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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动你的灵力,注入他的体内!”女魃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怎么调动灵力,我不会啊!”
“意识随着灵力的运转,然后想着把它集中到掌心就行了!”
我赶紧按照女魃说的,意识开始随着灵力在体内运转,然后汇聚在掌心。
突然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一缕黑气在我口袋里冒了出来。
是黎?!
我吃了一惊,他不是被蚩尤关在里面设置了定时开启么?怎么现在跑出来了?难道是蚩尤死了,他的封印也跟着失效了么?
那股黑气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然后缠到了我的手腕上,随着我的灵力进入了蚩尤的身体。
“黎,你干什么?我在救人呢!”我用心灵感应呼唤了黎一句。
然而没有得到黎的任何回应,而且黎化作的那丝黑气很快就全部进入了蚩尤的身体。
“不要分神!否则他就没救了!”女魃的声音再次响彻在脑海中。
我赶紧静下心来专注在灵力的运转上面。
在蚩尤的身体里,我感觉到的是无尽的死寂和冰冷,完全没有一丝生气。
灵力在蚩尤体内消耗的极快,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的体内逐渐空虚起来,一阵阵乏力的感觉开始出现。
终于,我似乎听到了砰的一声,过了一会儿又响了一声,然后缓缓的连贯起来。
是心跳!蚩尤有心跳了!
一股暖暖的气流开始在蚩尤体内流转,虽然极其微弱,但以不似刚才那般死寂。
随着蚩尤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稳,我体内的灵力也终于消耗殆尽,不仅如此,就连女魃注入我体内的灵力也变得微弱最终停了下来。
噗通一声从身后传来,女魃的身体因为脱力而倒了下去。我睁开双眼,转过头想去扶起女魃,但马上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眼见着一股黑气从蚩尤的头顶溢出,随后快速进入了我的身体之内。
“你们何苦救我一个必死之人……”蚩尤轻叹了一声,缓缓的转过了头。
我刚要说话,眼前的画面便如按了暂停键一般定格了,空中飘落的枯叶,身边掠过的飞虫,全部定在了空中。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身后突然生出一股极强的吸力,仿佛在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吞噬一切的黑洞正把我吸入其中。
眼前的一切飞速后退,倒在地上的女魃,坐在地上回头侧看的蚩尤,以及整个树林,整条山脉,整个世界都在飞速的向后退。
我知道不是他们在后退,而是我。
所以的一切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脑中砰的一声炸响,接着胸口仿佛要爆炸一般,剧烈的疼痛。
“除颤400焦耳,开始——”
“440焦耳再来一次——”
耳边响起了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胸口又是一阵剧痛。
我猛地睁开了眼,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耳边的嘈杂声一下子消失了,变得极为安静。
我看了一下周围,六七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正在用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我。
胸口一阵清凉的感觉……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子扯过白单遮住了春光外露胸部。
“姬小姐,蛮烦您先躺下,我们还要给你做进一步的检查……”一个主任医师模样的大夫说道。
我这时已经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急忙系上病号服的纽扣,“不用检查了,我好的很!谢谢你们!”
说着,我一个翻身跳下急救台,在几个医护人员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一溜烟的跑出了急救室。
“姬小姐——”
我不顾身后医生的叫喊,撞开急救室的门就向外冲。
然而当我冲出门口的一瞬间,我的脚步就再也迈不动了。
因为眼前并不是我记忆中医院走廊该有的样子——一条长长的金属走廊里布满了清冷的日光灯,除了这个急救室之外,走廊中再也没有一个房间。
“警告——安保人员注意,检测到生命体出现在一号通道——”
一个冰冷的机械合成音在走廊里响起,眼前的场景让我不知不觉地想到了生化危机里爱丽丝逃出保护伞总部的那条死亡通道,只是不知道我刚才看到的那群医护人员到底是什么身份。
随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七八个手持突击步枪身穿防弹衣几乎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出现在走廊里,手中的枪全部对准了我。
我马上识相的高举双手,一动也不敢动了。
士兵们缓缓向两边分开,中间走出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中年人,而且这人我认识,是马伯。
马伯挥了挥手士兵们马上放下了枪口,站起来对着马伯打了个立正,敬了个礼之后转身走了。
急救室的医生们此时也追了出来,却被马伯挥手屏退了,走廊里只剩下了我跟马伯两个人。
“丫头,你的命还真够大的,这都被你活了过来。”马伯用一种近乎敬佩的口吻说道。
我放下高举的双手,讪笑道:“马伯,发生什么了,我都不记得了。”
“走吧,到我的办公室去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跟着马伯进了他的办公室,他倒了杯茶给我之后,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娓娓说道:“我接到你伯父的电话,说你在工地遇到了危险,于是我就带人赶了过去。当时你已经在那里躺了一天一夜了。据医生检查说,你的心脏至少已经停跳了二十四个小时。”
“二十四个小时?不能吧?”我惊呼了一声,“我给我大伯打电话没那么久啊!”
“那你一定不知道因为你给你大伯打的那个电话,我们整个省的电网都瘫痪了,一直抢修了一天一夜才回复电力。”
“不会吧?”我瞪大了眼睛,“有那么夸张?”
“由于没电,他没能第一时间联系到我,所以我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是一天之后了。”马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问道:“说说吧丫头,你这次又在搞什么鬼?别用不记得之类的话来搪塞我了。”
“呃,我能先问您一个问题吗?只要您回答我,我一定把我经历的一字不落的告诉您。”
“好吧,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
“呃,您去的时候工地上还有别的人吗?”
马伯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说,孟鸿宣?”
“是,就是他!”
马伯摊了摊手,“很遗憾,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你失去了所有的生命体征,而他没有,但他已经没有了意识,变成痴呆了。”
“痴呆?”我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