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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发现元宝不见了的太叔天启,立刻就拿出手/机给元宝打了个电/话,然而很快的,元宝把他的电/话给挂了。
挂了……
太叔天启瞧着手/机上的提示,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道元宝在做什么,不过太叔先生发现,自己被元宝挂电/话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太叔天启刚想要出去找元宝,不过一转身,就瞧见元宝回来了,已经飞一样的冲进了卧室来。
元宝跑进来,说:“太叔先生,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饿扁了,你不是说一会儿就回来的吗?”
太叔天启说:“宝宝还没吃饭?”
“当然了。”元宝说:“你让我等你一起的。”
“乖孩子。”太叔天启说:“我让人把晚餐送上来,马上就吃饭。”
元宝真的是被饿扁了,眼看都要到睡觉的时间了。
晚饭早就做好了,佣人很快将晚餐送了上来,照样还是很丰盛。
太叔天启说:“赵家的生意涉及的有点杂,没想到用了这么长时间,让宝宝等了好长时间。”
元宝说:“我本来想去找你的,但是迷路了。”
太叔天启笑了笑,说:“宝宝还能找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元宝说:“太叔先生,你还有叔叔吗?和你长得有点像呢。”
太叔天启说:“叔叔?”
太叔天启虽然之前和赵家没什么联/系,不过他血缘上的叔叔还真是不少。赵家家大业大,自然人丁兴旺。
元宝给太叔天启叙述了一下,刚才见过的那个男人,说:“不过看起来挺年轻,应该没有到四十岁,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和太叔先生长得挺像的。”
太叔天启说:“是赵家外支的一位长辈。”
元宝一说,太叔天启就知道是谁,因为他刚刚才见过那个人。
赵叔段不是赵家本家的人,比太叔天启没大两岁,不过还是有些作为的,赵老/爷/子对赵叔段比较欣赏。赵叔段一般帮老/爷/子经营沿海地方的生意,不常回赵家,这次回来也留不了多长时间。
赵老想要太叔天启接管赵家,刚才就把赵叔段叫过去了,让太叔天启见一见赵叔段。
赵叔段在家里排行老三,虽然是老幺,不过并不是很受待见。他虽然能力不错,性格也算是稳重。不过和太叔天启来说,其实没什么太大的冲/突。毕竟赵叔段不是本家的人,想要争赵家的家产也是不太可能的。
赵老/爷/子特意把他叫过去,让赵叔段简短的跟太叔天启说了说他管理的一些生意,然后就让他离开了。
太叔天启没想到元宝竟然迷路还碰到赵叔段。
两个人只是闲聊,很快就聊到了别的事情。等元宝吃饱了饭之后,就跑去洗澡了。
时间晚了,今天又累了一天,太叔天启有些疲惫。他靠在床/上,半靠半躺着,等着元宝出来,等着等着就差点睡着。
在太叔天启就快进入梦乡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推他的肩膀。
太叔天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吓了一跳,元宝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面前,什么都没穿。
元宝刚洗完澡,身上还有点湿,偶尔几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他弧度优美的颈侧滑/下来,一直划过他白/皙的胸膛。
太叔天启的目光追随着那些水珠,忽然喉/咙非常的干涩。
天气热,屋里开着冷风,温度倒是不会太低,元宝一点也不觉得冷,也一点也不羞涩,他立刻爬上/床去,说:“太叔先生,你困了吗?”
太叔天启刚才的确是有点困,但是现在……完全不困了,被元宝搞得有些腹下起火。
“宝宝,怎么不/穿衣服。”太叔天启怕他冷,将被子打开,把人裹进去。
元宝顺势就趴在了太叔天启的怀里,还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肩膀,说:“因为穿了还要脱掉啊,我想和太叔先生做/爱,所以就没穿衣服。”
元宝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让本来就腹下起火的太叔天启几乎受/不/了/了。他一把将人搂过来,抬起元宝的下巴,就堵住了那张总是引/诱自己的嘴唇。
柔/软又软暖的触觉让太叔天启几乎疯狂起来,他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略。
元宝刚开始很配合,不过时间一长,元宝开始挣扎了。元宝反/抗的还挺激烈,推了太叔天启好几下。
太叔天启不知道元宝怎么了,将他放开,说:“宝宝,你刚刚才点的火,不会这么快就要逃跑吧?”
元宝已经气喘吁吁了,说:“当然不是了。不过,我不想/做前/戏了。”
太叔天启有点愣神,不知道元宝是什么意思。
元宝已经认真的反思过了,自己每次被太叔先生一吻一摸,没多久就浑身没力气,甚至舒服到昏过去,然后再睁眼就大天亮了,这样根本不是事儿啊,他们都没有步入正题。
元宝刚才躲在浴/室里,就打电/话向薛三少求救来着,向他询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不要没进入主题就昏过去了。
薛常浅听得差点笑疯,笑的趴在床/上,根本起不来了。原来小元宝这么纯情,只是前/戏就受不了昏过去了。
于是薛三少就给元宝出了个馊主意,那就不要前/戏了,直接步入主题。
元宝一听,觉得非常有道理。他雄心壮志的,决定今天一定和太叔先生做到底不可。
所以在太叔天启吻他的时候,元宝非常的抵/抗,说:“太叔先生,你不要动,我来就好了。”
太叔天启完全不知道元宝到底要做什么,更不知道薛常浅又给元宝出了不靠谱的注意。
元宝不让太叔天启动,然后帮太叔天启脱了衣服,然后……
真的一点前/戏也没有,直接就要自己坐上去……
太叔天启被元宝的勇气给吓了一跳,也被他一气呵成的极快动作给吓了一跳。
元宝只知道做这种事情特别舒服,薛三少说非常舒服,虽然会疼,不过只是一点点疼而已。所以元宝大/义凛然,一点也不怕的就坐了上去。
结果可想而知,元宝疼得冷汗都下来了。
最后当然是没有做成,一点扩张和润/滑都没做,元宝又是第一次,完全不适应。太叔天启没进去不说,元宝下面还流/血了,看起来惨兮兮的,特别可怜。
太叔天启心疼的要命,让元宝趴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说:“别动,我去叫医生。”
元宝脸色通红,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打电/话叫医生,觉得这种事情还叫医生,简直太羞耻。
太叔天启没办法,说:“那你乖乖趴着,我弄点药来。”
元宝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
太叔天启转着轮椅出去找药,元宝趴在床/上,立刻勾到了手/机,打电/话质问薛三少的烂办法。
薛常浅正准备睡觉,结果听到元宝的电/话,又笑到肚子疼,笑的直在床/上来回打滚。
薛常浅忍不住说:“小元宝儿怎么这么逗呢,他和太叔先生的生活肯定一点也不寂寞,特别的多/姿多彩。”
“你羡慕?”祝深挑眉问。
薛常浅说:“我羡慕他什么,难道羡慕他屁/股开花吗?”
屁/股开花的元宝正趴在床/上唉声叹气,今天又失败了,他已经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成功了。
很快太叔先生就回来了,拿了药膏给元宝上药。
元宝那里流/血了,伤的还不轻,稍微一动就疼,都不能平躺着睡觉,涂了药之后,好歹不再流/血了,不过又红又肿的,看起来像是做了什么激烈的事情。
太叔天启说:“好了,宝宝今天趴着睡,别乱动,小心晚上再流/血。”
元宝很委屈,说:“都怪太叔先生太大了。”
太叔天启头疼,吻了他的嘴唇一下,说:“我就当宝宝在表扬我。”
元宝屁/股疼的要死,这才老实了,乖乖的趴在床/上睡觉。他一晚上都没睡好,趴着睡实在是不舒服,但是一翻身就屁/股疼,疼的他一激灵就从梦中醒了。这么来回折腾了好多次,终于大天亮了。
太叔天启醒了之后,就看到元宝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眼神儿有那么点哀怨。
太叔天启忍不住笑了,说:“宝宝,早。”
元宝可怜兮兮的说:“我的屁/股还疼。”
太叔天启说:“伤成那样,怎么可能睡一觉就好了。今天吃点好消化的东西,养几天应该就好了。”
元宝还以为睡一觉就能好了,睡醒之后发现屁/股还疼,下床都困难,更别说走路了,一走路牵扯的也很疼。
太叔天启哄了半天元宝,才把洗漱好的元宝从楼上带下来。
餐厅的人很多,赵老/爷/子也在了,不少赵家的人都在吃饭。
老/爷/子一瞧元宝和太叔天启来了,立刻招呼他们过来。
老/爷/子说:“昨天睡得好吗?来,元宝,坐下来吃饭,你爱吃的,我特意让厨子做的。”
元宝刚要坐下,太叔天启就将他拉住了,让旁边的佣人给元宝拿了个软垫放在椅子上,说:“坐吧,宝宝。”
元宝坐在软垫上,不过屁/股沾到凳子的时候,还是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老/爷/子一瞧,顿时就想歪了,用责备的目光瞧着太叔天启,说:“天启,怎么把元宝弄成这样了,连/坐都坐不下来,也太不知道疼人了。”
太叔天启:“……”
太叔先生觉得这事情不好解释,绝对是越解释越让人觉得奇怪的事情,所以就没有说话。
元宝倒是开口了,说:“爷爷,不是太叔先生的错。啊,也不对,是太叔先生太大了。”
太叔天启:“……”
赵老/爷/子:“……”
老/爷/子只能庆幸这桌坐的人不多了,不然一桌子人都尴尬……
元宝完全不尴尬,看到大虾饺口水都要流了,夹起一个就想吃。
太叔天启半路将元宝的虾饺给劫走了,推给他一碗白米粥,说:“宝宝,吃点清淡的。”
“我觉得虾饺已经很清淡了,你看它多白,白白/嫩/嫩的。”元宝抗/议。
不过为了元宝的屁/股着想,太叔天启还是坚持让他喝白粥。
元宝只好可怜兮兮的端着一碗白粥,一勺一勺的喝。
赵老/爷/子看着元宝可怜巴巴的样子还真是心疼,差点就又拽着太叔天启跟他说要知道心疼人了。
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人走过来了,元宝抬头一瞧,是昨天那个和太叔先生长得有些像的赵先生。
赵叔段和林谢走了进来,看来是刚起,也到餐厅来吃早饭的。
赵老/爷/子瞧见,就招手让赵叔段过来一起吃早饭。
林谢低声说:“我去那边等你。”
“好,我一会儿去找你。”赵叔段低下头来跟他说话,趁着别人不注意的空档,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林谢吃了一惊,赵叔段笑着说:“别怕,没人看到。”
林谢脸有点红,赶紧匆匆忙忙的就离开了。他并不是赵家的人,只是赵叔段的贴身助理而已,所以不能一起过去,他随便找了一张空桌子就坐下来,低着头,生怕别人发现他脸很红。
“前辈!”
元宝突然跑过来,说:“我可以坐在前辈旁边吗?”
林谢点了点头。
赵叔段过去之后,赵老/爷/子显然是想趁着早餐的空档说说生意的事情,元宝也听不懂,太叔天启和赵叔段说上话,元宝在旁边觉得无聊,就偷偷溜过来了。
元宝溜过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在这边太叔先生看不到自己偷吃虾饺。
元宝一坐下来,赶紧吃了两个虾饺,腮帮子鼓鼓的。
林谢吃饭很斯文,没有元宝那么狼吞虎咽的,他刚吃完一个虾饺,元宝都已经擦了擦嘴巴吃饱了。
元宝满足的叹了口气,说:“昨天我有事情,都没有和前辈好好聊天。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前辈,好开心啊。啊对了,前辈可以给我看看财神执照吗?我好想知道长什么样子。”
林谢动作一僵,把筷子放下来,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没有。”
“啊?”元宝傻眼了,愣了好久,说:“怎么会呢,前辈是十年/前毕业的吧?”
林谢十年/前从财神/学院毕业,然后就到凡间来实习了,按理来说,主线任务就算再困难,也不可能做十年都你没有转正啊。元宝觉得不可思议。
元宝说:“前辈是遇到什么特别困难的任务了吗?要我帮忙吗?”
林谢摇了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可以搞定。”
林谢到凡间已经十年了,他刚来的时候和元宝一样,什么都不懂。然后他接到了一个主线任务,要帮助的对象就是赵叔段。
林谢跟在赵叔段身边十年,林谢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他和赵叔段的关系变得暧昧起来的,反正林谢知道,自己很喜欢赵叔段,喜欢到不想离开他。
然而在林谢完成任务,转正的时候,他就必须要离开了,他要回天庭去报道,然后作为一个正式财神,接受其他的任务。他很可能,再也见不到赵叔段了。
所以在那个时候,林谢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自己或许永远也不想帮助赵叔段完成最终的任务,这样就能永远留在他身边了。
林谢记得,赵叔段曾经说过,自己是他捡到的宝贝。赵叔段把他留在身边,一直把他当做宝贝,然而林谢心中实在是非常的惊惶不安,因为他自己才是阻挡赵叔段的最大障碍。他不敢跟赵叔段说。
林谢想起以前的事情,忍不住心中惆怅,如果没有自己,或许赵叔段已经是赵家的家主了。
元宝说:“咦,前辈,你是因为想要留在赵先生身边,所以才一直没有完成任务回天庭的吗?”
林谢一惊,眼睛忍不住瞪大了,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元宝。
元宝说:“我从前辈的眼睛里看到的啊。”
林谢更是震/惊了,说:“你会读心术?”
元宝奇怪的说:“前辈不会吗?师父说这是大家都会的小术法。”
林谢忍不住多看了元宝几眼,读心术根本不是什么小术法,就算是神仙,能练成的也少之又少。
元宝问:“完成任务就要回天庭了吗?”
林谢点了点头,说:“对,所以你也不要和太叔先生走的太近了。”
元宝喜欢太叔天启,似乎已经不是秘密了,只要见过元宝的人或许都知道,毕竟元宝不懂得掩饰,他看着太叔天启时高兴喜悦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元宝听了,露/出苦恼的神色。他想要当正式财神很久了,然而他又不想离开太叔先生,这的确是很难得抉择。
林谢和元宝面对面坐着,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元宝苦思冥想,觉得脑袋都要炸了,干脆一拍桌子,说:“不行不行,我两个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