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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歌,你跟宫浅沫很熟吗?”
钟离海蓝疑惑地看着雪染歌,这反应也太激烈了吧,真是难得。
雪染歌顿觉自己反应太大了,继而浅浅一笑,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没什么,就是奇怪,见过几次面。她来有说什么吗?”
钟离海蓝摇了摇头:“她说来找你的,好像有话要跟你说。你不在,后来南陵太子派人来寻她,她就先走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海蓝。”
雪染歌眸光暗闪,心中有些不解,宫浅沫来找她,到底是什么事呢?
“不用谢。”
钟离海蓝一脸讨好地拽着雪染歌的胳膊:“染歌,我跟你去鬼谷好不好?你功夫好厉害,能不能教我?”
“不行!”
雪染歌果断拒绝,一脸的严肃:“公主来是参加选妃大典的,还有,鬼谷之地,凶险无比,你贵为公主,怎能去冒险?至于我的功夫,都是自练的,不是谁都能学的。”
雪染歌说的是实话,除了实力最强的暮楚国,每个国家都有带公主前来,目的很明确,就是和亲。而雪染歌的异能,那也是天生携带,并不是谁都能学的。
钟离海蓝一听,顿时噘起了嘴巴,眼底闪过一抹无奈:“染歌,我根本就不想参加选妃大典。我喜欢的是玉华公子。”
雪染歌蹙眉,没有说话,别人感情的事,她不喜欢插手。
“染歌,你说,我逃走好不好?”
说到这,钟离海蓝两眼发亮:“南陵太子肯定不会选我的,所以没关系的,若是我当上太子妃,才要受气呢,宫芯蔷那个泼妇肯定不会放过我!”
“海蓝,你的终身大事是要自己争取没错,可是,你不能太过任性。因为,你是公主。”
雪染歌正了正神色,很是真诚地看着钟离海蓝:“若是让你逃,你会安心吗?若是你会,那么,你逃吧,你有那个权力,我不支持你,也不反对你。所有的,都取决于你自己。”
钟离海蓝思索了片刻,闷闷不乐地低下了头:“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逃走。”
“海蓝,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后悔。只要不悔,那便大胆的去做。”
雪染歌真诚地拍了拍钟离海蓝的肩膀。
钟离海蓝抬头,露齿一笑:“海蓝知道,谢谢你。”
雪染歌唇角微扬,未曾说话,但,她是真的从心里希望钟离海蓝幸福。虽然,刚见面之时,钟离海蓝曾嘲笑她是废物。那时,她没有动她,不是因为她是公主。而是因为,她的眼里没有恶意,不像是花婉倾。
“染歌,这个是我十三岁生辰时,父皇送给我的匕首,是深埋在寒冰之下的极地玄铁打造的哦,削铁如泥,送给你防身的。”
钟离海蓝献宝似的拿出一把银色的匕首,强自塞在了雪染歌的手中。
雪染歌心下一阵温暖,原来她是来给自己送匕首的。
“海蓝,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雪染歌拒绝,把手中的匕首又推给了钟离海蓝。她不喜欢接受别人的东西,她想要的,就自己争取,别人给的,并不是自己凭实力取得,所以,她并不想要。
“染歌,我都当你是好姐妹了,你就收下吧,我用不着这个。你去鬼谷那么危险的地方,怎么能没个防身的兵器呢?”
钟离海蓝一脸嗔怒地开口,语气中的担心之意雪染歌怎会听不出来。
“海蓝,不用说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匕首我是断然不会收的。”
雪染歌面色坚定,感激地说道。
钟离海蓝一见雪染歌态度竟是如此坚决,便也不再多说,将匕首又收了起来。
“那,染歌,你小心。”
钟离海蓝真诚地嘱咐道,看了眼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送走了钟离海蓝,雪染歌便收拾了一番,却是未曾上床睡觉,而是直接朝着太子府走去。
据她所知,宫浅沫与太子宫冥熙关系最好,因此,经常在他那小住。而她,便是想在临行前,再去见一见宫浅沫,以免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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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歌!”
宫浅沫刚刚睡下,便有人通报,本想不见,可一听是雪染歌,直接穿了件中衣,披了件外袍,便打开了房门,亲自去接雪染歌。当她瞧见灯光下徘徊的雪染歌,顿时欣喜出声。
“浅沫。”
雪染歌上前,看了眼宫浅沫,“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别着凉了。”
雪染歌与宫浅沫虽说仅见了几次面,可感情却是熟稔的很,所以,在宫浅沫的要求下。雪染歌便也不叫公主,直接唤作浅沫,她觉得,这样比较有亲切感。
“没事,染歌,我们进屋说。”
拉起雪染歌的手,宫浅沫便激动地带雪染歌进了内室。
“染歌,我今天去找过你,可是你不在,后来皇兄派人寻我回府,我就先回来了,还想着明天在过去看你呢。没想到,这么晚,你竟过来了。”
宫浅沫一见雪染歌,便止不住地说了起来,好像几百年没见面的老朋友一样,那亲切的哟。
“我听海蓝说了,所以才过来的,因为我明天就要远行了,顺便来跟你道个别。”
雪染歌轻轻一笑,眼底有着几许不舍。
“什么,远行?”
宫浅沫一惊:“为什么远行,选妃大典还有几天就要开始了。你没那么快回南诏啊?”
“我是有别的事。”
“什么事?”
宫浅沫追问。
说到这,雪染歌停顿了一下,她本不想把去鬼谷的事告诉宫浅沫,以免她担心。可是,要想瞒,也瞒不住,毕竟,大家都知道的。所以,又接着说道:“我要去鬼谷找赤仙草。”
“什么?赤仙草?!”
宫浅沫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惊诧道:“染歌,莫说赤仙草有碧水蛇守护,就是毒门,也是个阻碍啊!”
“我必须去。”
将宫浅沫的担忧看在眼底,雪染歌有些无奈,态度却依旧是坚决的很。
“染歌,我能问你件事吗?”
宫浅沫盯着雪染歌瞧了许久,半响,才缓缓开口。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雪染歌的心不由得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想问什么。她心中隐隐有些预感,但,希望,宫浅沫还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