也都明白,虽然不知道陆涛打通电话那边具体说了什么让他气得将电话都摔了,但是无论如何,他这样诋毁唐诗诗,有些过了。诗诗被下了药,情况根本就不能自控,即便发生了些什么,也不能代表她自愿!

    陆涛顿住了身子,没有再说话,他用力的呼吸了几下,觉得呼吸都那么疼,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他拂开杜昊泽的手,钻进车子,狠命的一踩油门,车子便飞了出去。

    王月珊朝着陆涛的车子狠狠的呸了一口,拿起电话,拨给唐诗诗,发现对方又关机了,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着杜昊泽的小腿肚子就是一脚。

    “啊!你踢我干嘛?”杜昊泽捂着小腿,委屈的看着心情不佳的王月珊问。

    “滚!离我远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王月珊将一晚上的焦虑不安,以及对陆涛的怒火迁怒给了杜昊泽!

    谁让他们两个是好朋友的?活该!

    “喂!你讲讲道理,是陆涛惹你生气,又不是我!”杜昊泽苦着脸抱屈,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怪不得人们都说,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哼!若是你跟陆涛一样混账,你就彻底从本姑娘身边消失!”王月珊傲慢的斜了一眼杜昊泽,威胁道。

    杜昊泽郑重的点了点头。他十分确定自己的感情,自己这些年脱离杜家,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婚姻成为他们巩固家族势力的工具。他相信,自己现在已经有能力守护好自己的感情,不会跟陆涛一样。

    想起陆涛,杜昊泽无奈的摇摇头,自己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好朋友了。他相信陆涛对唐诗诗是有情的,不然也不会在得知唐诗诗出事以后这么心急如焚,但是每次当他看到陆涛对着凌素素温言软语,呵护备至的时候,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那样诚挚的眼神,那样温柔的话语,连他都分辨不出陆涛是不是在演戏,他真怕他早已经是入了戏而不自知!

    陆涛一路将车子开得飞快,他根本分辨不出方向,只是将车子一路往前开,好像只要这样一直往前开,就能开到时间的尽头,将一切的烦恼统统甩在脑后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的将刹车踩到底,轮胎在与地面做了急剧的摩擦后,发出刺耳的声音,向前滑行了大约 米的样子,砰地一声,撞在前面的一排铁护栏上,终于停下。

    由于惯xing的作用,陆涛的身子向前撞去,要不是安全气囊全部打开,他恐怕会一头扎到前面的挡风玻璃上。

    前面已经没有路,只有一排铁护栏,刚刚要不是陆涛忽然清醒过来,本能的踩了刹车,要不是这排铁护栏足够结实,他这会估计不死也得重伤。

    陆涛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坐在车子里,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一排铁护栏,直到耳边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他才回过神来,眼底一片黯淡。

    这片铁护栏还是自己出钱安装上的呢,没想到今天却救了自己一命,这算不算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陆涛推开车门走下车,倚在铁护栏上,看着黑夜中那片幽深的海域,心中苦涩。

    记得那会他与唐诗诗刚刚结婚三个月不到,由于那阶段自己公司的事情很多,整个人忙的跟陀螺一样。虽然辛苦,但是每晚回家看到为自己守门的小妻子,他心底总是无限的满足。

    可是有一天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却没发现客厅中的那个让他牵挂了一天的身影,他找遍了整个陆宅,也没有发现唐诗诗的踪迹,心中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他问了母亲,得到的却是母亲眼底的不奈与厌烦以及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训斥。

    当他心急如焚,好不容易打通唐诗诗的电话的时候,从她的手机里,他听到的就是这种海浪拍岸的声音,烦躁,不安,还有孤寂。

    那个夜晚,他一个人开着车子找了好久,最后终于在这里找到了孤零零一个人坐在海边的唐诗诗,那一刻,看到她纤瘦的身子,衣衫单薄的坐在岸边,仿佛被海风一吹,海浪一卷就要消失了一般,他心疼的要命。他小心翼翼的靠近她,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惊扰了她,她就那样消失不见了。等到他终于接近了唐诗诗,将那个冰冷的身子搂进怀里的时候,陆涛才觉得心有了着落。

    “诗诗,为什么这么晚一个人跑出来?”海风带着寒意,吹得他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家了。”他记得当时唐诗诗倚在自己的怀里,一双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看着海面,这样回答自己。

    陆涛觉得心里愧疚极了,自己光顾着工作,倒是忽略了小妻子的感受,于是他歉意的搂紧了她说:“这个周末我陪你回c市,去看看叔叔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