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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珞到的时候,吴子初正与那个吴老争吵。
“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
楚离珞正想屏息听些内情,然而吴老看着一大把年纪,却是耳聪目明,听到动静冲了出来。
“谁?出来。”
听不成内情楚离珞也不可惜,她本就不是藏头露尾之辈,当下从暗处走了出来,“吴老好威风,这么威风就别让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断后啊。”语气中的嘲讽明显之及。
吴老显然没有想到楚离珞刚一见面就毫不含蓄的兴师问罪,略尴尬后理直气壮的斥道,“是她自愿与几个死士一同留下的,关小老儿何事。”
楚离珞不怒反笑,“我不记得我家丫头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吴家的死士了?要不您来跟我说叨说叨……”
吴老还来不及接口,吴子初已经从里面出来,吴老像是要掩饰什么急切的将吴子初往房里推,“你怎么能出来。回去,听话。”
“离珞不是外人……”出门的吴子初第一句就问起了卫茗,颇有些急切,“卫茗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吴子初胳膊上缠着绷带,显然受伤不轻,楚离珞心头的怒气少了些,却也仍是没个好语气,道,“托你的福,暂时死不了。”
吴子初听楚离珞的口气,大概知道卫茗应该性命无忧,眼中却仍是忧虑心疼。
楚离珞一边说着,一边打吴子初,吴子初脸色发黄,唇色苍白,楚离珞的视线逐渐往上,最后停在吴子初的睛睛上。
那双眼睛与从前认识的吴子初完全不一样,楚离珞惊在那里。
吴子初那双眼眸从前明明是黑的,现在却变成了蓝色,如湖海一般的湛蓝,和那个叫蓝月的眼眸色泽大同小异。
这个世界可没有美瞳,楚离珞想不透人的眼眸为什么会变,心里却轻松不起来。
沉声问:“你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屋说吧。”吴子初叹了口气。
吴老见楚离珞已经发现,再挡也没有用,见两人进屋,自己就守在屋外。
进了屋,吴子初略沉思。
楚离珞是为了卫茗而来,担心的自然是卫茗,眼眸的事,再好奇也等将卫茗的帐算清楚再说,打破沉默,道:“卫茗的事你总得给个说法吧。她对你死心塌地,我看着你也对她有几分意思才将她放在你的身边的。”
今天的吴子初与从前不大一样,没有那种不经意的笑伪装,显得有些颓废。
“卫茗的事,我很抱歉,今天晚上确实是个意外,其实若不是卫茗发现端倪,帮我挡我一记,说不准现在你见到的就是一具尸体。”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要再和我说是泉州吴家的大少爷。”
这几年楚离珞早就看出端倪,吴老爷对别的儿子那是张口就骂,挥手就打,对吴子初这个嫡长子,却是从来好言相待。
她能看得出,那不像是爱,更像是不得不做样子的一种怕。
大概是缕思绪,默了会,吴子初才缓缓开口。
“我不是泉州人,更不是东武国的人,而是……别的地方人。”
吴子初没说哪里,楚离珞却想到那个传说中的中央帝国。
“我家里略有些权势钱财,兄弟族人很多,规矩也多,很是复杂。我三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就死了。我父亲女人很多,我母亲并不是嫡妻,但我父亲对她还算另眼相看。我母亲临死前求了我父亲,求他将我安置在外面,不与家族相关,不继承家业,一辈子当个平凡人。”
吴子初脸上有些忧伤,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已过世的母亲,还是近二十年都没有见过的父亲。
楚离珞接口道,“你父亲同意了,于是就将你送到了这里。”
吴子初点了点头。
又道,“蓝色的瞳孔是我们家族的标志,父亲既然答应母亲保我一世平安,不被人怀疑,当初送我出来前花了很大的代价用药将我的瞳孔染成黑色……没想到,我都这样了,他们还不放过我。”
他们指谁?楚离珞不用想就能猜出。
大概那个蓝月为了确定他的身份,用什么东西又将他的眼眸给弄回来了吧。
但她现在的侧重点不在这里,问道,“你家族里子弟多吗,所有的子弟都是蓝色瞳孔吗?”
吴子初难道的沉重,“族中子弟多,但父亲是当家人,子嗣并不多。族中蓝瞳传男不传女,也有很多男性族人不是蓝色瞳孔,但是只有蓝色瞳孔的族人的根骨才能修练族中至高无上的玄气,才有继承家业的资格。”
楚离珞又问,“这世上除了蓝色的异瞳,还有别的异瞳吗?”或者还有那种白日里看着与正常人没什么差别,黑夜里却透着幽暗的蓝的那种。其实楚离珞想直接问,轩小宝贝的异瞳是楚离珞心头的一根刺,可她不敢直接问。
吴子初并没有意识到楚离珞是想套话,或者也是这件事压在心头太久,想要宣泄,点了点头,“还有。”
楚离珞的心提起。
“和我们家族势均力敌的一个宠大的家族,也是异瞳。”
“什么样的异瞳?”楚离珞很是紧张。
“是……”
老吴在外边却咳嗽了起来。
吴子初暮然惊醒,“这个……这个我离家早,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没亲眼见过,也不好说。怎么,你见过还有别的异瞳?”
楚离珞这个时候哪里还敢说轩小宝贝的瞳孔就有异当下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好奇而已。”
心里却是嘀咕,看来轩小宝贝的生父来头还不小啊~
如果让他的家族知道了还有这么一个异瞳的骨血在外面,只怕真要抢回去。
想到这,楚离珞突然想起那个蓝月,冷声置问吴子初,“你既然知道自己的来历和家族的传承,那为什么那个蓝月我送过来的时候,你不拒绝?”
吴子初对于楚离珞跳跃的思想,略愣了愣,就惭愧道,“久未看到亲人,我以为他也和我一样,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漂流在外,以为他比我不幸,我有父亲眷顾,而他却连看顾的人都没有……”